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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事吗？”
上官烨抬头起，冷冷的看着还跪在地上的，此时思绪却不知道飘到何方的婢女。他阅人无数，怎么会不知道她此时心中正在想着什么，不过这并不是一个好细作该有的情绪。
“皇上恕罪！”
她三岁就被一个陌生人带走，直到五年前才进宫，成了皇帝的细作。而她的主要目的不是到敌国去诱惑君主，而是呆在皇后的身边。对于这点，她很感激，但是也深知伴君如伴虎，刚才她确实是失职了。
“下去吧！”
上官烨不是一个心软的人，但是他知道馨儿很看重她身边的人，如果这女子突然失踪，她对自己的误会肯定又会加深的。
本来他以为自己答应那些迂腐的老头选秀，馨儿就算不动容也会有所表示。可是他有些失望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该不该继续这个游戏下去，他也怕到时不好收场。
“？”
入夜，上官烨终究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没有带一个下人就独自进了馨儿的房间。而在房间内，他看到她的姿势依旧是下午宫女跟他描述的那样，也许连动作都没有变幻过。
馨儿幽幽转头，眼睛里满满的受伤，她没有回答，只是冷笑着继续看着窗外。今天她想了很多，如果她只能在这深宫里孤独终老，也许离去就是最好的结局，这样谁也不用痛苦了。
“馨儿，你跟我说说话，你可知道，你这样我看着有多心痛！”
上官烨受不了馨儿用那种淡漠的眼神看着自己，就算是馨儿打他骂他也好过现在的一言不发。他错了，他不该耍小孩子痞性，以为自己选秀会挽回她的心。
“夜深了，皇上请回吧！”
当断则断，馨儿已经决定了，眼底虽然全是不舍，但是她也要狠下心来。上官烨立妃的那天就是她离去的时刻，就让她来给两人之间做个结束吧。
“馨儿……”
上官烨的心隐隐的抽痛，他觉得今天的馨儿有些不一样，那种说不上来的忧伤，比以往更甚。就要脱口而出的解释，却被她的一句话给堵了回来。如果他知道后来会发生那些事情，也许他就不会因为一时之气而拂袖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