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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几回眸。晚上一醒来,熟悉地摸向床上的另一边。漆黑一片,原来,熟悉了一个人的温度,是那么可怕的一件事。公仪卿再次盖上被子,沉沉睡去!
苏地繁华,物产丰富,亭台楼阁,田园水榭,真是有诗意的地方。
“嗯,不错!云朔,我们的目的地在哪啊!”
“栖凤搂!”
啊嘞?起风了……可是现在没起风啊!车上的公仪卿有些奇怪。这天高云淡的,哪来的风。
“小朔啊,这个,没有风啊!”
绿竹尴尬咳嗽,主子犯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还好昨晚来的那公子今天早上就走了,要不然得有多尴尬。
“家主,是栖凤搂。!”
马车外边儿的云朔简直不想说话。这耳背,简直没谁了。跟了她这个新主子之后,自己每次说话都要说好几遍她才听得懂……噢不对,是听得到。
“你是蠢还是二啊,大热天的哪来的风。”
云朔默默无闻地去安顿好马车。等公仪卿下车之后,往上一看。艾玛,尴尬了!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有出入“栖凤搂”的富贵人家。
“嘿嘿,你们……懂的哈!”
“夫人,放心吧,我们不会说你耳背的!”
绿竹拍拍胸脯,大声保证。引得好几个路人都偷来鄙视的眼神。公仪卿真是一口老血吐得心肌梗塞啊!云朔淡淡的飘过来,然后再淡淡的走上楼梯,刚刚谁说自己蠢来着!现在,打脸了吧!
……
公仪卿一脸尴尬地走上楼,刚刚自己好像说云朔蠢来着。
“哈哈哈,这就是新任家主吧,在下李之焕,栖凤搂的老板。”
公仪卿打量了这一个人。嗯,此人五官还算周正,面相既不市侩,也不夸张。肤色虽然有点暗黄,但看起来还算忠厚老实。衣服只是简单的粗麻布衣衫,两只袖子高高挽起,应该是刚从厨房出来。因为在他的身上,公仪卿闻到了一股油烟味儿。
“李老板,辛苦了,忙活了很久吧!”
公仪卿问得很是平淡无奇。不过度的把握,她倒是越来越好了。
“那是啊!家主光临,必须弄两手。”
李之焕笑得很是爽朗,公仪卿也不客气,直接跟着他进入隔间!而另一边,苏临等人也已抵达栖凤搂,准备再此住宿。苏临一袭银白锦缎,偏偏而立,引得好几个姑娘都对他频频侧目,暗送秋波!然他哪有这么多空闲时间去关注这些。得抓紧时间找到她们,要不然后果……
“去,查一下,她们到哪里了?”
“是。”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舒很是感慨,为何陪老大出来的不是他们?他们真不知道,自己真的是忙得很啊!一会儿去这里,一会儿去那里,真的好累的。
被店小二引至客房,苏临就只身躺在床上。赶了一天的路,的确是有些疲倦了。但他就是怎么睡也睡不着,现在满脑子里都是公仪卿,想着,她会不会骂自己,会不会想他,会不会消气了呢?早知道,他应该早点告诉她这些事情。
“不许抢我的腿!”
嗯?这声音,有点耳熟耶!“呵呵,我是太想你了吗?”苏临苦笑,他刚刚好像听到她们的声音了。
“都说了别抢我的腿!”
这一声震的老大了,震得苏临一屁股坐起来。不,他好像真的没听错,是她的声音!而且--好像就在隔壁。那她刚才说不要动她的腿是……不好!苏临猛地一把推开房门,迅速走向隔壁,一脚踹开房门,胸膛已经气的剧烈起伏了。可眼前这一幕是怎么回事?--只见公仪卿和绿竹两个人一个抓着一只鸡腿,死命的争夺着。而被巨大的开门声吓到的俩人,纷纷将头转过去,两眼无辜的看着苏临。
“你怎么在这?”
公仪卿的手还拿着鸡腿,茶色眼睛珠一直在咕噜咕噜地转。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
苏临看着她,一身简单的浅青色襦裙,嘴角还有一点油渍,他忽然间释然了。呵呵,男人的自尊与嫉妒真的这么重要吗?她不过是做了自己喜欢的事,而自己又喜欢她,怎的就包容不了她的一丝任性呢?他是男人啊,他的义务不就是让身边的女人幸福?
想通了这一点,他就不在纠结了。公仪卿还保持着拿鸡腿的姿势,这货是怎么回事?便秘了?没事傻笑什么……
“我说你……”
话到一半,苏临已经走到她跟前,狠狠地将她搂在怀里。这一日,她不在他身边,他真的好想好想,立马就见到她,然后抱着她。公仪卿被他这样一抱,手都不知道往哪放!绿竹捂嘴一笑,悄然走出了客房,离开的时候还不忘给他们关上门。
“你先放开,我的腿快掉了!”
公仪卿死命地抓住那只鸡腿。她好不容易才吃到那么好吃的东西,先让她吃完啊亲。
“不放!这辈子都不放。”
苏临就是不放开她,他怕一放开她,她就会再次离他而去,头也不回的走了。就像那天她离开时的模样,这般坚决,不留任何余地!
