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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好几天的沈昭终于回到学校,让她意外的是很多学生似乎都不对她指指点点了,而是私下里议论着别的问题。
“你可终于回来了,昭昭!”
徐可和马舒宜走到她的座位边上,徐可看见沈昭很高兴,马舒宜见她没什么事也松开了紧皱的眉头,只是面上还是臭臭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又怎么了,我不就是请了几天假嘛,至于吗?”
马舒宜语气平平的,但说出来的事情着实让沈昭震惊,“你没事就好,听说了吗?文科班那个高大的女生退学了。”
“谁?”
“文科班的一个高大女生,很显眼的,校运会的时候男生不够都让她去凑的。”
沈昭的脑海里闪现出了厕所里那个最后走的女生的样子,虽然并不觉得那人有多好,但冲她最后把长袖盖在她的头上这一举动,她就不会对她抱有多少恶意。
“怎么回事?”
“不知道,那个女生是自己退学的,说是家庭原因,但现在是高三,是关键时候,就算再任性的家庭也会让小孩先考高考的吧?”徐可吐槽道。
徐可考虑的方向显然不在点上,沈昭看向马舒宜,见她欲言又止就知道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你说吧。”
“她啊,是陆司鸣后援队里的,但那人应该对陆司鸣没多大意思,一直待在里面不知为何,不过这次的退学估计跟许瑶瑶有关。”
“怎么说?”
“许瑶瑶家境挺好的,就是比陆家要稍差一些,不然也不会那么多人看好许瑶瑶将来会成为陆氏的少奶奶。”
“你是说那女生是被施压后走的?”
马舒宜默默地点下头,“这个可能性极大,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看第二天她们女团的人都不大对劲。”
马舒宜说的那天当然是沈昭被关的那晚。
沈昭不以为意,“就是被霸凌了,没什么,没有着她们的道。”
其实着了,但她不想面前两个小女生担心,所以她并没有说实情,只不过她被人救了而已。
想到许瑶瑶女团的那些手段,马舒宜不由又皱起了眉头,“你真的没事?她们的手段可不少。”
“你看我现在好端端地回来了,能有什么事?”
马舒宜见沈昭不说实话也不逼她,叹了声气道:“我们学校有好的也有不好的,不好的地方就是太多有权有势的学生,随随便便就能改变别人的人生,正常学生都得绕道走,但也怪不得这么多,那些学生背后的家族每年给德严捐赠那么多,就算是老师也要给他们几分薄面,而且这些还是很早之前就流传下来的。”
差不多到饭点,徐可提议一边走一边说,马舒宜也赞成。
接近饭堂处有一条偏僻的小道,那小道的尽头是实验楼后方的花园,小道很窄,只能容纳一到两个人,也因为没有灯光,很少有学生走那条路,除了一些坏学生,沈昭记得这条小道,但在她的记忆里一次都没走过,因为在她的记忆里高中生涯很短暂,她是跳级的,最后连高考都省了直接保送进的名校。
马舒宜也看到了,她指着小道,“你们知道这条小道吗?”
两人看着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马舒宜撇了撇嘴,“真是只会读书的死脑筋,虽然我也是听我家里人说的,是发生在这条小道里的爱情故事,开端却并不美好。”
三人走进饭堂打完饭落了座,徐可继续追问,“你刚才说的,开端是什么?”
马舒宜这才说道:“你们知不知道德严有一个很厉害的毕业生,是在好几年前毕业的?”
“女的?男的?”沈昭问,反正肯定不是她,她是保送的,就算记载了也没用,她根本没参加什么毕业典礼。
“男的。”
“是那个校史馆里有肖像的那个吗?”徐可兴奋地追问,她记得那人也是前几年毕业的。
“好像是吧,反正就是有这么个人,你们猜当年他在那小道里发生了什么?”
“以之前你说的,那可能就是霸凌了吧?”
