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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的事陆长生自然不会去深究。
自古君命王臣,最为跌宕。
牵扯进去就是一个巨大的漩涡,不见的就比面对诡异的危险弱多少。
以前他们那些玩家说道这些,都觉得,幸好有诡异,不然的话大宋都不知道会不会在内斗中分崩离析,成为一段辉煌过往。
对于这些锦衣卫,陆长生是打心眼里瞧不上眼的,不过能够坐车,大家一起嗨皮,为啥要因为看不惯司机,把车掀翻?
这种事情他脑子有病才会做出来。
成年人考虑的不仅仅是对错,还有结果。
他虽然今年刚十五,但遭不住灵魂是个成年人啊!
想着,脸上打了个哈哈,亲切地称呼道:“卫爷!”
陆虎点了点头,拍了拍陆长生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地道:“好小子,上次就听李康说你在外头救了他一命,当时我还想着是哪个牛人到了我五山镇呢,原来是我镇上的俊杰!”
陆虎肚子里有几分墨水,不然也不可能当上一个风媒的头子。
他身后站着四五个风媒,但身上的官衣并没有绣有云纹。
大宋锦衣卫以云纹为尊,衣服上的云纹越多,职位就越高。
五山镇上,也只有一纹锦衣。
其下,都是不入纹的三脚猫货色。
这些家伙论实力,连寻常的青壮年都比不上,但无奈背后有人,所以谁都不敢得罪。
尤其是五山镇这种偏僻乡镇,更是如此。
陆长生倒没想到,这位锦衣卫卫所的大爷能这么快就赶到这里,不由得意外地看了一眼柳夫子。
之前他叫柳夫子前往卫所,就是考虑到夫子的身份。
在五山镇这种地方,能让卫所的老大爷们出门,也只有夫子才行了。
显然,夫子的能量,比他猜测的要大得多。
“既然来了,那就快进去吧!”柳夫子红着眼催促道。
陆虎有些犹豫地道:“夫子,之前我过来的时候,掐指一算,这学堂现在恐怕不是进入的好时机啊!要不我们先过两天再说?”
能当上云纹风媒,可以不能打,也可以没专业技能,但是脑子一定要灵活。
前两天李康跑来告诉他镇外出现一个诡异的时候,他还当做李康发疯了,若是换了另外一个人早就把他给抓起来,没二十个铜子别想离开,但李康不同,早在他没发迹的时候,李康就帮助过他,所以这也是为啥李康始终能够从他那里顺利拿到路引的缘故。
后来,第二天,就收到了周边村庄的消息,竟是同样有人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所以他才隐约察觉到了不对。
莫非,真有那种可怕的鬼东西?
这还得了!
关乎小命,陆虎哪里还敢懈怠,连忙收拾财物,想着先去城里避一避。
不想,这关头,夫子找上门来了。
五山镇,他谁都不可以放在眼里,唯独柳夫子不行。
所以,他不得不带人过来。一路上满脑子都是想着如何避开这个事情。
此时,一听夫子说要进学堂,哪里还能淡定?
柳夫子看了他一眼,掐指一算,道:“我也算了一下,你最近可能有卸职之灾!”
陆长生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
堂堂学堂夫子,居然大庭广众之下掐指算卦,还威胁别人。
夫子,你节操呢?
听到卸职两个字,陆虎干笑一声,道:“夫子说的极是!放心吧,有我卫所的人出马,什么诡异妖魔的,都要乖乖跪地求饶!”
眼看着推脱不掉,他只能暗叫晦气,接了下来。
不过,这胆气嘛还是要壮一下的。
这时,柳夫子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恳求,“我们还要准备什么?现在就进去么?”
陆虎顿时觉得脸上有光。
夫子不愧是读书人,就是讲究。
正要豪气挥手时,却听道陆长生说道:“不急,我让你们准备的金属棺弄得怎样了?”
“还在弄!”李康说道。
“让他们抓紧!”
“粪便和狗血呢?”
“粪便应该差不多弄好了!狗血的话,一时半会找不到那么多!”李康说道。
在来之前他就安排人去办了这些事,自己则是匆匆带人赶了过来,想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陆长生点了点头,对于李康更加的满意了。
这家伙,明知道这里可能会遇到诡异,还能赶来,可见其品性。
陆虎没想到自己表错了意,脸上有些尴尬,看向陆长生的目光不由得带上了一丝惊奇。
这小子,难道真有什么了不得的本事?
否则为啥夫子和李康会衣服以他为主的姿态?
想着,看向安静无比的学堂,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等会进去,你们几个记得不要离开我太远!尤其是阿彪,记得看紧点我!”陆虎吩咐身后的几名属下。
其中一个人身材明显壮实许多,乃是他最为看重的打手王彪。
王彪咧嘴一笑,拍了拍结实的胸脯,露出一口大黄牙,“放心吧,虎哥,有我在,包你没事!什么诡啊异啊的,估计是他们自己吓自己!”
“好!等这次回去,给你涨例钱!”
几名属下看着王彪,一脸羡慕。
多少年了,还是第一次从陆虎这里听到涨例钱这三个字。
其中包含的羡慕嫉妒恨,真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我艹,什么味,那么臭!”
安心了不少的陆虎忽然捏着鼻子叫了起来。
话音刚落,就看到不远处,好几个人分别推着几辆手推车匆匆而来。
车上临时用木板钉起,里头摊了一层油布,那滔天的反臭味正是从里面传出。
“好臭~”
“他们是不是掏粪坑去了?”
“恶心~”
······
臭味把围观的人熏得两眼发黑。
陆长生捂住鼻子,朝夫子和李康道:“想救人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去做,那三车粪水——嗯,是四车粪水一点点地洒进学堂内,最好能全部撒上一遍!”
柳夫子脸上表情一僵,“能——能不能换一种方式?”
学堂撒粪水,那他这个夫子也要完了!
虽说他不在意,但总归有点心理阴影。
“也行,等金属棺弄好就行!”陆长生说道。
柳夫子浑身战栗,泪如雨下地看着李康,“李兄弟——拜托你了!”
李康愣了一下,看向陆长生,却见他背着手,一脸沉重地看向远方,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
“时间紧啊!”柳夫子悲戚道。
李康重重地点了点头,“放心吧,夫子!”
他转身走到推粪车的几人旁边,不多时,队伍中一阵骚动,然后一群人直接找来了好几个木桶,把粪水倒了进去,抬进了学堂内。
陆长生叹道:“夫子,以后学堂咋办?”
柳夫子迷茫地道:“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我说,天气真不错!”
“噢噢,还好吧!”
陆长生心头一阵恶寒。
若不是他亲自见郑甄夫人就在鬼雾中走失,都要怀疑到底有没有发生这事了。
还是说,甄夫人和柳夫子之间,有什么隐情?
这该死的伏笔,老子最吉尔的讨厌了!
等弄到武学,直接把这货拉黑!
陆长生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