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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悲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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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船停靠在了常大师住处附近,苳子带着大家进去了,吕长老和白长老看到飞船降落也赶来了。苳子把高老先生给大家做了介绍。姐姐替他简单的说了这一路的经历。苳子给常大师看了自己收集来的好多矿石。又给吕长老看了那些药材。吕长老说:都是常大师要的自己只是代笔。常大师要了两颗果子和一段竹稍。别的暂时还用不到。小蝴蝶似乎感觉到了主人情绪不好,小脸上多了一丝委屈!

    好在吕长老给了苳子几颗种子,苳子传送给了她!小家伙立刻就开心了!又要给主人跳舞!苳子传音,让她去忙,自己回头再来看她们。小蝴蝶飞向了药园……苳子收回了神识……

    屋里依然沉闷,似乎大家都知道出事了!常大师看向外面说:“有人等你两天了,你再不回来可能要出事了!”苳子神识扫过外面。看到了小雅蹲在地上哭泣。觉得心好疼!

    苳子看向姐姐。姐姐也看到了外面的情形,她知道弟弟此时需要安慰或者分心。什么都不比弟弟的健康重要!点了点头,示意让他去看看吧!毕竟一个女孩子那么哭,不仅会哭坏身体,还可能会引发其他问题。姐姐对小雅本来意见就不是很大,见到她这个样子,心就更软了。

    苳子来到了小雅的身边,看着埋头于膝上痛哭的小雅,心里本有的疼痛变得更加剧烈!这可是他第一个真正的女人,是心里曾经的妻子!哪里舍得看她这么痛苦!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只能体会了一下手足无措!

    小雅察觉了身边有人,抬头却见到了自己的公子!她甚至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但是立刻她就知道,这是真的!一下子扑过去抱住了他,再也不肯放开!还是呜呜的哭出了声音。

    哭了一会后,苳子连哄带吓唬,她才止住哭声说:“昨天梦到了小羽姐姐,她可能出事了!”苳子明白这不可能错了,他再也见不到小羽了……

    难过了一会,苳子劝她回去休息,回头再去看她。没想到,她居然说:“你吩咐的我都会去做!”转身离开。可能是哭的太久了头晕!也可能是蹲的时间太久了腿脚不便,行走的踉踉跄跄。苳子赶紧过去扶住!不放心她这样回去!只好送她回去……

    堂屋里,小雅却不愿意放开他了!这回又不听话了!苳子心底的欲火都被她勾起来了!吓唬她说:“再闹!我可要处罚你了!?”竟然得到了句:“就要你惩罚我!”苳子几乎是疯了!什么都不顾了!抱她回到自己屋,连屋子干净与否都顾不上看了……

    苳子身体舒服了心情也好多了!小雅却挣扎的起身,要服侍他。苳子再度找回了有妻子的感觉。心里暖暖的。一天没吃东西的肚子,却给苳子提意见了!小雅忙去给公子准备饭食,苳子溜达到堂屋,其实还是想看看小雅,他发现自己看不够。

    却看到楞在院子里的两个女孩,调戏了一句:“你们俩也想受罚吗!?”小雅听到了冲了回来说:“不行!我还要呢!……”随即脸红了,又跑了!另外两个女孩也跟着跑了!苳子的心都化了!一直盯着小雅,心里很是美!

    三个女孩忙了很久,做饭的,买东西的……好久!苳子才吃上饭!看着小雅,什么都忘记了!只有看着她心里才会舒服、好受……真想现在就抱着她……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了,都和他没关系了!

    吃过饭,苳子觉得自己有些疲累,真想回屋去躺会。缓步回到屋中、床前!心里还在想自己怎么了!猛然又一股封禁之力压向丹田!苳子明白了!自己又中毒了!两种封禁之力在纠缠!似乎是在打斗!可战场是苳子的身体!

    苳子承受着痛苦!却也有了发现,毒丹那种力也是灵力的一种!如果自己控制了它!把它凝聚,那自己就会有四颗丹了!没有其他办法了,如果等到两种封禁之力融合,自己恐怕就要面临父亲的处境了!打死他他也不愿意那样!那样还不如死去!

