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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了亲她的额头。
然而,第二天并没有见到彗星总裁。
第三天,甚至第四天也没有。
段骄阳站在警局里,带了律师,要求见人,可是警局里的人很是明白的告诉她,彗星总裁现在谁也不能见。
“呵,我倒是不知道帝都这样一个大城市,把人带走说是配合调查,却是连面都不让见了?”
“根据法律第……”律师在旁边周旋,看着警方。
“此事是上头安排……”警员级别太低,只是负责传话。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段骄阳就被激怒了,“再是上头安排,探视是最基本的权利。”
“段小姐。”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走出来,“此事性质非同小可,目前彗星总裁已经被带离这个警局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被带离这个警局?!
中年男人睨了一眼段骄阳身边的律师,看了看段骄阳,“我们借一步说话。”
段骄阳脸色微冷。
“段小姐,你自己应该也有所耳闻了,我级别不够,也只是听说,听说彗星总裁说出了一些口供,彗星……背景不太干净啊。”
段骄阳看着眼前的警员,“彗星背景干不干净你们尽可去调查,但是我现在要见我的人。”
“段小姐,这人你目前怕是见不到了,段小姐,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段骄阳觉得这人也不是反派那种,但是与他也没有什么交情,会这样说,就是知道里面水深吧?
“是不是屈打成招?”段骄阳直接问道。
“……口供录出来了。至于怎么录的,人已经被带走,案子也不是我们负责的,真不清楚。”
提醒两句已经算是尽了好意了,不可能把自己给陷进去。
“段小姐,你可有找到什么有利的证据没有?”
段骄阳没有说话,她现在谁也不会相信。
从警局离开,她看了看律师,“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处理?”
“段小姐,这已经不是普通案子了,走一般程序估计都会被压下来,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找到证据证明彗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当然,其实最重要的是证明她是干净的,她没事,彗星自然也就不会有事了。
段骄阳没有吭声,上了车。
颜笑语那边还没有传来任何的好消息,不知道国外是什么状况。
………………
容宅
容家已经好些日子没有齐聚一堂了,自上次容翰明要到了自己管辖公司权利后,就连年三十都没有一大家子吃饭。
这算起来,已经是两三个月第一次一大家子吃饭。
张莹看起来是很春风得意,老公孩子听话,公司又分了出来,自家管着,这才是真正的好处。
以前不说容家没有了容昱谨会不行吗,但是现在瞧着,老公管得好好的呢。
不明状况的张莹特意地在餐桌上赞美了自己的老公。
这话是对着林淑茵说的,林淑茵也就淡淡地哦了一声。
早在上次就已经有些撕破脸了,她也没心情经营这妯娌身份。
炫耀得不到回应,就如同锦衣夜行没有滋味。
张莹这便把注意力看向了容昱谨,“昱谨啊,你觉得呢?”
容昱谨满心都在想着事情,段骄阳跟他说,彗星总裁不在警局,她带了律师去交涉,也见不到人。
今天回来是陪爷爷吃饭的,顺便也聊聊这些事情,谁知道二房会回来。
张莹还敢冲他来?
“觉得什么?”他放下碗筷,拭了拭嘴巴,微微地抬眼,看向了张莹。
张莹是婶婶,是长辈,看着容昱谨长大的,这会却觉得容昱谨的气场越来越强了。
哼,就是觉得他是唯一继承人,才有的底气吧。
容翰明能主事,这继承人就不可能传孙不传儿。
等着!
“当然是……”
“丢失几个合同不是什么大事,谁规定了合同到期就能续约呢,是吧,叔叔。”容昱谨看向了异常沉默的容翰明。
容翰明被容昱谨这话给说得有些抬不起头。
但是容昱谨挑明了,他也不能装傻,“呃,的确是这样……”
“也就是盈利多年变亏本而已,不是什么大事。”容昱谨继续伤口浇辣椒般地开口。
容翰明只觉得脸颊子被火烧一般,火辣辣的上脸了,真想快点结束这个话题,但是偏偏张莹跟个傻子似的,什么都不知道,还发问:“昱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什么丢失合同,亏本,在老爷子面前可不要乱说啊。”
明明丈夫厉害得很呢,每天早出晚归,也的确十分的忙碌。
“哦,叔叔没跟婶婶讲吗?我还以为叔婶二人早就是一张嘴巴,什么都知道呢。”
“昱谨,咳,吃饭吃饭。”容翰明都快要无地自容了,也不敢去看老爷子投来的视线。
“翰明,怎么回事?”老爷子终是放下了筷子,发了声。
“爸,没,没什么事。”容翰明语气带着弱势。
张莹一看这阵状,这一家子人又打压自家丈夫的是不是?
在他们眼里,容翰明就没点用处是不是?
“翰明,你跟老爷子说啊,这些日子你有多忙碌,你……”
“你闭嘴。”容翰明真想拿胶纸粘住妻子的嘴巴。
“我又没有说错,你看你这些日子都瘦了一些……”
容昱谨看着他们就没有胃口,说了一句,“我吃饱了。”然后站了起来。
“诶,昱谨,这才开饭呢。”想就这么的走了,才不让他得逞,她还想提醒一下段骄阳那个祸水又把容家给牵扯了呢。
容昱谨睨了她一眼,“看到某些人,很没有胃口。”这个态度,是相当相当的不将张莹放在眼里了。
张莹脸色微变,却还是皮笑肉不笑地回了句,“是这样吗?哦,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段小姐的事没有胃口呢。”
“骄阳什么事情?”林淑茵看向张莹。
“嫂子,你最近没怎么出家门吧,外面都传开了,说……”
“婶婶这么关心别人的事,倒不如关心一下自己明年还有没有机会坐在这里说话吧。”容昱谨冷声地说道。
张莹本来有一长串话要说,听到这话没听明白地反问,“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