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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危险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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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集市,苳子先来看望了几位老人。常大师见他后却是沉了脸色说:“你气色不好!”苳子以为自己房里的事情被看出来了,脸色变得有些不好意思。心说:常大师何时学会看相了!吕长老等人也在这里,吕长老顺势看过来,也有所察觉!点了点头。

    常大师似乎看出苳子在想什么说:“不是别的事情引起的,你尽早回家防患些的好!”苳子只好说:等这边没什么事情了,我会尽早回去……

    苳子赶紧拿出一些缴获来的材料给常大师,还有那具傀儡。简单的说了傀儡的来历!常大师叹了口气说:“这下麻烦了!两具傀儡走的是同样的路子!现在把难题给你吧!需要你找两类人!一是不愿意离开你的女修;或者是第二种,有大仇的女子!现在需要两个了……”苳子表示不解。

    常大师说:“这个傀儡和蝶妖的身体炼制的都是真身傀儡!真身傀儡最近接人。都需要一个残魂!仇人的需要你下得去手,还不能心软……”苳子脸色难看了。常大师说:“我们也是觉得你掌握了炼魂的法子才这样做的!何况还有不愿意离开你的人……”

    苳子知道了他要说什么,立刻拒绝到:“不行的!一个我不想要了!一个就让她安心的去吧……”常大师没有继续说,而是改口道:“这两个都带在身边吧,这里有个玉简,方法简单,你看情况自己碰机缘吧……”苳子点头,收下了玉简。这可也难住了他。就当没有他们好了!

    几人问起他这一行经历。苳子说了一半就被齐嫣婷抢了话头!她是爱说,但是也有分寸,苳子放心的让她去说了。苳子最后补充道:“近来会有一些仙武府旧时的商人来,他们要是愿意留下,就劳烦几位帮他们一下好了!”常大师说:“商家多了!买东西就方便了!来的人也就会更多,这个是好事,不难办……”

    苳子出门前,常大师让他在门口等一下。不久,常大师等几人出来了。塞给苳子一个袋子,入手就知道了,这是灵石!苳子有些羞愧的说:“是我做事欠考虑了!”

    吕长老说:“给父亲东西不是坏事,但是一次给太多了就不好了!多当心些吧……”吕长老有所顾忌,不好说下去。苳子没有完全懂,但是看吕长老的表情,心里却明白,事关自己父亲,人家不便说!自己更不好多问!自己小心些就是!可是小心什么呢!……不知道……

    苳子带着几人去见了姐姐,那里还有早得到消息的另外二人,小瑶和庄倾颜。苳子介绍了众人,姐姐倒是笑的开心。小瑶多少有些担心挂在了脸上,大概是怕自己被排挤了吧!齐嫣婷倒是和她亲热,解去了她心里的一些担忧。

    庄倾颜才知道自己多了个小师妹呀!问师傅她叫什么时才知道,师傅也不知道。小师妹自己的说了,叫:阴玲!这下可吓了大家一跳,这是怎么取的名字!刚刚才说完魂魄,这就出了个阴灵。阴玲解释:自己没有大名的,小名叫:玲玲!父亲姓阴,自己只好叫这个名字了!人家父亲都不在了,总不好给人家改名吧……

    姐姐说:“反正你已经拜师了,我们也是一家人了,以后我们都叫你玲玲好了!”小玲玲觉得:这个姑姑好!不仅人漂亮,还像家人……一共也不认识几个人,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呀!好不容易敢说出来了,人家像家人一样叫她,虽是常有的事。对于小玲玲来说,却觉得格外的亲……似乎又回到了家……

    这里是住不下了,姐姐建议:弟弟带着几个女伴回家住,留下小玲玲和她作伴,阵法的事,她师姐也能教她一些。苳子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听了。

    后院、湖边,那里有一座孤坟!苳子看到它第一眼就是心里一痛。失去后人们总爱想起故人的好,甚至夸大那种好!让人们心里更痛!痛彻心扉。但是却又不能做什么!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彻底的不能再看她一眼了!可是真想再看她一眼!哪怕只是一眼,可是天人两隔!再见一眼都是奢望,或许还会在梦里相见吧……可是,越是想见到,越是梦不到……真是:求之不得!

