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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我正在为去阵法院听天岳长老讲学做准备,一位阵法院的师兄已经过来叫我,我急忙出去迎接,然后草草收拾一下跟着师兄来到天岳长老授课的房间。带我的师兄去做别的事情了,我见天岳长老已经站在讲台上,自己忙找了个座位坐下。
“秦天,你坐在前面来!”天岳长老说。
我脸上高高兴兴的走过去,心想我只是迫于您的威望才过来的,没必要坐在最前面吧。我刚刚坐下,这时身边有个师兄站起来说“师父,为什么他一来就坐最前面,我不服。”
听到这我扭过头看了过去,心想能叫师父都是亲传弟子,不然只能称呼长老。可是以天岳长老的威望,谁能在课堂上挑战长老的权威,这样的傻帽一定要好好认识一下,顺道交个朋友。一看却是个老熟人,就是那个我第一下山遇到的姬光道。
“不服就滚出去。”天岳长老说道,我以前见到天岳长老都是一副很老实,唯唯诺诺的样子,今天发火第一次看见,整个屋子都静悄悄的,姬光道不敢说话,站着不动。我用眼神看着他,想他会怎么做。
“还不坐下。”这时天岳长老又说道,姬光道连忙坐下。一节课,姬光道呆呆的,全程都是我们在和天岳长老或是互相交流。
课程讲完,天岳长老还和我询问课程有没有听的不明白的地方,随后一起出门边走边聊。
“姬光道是您的亲传吗,看他有点心浮气盛呢。”我回头看见他出来还是有点不忿的模样。
“不气盛就不算是年轻人了,那小子还是不错的,有我当年的风范。想当初我就是因为这样被王帛仙长教训很多次,回想起来惭愧啊!”说到这,天岳长老仿佛一下子回到了青年。
“是的,我也听过很多天岳长老的事迹,您年轻时厉害啊,威名震颤玉虚,阵法更是独步高明。”我心口胡诌说。
“秦兄弟真是老夫知己,这么多年,恐怕就只有那些长老还记得了。不是我自话,玉虚所有长老我都是用拳头揍过的,除了钰真人和唐真人。”说到钰真人和唐真人时候,天岳长老还尴尬的笑了笑。
“两个女人会有多大本领呢!”我说道。
“可不能这么说,你不知道那时候我们这些才上山没多久的天天大乱斗,你打我,我打他的,可就是没人能打过她们俩。”听到这,我严重怀疑是你们这帮人都在表现自己,博取她俩喜欢。
“秦兄弟你看要不要去我那呆呆,我们好好聊聊。”还没等我拒绝,就被他拉着一起去了他的长老寝院。
从一路上到他屋里,天岳长老就像打开了魔盒,滔滔不绝说着,最后聊到阵法,说道,“王帛仙长真是阵法的奇人,整个玉虚护山阵,洗剑湖四季春光聚灵阵,玉虚学院各处阵法都是他领着我,两个人钻研布置的。”
“您是说整个学院的阵法都是你们布置的,那剑阁的阵法也是啦?”我问。
“当然了,剑阁的阵法虽然不大,但是论复杂,可是相当大的。你进里面可能感觉不到吧?”
“我就感觉有点不够完善,但是我对阵法知道的太少,说不出来。”
“剑阁最初那是给我们这些长老用的哈,因为我们经常争斗,经常损坏东西,还有就是上山的香客看见我们打架会害怕,然后王帛仙长组织建造了剑阁,最以前不是叫剑阁,我们那时可以在里面无差别无方式的打斗。后来玉虚上山学习修道的人多了,我们都成了长老,争斗少了才改名剑阁,供武道院用来剑修修炼。”
“那现在的还能不能用做其他武技的修炼呢?”我问。
“可以啊,没有问题,剑阁是我和王帛仙长最出色的阵法作品呢!”说到这,本来还眉飞色舞的脸上笑容又变得严肃起来,“只是有些难办啊!”
“怎么说?”
“剑阁那是天仙钰长老改的,当时她是武道院的长老,你没看里面的设计风格吗?还有就是要是改回来,那不是动了她的命么!”
“不会吧,没有那么夸张吧!”
“有啊,不能改。”天岳长老一个劲的摇头。
“应该是还有别的原因吧?”我说。
“除非,第一是王帛仙长还是在里面是不能动,第二就是得到掌教和钰仙子的同意。”
“就这两点吗?我来搞定。”
“费劲啊,里面有五道王帛仙长的意识,不光是在里面帮助武道院弟子修炼,也是玉虚的后招,剑阁的阵法非常复杂,改动凭我一个人力量不够,我看还是算了。”天岳长老小声说。
又聊了一会,我找个理由回去,想到唐剑兰是南钰得姐妹,这件事找她问问,还能联系一下感情!