    硬生生的把两股力量引向自己金丹的两侧!首先就是不允许它们融合……凝聚在缓慢运行,可是他本身却没有了任何安全保障!既然是宁死!这些暂时也顾不上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凝聚这两股力量为自己所用!

    一大一小,两团灰影闯进了苳子的脑海!魂印!失去了灵力后的报复!如果让它们得逞自己比被封印还惨!神识凝聚,再凝聚,真的如针一般时,一下子穿过了两条灰影!他愤恨这东西到了极点!用神识针,在识海里刻画了一个阵法:‘天灯阵’!把两条灰影带了进去!惨叫声充满了脑海!神识凝聚阵符,又布置了一个隔音阵……

    两颗新丹已经凝聚完毕!苳子冷笑,心说:以后我会把他的丹当面嚼碎给他看!刚停工的神识,一外放,就察觉了不对!小雅倒在自己身后不远,再远是小静!小瑶在堂屋已经不能动了!苳子转身!他已经茫然了!小雅已经没了生的气息!胸前中了一刀,握刀的手是小静,她也被小雅刺中了,只是力气不足,没有完全刺进去。小静还活着!

    苳子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在地上灵力加神识凝聚着阵符,慢慢的一个阵法出现了!燃魂阵!极其残暴的阵法,要无限燃烧魂力直至魂飞魄散!他并没有对小静做什么,而是又布置新阵:血魂阵!这可都是禁阵!苳子仿佛入了魔!什么表情都没有,平静中自带着冷酷……大量的灵石被布置到阵法之中!看着数量,只能说惊人!但是苳子却丝毫不在意……

    阵法布置完毕!他拉过小静,用刀割开了她的掌心!小静想要挣扎,却听到苳子低低的声音说:“敢动!我就剥了你的皮!”小静不敢动了,她现在求死都不能了!苳子脱去她的鞋子、袜子!捏捏她的小脚说:其实挺好看的!不过到头了!两刀划过,血液流到了阵里。

    苳子问:“是我切你的舌头,还是你自己咬破!?”小静哪里肯咬自己!苳子在她胸前猛拍了一掌,小静胸膛里的气仿佛都被拍出来了。痛苦的想要呼吸,却一时做不到,憋得她张大了嘴、吐了舌头,刀尖划过,一滴血珠落入阵法之中。

    小静半天才缓过气来!她知道自己完了!愤怒的盯着苳子!苳子只是浅笑了一下说:“先死的是你父母的灵魂,再无投胎的可能,然后是你的兄弟姐妹,然后是你所有有血亲的人,进来一个又会联系到新的一批人……直到和你血脉关联的都死绝……”

    大阵被激发了!它在慢慢的运转!小静猜到了厉害!拼命的求饶:“不!不!这些事都是我做的和他们无关!求你不要伤害他们……”苳子说:“无关!那你从哪里来的!他们生养了你这个东西,弑杀主人、恩将仇报!还敢说无关!就是该灭去你家血脉!”

    苳子看向小雅!神识呈像,逆转!……一切都在逆转,时间仿佛是在倒退,直至小雅退远,再反转……苳子看到小静拿着刀走向自己背后,小雅合身挡住,被小静刺中,挣扎中刺了小静一刀!这种情况下了,他还是要看个究竟,以免杀错了人!……

    苳子觉得自己空了!转头看向小静,却是冷笑了一下。在缓慢运转的大阵上点了一下。大阵飞快运转起来,一个虚影飘了进去,又是一个……小静哀嚎到:“我只是不想让你伤害我爷爷!不干他们的事啊!”苳子疑问:“你爷爷!?”小静说:“我爷爷也派人去了你家乡!可我只有这么一个亲人了!”苳子问:“我不救你!这世上还有你吗!?小雅和我闹矛盾是不是因为她护着你……我懒得和你再讲……”

    大阵里已经有六个虚影在惨叫……一个化成了烟,却没有新的补进来!苳子知道遇到法力高的人了!又放了几块灵石!不过很快大阵就空转了!苳子笑了说:“不错!有法力改变家族血脉,就是不愿意来救你!你家血脉真不错,都是些有情有义的家伙!等我找到他,我会好好奖励他的!不过你可要多愉快些了!”

