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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阮打了贺宴辞好几下,他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甚至手臂往外排了一些,由她打。
温阮没用什么力,手酸了,不打了。
贺宴辞抿笑,“手疼不疼?”
“能不疼,真不知道你胸膛的肉怎么张的这么硬,手都红了。”温阮娇嗔抱怨,把手递给贺宴辞,“给揉揉。”
贺宴辞沉眸染着温和的笑意,握住温阮柔软的手低头吻了下,再轻轻揉。
温阮唇角弯弯。
贺宴辞指腹上纹路清晰,还有浅浅的薄茧,摩擦着她嫩软的肌肤,不难受,像是按摩器一样,很舒服,温阮心里那点无名之气,几乎被他给磨平了。
手不难受了,温阮想要从贺宴辞腿上下去,他没放人的意思,温阮在贺宴辞腿上挣扎了一会,没什么用,她斜贺宴辞一眼,温声说,“我要出去了。”
“哦?有你这样的,吃干抹净就翻脸不认人了?”贺宴辞非但没放人的意思,捆在她细腰的手更紧。
“我就是这样的人,你要好的,找你初恋、白月光去。”温阮轻推了贺宴辞胸膛一下,鼓了鼓腮帮,那点消下去的怒气又上来,强行从他腿上下去。
“嘶——”温阮刚推了贺宴辞一下,他拧眉出声。
温阮很怀疑的看向贺宴辞,这男人又玩什么套路?
她分明没用力。
怎么可能会痛。
温阮压根不想理他,扭头看去别处,佯装没瞧见。
贺宴辞紧接又闷“嗯~”了一声。
温阮不忍回头看贺宴辞,他面色都有些不对劲,看上去真的很不舒服。
不像是装的。
温阮随即心软了下来,上前关心,“真不舒服?我没用力呀。”
贺宴辞平展的眉心这会拧成了一个川形,“不关你的事,我自己牵扯到了旧伤。”旧伤?温阮没太明白,贺宴辞正了正色,“可能是在蒲山镇被小孩的篮球袭击了一下胸膛。偶尔隐隐作疼。”
温阮不可置信,“你什么时候被篮球打了?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你干嘛不早说?”
贺宴辞眉心紧拧,“当时没什么痛感,没警觉,偶尔拉扯到还有感觉。”
温阮想着肯定是撞伤了,叹叹气,再次回到贺宴辞怀里坐下,“老公,我给你揉揉。”温阮纤纤手指轻缓地在贺宴辞,“好些了吗?”
贺宴辞喉结微滚,沉声回,“嗯,很舒服,再往左一点。”
温阮小脸凝重,按照贺宴辞的指挥给他揉。
“要不还是去医院看——”温阮一张愁闷小脸微抬,要巧不巧看见贺宴辞薄唇微勾的享受模样,她脾气上来,扬手打在贺宴辞的胸膛,“贺宴辞你骗人上瘾了是吧?这种套路好玩吗?”一次又一次!害她都快担心死了,狗男人总是骗她,温阮扭头从他怀里下去,“不理你了,我一会还有事做呢,没心情跟你玩。”
温阮还没迈步步子,手腕被贺宴辞握住。
贺宴辞缄默少许,缓缓开口,“我去看的人,是你。”
“?”温阮扭头不可相信,十岁过后,她跟贺宴辞没有任何交集,她去看他的原因,温阮心里有模糊的想法。
贺宴辞浅咳一声,冷脸撇开,不好意思的开口,“手术失败后,我飞了一趟南方。”
温阮心紧了紧看贺宴辞的侧脸立体的线条,“你,你为什么去看我?”所以白月光、初恋是她没错吧?
贺宴辞不答。
温阮上去,捧住贺宴辞英俊的脸庞,让他跟她对视,“回答我,快点!”
贺宴辞深眸压了压,淡淡的说,“看下你得意的样子,我心里舒坦。”
“......”过分,就是嘴硬,她不信是这样,她抿唇笑,“那你看到我了吗?”
贺宴辞冷面不言。
“没见着啊~”温阮玩味儿十足,“你人都过去了,为什么不见呢。”不好意思吧,之前一直对她态度不好,见了没什么话可说吧?
