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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唐琴讨论了很久关于山下的事情,都被她笑着讲述这样而来,如何的对三道众生有利,我也是无力反驳,正当我们停下了讨论,唐琴便变换脸色,阴沉的问我,发生的一切我从何而知,毕竟这件事虽然大家都已经知晓,但是她已经吩咐下去,要对我保密的。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我随便问一下就知道了啊”,我语气轻松的说道。
“你要是是不说谁告诉你的,等我查出来,要她好看!”唐剑兰说道,“琴姐姐,我在玉虚宫太久了,能不能让我下山一次,这里太闷了!”我转移话题说道。唐剑兰看着我,思考一下,“你想跟谁一起下山?”说道。
“我们一起下山,我一刻都不想离开你!”说着我便把手向她伸去,被她一把打开,“我不想跟你一起去,要不你就一个人下昆仑山吧!”听她这样说,我回道,“那我明天一个人下山!”
第二天,我换上一件以前穿过的普通道服,下了昆仑山玉虚宫,临行我还等了好久也不见有人跟出来,每走几步便回头张望,直到下到了山脚,又走了很远,也不见有人跟来,便御剑飞行朝东边飞去。
飞了两个时辰,收起术法下降到地上,看着如此破落的地方,比起我第一次上昆仑山跟轩辕星下山时,几里开外就有山村人烟,现在可以说这里就是人迹罕至的荒地,几百年,战争真是残酷,睁开慧眼,很多地方都有战争囫囵掩埋的枯骨,百十里外有一处集镇,便使用疾驰术法,很快来到这里。
集镇上有几十户人家,现在中间的大路上还有几处生意,我看有间粥铺,便走过去要了一碗粥,一个馍馍坐了下来。
“贵客,粥还可口吧,馍馍润吗?”老板对着我笑口说道。
“粥熬的还没到火候,馍馍也有点生了!”我吃在嘴里,实话实说,老板也不生气,“贵客听口音是远道而来的,这粥不能熬的太久,不然客人少了,就放不了太久,馍馍也是,蒸的久了,虽然口感好了,但是吃下去不兼饥,很快就会饿了。以前兵荒马乱,不管是逃荒的还是兵老爷都是能吃口热乎的就行。最近战争结束,这些做法我也还是照着原来的情况做的。贵客穿着道士的服装,不知道您是做什么谋生?”老板开口问道。
“我从昆仑山下来,就是四处转转,没有什么谋生本领!”我吃了,细细咀嚼,感受粮食里的香甜,老板迟疑的看着我,听到没有谋生,害怕我吃完没有钱付账,但是看到我身上衣服崭新,心道应该是某个道宗的少爷,所以又忙着招待别人。
这时一旁有两个食客看到我,便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离得不远,虽然他们声音很小,但是我修行之人,就算是任何地方,只要我想也能听到,就听到其中一个人说道,“你看这个人,长巨姣美,龙须虎目,跟唐帝寿是不是有点相似?”
“相貌上确实一般无二,不过我们亲眼见他自焚在大火之中,献祭自己于诸神,以求降罪于冀武帝。况且他身穿道服,明显是道门百业中的一支,咱们还是不要引祸自身好,再说唐寿帝的亲族兄弟都有封地,也不是我们可以招惹的!”另一个人说道。
“谁说不是呢,只是我们原为奴隶,现在跟随飞将军混这么个芝麻大的官职,还要自己开垦荒田,艰难度日,你说要是我们把他抓住,献给飞将军,没准能够升官,也不用继续受苦。”此人回道。
“兄弟,做奴隶受尽非人待遇都能忍下,现在既有官职,又可自食其力,却要贪图安逸,要行不义之举,你就不怕遭到天神责罚吗?”
“天神责罚,恐怕只是笑话!大唐帝国唐寿帝何等英勇,征伐羌敌,以羌敌贵族献祭诸神,却被冀武帝趁虚而入,勾结唐国奸佞。现在诸神已没,武帝为天之子,报效天子就是报效国家,就会得到天帝庇佑。不过谁知道天帝是什么狗屁东西,还不是权贵阶级搞出来的骗人东西!”