    苳子去扫墓了,是不由自主的!这里护卫都不在了!没有人来打扫,更不要说是扫墓了!只有自己回来才能来照看她一下。这是自己曾经希望她做自己妻子的人,虽然知道了真相,但是他不愿她!只是希望能再看她一眼,死者可以轻松的离去,但是留下的痛苦只有生者去承担……

    苳子无数次想过,去看看她父母。可是一个活人,找到家又回来了!结果却死在这里!自己怎么和她家里人说!怎么面对那家亲人!越是想去!越是不敢去!不看到这坟!苳子还可以回避,不去想!但是此时!哪里避的开、哪能不去想!自己愣怔怔的纠结在那里!什么都忘记了

    齐嫣婷拉了小瑶到一边问明了情况!觉得只有小瑶来劝他回去比较合适!就让小瑶来劝他。小瑶走过去拉了苳子一下说:“给她们安排住处吧!赶路来的,一定都累了!……”苳子才反应过来,赶紧给两人安排住处!

    小瑶拿来了早就备好的被褥和生活用品。苳子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好!只是感激的看着她。夜晚苳子拉住了小瑶,小瑶只好留下陪着他。这一夜格外安静。只是苳子睡的很不安稳!

    天不亮!小瑶觉得身边不对了!睁开眼看时,哪里还有公子!赶紧出来找!围着家哪里都看了,还是没有!不得已惊扰了另外两名女子!这时天才有一些亮意。

    三人都是有些担心,结伴出去找!结果!到处都是黑着的!最终在学府试炼阵那里发现了光亮!三人赶紧过去!苳子在中级试炼阵里,却是没有拿兵器,似乎一直在闪躲!那身影有些吓人,如鬼如魅!飘忽不定!三人都看傻了!这还是人吗!?最后还是拿出了武器,很快!阵法停了!三人知道,里面的豹狼又被打没了……可是那个身影,在那么多豹狼里怎么会没事!简直不敢相信!

    苳子却对三人说:“你们怎么不睡觉,跑这里来了!”齐嫣婷说:“你还好意思说!天没亮你就玩消失!我们不找你还有别的办法吗!”苳子只好解释:“我只是想出来练练武,结果成了练习身法!要不早就回去了!让你们担心了!真对不住!”小瑶说:“你没事就好!”齐嫣婷说:“没事就和我们回去睡觉……”说出来了才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呀!另外几人也都看了过来!

    齐嫣婷有些尴尬了!赶紧说:“我不是说那……”反应够快!停住了!心说:不能描啊!!再描就只能画星星、画月亮了!苳子看了下天说:“天都大亮了!我把明光阵都加上,咱们再一起去吃早餐!”几人才明白,怨不得这里亮呢!原来是加阵法来了!这样以后晚上也可以练习了!加个明光阵,速度很快。几人去了商业区,买了早饭,去姐姐那里一起吃!

    两个女子才知道!姐姐这里还有一堆小毛茸茸!太可爱!苳子挠头了!怎么这么多了!姐姐说:一次下了三窝小猫!可不多了呗!想处理的!可是哪只都舍不得!就这样让它们在一起玩吧!苳子心说:这哪里是养猫啊!这是闹猫灾了!姐姐不舍,那就养着呗……

    早饭后,带着俩徒弟又去了学府那边,修改升级阵法去了!小玲玲看呆了,师傅这么厉害!庄倾颜快颓废了!原本还想着有一天青出于蓝呢!现在明白了!出于蓝的还可能有白……有幸和不幸原来也可以是共存的……

    工作完成后,苳子应邀来找常大师他们。常大师问他:可有富裕的养魂花,苳子要去空间查看!常大师又说:“只要两片花瓣就可以!还要两节虚无竹。”小蝴蝶挡在了养魂花前面,苳子只好和它说:“只要两个花瓣,还要两节竹子!”小蝴蝶可怜兮兮的含着泪水给他拔了两个花瓣,竹子它没办法,只好苳子自己去取了两节。……