    血阵的红色光柱直冲天外,这里动静太大了。四位老人、姐姐、虞家兄弟、徒弟还有护卫等等都来了,只是多数都不敢靠前。只有五人进来了,其他人被护卫拦在了外面。四位老人都有些呆住了,姐姐见到这满屋的惨状几乎快晕过去了!身边的白长老扶住了她,和高老先生一起扶她出去了!

    常大师询问情况,苳子简单说了!吕长老拿了记忆水晶,摄取了小静的记忆,一股脑的复制了下来!常大师又帮苳子去掉了血魂大阵!常大师还是叹了口气说:“唉!这阵!太凶了!”又对苳子说:“都收了吧……收完,去看看你姐姐……”

    苳子把阵法都收了,把小静关进了小世界里的牢房。小瑶不能动了,先把她收进了生活小世界,让那些小蝴蝶先照顾她。苳子抱起小雅,好不容易和好了,好不容易又有妻子了,还想相伴终生的……心里堵、堵的连气都喘不过来……

    吕长老说:“净体丹呢!?”苳子用神识取出,吕长老接过拿出一颗,让苳子吞了一颗,又还给苳子……苳子只是机械的听他们俩人的话,却是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常大师说:“埋到湖边吧!也算是藏在家里了……”苳子还是机械的点点头,朝湖边走去……

    苳子帮她整理衣物,又想帮她换衣服,却怎么都做不好!着急之下,情绪喷发了出来,就像小雅当初等他时的样子,蹲在地上嚎啕大哭!终于发泄了出来……两位老人松了口气。姐姐远远的跑来。和苳子说:“别急!别急!有姐姐在呢……”说着,动手帮小雅换衣服,整理好……

    常大师给了一副水晶棺,苳子把她放到里面,看着她苍白的脸,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几人怕他太伤心,帮他盖好棺盖,又一起帮他挖坑、下葬……

    只有徒弟、虞家兄弟和几名护卫在附近守护,其他人都回去了。苳子在小雅的房间里睡了一夜。转天就像刚回来时一样,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他找常大师要了几个空间,把自己挖来的矿类都留给了常大师。这些都是原始矿石,不加工是不能直接用的。

    苳子说要回家乡一趟,他可能有办法解决一些事情了。常大师让他在这里做好准备再走!苳子答应了。两天后,苳子拿出了一个阵法,居然可以吸收阵法中的能量融入精石之中……

    常大师等人明白了,这是可以回去一次了。不过常大师还是不让他走,大家帮他收集整理了好多材料,这才允许他离开。苳子真心的谢过了几位老人,真是替自己想得周到……

    飞船修好了,舱壁增强了防御,速度又快了一些。他也没有再把小静怎么样,只是有一盏天灯在他的牢房里灼烤,但是感觉她好像不是多难受。苳子只是懒得见她。小瑶情况好了一些,只是行动还是不方便。苳子能治疗她,但是需要又有个妻子,他没那心情。那些猫,只能交给姐姐和庄倾颜照料了。家里的护卫多半也转到了阵盟这边。家里几乎就是没人了……空空的家,应对着空空的主人

    小蝴蝶淘气了!把苳子早先得到的种子都种出来了。什么瓜呀、薯呀的好几种,苳子移了一些到自己家后院,让护卫帮忙照看,又让常大师他们没事也去看看,成熟了,就收回来尝尝鲜。只是有一种花开的好看,苳子他们都不认识,小蝴蝶说:应该是沾了龙血和灵石的缘故,种子出现了异变,这花它也不认得!但是好看!她喜欢……

    苳子知道有些种子是自己无意间带进空间的。自从发现这小家伙扒着一些地方不离开,苳子允许她拿里面东西后,这小家伙,真找到了不少种子!苳子表示无奈,她就是喜欢这些种子、花草什么的。对别的都没兴趣,看都不多看一眼!苳子都不敢经常来看药园空间了,每次没几颗种子或者花草,都觉得对不起那期待的小眼神……