“你要是再跟我说天帝的坏话,我们兄弟情义就此了结!天帝在大夏帝国就已经造福万民,又是众神领袖,你如此轻视,恐会有报应!”说着付了钱离开了,另一个人也付了钱追了过去。
这时候大路一边上有一头牛飞奔过来,后面还有一人追赶,大声呼叫,“大家快跑,躲开那黄牛!”我见黄牛朝我这边过来,跑到我身边就要用牛角拱我,我伸出一只手,用力压下,黄牛便两只前蹄跪下,我也是情况突然,没有控制住,坐着的木椅被我一下子震成了木头。后面来人赶过来,满头大汗自己不住的擦着,粥铺老板过来,惊讶的看着我,发现我面色从容,便把我旁边几块木头拿过去又拼了起来。
“兄弟,你没有事吧!”追赶牛的人问道,我笑了笑,然后在牛旁边转了半圈,说道,“这牛吃了容易发疯的醉马草,我已经把它打晕,你拉回去吧!”然后我付了粥钱,起身离开。
自己一个人,又没有前行目的,所以便不用再用道术,漫无目的的往前走。晚上就找个废弃的屋子或是山洞,要么虎豹的窝,对付一晚,白天就随意的往前走,一直就这样过了三十多天,往东又走了几百里,身上的钱光是用来吃饭,花了不少,快见底了,便想着过两日就回去好了。
前面有一条河,我便顺着河流,走了一天,傍晚的时候来到一处一边是茂密的树林,另一边是百十户的山村,我走进树林,捉了只野鸡,又从河里抓了鱼,在河边生着火,烤起鸡鱼来。吃完后,我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闭目静坐,不知过了多久觉得乏了,便侧卧昏沉而睡。
我还在昏沉之际,河里有不一样的水声传入我的耳中。我睁开眼睛,借着月光看到河里有一物正在游行,头部时而水上,时而水下,双手又拍打着水花,又转身脸朝向夜空,双手做桨,双腿更迭踏水。我的脸一下子红了,从这个人胸前的凸起可以明确知道,是个女子。我转过头,为了避免误会,轻轻起身,准备离开这里。
不凑巧当我顺着河边往下走去,看到了前面河滩上有女人的衣服,便走了过去,还没有走多久,后面有人从水里钻出来,淅淅索索的穿好衣服,喊了一声停下,我停了下来,后面女子追来站在我的面前。
看着眼前一身青衣的女子,头发盘在脑后,面容还算清秀,就是较玉虚女子身形过于矮小,她的头顶约么到我胸前。肤色黄中透黑,较为匀称。女人盯着我看了几眼,便开口说道,“你看了我这么久,这件事打算怎么解决,难道想要逃跑不成?”
“看就看了,你我素不相识,我又不是存心看你玩水,而且我只看了一眼,知道你是女子,便转身离开了!”我回答说道。
“你这属于非礼,根据冀国法令,我要告官,将你收押!”女子回答道。
“我看你一眼,不算是非礼吧?你要知道,一个常人,身边出现异常像是声音或是光,都会好奇看过去。我要是知道你是女的还一直看算是偷窥非礼,我已经做出反应离开,所以你说的非礼根本无从说起。”我辩解道。
“你倒是会狡辩,不过本人的身体怕是被你看光光了,你总要给我一个说法!”女人说道。
“你想要什么说法?”我反正也不困了,每天都是无聊,便跟她扯皮说道。
“你是认罚还是认打?”女子说道。
“认罚怎么说,认打又怎么说?”
“认打我把你带回去,交给村里族长,鞭打一百,认罚就是交钱私了。”女子解释说道。我从储物袋把身上所有的金箔还有钱币拿出,递了过去。
“这是我身上所有的钱,应该可以了吧?”看着女子把所有的金钱装在口袋里,我便要转身离开。
“我还没说可以呢,我要你把手里的袋子给我!”女子说道,我听到她要袋子立刻笑了起来,开口说道,“做人不要太贪心,袋里的东西不是你能守得住的!”