    不久,常大师给苳子两节竹筒。告诉苳子,这是养魂用的,专门放置灵魂体的。遇到后可以先封存起来!这样就不会消散了!苳子明白了,这还是为傀儡准备的!收好后,又取出那柄怪斧和铠甲。那种暗含的灰色乌痕,让常大师也难以辨清这是什么东西造成的。

    常大师仔细辨认了材质说:“这是罗织银,应该来自仙界。但是这气息……怎么有些像魔气!但是又不太像;怎么都让人感觉不舒服!建议他暂时不要用的好!”常大师又试验了很多方法,苳子都参与进去了,连同后来被叫来的吕长老,三人都成了小孩!围着那两样东西研究了好久。依然是没什么反应。最终都放弃了,苳子只好安慰自己,就当存货吧,等以后再看看吧……

    吕长老说:“有几个想拜师的人,我们只能先筛选人品。武功需要你自己去教,安排谁去教,也需要你自己去安排!还有,你原先那几个护卫也都想跟你学武,你自己安排吧……”苳子心说:只要不是硬要拜师,一切都好商量……

    吕长老召集了几人,和苳子及其两个女弟子去看了。连同护卫带弟子,苳子主要是检查武艺!真说不上满意,只能是比较,相对还是年头多些的比较好些。苳子帮他们调整了武器,自己库存武器只剩下铠甲和那柄斧子了。再有就是自己用的了!还是找常大师定做了几把武器……

    苳子和几人讲了基础的重要,譬如:劈、砍、刺等等,都是你将来武技的根源。还有初级试炼阵,不要求快速,关键是在其中领悟属于自己的武技、要慢慢打、仔细打!源于实战的武技才最可靠。实战里,要忘记套路,套路只是让人熟悉、掌握基础武技和连接的方法。实战里要去掉招式,去明悟自身的真实武技。任何一个基础武技,都有最适合的位置,最顺手的位置、最得力的位置、最恰当的位置、最无阻碍的位置、最合理的位置……要去找到、要体悟,要琢磨、要多看、多想……

    苳子在初级阵法里示范,打的很慢,每招每式都很认真。旁观的人只见到了流畅。只有苳子自己知道:很多招式成了自己的招式,不再是模拟痕迹。当真是教学互涨!

    小玲玲进步很快,但是她的武器在阵法里吃亏!但是信心满满的,苳子感觉满意。庄倾颜依然是很快过关了!苳子问她:怎么了!?她说:“进去后就是什么都忘记了,恨不得一下子都杀完!“

    苳子说:“你太把它们当真了,你还是有些怕那些凶兽,就是有些紧张!心里不够稳定!要稳得住。它们看着近,实际它们扑击直到到你身边,还有些时间。你可以多考虑在它们扑击时,中途截杀!焦虑和急于击杀它们,只会乱了自己的分寸。要控制自己周边,形成安全地带。不怕慢、要斩得断!无论是什么近身,都要有把握斩断!战场是你的!不要被敌人带着走!你需要的是:周边三尺无所不断!那是最基础的信心!不这样,中级试炼就更难了!”

    庄倾颜想了很久!又去试了!这次不一样了!虽然没到苳子满意的状态,但只是缺乏适应而已,再练练就好了。郎瑜不再做书店老板了,还是喜欢练武。书店交给了虞超。

    这小子等到了最后一个才上去试,苳子觉得他沉得住气。将来可能会是几名护卫中最好的一个!苳子觉得,‘高人’都是习惯等待和观看的!实际是一直在找问题的关键点,最后别人都解决不了时才出手。别人先解决了,那种成就,高人不会在乎、不需要……苳子最后察觉,自己上当了!

    几个护卫也叫自己师傅了!再说什么都晚了,怎么都是自己指点过了的……想不认账都难了!简俊衡说:“师傅和年龄无关、和本事无关!只要能指点我们的就是师傅……”反正苳子觉得自己被计策了!心里不爽!