贺宴辞面部线条紧绷,不是很开心,“你不是说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我吗?”
她有说过吗?
贺宴辞不满,“忘了?”
“额——”她还真没什么记忆了。
“还记得我们最后一次吵架吗?”贺宴辞眸色沉了沉,没错,他和一个小奶包吵架,想起来都觉得好笑。
额,记得。
她去南方的前一周,两人决裂,也是那时候小小的她在心里暗自决定,再也不喜欢贺宴辞了。
具体因为什么吵架,时间太久,她记不太清。
贺宴辞不指望她记得住,“那个时候我不肯按照老爷子路线规划人生,执意要出国追求自己的医科梦想,跟老爷子在家发生了争执。你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大半晚上的悄悄背着你的小书包来我家,让我带你一起出国,还抱了一个不比你人矮多少的存钱罐,说贺爷爷不让给钱钱用了,你要养我。”贺宴辞在国外的那些年,每回想到奶娃娃大半夜抱个存钱罐来他家,走一步喘几口气,爬楼梯都困难,还要执意抱着存钱罐到他房间找他,还吐词不清的说还要送他读书书,心都是暖暖的。
“......”温阮真没想到贺宴辞细节,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她那么丁点大竟然还有养贺宴辞的想法?她怀疑贺宴辞在诓她,毕竟前不久他还说让她养。
贺宴辞这么一提,温阮想起来不少,“我想起来你拒绝我了,还说我是个小麻烦,小哭包,不要捣乱。”她那个时候应该是把她所有零花钱和新年红包,银行卡都放在哪个存钱罐了,自己悄咪咪的坐车去贺家老宅,很认真的,满腔热枕被贺宴辞说成了麻烦精,是真的难过了。
她小时候原本和其他正常小朋友不一样,很大了吐词都不能很太清楚,还因为长期注蛋白素,胖乎乎的。虽然很乖很可爱,但是特别容易摔倒,运动量稍微大一点,就容易心气不足。
她才几岁啊,那么小一个大半夜的独自去贺家老宅是做了很久的心理斗争。
她是真受委屈了那次,现在想起来还挺难过。
温阮愤愤的踢了贺宴辞小腿一脚,“你小时候可真狗!”
贺宴辞将温阮拉入怀里,坐在他腿上,仰头亲了亲她的软唇,“你还真是只记得别人的不好。你怎么不记得,我对你的叮嘱呢,好好长大,好好照顾自己,等你长大后我就会回来。”
温阮盯着贺宴辞好一会,“你怎么还记得这么清楚?”她都只记得个大概。
贺宴辞笑,“你十岁前那么多荒唐事,想不记得都难。”十岁之前小姑娘那些事迹,桩桩件件都能让人印象深刻,他真的是忘不了。十岁过后,温阮是怎么样生活,他确实不知道,那个时候他一心扑在医学研究上,除了上课打工以外,基本都在研究室。
那次手术失败,他神使鬼差的飞南方。
后来,又中途折回了。
后来的温阮,在程敛的连环逼问下,闵肆铖提过一次,状态不错,身体无碍,挺受欢迎,还有个关系很不错的男同学。
贺宴辞当时随意一听,对温阮那些不明确的想法,渐渐地也就深埋。
再次见到温阮,她小时候的样貌和点点滴滴逐渐与长大后的她重合。
如同他那份深埋的占有欲,冉冉升起。
他当时只有一个想法,小姑娘从小就是他的,凭什么让。
温阮又不由的想到贺宴辞第一次研发出的高科,第一场手术却失败了,心里不免难受,“我那时才多大点啊,童言无忌,我说不见你就真不见了。”她要是贺宴辞那次,两人会怎样,又说些什么?还是说跟普通朋友一样打声招呼吗?又或者是两人陌生得压根不可能打招呼。假设打了招呼,贺宴辞会告诉她手术失败的事吗?还是什么都不会说?以贺宴辞的性格温阮觉得应该是不会说的。
“那晚你哭得很厉害,怎么都哄不好。”贺宴辞深眸紧收,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温阮哭,那晚她真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色都变了,家里人都吓惨了。
有吗?
她哭得有那么惨吗?