我用玉简把这事跟她说了,马上她就炸了毛一样的吼道,“不能改,你连成年都没有就胡搞什么。还有今天是不是还要教给米娇剑法,你做啥去了?”
我去了唐剑兰的寝院,里面米娇正在看书,没想到她倒是挺用功的。我让她展示了一下她学过的剑法,也好心里有数,该怎么提高她的剑术。不一会唐剑兰回来,米娇刚想停下,我就开口说,“继续舞剑,不要停。”没想到她很听话,就没有停下。
唐剑兰看到我们正在忙,径直走进屋里,一会出来把道袍换成了一件便装。坐在里院子里面,拿了把瑶琴弹奏起来。
米娇舞完剑,跑去唐剑兰那边说话,我心想,这个米娇剑术不错,所练的基本功很扎实,即便是放在武道院那帮剑修师兄那里也不落下风,只是年纪小,境界不够,如何提高我是没有太好的主意。
“你看完了,要教我点什么?”米娇从唐剑兰那边走到我面前说。
“你剑术这么好,我没什么可教的!”我实话实说。
“太祖姥姥你看,他拿了我们的钱,敷衍我们。”这个状告的漂亮,我心里想。
“真的没有什么可教吗?”唐剑兰说。
“米娇殿下基本功很扎实,只需要稳步提高就行。武技贵在坚持,每天修炼,必定大成。”
“马屁拍的不错,可是也不能白拿钱不干活吧!”米娇说。
“你舞的是地阶下品剑技,和我说练了三年,我看离剑法大成已经不远,凭你剑法修炼的速度,我确实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这样我这里有一套剑法传给你,你有时间的话可以练习一下。”
我想到米娇的剑法虽然是玉虚的一套修改过的适合女子修炼的剑法,依然招式上有些刚猛,想到曾和南宫婉比武很多次,她耍剑动作则轻松飘逸,可以传给米娇一套花式剑术。半年前曾经为了应付小雯,糅合很多宗派剑术自创过一套剑法,最近又改进过,那套剑法不仅招式上就和舞蹈一样,威力上也能克制很多刚猛的武技。
“你看好了,我只演练一遍。”我走到院中,开始展示起来。等我演练完毕,米娇有点嫌弃,说,“就这,打架时是要把对方笑死吗?”一旁的唐剑兰听到米娇这样说也笑了。
“那我用这套剑法和你比一下就知道了。”
“我不跟你比,有本事你和太祖姥姥比,你要是能赢得过太祖姥姥我就学。”米娇说。
米娇说完,我向唐剑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唐剑兰站起来,心想这个小祖宗有自知之明,想由我教训他,没办法,已经答应南钰了。
我们打了起来,当唐剑兰使用出第一招我心都麻了,用的是八法神剑,师父教给我的剑法,这套剑法我曾经无数次练习过,我也在小世界拿它和其他剑法做了比较,是无敌的剑法,因为它对练习者的天赋有很高的要求,招式千变万化。
我在心中默念轮回经,把精神力集中到最大,就这样我们有来有往斗了一个时辰。我的精神力在比斗中消耗的很快,比起剑阁那里灵气充沛可以边打边补充,在这我只能任精神力流失,我头上身上的汗珠流了好多,见唐剑兰则越大越兴奋,我趁机会跳离比武圈,说“唐先生,我甘拜下风。”
“你还没有输呢?”唐剑兰有点不高兴,也有些奇怪我为什么不打了。我大口喘着气,从怀里掏出一粒恢复精力的丹药服下。
“你看我这样还能继续打么?”我说道。
“行吧,你这套剑法不错,有名字吗?”唐剑兰看我模样很狼狈,笑着说。
“有个比较俗的名字,叫流云剑法!”我说着,走到她放瑶琴的桌子,拿起杯子把水一口喝完。
“太祖姥姥你好厉害,你看他的模样。”米娇幸灾乐祸的说。
“这套剑法不错,以后我教给你,挺适合女孩子练的剑法。”她看着米娇说。
米娇看着着唐剑兰,自己心里有点气堵,一句话也不说在那站着。
然后我们三个坐在一起,米娇生闷气不说话,我和唐剑兰随便聊了一会儿,等我身上的汗自然干透,跟唐剑兰说。
“我该回去了,唐先生送我一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