    传送阵传送的很快,飞行的时间也不长!这次他却故意绕了开去……这才印证了他的想法,不过还是出乎意料。这颗星球根本就不适合人类居住、生存……而且一经偏离荒苍古界正上方,就很难发现古界了。古界的位置只有一片虚无的灰色气息围绕。必须回到正面才可进入。侧面,苳子可不敢试,估计是进入了虚无空间,能不能出来太难说了……苳子第一次有了要仔细研究虚无的念头,也产生了去凡俗界看看的想法……

    苳子先回了家,看了父亲。他的确好多了,只是膝盖以下还是不好。苳子有办法解决毒丹的封印之力,但是他也只能做到:杀掉毒丹里的魂印。其他或许只能靠母亲来救他了。不过魂印被去掉后,毒丹就不再聚集力量了。对于父亲的恢复很有好处。苳子询问了爷爷。得知爷爷已经回双源城了,那里毕竟才是他的家……

    苳子又去询问杜大叔有关小羽的事情,杜大叔却什么都不知道。苳子要自己去找。杜大叔、孔大叔、扈大叔要跟着他。苳子明白了他们的用意,自己和那俩女子有辈分差异,没个长辈跟着自己容易吃亏……自己何尝想见他们!

    一路到处寻找相关人等的气息。在新区西北方,苳子在一个镇子里有了发现,是原父亲第七房妾室小蓉的踪迹。在镇外下了飞船,徒步进入镇子。镇子门上写着:墨柳镇。只看看镇子的规模,这肯定是新区内排名第二的大镇:墨柳镇!这个镇仅仅比第一名的大安稍微小些。

    苳子一直锁定着她的位置,几人很快就找到了附近。她正和两名男子纠缠,还说什么价格的事。苳子隐隐的猜到了什么,没敢走在前面。隐蔽的地方似乎还有几名军士在偷偷观察。杜大叔先走了过去,怒声说:“七房的,要点脸吧!”小蓉脸红低头了,两名男子慌张的跑掉了。小蓉却想明白了,扬起头冷声说:“燕家已经把我们赶出来了!我做什么和你们没有关系!”

    杜大叔冷笑了一声说:“你还真不要脸!你是买来的,身契还你没用的,想卖你随时可以转回给人贩子……想干这行,你也只能给燕家赚钱!”小蓉才想明白,人贩子手里还有一份的……送回去那就还是卖了……要不大户人家怎么在人贩子手里买人,都是有底的。偷了、还了身契没用的……这下傻了!反应还算快,赶紧央求说好话……

    杜大叔懒得理她,直接问道:“小羽呢!?”小蓉低了头说:“死了!”杜大叔追问:“怎么死的!?”小蓉说:“她毒发,没了动静,我们就只好把她埋了……”苳子怒道:“她毒发,还有微弱呼吸的!你们就埋了!你们这是杀人!”扈大叔拉住了苳子。苳子清醒了,扈大叔问到了问题的关键:“苳子给你的解药呢!?为什么不给她吃!?”小蓉低头说:“她毒发后,给她吃了,大夫说太晚了,没什么用了!”

    苳子怒火再次被点起:“你为什么不早给她!?非要等到毒发……”小蓉抬头愤怒的说:“她是我儿媳妇,凭什么要她记得你!?凭什么你给的东西要给我儿媳妇!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苳子被问得哑口无言了,是啊!那是她儿媳妇了,自己有什么权利过问呢,不救是人家的家事,最多是家里无力救人,大不了说个草菅人命,还能如何……苳子转身了,他想走了。原来自己是多余的那个人,小羽选择了他们自己无权过问了,自己是多余找事了……

    杜大叔平淡的说:“既然如此,请把我们给你们的钱交回来吧,那是苳子给小羽的,那你也不要接受了就是!”扈大叔偷笑了,好理由,给小羽的丹你不要,那就把给小羽的钱一并交回来吧!

    小蓉知道自己一时冲动,惹祸了!还是嗫嚅的分辩道:“钱是你们给小丽的,她把钱用完了……”孔大叔插嘴道:“别人的钱和花完没关系,只有还不还的事情!带我们去找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