温阮记忆不深。
只记得她是哭了。
不过,能想象到,她当时那么认真,还被说小麻烦,应该是很难过。
好像去外婆家了还在伤心,至少一周。
后来决心忘记贺宴辞这个人,好像后来确实没怎么想起。
“那还不是因为你说的那些话。”温阮哼哼声,瞪贺宴辞一眼,“那时你真狗。”
贺宴辞不否认,“嗯。那时我和老爷子刚发生争执不久,确实情绪很大。抱歉,迁怒你了。过后想想你小小的一个人儿,大晚上一个人来我家,很后怕。”
温阮美眸眯了眯:“你知道就好,我要是那时候走丢了,我看你怎么交代!”
贺宴辞贴近温阮的唇,亲了她一下,“我把自己给交代了。”
她信他才怪。
温阮唇角弯了下,“既然那时知道自己有错,那你后来怎么不来我家道个歉。我那时候很好哄的,你说句软话,我准原谅你。”这个她记得,她跟舅舅去南方那天,也没等来贺宴辞送她,更别说道歉。
贺宴辞尴尬地咳了声,“我去你家找你了,妈说你去南方外婆家,以后长期在那边居住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了。”
温阮深呼一口气瞅着贺宴辞,“你肯定是隔了好一段时间才去我家。贺宴辞,你是不是认为我不会走,还有像以前一样,生气没几天又会跟没事一样,跟在你身后宴辞哥哥,宴辞哥哥的喊你。”
“我告诉你,那时候我也是有脾气的!”
贺宴辞:“嗯。脾气一直不小。”
温阮气得脚后跟反踢他小腿一下,不轻,“你真狗!”这时候不该认错,还说她脾气大?
贺宴辞低下头,摸了摸鼻梁。
“你到南方没去找我,去哪了?”没跟她见面,有没有瞧瞧看她一眼?他别想蒙混过关,她今天就要刨根到底。
贺宴辞瞧着温阮眼眸里都是期许的光芒,他淡声说,“看了一眼你的学校,嗯,环境还不错,是个会享受生活的主儿。”
“......”瞬间冷风飒飒,她想锤他头!
温阮笑容嫣嫣的,目光深深地凝视贺宴辞,一字一句,“你答应那场手术,是不是因为我的关系?”他既然去南方找她,由此她心里有了一些底,但还是想确定。
贺宴辞深邃的眸色晦暗了几分,握在温阮腰间的大手紧了紧。
温阮瞬间后悔了,她不该问,那是贺宴辞不愿提及的伤疤和痛。
温阮眼眶发紧,秀丽的鼻子吸了吸,软声说,“老公,你小时候是不是没那么讨厌我?”
贺宴辞深眸压低,看向温阮一会,撇开头,耳朵尖微微泛红。
诶,这是贺宴辞害羞的表现!
他害羞了!
答案了然,他小时候对她绝对没表面上那样嫌弃!
温阮眸色清明,笑着催他,“快说,是不是啊?”
贺宴辞薄唇紧抿,就不说,温阮很气,将他推到在床上,最敏感的是耳朵还有头发,温阮纤柔的手指穿进他有型的头发里,故意在他耳朵边缘游走。
贺宴辞闷‘嗯’一声,捉住温阮在他发间乱来的手,举过她的发顶,欺身而上,反客为主的亲吻,突如其来的亲吻犹如狂风骤雨的让人毫无招架的能力,又不由自主的沉迷。
贺宴辞亲吻落在温阮唇上的撕磨感很重,似乎在倾诉,那一次手术给他带来的痛苦,以此来作为慰.藉。
温阮静静地的闭上眼眸,配合贺宴辞亲吻。
贺宴辞重度的吻,逐渐地缓慢,轻柔,温和,疼惜,不舍。
温阮睁开润湿的眼眸,看着眸色暗沉的贺宴辞,柔声说,“老公,我手腕有些疼了。我想抱你。”
贺宴辞眸色微顿,迅速松开遏着温阮纤瘦白细的手腕,改从后兜住温阮的脑袋,将她脑袋托起几分,一手托起她的身子,随着他高大的身体挪动靠在床头,她正面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薄唇再度贴近的追上她红软的唇瓣,温柔深吻。
温阮双手手指微微颤动,本能的环抱住贺宴辞的脖颈,紧些,再紧一些,如同此时贺宴辞紧紧的抱着她,百般柔情的吻一般,似要将彼此纳入身体的一部分。
好一会,唇齿空隙间,温阮听到贺宴辞回了一个“嗯。”字。
嗯?
