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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不简单啊,一个小孩子,能把一个大人给抓的哇哇叫,有意思。”
这时候的饭店里所有的客人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边。
中午的饭点本来人就多,这回动静一大,又从外面来了几个食客也跟着看热闹。
“是啊,不过双拳难敌四手,恶虎还怕群狼,这外地小伙子可能要吃亏了。”
不是猛龙不过江,不是恶虎不下岗,这可不好说,那年轻人一看就有两下子,一出手就把人给制服了。这次有好戏看了。
不管周围人如何议论,对胜负的预判,结局显然不是他们能准确知道的。
候的人全面出击了,鉴于同伴的前车之鉴,他们选择远攻!
只见两张椅子、四个瓶子、一个盘子,以及扇向苏泰的一巴掌,直接飞向了苏泰,苏泰这边倒也简单,不闪不避,拉过了第一马仔当盾来用。
他的胆气已经大了起来,在森林里与猛兽斗、与六级高手斗都不怕,与这些低手,让他的胆气在膨胀着。
这碰撞的交响乐就开始在第一马仔的身上演奏开来了,如同人质一般的马仔可倒了大霉。
椅子、瓶子、盘子,三子开花,,如暴风骤雨般打了过来!砸向苏泰。
大家以为这回苏泰肯定会中标。
但让他们想不到的是……
对这样攻击苏泰当然可以从避开,但他没有,而是一一用马仔充当挡箭牌挡住了这些飞来横祸。
这一通远程打击,砸得他是哭爹喊娘,叫苦不迭!
枪打出头鸟,刀砍地头蛇。
我太难了!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这一阵的狂风骤雨,直接把第一马仔都快打哭了,这一身的瓶子、菜汁,让他蓬头垢面,显得无比的凄凉。
“看不出来你有多难啊!看你挺享受的样子,你万众瞩目,大家以你为中心,都把你当成焦点。你很不一般啊!我连认识都不认识你,你就要打我,你很霸道威风啊!
苏泰笑了,他尽力的去调侃,说话之时紧张的情绪更是淡了许多。
谈笑间,傻缺丢盔弃甲。
麻麻你好棒呦!他们自己打自己人,哈哈,太逗了!多多那个乐呦,看着麻麻戏耍这些人。
苏泰笑了笑,多多,其实粑粑的小心脏也紧张的要命,虽然知道他们是一群普通人,但心里还是忍不住的紧张。苏泰不由自主的和儿子交流着。
那现在呢麻麻?
不紧张了!这是苏泰的进步。
人间何事堪慌张,只记幼时绝病游!
有什么好慌张的,想想小时候都快死了,也没见那么慌张。生死之外无大事,自己小时候,要死了都不怕,现在还紧张什么?
而那马仔肠子都悔青啦!
‘出头椽儿先朽烂、锋芒毕露、木秀于林,而风必摧之、墙上的椽子先锯掉!我为什么要先出手?’
一身疼痛难忍的马仔快哭了,他其实并不大,比起苏泰来就大个三四岁,平日里仗着候成选狐假虎威,为了上位和拿出场费,啥事都敢干,在这木鱼镇也算一个人物。
但今天却被人抓土鸡一样,拉来拉去,为他挡着这些飞来横祸。
老大!你还有没有同情心啊?我都这样啦!
那人说着,上下看看自己一身的凄凉。
‘公子王孙逐后尘,绿珠垂泪滴罗巾‘,那什么残羹冷炙满头满脸的,显得无比的凄惨。
“说的好像是我请你来打我一样。我又不犯贱!”苏泰言下之意就是你在犯贱!
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邪之所凑,其气必虚!你要是好好的,自己又不犯病,去找你麻烦?还不是你自己找的。
马仔只能无语。
众人大惊,没想到第一波的攻击就如此被轻描淡写给化解的无影无踪了。
看看那马仔满头的大包,那是两个酒瓶砸的;一脸的菜汁,那是一盘菜;衣服也因为椅子,被剐破了,脸上有清楚的指痕,那是一巴掌所致。样子十分的狼狈不堪。
这时见同伴又要拿东西来砸,马仔大惊:
“你们别打了,要文斗不要武斗啦!”
这位如今真怕了,再砸?
他仍然会被当成挡箭牌的!他可真受不了。主动的提出了停战申请。
满地菜汤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擦?手被牵着,独自怎生了脱!?
“我又没动手,是他们打的。”见那马仔幽怨的看自己,苏泰貌似很无辜的说道。
众人不由一晒,不过人家说的没错,的确不是苏泰打的,这些都是苏泰拿着他挡灾来。
“你拉着人质,算什么本事,有本事跟咱们兄弟明刀明枪的干!”
