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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两个保镖被骂的和个三孙子似的,连个狗都不如!但也不敢还嘴,的确是自己的拳头打了主子!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结果没有给别人消灾,先被自己打了一顿。这可怎么好啊?被人骂的狗血喷头只能听着了。
一旁的乘务长也跟着拿来了急救箱,一起帮着青年处理脸上的伤势。
而这时从前边一个人也跟着乘务长一起走来,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他实在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到底是谁和谁在打?
边包好了,青年还冲着两位保镖骂:“你们是猪啊,怎么打到我的头上?”
“少爷,可能他会妖法,”一个长相比较憨厚的汉子弱弱的回答着。
“妖你老母!”青年心里那个气啊,但脑子一想,那保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无论如何,他们也不会冲着自己动手,要知道现在的人找到如此高工资的地方也不是这么容易,怎么可能为了一个不认识的穷少年临阵倒戈?
再想想那少年刚刚在不可能的情况下能救起茶杯,他手里那个‘地瓜’又是哪里来的?
想来他也应该是有功夫的人。所以现在不是他乱动的时候,但他打小也没吃过这么大的亏,这口气如何能够咽下!
想到此处,青年又冲着乘务长喊:“乘务长,这里有人行凶,你们不管吗?”
众人一听,这说话有点儿漏风的哥们,这是要不依不饶赖人的节奏啊!
那青年说他碰看来瓷也不是没有道理!
这是要讹人的节奏啊!一个如此时尚打扮的人,去诬赖一个穿着普通的小伙子。这节奏有点不太对头啊!就是想笑却都忍住没笑,恐怕引火烧身。
虽然不知道少年如何办到的,但谁都不会认为是有人叛变,就是不知道少年又用了什么法子罢了,只是静静期许的看着下边的戏。
乘务长一惊,不是你手下的手误伤的吗?
这也要抓?也没法堵上这悠悠顺口啊。
但人家是伤者,有这种诉求也是正常的,于是眼睛看向刚刚跟自己而来的人。
那人点了一下头,走上前来冲着青年说:“你好,我是此次班机的空保,请问有什么需要?”
所谓的空保,其实就是空警,人们亲切的称他们为空少。
空保是航空公司自己招聘的人员,有时也兼职男空乘的角色,国营航空公司机上大部分是空警。
空警就是专职的,穿着便装,保卫空中防线安全。
“你看看,这是那小赤佬打的,把他给我扣起来。”
叫庄贤的青年恶狠狠的嘴上漏着风,用吃人的目光盯着苏泰,都是这个小赤佬,把自己害的如此疼痛,还如此丢脸。从小就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他都快恨疯啦!
“先生,你怎么能乱说呢?你脸上的两拳明明是这两个人打的,与这位先生并没有关系!”
崔雪莹立刻不干了,相当仗义的站了出来,直言反驳他的谎言。
人家小伙子为了自己而得罪了人,现在有事了,女孩当然直接揭露了对方的谎言,直言说道。
“崔雪莹,你不要乱说话?”乘务长一副不愿惹事的样子,潜台词是你这孩子怎么不懂事呢,这样的事还是少惹为妙的样子。
如果是以往,她这样的话,无论是职任上的权威,还是她的年龄都能把崔雪莹压的死死的,但现在不一样了,既然她已经图穷匕现露出了獠牙了,崔雪莹哪里还会对她像个乖乖女一样言听计从,直接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反驳道:
“乘务长,这怎么是乱说呢?你一味的偏袒这位先生,不惜掩盖事实真相却是何故?难道你凭职权能堵住我的嘴,还能掩盖大家的悠悠众口改变事实的真相吗?”
既然已经撕破脸了,崔雪莹也就无所顾及了,索性把事情坦开了说。
“你个小贱人,我又不认识她,你哪只眼睛见她坦护我?掩盖你★妈★的什么事实?回头我让人好好的收拾你!”见乘务长被说的一个愣神,青年上去就骂道。还真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这位先生,请你注意你的言辞,警告你,不要说一些侮辱性的话!”空少直接义正言辞的警告。
崔雪莹已经很够克制了:“我有说你们认识吗?你这么急的解释强调不认识,又是什么意思?”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有故事。
对方这一点欲盖弥彰就知道什么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王二不曾偷!这里边有事儿啊!
大家也都在看着。
乘务长被崔雪莹如此反驳给弄愣了,想想一个天天是任人摆布逆来顺受形象的乖宝宝,如今竟然翻身农奴把歌唱,敢来反抗自己了!