“不是啊,我……总之你先放开!”
公仪卿开始语无伦次了,因为,她的腿马上就要掉了。噢!不,快要拿不住了。她急得跳脚,拼命地在他怀里乱撞。然他就是不松开手。
“就不!”
“你……”
得!你帅你任性好吧,可谁陪我鸡腿。呜呜……公仪卿一脸悲愤地看着地上的鸡腿,“你赔我好吃的……我……唔……”他禁锢着她的腰身,吻如狂风骤雨般袭来,让她来不及招架。他在她唇边辗转反侧,眼眸紧闭,享受着失而复得的欣喜。而她,被吻得六神无主,只好与他一起进行了一番唇舌激战。
“停……停一下……我要晕了!”
公仪卿伏在他的胸口,嘴角还有银丝挂着,丫的,舌头都吻麻了,再来估计就要抽搐了。
“对不起!”
他用身体支撑着她,将她扶到卧榻之处,双双坐下。等她缓解得差不多了,就只听到他突然来了那么一句话。随后便是良久的沉默。
“我嫉妒你与他的过往,对不起;我为了那可怜的猜疑冷落你,对不起;身为有妇之夫,我却丢下妻子不管不顾,对不起;我性子不好,对不起!卿儿,对不起。”
公仪卿瞬间清醒了!
头还靠在他的怀里,原来他是为了这个而与自己生了嫌隙,自己却不自知。她在做这一切的时候,他又是什么感觉呢?一定是被气得发疯了吧!原来,失了分寸的,不仅是他,还有自己。
“苏临,该对不起的,是我!”
她用手环住他的腰身,细细想着那日的过往,她原来没有注意到的事,那么多!
“是我,做得太出格了!没有顾及你的感受,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底线,是我太任性了,对不起。”
感情中的问题,绝对不是说一个人错了他就错了。而是这个问题的本源是谁创造的的!如果不是自己擅做主张,在没有和他商量好的前提下,那么苏临就不会吃醋,他们也不至于因为一个即墨怡而吵架,并且胡思乱想。
有的时候,认错不仅是男人的事,也是女人的事!
因为,不论是爱情还是婚姻,于她而言,都是建立在双方平等的基础上,而不是说你哭是他的错,连你笑也是他的错,这不合道理的;她做不到让自己的男人受委屈,况且,谁规定了这天下男人都是完美的?她公仪卿就是要将自己丈夫宠上天。
“看来,我们都有好好反省!”
苏临抚摸着她的头,原本搁在他心里的疙瘩瞬间就解开了。以前,他或许还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或者是和她一起相伴到老!但现在,他或许已经想明白了。那就是……相互包容,爱的深层定义!不是许你一丝一世一双人,而是一点一滴两相容。
“因为,错了,就要认。爱一个人,从来都是平等的。夫君,学会爱你,将会是我一生的幸运!
夫君这样一个称呼,她从来就没有叫得这样顺口过。而现如今,她却叫的如此亲昵,拥有这样一个能屈能伸,有担当的丈夫,她还要奢求什么呢?
“我亦然!”
他亲吻着她的额头,心里就像是被灌了蜜一样甜蜜。这或许,是他这一辈子听过的最美好的话语。
“此生能够遇见你,我苏临已然无憾。”
公仪卿笑了。这或许是她认识他以来,说过的最露骨的一句话了。不过,说起来,他好像还没有对自己说过我爱你呢,不过,自己也好像没有对他说过吧!这咋办呢?不如……现在说?
“那个,小临临,我爱你!”
公仪卿说得郑重其事,好像要去升国旗似的。说完立马将头瞥向一边,感觉脸颊有些发烫。
“呵呵,我知道!”
苏临掰过她的脸,深童满含宠溺。这次将她一把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她搂着他的脖子。眸中似有期待。可盯了他半天,人家一句话也没有,真是的。
“你就没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什么话?”
苏临浅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可就是突然想要逗逗她。而公仪卿刚想要走,苏临却将她的手放在了胸口,贴近心的地方。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卿儿,我爱你,可感受得到?”
有一种爱,看似平淡,实则噬心入骨。而他对她的爱,早已侵入他的内心深处,嵌入骨髓,永世难消……
“噗……我现在才才发现,我的夫君,那么害羞啊!”
公仪卿忍不住喷笑出声。瞧苏临这被欺负了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把他给那啥那啥了呢!苏临确实有些不好意思,但被这么*裸地说出来,还是有些小小的尴尬!
“再笑,信不信为夫上家法!”
苏临薄唇微启,笑意越发的深沉而有意味。然,公仪卿却不以为然,我就不信了,你能把我怎么着。
“不信!”
“噢?是嘛?”
突然,苏临将公仪卿一把摁倒在榻上,嘴角依旧挂着笑意。此时,夜色已然深沉,确实是该休息了。公仪卿吞了吞口水,妈呀,又惹火上身了。
“夫君,咱们,好商量嘛!”
“晚了!为夫如今,便要夫人尝尝,这家法的厉害!”
“可以打折吗?”
公仪卿问道,苏临的几缕发丝垂在枕边,脸已经挨近公仪卿的脸。
“夫人放心,绝对满打满送!”
……
锦衾暖鸳鸯,一室温情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