“你倒是给还是不给,不给的话我就打你!”女子看我没有给她的意思,握紧拳头就向我打过来。我还以为要对峙一番,没想到她出手如此狠辣,但是想到南宫雁说的天下都是我一家的子民,便想看看她有多大力气,当拳头打在我的腰间,发现她力气倒是不小,约有千金之力,即便是一头成年牛马,也能被这一拳打倒,不过对我来说也就跟挠痒一般。接着又是几拳打在我的腰间,我抓着她的衣服将她提起,一把将她扔进河里,飘身而去。
天大亮时候来到一处城池,询问此处为帝丘,便走入城内。久居昆仑山,一路上又是多行走于乡村小镇,初次来到大城市,瞬间感受到了人间繁华,烟火气充足,不过较以前去过的几个城池,帝丘并不是很显眼。看到有新奇的东西,便走过去,我正要掏钱购买,便想到身上的钱财已经被讹光,只能过过眼瘾,游玩一会儿离开回昆仑山!
正在四处闲逛,经过一处算命的卦摊,看见摊主便知他今日没有开张,非要拉着我给我算上一卦,虽然我是很想帮他,奈何我身上没钱,便开口说道,“道友,你看我的装束,同为道门,就没有必要唬我!”
“既同为道友,我自不会骗道兄,只为给我开张,你是卜卦还是测字摸骨都行!”说着拉我硬是坐下,我便选了卜卦,心道反正我也没钱,看你算完怎么样,不行就跟对付昨晚那个女人一样,揍你一顿了事。
这个道士便开始研究卦象,研究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我便询问结果。
“怪了,照说任何卦单都有卦象,不过道友的就是算不出什么,看来我真是才疏学浅,见笑!”然后脑门上有汗流出。这时候我身后有人扔在卦摊上一块金锭,有女人的声音,“不是谁的卦都可以看的,你不知道吗?”我听声音熟悉,扭过头一看是南宫雁,高兴的说道,“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叫你在外面给自己找难看吗?”看见我听到后有点担心的模样,她又说道,“没事的,我出来已经跟唐琴打过招呼了!”这样我便牵起南宫雁的手,离开卦摊,摊主看见有钱开张了。对我们千恩万谢。
离开卦摊,便开始疯狂采购模式,想起以前轩辕星跟我游历的日子,便想在外面玩一阵去找轩辕星,毕竟跟他分开太久,有点想念他。问南宫雁,“你出来唐琴有没有什么交代?”
“唐琴没有什么要求,只是要我找到你,把你安全带回玉虚,只是我看出这次离开她还是很想你的!”南宫雁说。
“没想到你居然为她说好话,不过我估计她不会想我,上次我跟无忧离开,一下就是百年,回来也不见她有多么想我,这次我离开才一个月,还差的远呢?”我平静的说道。
“那你可就错怪唐琴了,你以为上次你离开她们没有想你,其实想的紧呢。唐琴跟无忧一直在保持联系,你所有的状况都是实时传递给她,不过倒是有几年没有你的消息,她们都曾出玉虚到南洋去找你,以致现在南洋那边还有玉虚宫的联络站点。”南宫雁说道。
“原来是这样,这次为什么是你过来?”我又问道。
“你出来后大家都很担心,不过有上次的教训,所以她们谁也没有那个胆量出来,万一再来一次,经不住唐琴的怒火。原本无忧姐姐是最合适的人选,不知道为什么唐琴安排人的时候,她没有表态,所以让我捡了一个便宜,能够出昆仑山,下来陪你一起游玩!”说完还把脸贴在我的耳边,跟我说了几句,听了这些话有点肉麻,还是象征的对南宫雁表示了亲昵。
晚上寻一处旅馆住下,亲密过后,南宫雁开始问我,“昨天晚上为什么把那个小女孩扔进河里,你不喜欢那样吗?”
“一个初见讹我的人有什么好说的,不过那时候你在跟踪我吗?”我问道。
这时候南宫雁笑了,跟我说道,“那是唐琴让我试验你会不会对凡尘女子动心,看来相公你的眼光唐琴没必要再为你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