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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维希平静的看着他。眉眼不起波澜。
“这只是通知。”
说完他低头看向从扑进他怀里后就没再说一句话的女孩子。
“怎么，我让人拔了她们的舌头，你不开心？”
灵约有些决定莫名其妙。
“我没。”
“你一直没说话。”
。。。这我说什么？？灵约在脑子里过了一边刚刚发生的事情，发现确实没有什么她应该说的。
主导权一直在路德维希那儿嘛。
当着莱克斯特的面，路德维希低低笑了，灵约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
虽然肌肤如玉温凉，但是这种触感灵约很喜欢。
然后她的脸被他捏了捏。
“佟纱。你可以毫无顾忌。”路德维希贴近她的耳边：“你可以随意打断我说的话，可以随意处罚这庄园里的任何一个血族或人，可以对我不满意。”
他破天荒一次说了这么多话。
灵约决定应该有下文。
果不其然，路德维希的下一句话就是：“但你不能离开我。”
灵约想，是不是前面的几个世界里。夙辞都是这么想的呢。
第一个世界囚禁她，不愿意让她离开。
第二个世界给她下药，锁住她，同样也是不愿意让她离开。
这人的安全感这么少。
是因为她给的太少了吗？
灵约眨了眨眼，伸手搂住路德维希的后背。
“不会离开你。”
暂时，不会离开你。
这一世，我只能陪你到贝蒂莉娅失去生命的那一刻。
莱克斯特没控制住，翻了个小小的白眼。
“哥哥，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现在也不想管那么多了。
反正是他哥哥的事。
一个人类少女而已。
在怎么的难不成还能搞过血族的王？
双生哥哥都不担心，那就轮不到他这个弟弟去关心。
不出他所料的，他没得感.....哦不对，应该是对他没得感情的哥哥看都没看他一眼。
只是敷衍的挥了一下手。
呸。真不是个好哥哥。
路德维希轻柔的咬上她的唇，声音有些含糊但万分认真：“我当真了。”
骗我的话。可能会经历一个不舒服的过程。但是最终的结果结局，一定会是他想的那样。
“成为血族吧。和我一样。”
路德维希觉得灵约不可能会拒绝。
谁会拒绝不老的永生和强大的力量？
“让我想想。”
她得看贝蒂莉娅。
如果有别的血族把她转换成血族了，那贝蒂莉娅就会活很久很久。
那灵约也得成血族。不然贝蒂莉娅没死，神格碎片没出来，她先死了咋办。
如果贝蒂莉娅还是人类。灵约就不会成为吸血鬼。
可没听说血族会因为什么病突然死亡的。
只有吸血鬼猎人才能让血族死亡。血族死亡的方式也只有这一个。
灵约觉得没必要成为一个遗留千年的未解之谜。
“为什么。”
“我现在还是喜欢人类有温度的身体，有呼吸和心跳。”灵约看他的脸色逐渐变化，害怕自己又又双叒叕翻车：“不过说不定我以后就喜欢血族的不老和永恒了呢。”
路德维希眯着眼。
沉默了一下。
然后才开口：“好。”
反正无论她是怎么样的，他都喜欢。
更何况，若是她想以人类生老病死这种方式离开他的话，他也可以强迫她变成血族。
比起她的心甘情愿，他更想要的是她的不离不弃。
。。。。
来的60个贵族少女里，12个被拔了舌头。
贝蒂莉娅吓的都要哭出来。
晚上。灵约回去之后。
贝蒂莉娅眼含泪水，声音低哑到近乎失控：“你知道因为你，今天有多少人被拔了舌头吗？生拔啊。”
“嗯？因为我？我要求她们说的我闲话？”灵约挑眉，神情似乎有些不解，但是眉眼中是明明白白的嘲讽。
“佟纱奈美！只是说几句而已，又没对你造成什么，可她们是被生生拔了舌头啊！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冷血狠毒！”
灵约看着贝蒂莉娅到最后直接破音的激动神情，有些觉得冷漠。
“咎由自取。”
灵约看贝蒂莉娅还想说什么的样子，先她一步开了口：“怎么，你的舌头也不想要了？”
贝蒂莉娅张开的嘴下意识的合上。
随后她又觉得尴尬，犹犹豫豫的又开了口：“你以为亲王殿下会在乎你多久，我们人类的美貌只能持续那么几年而已，或者十几年，总有一天亲王殿下会厌倦你的。”
灵约斜睨了她一眼，起身进屋：“59个人里只有你一个人叫唤，你就这么喜欢当出头鸟？”
进屋，她关门的时候神情不明：“然后，“砰”的一声，死在猎人的枪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