马舒宜从沈昭回到学校后就一直很肯定她的智商,“是的,那人无权无势,被一群有钱有权的欺凌了,那段时间可能是那个人的至暗时刻了吧。”
“或许吧,之后呢?”
“被人救了,很老套吧?”
“既然那些人那么有钱有权,就算被救了,之后也只会变本加厉啊。”
“怪就怪在,那人被救了后,那些人就再没找他麻烦了。”
“那他的救命恩人呢?”
“听我家里人说是个女的,但消失了,学校里没有这个记载,如果不是我堂哥那会儿远远地见过,还真以为那是神仙救的他。”
“一方消失了,怎么就成了爱情故事了?”
“单相思啊,那毕业生一直喜欢那个人,就是没找着。”
沈昭用汤勺搅着碗里的汤,心不在焉的,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过了一会儿才问,“你怎么知道那毕业生单相思了?”
“堂哥说,那人之后会经常出现在小道那儿,一站就是一个课间,大课间的时候直接就往里面一坐不出来了。”
“那倒怪有意思的,就是不知他是单相思那个人,还是在想怎么折磨那些霸凌他的人呢!”
徐可听了第一个不赞同,“沈昭,你的思想不能太阴暗了,多想想好的吧,我就觉得马舒宜的堂哥说得没错,他肯定是单相思那个人的。”
沈昭对于那个毕业生是不是一直暗恋那个救他的人一点兴趣都没有,现在她只关心如何把许瑶瑶和方澄拉出来,她看她们不顺眼很久了。
三人回到班级就被班长给叫住了。
“怎么了?”马舒宜问。
班长指了指讲台上的白板,“级组旅行,我们班的人都差不多组好了,剩下的人不多了,你们要组一起的话,”班长略略看了眼沈昭和徐可,“那就抓紧时间,不然你们只能分到其他组去了。”
“多谢提醒。”马舒宜道了谢,语气硬邦邦的。
谁都能听得出班长对她们不是太友好,应该说他并没有针对她们几个的意思,只单纯看不惯沈昭罢了。
徐可没太在意,她拉着沈昭的手,“我们组一组好吗,好像说一组里面要有四个人,我们再找多一个就好了。”
沈昭没什么意见,“你们找就好,反正班里的人我也不熟。”
事情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徐可负责找人,班里其他同学和她的关系还算不错,最后拉了一个叫李奎的女生,在班里没什么存在感,平时只专心复习对其他事物一点也不关心,被徐可拉上当然是好事,不然就得被随机分配了。
这事完了后,有件事是让整个年级都弥漫着沉重气氛的,那就是中期考试,而中期考试的时间就在级组旅行之前,所以那要命的公布分数时间安排在了愉快的毕业旅行之后。
当这一消息公布出来之后,整个级组哀嚎遍野,控诉德严中学惨无人道。
在大家激烈地反应中,沈昭在其中便显得格格不入,她过于冷静,似乎怎样的安排都影响不到她,有人说她是胸有成竹,有人说她就是个草包,根本不懂什么是恐惧。
中期考试是高三级里阶段性的考试,其重要性可想而知,那是对未来半年冲刺的考量,考得好还需好好巩固,考得不好那就得加倍努力了。
考试前的日子整个高三级都沉浸在复习的氛围当中,大多数人都无暇去八卦沈昭是否真的被包养,就连晚自习都多起了人来,沈昭依然按照自己的步伐刷起了题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沈昭想要放松一下脖颈的时候才发现隔壁坐着的是陆司铭。
他好像对她天然没有距离感,坐过来都没打一声招呼。
她睨着他,目光清凌凌的,“你怎么坐到这儿了?”
“我很早就坐过来了,只是你太专注没留意。”
“有事吗?”
沈昭不论是对陆司鸣还是对袁宏伟态度都差不多,但对陆司鸣稍稍放纵了一些,因为这个小屁孩没有那么让人讨厌。
“想问你个问题。”
“说吧。”
陆司鸣指着数学卷子上的最后一题,“这题老师平时没讲解,你会吗?”
