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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I could hug yo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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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忘了件事。”芽衣突然停下了脚步,拉住了牧野。

    “什么?”牧野回头看了眼芽衣,仔细思索了一下,觉得并没有忘记什么事情。

    “买个时钟,家里那个停了。”

    牧野转过身,和芽衣面对面站着。

    “你的余额为217円,买了钟,你怎么回去?”

    “走回去。”芽衣的语气透露着一丝倔强,她情愿提着东西走一站电车路。

    牧野注视着芽衣眼睛,再次退了一步。

    “家里的钟没坏,它的电池被我拆了。”

    “这样啊,那家里还有剩余的电池吗?”

    芽衣的追根刨底让牧野有点心烦。

    “有,可以回去了吗?”

    “再让我想想有什么忘记了的?”芽衣不惧牧野的眼神审视,继续挑战着牧野的下限。

    “差不多得了。”牧野拉着芽衣的手腕,强行把她拖走。

    “你弄疼我了。”芽衣轻轻说了一声,声音不响,刚好能让牧野听见。

    牧野立刻松开了芽衣的手腕,但下一秒就知道自己上当了。

    “这样就不会痛了。”芽衣摊开自己的手掌,示意可以牵了。

    牧野再次看了一眼芽衣的手腕,一片白皙,完全没有变红的特征。

    “我也会这么耍小心机吗?”牧野一语双关,像是质问芽衣,又像是在反问自己。

    “有点心机又如何?”芽衣把自己的手塞进了牧野的掌心,不给她一点拒绝的机会。

    “你说得对。”牧野用大拇指摩娑芽衣的手背,边磨娑边走着。

    明明是同一个人,掌心里传来的感觉却和握自己的手完全不同。

    是因为她长期练钢琴吗?

    牧野在磨娑中感到芽衣指间嫩肉的柔软,不禁地手指间用了些力,强硬地把芽衣手指间的缝隙扩大。

    芽衣脸不由得有些红,但牧野专注又好奇地把玩着自己的手,好奇怪。

    牧野感觉到了芽衣似乎想要逃跑的趋势,用力地就着手指间的空隙cha入,空气被挤开,发出了“啵”的一声,就像两块对应的拼图完美地嵌合在了一起。

    芽衣感觉自己的脸好像更烫了,自己的手被这般细细探索着,掌心上的每道掌纹都被包裹,完全成了牧野的形状。

    好像还是自己把手送过去的,芽衣每每想到这件事都感觉有些后悔。

    牧野对芽衣手的探索仍在继续,她指节在芽衣的拳峰缓慢地滑过,游走在拳峰与拳峰之间形成的凹凸。

    不过很快,牧野就对这种玩法感到了厌倦,她指关节发力,用力地把芽衣的手掌往自己的掌心压,像是要融为一体。

    “你轻点。”芽衣凑在牧野身旁,小声地说着。

    她反抗不了牧野的手段,只得默默矜受着,毕竟是自己把手送过去的。

    “啊?”牧野被芽衣的话喊得如梦初醒,低头向自己的手里看去。

    自己的手指不自觉地锁着芽衣的手掌,清晰地能感到芽衣掌心的温润。

    “对不起。”牧野松开了芽衣的手,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做出了这种举动。

    但奇怪地是,揉躏了一番芽衣的手,自己却升起一股子强烈的爽感。

    “没关系。”芽衣搓了搓自己的手背,上面四个浅红的指印,像是盖了个章一样。

    “我去给你买车票。”幸好走到了电车站,牧野借着自己有钱这一因素,逃离了芽衣的身边。

    那四个指印是我做的吗?

    牧野在伤害了别人感到愧疚之际,却又升起了莫名的兴奋感。

    她将手合拢又张开,指间有些粘腻感,是自己的手汗,当然还包括芽衣的。

    牧野可以肯定,芽衣的手上也有自己的少量体液残留。。。

    “小姐,您买票吗?”站在牧野身后的一位乘客催促着。

    牧野不再继续往下想,快速地为芽衣买了票,让出了自助售票机的位置。

    “给你。”牧野把票递给芽衣,看到她刚用纸巾擦完手。

    “谢谢。”芽衣接过牧野给的电车卡,将用过的纸巾塞进口袋里,和牧野一起进了站台。

    “人有点多。”牧野别有用心地说了一句胡话,试探着把手掌向上摊开,对着芽衣伸出。

    “人也不是很多啊。。。”芽衣抱怨了一句,头偏向牧野的另一侧,手有些不情愿地伸了出来。

    牧野轻柔地合并手指,把芽衣的葱葱四指握入掌心。

    白擦了,芽衣心里伸出这么个想法。

    好在这次牧野并没有动作很大,她反转手腕,从手背上一点点地滑下,熟练地穿过指缝,用指甲在芽衣的掌心内轻微地挠着。

    “挑逗自己这么有意思?”芽衣小声地让牧野停手,但嘴上就是不服软。

    “你可不是我。”牧野贴着芽衣的耳朵,口吐暧浪。

    芽衣的耳朵肉眼可见地变红了,退后一步,却碰到了电车内的扶手杆,退无可退。

    “你正常点,我害怕。”

    “这可是我的世界,不正常的是你才对吧。”牧野知道自己正在发生奇怪的变化,但她已经不在乎这种变化了。

    “真的吗?”芽衣沉默了一会,说了句奇怪的话。

    “嗯?”牧野觉得芽衣好像又知道了些自己不理解的情况。

    “到站了,下车吧。”芽衣暂时没说出自己的推测,等查到一些证据再谈。

    “好。”牧野松开了锁着芽衣的手,自己思索着那句“真的吗?”是什么意思。

    牧野边思索着,边往家里走,芽衣是在怀疑世界的真实性吗?还是说在怀疑自己的真实性?

    这带有些许哲学性的问题,让牧野感到了一丝难以解释。

    “开门啊。”芽衣提醒着牧野,“别想了,我证实后会告诉你的。”

    牧野从口袋里掏出钥匙,给芽衣打开了房门。

    芽衣脱下自己的鞋子,自然地穿上了母亲的拖鞋,把牧野的拖鞋留给了她自己。

    “好舒服。”芽衣把东西往地上一放,很没有形象地瘫在了沙发上。

    一旁准备收拾的牧野看着芽衣的表情,学着她的样子也往沙发上一瘫。

    “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