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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敖奋相处这么些年,对于龙魂的气息再熟悉不过了,看着从海渊内逃逸而出的龙魂,罗天佑不由愣住了。
“这…海渊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罗天佑回头向空间裂缝处瞧去,可就在这时空间裂缝又再次合上了。
“四面大叔,这海渊内发生了什么?”罗天佑一脸担忧地看着四面人。
“一柄仙器。”四面人平静道。
“这怪人,是不是和仙器杠上了,怎么问什么问题都要一柄仙器。”罗天佑一脸烦闷地坐在门槛上。
没过一会,空间裂缝再次撕裂开来,李尚禹从内飞出。
“快走!”李尚禹大声喊道。
然而海渊之内有恐怖威压,从空间裂缝中逸散而出。罗天佑在这股威压下,直接瘫坐在地上,就连一丝反抗的想法都没有。
一张漆黑大手欲从空间裂缝内伸出,眼看着就要抓住李尚禹。
在这危机时刻,四面人手中弹出一丝仙灵之力,空间裂缝再度合上。
“假面,待我逃出海渊,定要将你扒皮蚀骨。”海渊幽深处,有愤怒之音响起。
李尚禹拉起瘫坐在地的罗天佑。
罗天佑晃了晃脑袋,仔细回味着刚刚那股恐怖气息,而后问向李尚禹。
“敖奋呢?李尚禹爷爷?”
“回去再说。”李尚禹愁眉紧锁。
“两柄灵器。”四面人说道。
李尚禹一抹额头,两柄灵器出现在手中。
刹那间,二人脚下冒出耀眼白光。等罗天佑再回过神来时,发现已经出现在了南越国鬼潮城外。
回去的路上,李尚禹将海渊内发生的一切,与罗天佑说了一通。
所以现在能确定的是,敖奋这一缕分魂还在大恐怖者手中。因为这一缕分魂比较特殊,是融合了道血的分魂。
大半月之后,二人抵达溪南学院。李尚禹回到了圣湖之下,而罗天佑则去药谷找到李瑞副院长,通过李瑞副院长,找到了饲兽院副院长袁浩。
饲兽院地底。
“你怎么了!”罗天佑看着面前墨黑巨龙,关心问道。
“暗黑本源被夺旁人夺走,而自己却成了替罪羊。”墨黑巨龙化作老者模样,略带自嘲地说道。
“一位男子与少年么?”罗天佑想起在四面人商铺内发生的事情。
“你见过他们!”敖奋忽然变得激动起来。
“见过,而且那位男子还知道我叫什么名字。甚至能说出盛辉帝国内有多少人凝炼出了月白玉灵。”罗天佑点了点头,可提及那位男子,罗天佑便联想到那位少年,瞬间战意浓浓。
“你可知那人叫什么名字。”敖奋问道。
“不知,可我知道那少年名叫闫硕。”罗天佑说着。
“能有如此能力之人,在元辰大陆上定然有所名气。日后你行走江湖,需要多留意一些。”敖奋说到这里,仰望着这座八绝磨神阵,长叹了口气。
“被困在这里已有三千年,这三千年来我的力量被削弱了太多,如今分魂被困,以后的日子将不再有我的陪伴。陪伴你小子这么些年,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事,若是想寻找你的娘亲,可以去找盛辉帝国的国师,他或许知道一些。”
“嗯!”罗天佑点着脑袋接着问道。
“分魂还有救么?”
“不也不知,如今我已经感受不到分魂的存在了。那个地方太过于恐怖,你千万不要踏足那片地方。”敖奋本尊摇了摇头,脸上挂有一丝落寞。
一番交谈后,罗天佑被敖奋送出了饲兽院。
鬼丧海。
“这鬼地方,真不是人来的地,真是遭了那老小子的道。”天星子化身厉鬼,在酆都城内飘荡了数日,都没找到出去的办法。
鬼潮城。
“鬼哥哥,奴家手艺让哥哥还舒心么。”一人类女子身姿妙曼,淡红薄纱若隐若现,一颦一笑间尽显妩媚。
“甚好,甚好。鬼哥哥我呀!眼拙了!竟看不出小娘子有这等手艺。”鬼爷搂着女子纤细的腰肢,猥琐地笑着。
…
一个月后,葬剑峰上依旧只有罗天佑与青寿。
“天星子爷爷去哪了?”罗天佑捧起手里汤药细细品尝着,脑袋不禁回想起这个问题。
“葬剑峰,天星子前辈在么?”一位玄空境学长脚踩飞剑,飞至葬剑峰上空,大声问道。
“他出门去了,学长有什么事,告知我便可。”罗天佑仰望着上空飞行的学长。
“也可。半个月后拟订皇院赛参赛名单,龚院长让天星子前辈务必去飞来峰参加。”这位学长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还有半年就是皇院赛,也就是五大院之争。按照以往经验都是御魂境,至玄空境五层修士以内参加。不过次次五大院之争,溪南学院都是倒数第一,且死伤惨重。若是再这样下去,溪南学院都有可能会被下面地方学院整合缔取。
罗天佑刚想说什么,这位学长就飞远了。
“三天时间,鬼知道他回不回的来,到时候总不能我去吧。”罗天佑内心嘀嘀咕咕,看着青寿的脸满是苦色。
东耀洲,东耀郡城,诗府。
“诗呓,待灵体突破至紫体,日后你就留在东弈学院。”一中年男子体态消瘦,看起来有些儒雅。
“不要,我就要在溪南学院。”诗呓摇着脑袋,语气倔强。
“你大哥二哥都在东弈学院,这样一来你离家也近,还能随时回家看看。”一位身着华贵的妇人也好言相劝道。
“娘~可是我就想呆在溪南学院!”诗呓撅着一张嘴撒娇道。
“小妹,你不会在溪南学院有心仪的对象吧,就这么不愿意来东弈。”一青年男子坐在椅子上,笑呵呵地说道
“诗浏,你瞎说什么呢!呓儿才多大。”这位妇女瞥了眼诗浏,言语数落道。
“大哥!你怎么能瞎说呢!”诗呓将脸瞥向一旁,似有些不开心。
“别说了,此事就这么定了,诗呓你日后就去东弈学院。”
“我不去。”诗呓态度坚决。
“你这老头子,说起话来跟强盗一样,一点不给人留活路。”妇人伸手指责道。
面对妇人的指责,中年男子默不作声,俨然一副妻管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