沈昭把卷子拿到自己的桌上,略微看了一下,数学卷子最后两题一般是用来让尖子生与普通学生拉开差距的,学校里一般都不会讲解,一来是时间不够,二来是对于现阶段的学生来说知识点是超纲的,要想做好最后的两题一般都得上课外的辅导班,不过陆司鸣让她有点意外,居然只有最后一题不会,这对比其他学生来说已经有了很大优势了。
她执起笔快速地把解题过程写了出来,写完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偏过头去,“不介意吧?”
“当然不。”
陆司鸣的眼里都是沈昭认真做题的样子,他早就看过答案,知道沈昭做的是对的,恍惚间只觉沈昭这次回校什么都变了,变得闪闪发光,不再是那年蹲在学校的围墙后孤独又怯弱地与流浪猫对视的女孩了。
“给你,自己看看能不能看得明白,不明白再问。”
陆司鸣的基础很扎实,而且由于是陆氏接班人,他提早便学习了大学的内容,所以对他来说,最后两题所涉及的知识点是他学习过的,此番把沈昭的解题过程看下来没什么难度。
他看着她的目光晶亮,“沈昭,我想不到你这么厉害!回校之前你都干什么了?偷偷补课了吗?”
沈昭偏头看着他,没说什么,周身都是让人想要探索的神秘感。
沈昭的优秀渐渐被其他人所获知,六班里面很多人都为着能解决一两道难题而放弃之前对沈昭的偏见,主动向她示好,毕竟在成绩面前,那些空穴来风的八卦不值一提,而沈昭也懒得与这些小屁孩计较,既然能拉下脸来求她,那她也没有不管的道理,只是做题的技巧罢了。
其中一个是刚跟她们组队的成员李奎,这个女孩平时话不多,除了学习其他东西很难入她的眼,她就是这么专心致志,且她不放过任何能提高成绩的机会,听说沈昭不吝啬教别人解难题,她也加入了晚自习的行列,尽管她并不在名单里面。
沈昭从没想过要在学校里展露锋芒,可有些东西就算她想回避也是无用的,一个是丑闻,而另一个是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对高考的熟悉。
很快,大家对她的好感掩盖掉了那些丑闻,之前那些帖子就像是没出现过一样,大家很有默契地没有提及,而沈昭待在学校的时间似乎更长了。
“昭昭,还没回来吗?”沐宴辰不知第几次向司徒睿问道,他的手中是一本打开了的书,却一页都没有翻过去过,心不在焉的。
司徒睿压力也是很大,他看得出来老板离开了沈昭就会变得异常烦躁,遂胡乱编了个理由,“沈小姐正值高三,是人生中最重要的转折点,迟些回来也是正常的。”
他这么说道,但沐宴辰显然并不接受。
他隆起的眉头,不时阖上又睁开的眼皮,整个身体侧向窗户,留意着窗外的动静,他合上了书本,他看不进去,“她怎么还不回来?”
外头刮起了风,枯枝在风中摇曳,月光照耀下在青色的地砖上招着手,让人不寒而栗。
庄园的小道上一个佣人正跑着回来,她向别墅的方向喊道,“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
坐在二楼的沐宴辰自然是听到的,他期待地看向窗外,只见一辆低调的小轿车正缓缓驶进庄园,他操控着轮椅要到一楼去迎接,而跟在背后的司徒睿只觉有什么在他的三观里崩裂了。
沈昭下车的时候便看见佣人们一脸期待地迎上她,她什么时候这么受欢迎了?
虽然不解,但她还是很乐于接受来自别人的善意,只一会儿佣人便向两边移去,站成了整齐的两排,沈昭抬眼看去,只见那个坐着轮椅的男人出现在了门口,眼里抑制着沈昭看不懂的情愫,隐隐让她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