他是不是回应了她小时候是不是不那么讨厌她的问句。
温阮沉醉的眼眸里霎时光彩斑斓,深情回吻贺宴辞,轻轻地,柔和的,贺宴辞十分享受温阮带来的这种温柔又治愈的亲吻。
两人彼此深吻对方,谁也不愿意放开谁时,外面办公室的手机响了,一阵又一阵,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两人唇边都有一丝无奈地笑。
贺宴辞的笑是淡淡的,温阮的笑完全收不住。
温阮舔了舔唇,“好像是我的。”
贺宴辞气息重长,“嗯。我手机没铃声。”他理了理气息,开口,“把衣服穿好,我去给你拿。”
温阮身上就套了一件贺宴辞的衬衫,此时凌乱不止,没法看。
温阮穿好裙子,正在整理裙摆。
贺宴辞正好从外边的办公室推门进来,他举着在跟电话里的人讲话,“好,我把电话递给她。”
贺宴辞捂住手机麦,跟温阮讲,“爸的电话。具体什么他没说。”
她爸找她?
温阮狐疑的接过贺宴辞手上的手机,在一旁听,“爸爸,你找我啊?”
温父:“阮阮,现在回家里来一趟,说妈有事情和你说。”
温阮听温父的声音不对劲,皱眉,“哦,妈妈是有什么事吗?”
“你回来就行了。”温父欲言又止。
温阮听完电话,感觉有点怪怪的。
贺宴辞看温阮神色不太对劲,“爸说什么了?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
“没什么,就让我回来一趟,其他没说。”温阮也有点纳闷,“我觉得爸有点怪怪的,该不会跟妈吵架了吧?”
贺宴辞拢了拢眉,“我跟你一起回去。”
“你下午不是还有还会议吗?”她之前没接触贺宴辞的工作,不理解他,现在她踏入了他的工作领域,他每一次研发都等于生命赛跑。
温阮又加了一句,“爸指名让我一个人回去,指不定有什么特别要交代的。”
贺宴辞默了会,点头。
温阮踮起脚在贺宴辞的唇上印了一个吻,“老公,我还有很多悄悄话想跟你说,晚上回去说哦。”两人刚刚亲得太狠,这会触碰,唇瓣有点疼疼的。
贺宴辞抿抿唇,轻笑,“好,下班我过去接你。”
温阮同样笑了笑。
他们在温家住了半月有余,刚回明月湾没几天,两人还是比较喜欢过二人世界,亲亲抱抱比较方便,在温家总是被笑。
温阮从休息室出来,杨秘书身边那个小助理正在摆餐。
贺宴辞一边正了正领带,一边在她背后说,“被你这么一闹,午饭都没来得及吃,让人点了我们第一次一起吃饭的那家菜。”
被她这么一闹——
贺宴辞说这话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那个小助理眼神在他们两人之间暧昧走了一圈,头发丝都冲刺着调笑。
“......”温阮一阵尴尬,脸颊泛起一丝热度。
贺宴辞走到温阮身后,温声说,“我当时见你挺喜欢的,你再尝尝,喜欢我们下次再去吃。”
“哦。应该还不错。”温阮红着脸,讪讪回了句。
两人在休息室腻腻歪歪的一个中午,温阮确实有点饿了,吃起来津津有味。
在贺宴辞办公室用完午餐,司机送温阮到温家,进门就感觉气氛不太对劲。
温阮换好林婶准备的拖鞋进来。
父母都坐在客厅沙发上,闵清的面色沉重。
温阮担忧道,“妈,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闵清完全不看温阮一眼,也不应她。
温阮一脸不知所措,她最近没做什么错事吧?
温父做了个眼神给温阮。
温阮根据温父的提醒,视线落在茶几上那三个超大纸箱的快递包裹。
温阮忽然想到了什么,糟糕!
出版社寄过来的签名册!
她前段时间住在家里,很多东西直接寄这边的。
忘改地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