    这里离姐姐那里还算近些。找姐姐诉苦去!姐姐说:“那几个护卫对你很是忠心,又几乎是被你养着,有个师徒名分,他们也会安心些的!”苳子说:“我可不是市井无赖,动不动就说养着谁!其实他们养的起谁,谁养谁还不一定呢!这几个护卫,不会武功,我想留也留不住!最多开始养伤那几天勉强能算是……”

    姐姐说:“好了!教些武艺是不是他们就能过的更好点了。换句话说,将来再做护卫是不是保命的机会就多了!交情吗!无所回报时,认个名分也是人家心意,体谅一下呗!”苳子翻翻眼,说:“你不会看上谁了吧!”顿时粉拳抡起……苳子只好求饶!最后又把家传的书又拿出来给姐姐,自己身法已成,不再需要了。让她学习,不用时再给母亲。这才算岔过话头。

    赶紧快离开吧!姐姐打人!不对!

    来到常大师这里,吕长老早回来了!苳子刚想叫‘吕老头’的。吕长老先说道:“正好!我有个丹方可能是记错了,你来帮我看看!”苳子刚要去接,马上就明白了。指着吕长老叫了声:“好你个吕老头!……”

    常大师插话道:“我这里有个材料分不清了……”苳子真生气了,道:“你们!这也太欺负人了!……”常大师说:“好了!闹归闹,那几个护卫也是一种表忠心的做法!你也不要太在意了!其实无所谓的!别往心里去……”苳子才明白:“哦!还有这么一层关系!”这他倒是不好说什么了。

    吕长老说:“有个师徒名分!不好随意做一些对不起师傅的事情了!这才是我帮他们的原因!”苳子不干:“你和我明说不好吗!?”吕长老说:“明说!?你会同意!?”苳子低头了。

    常大师说:“师傅本来就和年龄无关的,觉得合适就收着。不须考虑太多的!以后再有这事,直接跟你说就是!有这么多年龄大的弟子了!再接受也就容易了!这事之前我是知道的,我也有错的,你要怪就怪我们几个老家伙就是!”吕长老接口说:“是啊!要不你指点下我们几个老家伙做人的道理!我们洗耳恭听!”苳子说:“有完没有!?”几人都笑了起来……

    苳子说:“这边的事情基本都完了,我一两天内就会回去了!可能这次时间会长些!”常大师说:“这边现在有些武力了!需要帮忙直接告诉我们一声。”苳子点头了,又把传送阵的事交代了一下。常大师问:“带谁回去!?”

    苳子说:“姐姐和两个弟子都不能带。姐姐可能也是对方的目标。带去更麻烦。两个弟子都还需要成长,又需要历练……还是先留下吧!还有那三个女子……”常大师打断道:“三个女子你先问问看,不过成年人,不是孩子了,有个妻妾在身边生活会方便些、舒服些……”苳子想想,自己也没把握一定能把几人留下,是要先去问问看了……

    晚饭后,苳子询问了三人。齐嫣婷拉着小瑶说:“就是妾室也要去见见公婆吧!不会只把我们当外室吧!”苳子只说:“可能有危险!”齐嫣婷说:“我们去了肯定听指挥,或许还能帮忙呢!”小瑶说:“想去看看小羽姐……”苳子才想起,还在自己小世界的骨灰!不如跟小雅做个伴吧。叫了小瑶,又去了湖边!一座新坟立了起来!

    这次没有停留多久。苳子就拉着小瑶回来了。还有一位没有表态,苳子很难办!做妻子轮不到她,况且自己和她并没有约定,小瑶都不在妻子人选中的,何况危难时自己求上来的了!正妻可不是随便娶的……真是个大麻烦,可是也不好不管啊!

    身边只有小瑶可以商量,只好问她:自己该如何是好!小瑶想了想说:“不如给她找个安身的地方,看她作何反应再定吧!”苳子想到了书店没人打理了,不如安排她去,看看她怎么说!

    苳子忍不住看看小瑶,这见事还是很明白的吗!可是……算了!不能把丈夫放第一位的,真无法让她做正室!面对姐妹情和自己的时候,你们已经选择过了……

    回去询问之下,居然是:“愿意去经营书店!”齐嫣婷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低着头。苳子没办法了。就这样吧,带着小瑶和齐嫣婷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