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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说不通啊,那之前的时候为何他要纵容着那个御史对自己动刑?
“是袁大哥............”
“看来你还不算笨,不过,本王不需要你的感谢,你只需要,别忘了在汤池像本王保证的就行。”
“记住,若是半个月以后,你还不能找出真正的凶手是谁的话,那你便是凶手,这下场,就不用本王在提醒你了吧?”
邱焱的眼睛在柏酒柯缠着白纱布的手上停留了一会说道。
柏酒柯吐了一口气,心中瞬间了然,松了口气的同时,隐隐的有些失望。
“当然,我说过的话,我自是记得清楚,晋王殿下,还有事吗?我要休息了。”
邱焱眼神微怔,冷冷道:“早些休息吧。”
看着再次重重关上的房门,柏酒柯生无可恋的将头埋进被窝,自己方才都做了什么呀?
自己能够出来,这纯粹就是运气,自己现在真的是一点线索都没有,自己该如何查起啊?
想到半月后,若是还找不到真正的凶手,自己就要被当做凶手,砍了,自己就烦躁。
在床上翻来翻去的,这一夜注定是无眠了。
“皇上,这是暗卫的翎羽,微臣现如今归还给皇上。”
御乾宫内,柏峰双手捧着一个通体黑色状似羽毛,却是用墨玉制作而成的翎羽恭敬道。
他心中在盘算着,以其这么多的人想要从自己这里得到这个翎羽,倒不如,将这个东西交给皇上,至于他是要送给谁,那就跟自己无关了。
这皇室的斗争,自己是不想参与,此前,月太妃的寿辰,自己未曾出席,便是因为这个原因。
只要将这个烫手的山芋交出去,便可抽身离开,届时,他便可回乡下,过自己的逍遥日子。
将这东西交出去的时候,柏峰瞬间松了一口气..........
可谁知,皇帝并没有伸手去接他手上的翎羽,而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道:“柏爱卿,这翎羽,既然是在你的手上,那便由你来复制选暗卫统领一事。”
“此前,本皇也曾有这个意思,这暗卫,一直都是由你掌管,这些年来,从未让本皇和先皇操心过,在你管理期间,暗卫更是出了许多国之栋梁,便是晋王也是受过你的教导,才有如今这般优秀,后来,你要辞去暗卫首领一职,本皇也是同意的。”
“只是,不过,这暗卫的新首领还没有选出来,你便是要做这甩手掌柜,本皇,可是不允许啊。”
这根本不是什么商量的语气,分明就是在命令,本就没有让他有任何反驳的机会。
柏峰的脸瞬间黑如锅底,只能将翎羽收了回去,点点头,道:“是,微臣遵命。”
见他这样的表现,皇帝可说是非常满意了。
柏峰啊柏峰,这些年来,你一直都是在坐山观虎斗,眼下,可说是报应了吧?
这个事情,可是不好处理啊,接了这差事,怕是就不能继续置身之外了。
皇上微微点头:“既是如此的话,那本皇可就等柏爱卿的好消息了。”
当下说完,两人便各自退去,柏峰并不想要被别人看到自己进宫,告别了皇帝便已经匆匆离宫。
而一直躲在帘子后面的太后见柏峰已经离去,便走了出来。
皇帝见状,忙起身上前去扶住她,招呼了下人搬来了椅子,扶着她坐了下来。
皇帝一副忧心忡忡的说道:“母后,方才,你也已经听到了,你说,这柏峰,他会不会帮我们啊?”
“本皇看他,似乎并没有因为这次我们放了他的女儿而感激我们,反而,竟是这么着急的想要将翎羽归还与本皇?”
“依照本皇看,这次,他女儿的事,他没有要怪晋王的意思,同样,也没有要感谢我们的意思,只是想要抽身离开。”
“看来,这次,我们可能是要白忙活一场了,就算这次他收下了翎羽,怕是,过不了多久,他又会找一个由头将它送还给儿臣吧?”
太后心里也是没底,迟疑了一下,道:“你说的不错,柏峰这人,确实是让人捉摸不透!”
“他是个有能力的人,收下更是精兵无数,他掌管暗卫多年,手底下,自然是有无数的心腹,若是他能为我们所用,皇上自当是无忧也。”
“这次,他不是将这翎羽收下了吗,即是如此的话,不如,皇上就先派人监视者他,且看他寓意何为。”
“如今,他人在京城,又有他女儿在这里,若是当真不能为我们所用,届时,我们在将他们全部除掉,也不迟啊。”
皇上点点头,道:“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柏峰回到驿站时,已经是接近傍晚,这才刚进门,便被魏馥自拉了进去。
“怎么样,翎羽是不是已经还给皇上了,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柏峰低着头,叹了口气,并没有马上回答她的话,而是沉默不语。
这都已经快要一天咯,而且是,自己是一直都在等他的消息,心中甚是焦虑,如今见他这般,心中自是想到了几分。
“不是,你不要光叹气,不说话啊,这皇上究竟是有没有同意,你倒是快点给个准话啊?”
魏馥自焦虑的拉住他的手晃了晃。
“夫人,我们不走了。”柏峰一脸抱歉的看着她。
他不是没有看到自己夫人眼中的震惊之色,还有眼神中的失望。
过了一会儿,这失望竟是生生的变成了怒气,拉着他的手,迫切的说道:“柏峰,你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舍不得你这相国之位?”
“是,这么多年了,你虽然是身居相国之位,可你却没有相国之权,只能呆在老家,如今有了这个机会,你当然是会抓住机会往上爬,坐实你相国的之位?”
“自然,也是不会回去的,果然,你还是跟那个祸害是一样的,都是这么喜欢名利,柏峰,你果真是令我太失望了。”
“夫人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柏峰有些有气无力,说来,自己也是不能够怪自己的夫人,要怪,也是只能够怪自己,毕竟,自己可都是答应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