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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骄阳觉得手背的伤处有些痒痒的感觉。
她抽回了手,并且认真地提醒他,“这样会有细菌感染我的伤口。”虽然只是小伤口。
容昱谨:“……”
陈医生拼命忍住表情,说起正事,“段小姐,外面来了位自称是你的保镖的先生。”
这次行动,保镖是没有参与的,段骄阳把容昱谨交到陈医生手里时,便联系保镖今天过来。
听到陈医生这话,她嗯了一声,“我这就下楼。”
她起身,血液回充伤口,拉扯得有些疼,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疼吗?”容昱谨注意到她的小表情。
段骄阳嗯了一声,“还行,麻烦你先出去一下,我要换衣服。”她打算今天走了。
容昱谨觉得她这样的穿着完全没有问题啊,见个保镖还要换什么衣服?
不过他还是走了出去。
走了两步才发现自己身体虚得厉害,脚步都有些飘的,刚刚从隔壁房急着赶过来,倒是没有这样的感觉。
他下楼。
陈医生已经将熬好的粥放在餐桌上,“容先生,您先喝点粥吧。”
容昱谨往餐桌方向走去,坐下,食粥。
吃了两口才看向了站在客厅里等着的保镖。
“段小姐。”保镖冲着从二楼下楼来的段骄阳喊了一声,“一切都安排好了。”
容昱谨往楼梯口看了一眼,就看到段骄阳……
换了一身出行的服饰,因为要盖身上的伤口,她穿的是簿长袖和长裤。
“嗯,等我一下。”段骄阳来到餐厅,看向容昱谨,“容……昱谨,你醒来就没有什么大碍了,你现在的伤口适合再养几天再回国,就先在这里呆几天吧。”
容昱谨突然觉得面前的粥难吃如嚼蜡,她的意思,她现在要走了?
“你没大碍我就可以走了,跟你道别一声。”她也不矫情,对上容昱谨那微冷的脸色,只是有点不太懂。
这里他比她都还熟,医生都是他认识的,所以叮嘱什么的也不需要。她说完道别的话就要转身离去……
“段骄阳。”容昱谨声音微冷地喊出她的名字。
“你要走?”声音又更沉了几分。
“嗯。”
“现在?!”
段骄阳觉得他重复的有些莫名,看着他,“对,现在。”
“你就打算这样扔下我?”他伤着呢!
还有,她自己也伤着呢!
醒来的感动这会都会怒火给烧光光了,他站了起来,身子微微的摇晃了一下,走向段骄阳。
段骄阳轻轻皱眉。
他真没有伤着脑子吗?
“陈医生说你退烧了就不会有大碍。”她陈述事实。
“陈医生!”容昱谨猛的大声地喊了一下。
陈医生被卷入二人战火,表示有些瑟瑟发抖。
“我有事吗?!”容昱谨眼睛死死盯着段骄阳,话语却是问陈医生的。
他是服气经过这次的事件,她还能恢复这么清冷淡然的。
陈医生斟酌字句,“需,需要休养。”
“那就是还有事!”容昱谨直接地打断陈医生的话,他直视着段骄阳,“我有事。”
段骄阳:“……”
“容昱谨,客观上来说,你现在这伤已无大碍。”
他凶,但是她并不怕。
并且还能条理清晰、语句清晰地告诉他,没事。
他抓起她的手腕,“你确定你现在要走?”
他因为生气而用了力气,段骄阳手腕被抓得生疼,“放手。”
“容先生,请放手。”保镖在一边,跨步就要上前……
“你们都出去。”他声音似酝含着冰丝一般,冷,却又压抑。
陈医生觉得眼前这情况有点复杂,的确容易烧到他们这些无关人员,很是配合的退下,并且把保镖也拖走,“赶紧走赶紧走,没点眼色。”
“段小姐……”保镖看向段骄阳。
“你在外面等我。”段骄阳回了一句。
房内只剩他们二人,段骄阳想要抽回手,容昱谨却是忽地一个转身,直接地将她推靠至餐桌边沿。
因为大力,桌子动了一下,粥碗滑了,哐当……落在了地上。
外面的陈医生看着保镖要进去,死死拉住,“你干嘛?”
“人家小两口吵架呢,你一个保镖的这么多事。”
保镖:“什么小两口?”
“没点眼色啊。”陈医生看着面前的保镖,“在外面呆着吧。”
腰间传来微疼,段骄阳一下子火气也窜了上来,“容昱谨,你发什么神经。”
“我以为我们已经有过过命交情了。”他看着她的眼睛,看到自己因为情绪恼火而变冷的自己。
他已经很少这么生气了,段骄阳刚刚的离开态度彻底的挑起了他的怒火。
“我已经还了你的救命之恩。”她平静地看他。
一命还一命,抵清。
“先来后到,顺序是什么你不懂吗?”容昱谨望着她,“没有我那一拉,后面的事情还会有?”
“那没有我把你丛林里带回来,你的将来还能有?”
“对。”容昱谨认真地接话,“所以将来都与你有关。”
段骄阳这才发现他是故意这样按坑的,要的就是她回的这句。
“……容……”她想要跟他讲道理,但是这会的容昱谨只想跟她谈感情。
直接霸道地捧着她的脸吻了上去。
段骄阳根本无法避开。
她瞪大着眼睛看着他竟然又对她做出这种无礼之事,实在是无法忍受,直接地抬脚就要攻击他的要害。
容昱谨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一个避开,再一个反压,反倒将二人的距离贴着,看起来更是暧昧。
“谋杀亲夫呢。”他笑了。
感觉自己刚刚真的是被冲动给烧上头了。
段骄阳瞪他,“你再吻……”
“好。”他直接地断了她往下说的机会。
段骄阳感觉到自己快要窒息了,容昱谨太过份了。
他一放开她,她直接往他左手攻击,却又记得他因她而受的伤,硬生生地收回手,冷了脸,“容昱谨,你把流氓当作骄傲是不是?”
“抱歉,没忍住。”他这声道歉可没多少的诚意,完全的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
“你现在不能走,你过几天要跟我一起回帝都。”他认真地说道,故意地转了话题,“不然我这身伤不好向家里人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