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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须友手中的柳枝扫在钟自在身上,顿时只见钟自在身上冒出一股青烟,这股青烟落地便化为一个人影。
钟须友看清这人影之后,手中的柳枝却快速抽出。
这人影正是被钟须友杀死的三人之一,他被钟须友连续抽了几下,身体越来越小。
钟须友本来想一鼓作气的消灭他,但这阴魂见势不妙,却身体一摇,又消失了。
这三个阴魂看起来是和钟须友杠上了。
“钟叔!我们怎么办?”清醒过来的钟自在一脸害怕,一个正常人遇到这种东西,心中的恐惧可想而知。
就算是钟须友,其实也很害怕。
当然,看其对付阴魂动作的连贯和迅速,根本看不出来他害怕这玩意。
但是实际情况就是,钟须友确实也害怕。
他活了两世,这也是第一次见到阴魂。
他对于阴魂基本上没啥了解,未知的才是最恐惧的。
但是刚才那种情况,他作为钟自在最后的支柱,如果连钟须友都害怕了,那他们怎么办?
所以钟须友咬牙硬挺,并且尝试用柳枝来对付阴魂。
柳枝打鬼,是钟须友从电影中学到的东西,没想到真的有用。
这个发现让钟须友很激动,因为他忽然间好似发现了一个宝藏。
要知道,钟须友前世看过的电影实在太多了,其中有很多关于治鬼的知识。
如果说,电影中那些治鬼的知识都是有用的,那么钟须友就相当于获得了一大笔宝贵的知识财富。
关于治鬼的知识,这正是钟须友非常需要的。
这个世界是《人吓人》的电影世界,这个世界有太多鬼怪。
治理鬼怪的知识,就显得相当重要了。
就像现在,如果他不知道用柳枝打鬼,那今天晚上只怕就悬了。
“我记得在很多鬼片里,把牛眼泪抹在眼睛上,可以让普通人看到阴魂。
如果牛眼泪真的能够让人看见阴魂,那现在找钟须友麻烦的这三个阴魂就没什么杀伤力了。”
钟须友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手持柳枝打鬼,可以将鬼打伤。
只要配上牛眼泪,鬼怪便无处隐匿,这些昔日让钟须友害怕的脏东西,便再也没什么可怕的。
就在这时,忽听得雄鸡一唱,钟须友坚持到了鸡叫。
周围的一切,很安静,就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钟须友和钟自在一般。
钟须友没有动,他静静等待着朱宏利的到来。
朱宏利每一天早上,都会去房间里瞅一眼,看看钟须友两人在不在房间。
一旦朱宏利发现钟须友消失了,他必定会找来。
其实钟须友真的不想见到朱宏利,因为如果这两天马麟祥再不回来,那么朱宏利一定会把他送进衙门。
但是这三只阴魂挡路,钟须友也是无奈。
“等这件事过去,我一定要多备一点牛眼泪、童子尿、黑狗血、糯米之类的。”
以上的这些东西,在电影里都是驱邪的好宝贝。
在这个群魔乱舞、邪祟当世的世界,这些东西绝对很重要。
其实钟须友自从知道这个世界是《人吓人》的电影世界之后,便一直想跟随二叔公学艺。
他看过电影,知道二叔公是一个高人。
当时钟须友心想,要是可以拜二叔公为师,学得一身本领,便可以在这个世界横行。
在当时的钟须友心中,妖魔鬼怪的力量是强大的,人类根本不是妖魔鬼怪对手。
而学得驱邪之术后,又能够收拾妖邪。
钟须友心想,自己要是会驱邪之术,便想办法培养出许多妖邪来,利用这些妖邪,给自己弄来大量的财富。
比如说,抓到一个鬼魂,逼这个鬼魂去那些大地主家弄来银两。
那些有权势的人,只要是自己看不爽,便可以驱使鬼魂去杀掉他们。
钟须友之前想得很好,但现在他明白了之前的想法很幼稚。
“看来,这些妖魔鬼怪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厉害。”
钟须友两只眼睛视力都不好,虽然还能勉强看见一点东西,但极其模糊。
基本相当于瞎子。
一只脚也是瘸的,这样又瘸又瞎的弱者,凭着几根柳枝,便能够将鬼魂打得伤横累累。
由此可知,所谓的妖魔鬼怪,在那些有权势者眼里,其实根本不值一提。
“原来你们在这里!让我好找!”正在这时,忽听得一声愤怒的声音响起,回头看去,正是朱宏利。
朱宏利的双眼喷出怒火,死死盯着钟须友,好似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其实也不怪朱宏利愤怒,钟须友告诉朱宏利,说马麟祥已经死了,而且死得很诡异,是被人害死的。
还告诉朱宏利,说马麟祥不久就要回乡。
朱宏利和马麟祥是好友,听到好友出了这样的事,朱宏利刚开始不信,但也怕有个万一,这才和钟须友两人耗了将近一个月。
这段时间,朱宏利什么都不做,一直等着。
钱花了不少,精力也浪费了很多。
最后发现钟须友竟然想跑,便明白自己被骗了,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
“你们是骗我的?”朱宏利慢慢逼近,脸上的愤怒渐渐变成了平淡。
愤怒消失,好似已经心平气和的朱宏利,其实在钟须友眼中更加可怕。
“没有没有!皇天在上厚土为证,我钟须友要是骗你,不得好死!”
钟须友毫不犹豫的发了一个毒誓。
朱宏利:“……”
朱宏利是真没见过这种人,谎话一堆一堆的,而且从来不会脸红。
那双瞎眼,配上他那张脸,看起来十分真诚。
“老兄!你够豁得出去的,这么毒的誓言也是能够随便发的?”
在这个世界,因为举头三尺有神明,所以誓言一般别乱发,万一成真了就搞笑了。
钟须友那双苍目中,真诚至极:“我自然不怕,因为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会看到马麟祥去世的那一天的。”
朱宏利一愣,然后甩了钟须友一巴掌。
“不是你打我干啥?我说错啥了?”
朱宏利又甩了钟须友一巴掌。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好不好!我们都是文明人!”
“文明你大爷!床下都给你挖了一个洞,你压根就存着要逃跑的想法。”
“没有!我那是挖着玩的。你想想,我们每天都呆在屋子里,时间长了不运动,浑身难受。
之所以床下有那个洞,起因就是我想运动一下,谁知道一不小心挖穿了。”
朱宏利又给了一巴掌,这巴掌比之前的还要重。
“不是!你再这样动手动脚的,我特娘的翻脸了!”
噼里啪啦,持续三分钟后。
“这样!”钟须友鼻青脸肿,大声道,“你再给我两天,不!一天!只要一天,如果今天他再不来,我们再谈!”
“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
钟须友为了不再挨打,只好立下军令状。
他身体有问题,根本不是朱宏利对手,此刻是人为刀殂,我是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