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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为期七天惨无人道的训练,白小白现在已经将安土地神咒练得出神入化了,不是她吹牛,就这安土地神咒就是舒灵用的都不一样有她好了。
“那个,我可以不去吗?”看着已经准备好的众人,鹩哥紧紧地抓着大门上的锁:“我一个鸟,去这种场合不合适,让我留下了好不好?”
“不好。”极乐向狰使了个眼色让他动手:“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
看着被狰提溜着翅膀的鹩哥,白小白觉得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她回想着几天前的自己好像和鹩哥现在的样子一模一样,心里默默给它点了个蜡。
就这样,三人一鸟坐上了老裴的车,前往了和竹下真优约定的地点。
阳县离市区还是有段距离的,坐高铁很方便,但由于鹩哥的原因他们只有开车前往。
在鹩哥睡醒了第三觉的时候,他们终于到了目的地。
白小白是被狰强制叫醒的,当她双脚站在地上的时候,人其实还没有彻底清醒。
“行了,终于到了。”极乐伸了个懒腰,对众人嘱咐道:“别站着了,按刚刚的计划执行吧。”
“我能再挣扎下吗?”鹩哥站在老裴肩头说道:“我和老裴在外面等你们好吗?”
“不好。”极乐一口否决了它的建议:“想都别想。”
说完狰提着翅膀将它扔给了白小白并嘱咐道:“记住,你两一步都不能分开,否则我就只能给你们准备家属赔偿了。”
白小白拍着胸脯保证道:“你放心!我死都不会和鹩大爷分开的。“
鹩哥不情愿地站在白小白肩头:“我都没家属,赔给谁啊?”
“赔给我哥啊。”白小白说道:“我不是说了吗,咱们一家人,不要那么见外嘛。”
“快闭嘴吧你!”
白小白和鹩哥一人一句地斗着嘴,丝毫没有注意到极乐和狰已经走进了结界。
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一团熟悉的黑雾包围了。
“又来?”白小白看着眼前已经不知第几次见的黑雾,有些无语:“这次又是什么?”
“估计又是什么电影吧,要不这次咱们坐下看吧。”
白小白觉得鹩哥说得有道理,于是坐下准备看看这黑雾又要搞什么花样。
这次黑雾并没有着急变换场景,而是团团将一人一鸟围住,像是故意拦住他们一样。
“这玩意今天怎么有点怪啊。”鹩哥摸着下巴说道:“像是专门阻止我们一样。”
白小白也察觉了黑雾的意图,但她还是不明白:“阻止我们干嘛?要拦也应该是拦极乐和狰啊。”
“对了,老裴呢?”
“极乐说什么他出手意义就不一样了,让他在车上等我们。”白小白回忆着极乐刚刚说的计划:“我们要不往前走走?”
“可以,反正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要死也是一起死。”
白小白白了它一眼:“快呸,能不能盼我们点好。”
说罢,白小白摸了摸手上那串骆驼骨,深呼吸后向黑雾中前进。
但没走两步,白小白便觉得没对劲,往次的黑雾出现后便会转换场景,而且从来没有伤害过她。
而这次她刚走了两步,便觉得手臂一热,她抬手一摸,一道血痕已然出现在了手臂上。
“卧槽,你怎么流血了!”鹩哥被吓到了,连忙飞到胳膊旁查看白小白的伤势:“没事吧,我这有绷带来包扎下。”
“你从哪里摸出了这么大的绷带。”白小白看着鹩哥熟练的包扎好了自己的伤口,活动了下胳膊道谢道:“行了,谢谢了。”
“不客气。”鹩哥将绷带收好,然后看着周围越聚越浓的黑雾:“现在怎么办?”
白小白回忆着极乐在车上所说的计划,恍然间她好像明白了极乐让自己和鹩哥所在的用意,于是手中掐诀念道:“元始安镇,普告万灵,岳渎真官,土地祈灵,左社右稷,不得妄惊,回向正道,内外澄清,各安方位,备守坛庭,太上有命,搜捕邪精,护法神王,保卫诵经,皈依大道,元亨利贞。”
随着安土地神咒的使出,一道强而有力的结界将白小白和鹩哥笼罩住了,一瞬间还围绕在他们身边的黑雾也烟消云散了。
“行了,出来吧。”白小白坐下了,她用手撑着下巴对正前方的黑雾喊道:“既然不让我们进去,总要给个理由吧,不然会让人误会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白小白话音刚落,鹩哥便看见从黑雾中出现了个黑黢黢的身影:“卧槽,猴子!”
“这是觉。”白小白解释道:“我说你能知道倩兮女,却连觉都不知道?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你的身份。”
鹩哥无所谓的说道:“我那是学的杂,一时间想不起来而已。”
白小白点了点头,姑且相信了它的狡辩,然后看向了觉,等待它的答复。
看到白小白和鹩哥后觉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还是来了啊。”
“没办法啊,这不是你们少主约的地点吗?”白小白无奈道:“我两其实不想来的。”
“但你们还是来了。”觉在结界外坐下:“行吧,来都来了,就让我来讲故事讲完吧。”
竹下真优那晚在密室中见到的女人,正是她的母亲竹下香织。
香织在生下她后,一直就住在那间密室里,因为只有在那里她才不会犯疯病。
为了不让妹妹伤害自己,真一不得已将她囚禁在这密室之中整整十余年。
所有知道香织的人都以为她会在密室中囚禁一辈子,却没想到十五岁的真优将母亲带出了密室,也是那一天竹下香织在女儿怀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死了?怎么死的?我们看到的时候不是睡得可香了吗?”鹩哥将一袋瓜子推给了结界外的觉。
觉端起白小白推过来的茶,喝了口后说道:“不知道,除了真优没人知道。”
“你们家族没问过吗?”白小白啃着苹果问道:“那不是他妹妹吗?”
觉有些心疼的说道:“问了,但没用,真一连家法都上了,可真优却还是一个字都没说。”
“而且,从那天后真优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不再活泼开朗了,我们都以为她再也变不回去的时候,她却来到了这里,遇到了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