“没想到,崔雪莹你如此没有大局观,竟然当着乘客的面,与我这个领导顶撞,你现在给我回去写检查!”乘务长气的咬牙说道。
“如果您能站在公允的角度上,相信我会时刻尊敬您,但您的言行却如此的妄顾事实,联合外人刻意冤枉我,眼见这位仗义执言的先生被冤也无视,他本来是为了我而挺身而出仗义执言的,如今有了麻烦,我当然不会听之任之弃他于不顾了!”
崔雪莹没有动,虽然另一名空姐也在拉她,而是目光坚持的与乘务长对视着,表现女孩外柔内刚的一面。
作为学习期的学生,对于自己‘师父’她一向是敬重的,但现在她却要对自己下狠手,让她不得不反击。
四周乘客一个个打了鸡血似的,都探头在看,没想到刚刚看到了武打片,接下来更有空姐撕逼大战,这一票太值了,等两个小时也没那么多抱怨了。
这个时间空少无法再这样下去了,乘客之间的矛盾再大,也无损他们东方航空公司的颜面,但如果两位空乘人员这个时候来个撕逼大战,那可是丑闻中的丑闻了。
“呼叫机长,请来经济舱一下,这边有事。”
等到机长到了之后,机长年龄较大,但气场却很足,一看青年一身炫目的名牌,和那一脸交通事故现场的惨相,腮帮子肿的像猪屁股一样,怎么了?他脸上发生地震了吗?
两位保镖样子的站在他的旁边处,满怀悲愤的看着前方,一副苦大仇深。
‘这是几个意思?不会是分赃不均内讧吧?怎么事情搞这么大,鼻子都来月事了!‘
而过道上则站着乘务长、空保、三名空姐,把路堵得死死的,这个事情不简单啊。
“乘务长,这是怎么回事?”上前问道。
“机长,事情的起因是这位庄先生要了一杯咖啡,而由崔雪莹倒完递过去,但没有递好,差点倒到这先生身上。那位苏先生正好抓住了茶杯。事后这位先生责怪崔雪莹两句,我过来处理了,这位先生也谅解了。”
“但那位先生却说这是碰瓷,然后两人发生了口角,并升级成了动手。”
乘务长三言二话就把事情说了一个遍,但应该说的却只字不提,对于语言的艺术,可谓掌握的不错了。
崔雪莹有点急,想着插嘴,但机长没有问到她,基于基本的素质,几次都是欲言又止。
而苏泰这边却在一边冷眼旁观,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任凭事件发展罢了。
“麻麻,这娘们可不是什么好人!”多多也算是有点善恶之分。
“多多真聪明,估计这把戏,都是她导演的!目的就是挤兑那个小姐姐的。”
“对,麻麻去英雄救美,夺得美人归。”多多咧着大嘴一笑。
“多多你不纯洁了!”苏泰不屑的说。
机长听完了乘务长的话,也是思索了一下,虽然乘务长说了事情的经过,但崔雪莹那边一副我有话说的样子;乘保在那边一脸为难便秘的模样;另外一个空姐这事真没我的事的样子;那个青年只在那边托着伤口不要命的喊疼;两个保镖虎视眈眈的悲愤莫名的看着前边气定神闲的少年,一副杀父之仇的样子;前边那个少年虽然衣着朴素,但却悠闲自在,对于对方的控告无动于衷。
这件事看来并没有那么简单了。
“那现在他们有什么要求?”机长转向了空保问。
“这位先生要求我们把那位先生抓起来。”乘保就事论事说着。
“抓人?他以什么理由?”机长巧妙的问,这个问话就很有讲究了,他没有问别的话,正是由于他生性谨慎,一个穷孩子打了一位富人,还是带着保镖的富人,这样的事透着诡异。
“他说他的伤是那位先生的殴打造成的。”空保不是傻子,遇事没有不想推开的,这里面看着小,但又是富二代又是武林高手,还连带着空姐们的矛盾,他还是别招惹为妙。
情况机长算是听明白了,没人愿意说什么实话了,一个称矛盾就这样发生了,一个是‘他说是他造成的,’但却没一个人能说自己看到具体是谁打了谁,什么因果关系,说了半天等于白说!
这个时候,他没有选择问崔雪莹,很明显,她有话说,但机长这个时候却不能再让她说,他可不想让乘客们看到她们空乘人员之间的矛盾,让别人看一出闹剧?就是处理也只是他们内部的事情,家丑不可外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