第二马仔愤懑的说道。
他与第一马仔是好基友,那一巴掌就是他扔完瓶子又上前打的,看着基友有难,当然不平。
我又不认识你,干嘛要和你打?要不你和他换换?苏泰戏谑的问。
那你不能拿我当盾牌!第马仔一听不由得向后一步。
众人一听这话,不由的面面相嘘,这你妈也能请求?你已经无敌了。
几个人围一个人,连边都不敢靠近人家,只敢砸东西,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大义凛然,这脸皮真绝!
麻麻,不拿人当盾牌,可以变成兵器。麻麻可以拿他当‘人棍‘用,麻麻,多多看这样也可以呀!多多在一旁坏笑着。
多多,麻麻是在钻法律的空子,他们的伤是他伤,如果巨力挥动他们,先不说我能不能挥动,一旦造成了损害,那就来麻麻的责任了。
苏泰一边给多多说着。法律这个词都多多很陌生。
多多不解。
这是一个法律的世界,并不是可以随心所欲的玄幻世界。两方发生矛盾,肢体冲突之后,在没有排除自伤和他伤的情况下,一方的人身损害赔偿就得推定由对方按责任分成来承担。
就苏泰刚刚卖药得的这6万块钱,要是是因为他的责任,他还真的赔不起。所以他必须得小心,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那就得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的伤是别人伤的,与苏泰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这样才能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而店里有摄像头,就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对于这些小九九,简单暴力的多多哪里能懂?
“现在你还有脸可以给我吗?”(对应刚才马仔说苏泰的给脸不要)看着自己拉着的马仔,苏泰感觉自己的恶作剧还是挺好的。
我没脸了,再不说‘你给脸不要‘了。一听苏泰的揶揄,马仔一脸的恐惧和羞愧。想想刚才自己那么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感觉,真是自大的好笑。他‘无可奈何脸落去‘。
听他这样说,苏泰也不想再玩他,怕玩儿坏了。
松开了这个倒霉蛋,吓得他急忙退到一边,他的好基友忙上前安慰。这货竟然很不要脸的委屈哭了。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两个拎包贼,胆都看得绿了,这什么人啊,就这战斗力,你跑我们这玩什么,这不明显是仗势欺人吗?心里再也不敢想报复的事了。
“小子,你很能打,但你确定你能打出这木鱼镇?”
候成选认为这种场面并没有失控,这年头能打又算的了什么,候成选现在就是怕苏泰不能打,打的越猛他就越好收场。
“我能不能打那是我的事,‘吹皱一潭碧水,干卿何事?‘再说了你又算什么单位儿?能代表木鱼镇?你是这里的老一?你太高看自己了,你又不是什么领导,只不过是一混混而已,在这里强取豪夺,别整的和群众代表似的。”
苏泰同样也是长在山里,他非常了解山里人和善、朴实的民风,在盘蛇镇哪里有这样混混的存在。
现在候成选站出来一副正义的副样,好像是苏泰在找你姓候的麻烦一样,那指鹿为马的样子真是欠揍!
这些年神农架的旅游事业高度发展,这种朴实无华因为太多的物质诱惑,让这个小镇一些人已经有些变质了。
“你今天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候成选这次是势在必得了。古装只是一个突破口,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面,是什么才能保持古装这样完好无损?苏泰还能穿,这才是他关心所在。
“‘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就你这样一身排骨,还好意思来强买强卖了?真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勇气,不知道江湖险恶吗?”
好歹咱也是一个小高手,还是刚刚杀完人,战斗过飞舟的人物,看我这一身的杀气!真想玩儿阴的,我用上流珠能玩尿你!难道这货没有看出本人身上的煞气吗?
郁闷,这货的眼力怎么这么差劲。没看出来小爷的王霸之气吗?真没见识!
“你小子横啊,可老子告诉你,生下来的人就没有怕死的,怕死的都TM没生下来,所以谁都别TM的装横,要不现在我就教你做人。”
候成选已经被气晕了,没想到这小子嘴上一点不松,根本就是油盐不浸,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彻底的撕去了他的伪善。
周围的人都听傻了,这什么意思啊?怎么听候的意思,是那单身小青年变成了仗势欺人的感觉?这真让人看不懂啦!
“呵呵,说的跟我跑过来欺负你似的,这不应该是我的台词吗?老大,你抢词了吧!”
苏泰被这家伙还真给逗乐了,你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吗?
旁边的人一听,差点没笑出声来,是啊,候老大的台词真说反了,好象他被欺负了似的,拜托,是你来打人家的好不好?
“好,既然如此,那就别怪老哥以大欺小,以多欺少了。今天就让你记住,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兄弟们,亮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