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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里的温度已经变得不再那么冷,到处是一些挡路的枯树根系,可能到了山体较深的地方了。
当大家听到我问,瞬间都停了下来,一时间突然变得安静。周围的兄弟都看向冬哥,看来这个问题不止我一个人想知道。而尘风依旧往前慢慢走着,边走边砍树根。
冬哥抓了抓脑袋说“小草,说起来,这块石头能被我买到,还真的有些蹊跷。古玩市场人来人往的,卖石头的人唯独拿给我看,我当时还以为是因为我看着有钱呢。不过后来老爷子一看石头脸色就变了,专门派人去查了下,那个卖石头的根本就是第一次去古玩市场,而且只出手了这块石头。”说着,冬哥掏出石头看着。
“你的意思是,故意卖给你的?”我现在看到那石头就心里发怵,躲开了一步。
“很有可能。那些卖石头的人出事后,老爷子觉得事情不对,通过圈内关系以及抓到的人问出来些情报,说只有用这块黑洞石才能拿到长白山古墓里面的东西。但这块石头会给我,是有人想借他人的手来除掉我,只是没想到把你卷了进来,现在,只有拿到里面的东西,你我就有资本去和国外那帮人讲条件。”看着冬哥说的很诚恳。
“你的意思是杀我们的就是那帮外国人派来的?”
“虽然现在没直接的证据,而且抓到的人也只是拿钱办事的雇佣兵,问出来的有限,但我觉得肯定有关系。否则事情太巧了,我们进山,那帮外国人也进山。一定是知道我们要拿里面的东西。”冬哥把石头装起来,继续砍树根。
“冬哥,要拿的究竟是什么?”
“这个还不清楚,不过看现在的情况,他爷爷的,不是稀世之宝,就是惊天秘密,那帮外国人应该也是冲着那个东西来的。其实。。”冬哥欲言又止,停下来擦了擦额头的汗。
“其实什么?”我追问着,从冬哥手里拿过砍刀,继续砍树根。
“其实,你那天看到发疯的人,是我堂兄,,,他比我先知道了这里的情报,瞒着长辈,自己带了一队人过来,结果,你都看到了。究竟他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唉,一个家族人多了,既有好处,也有无法预计的背叛和意外。”说完后他看着黑暗的墓道。
从来没有看到过冬哥有这样的眼神,他在我心里的印象始终是阳光和幽默,虽然色点,这样充满了落寞和无奈的表情,让人有些陌生。
我把手搭在他肩上拍了两下说“冬哥,你现在的表情很帅,真的。”。
“帅吗?”只见冬哥眼睛一亮,瞬间恢复了往日的沙雕状态。
“那我以后碰见妹子就这样,,,还有这样。。”冬哥不断地比划着,一会把手放在头上好像在思考,一会拖着下吧,皱着眉头,表现的很忧郁。
我憋着笑,竖起大拇指说:“精神小伙!”
正想要问其它事情时。突然前面的小个子喊起来“大家快看!!前面那块石头在动”
我们都抬头看去,就看到一个岔道口被一大块石门慢慢的堵住。这是怎么回事?大家立刻跑过去,石门却哗的一下立刻关闭住。靠近时大家都举起枪,非常小心的接近,害怕有东西在后面。但仔细看后,这就是一片墙面,被石头堵住的地方居然严丝合缝,不注意根本不知道这是个暗门,大家互相对视着,难道这里有机关?
小个子又说:“我就说觉得奇怪,加上昨天走的,我们走了快一天了,墓道的环境一直没变。但是你们不觉得太长了吗?靠。。。。原来墓道在自己变化。看似直线,我们也许在里面一直绕圈呢。这样不行,会耗死在里面的。我们只看到眼前,如果这个造墓的人是用整个山体来布局奇门遁甲的话,我们根本找不出答案。这路子太他妈的野了。”小个子的一席话瞬间让我们都不淡定了。
比起和怪物厮打可以马上见胜负的战斗,这种慢慢耗死敌人的做法更加的可怕。
“古人为何要这么做?冬哥,这应该算是一种防御系统了吧”我实在是不知道墓穴玄机的专业叫法只能这么问。
冬哥点点头说:“嗯,看样子是的。比起我见过的放毒气,射暗箭,这种手法真的没有见过。我本以为是鬼打墙呢,但做过的标记根本就再没看到。”
小个子又说“建这个墓的一定是奇才,能利用山体内部布局机关,而且数千年了还在运行,太厉害了。”
我非常赞同,接着说“冬哥,我们要找的东西绝对是绝世珍宝。否则这里的先民不会做这么大的机关。这石头的运动,绝对不是靠人力而为的啊。难道。。”
冬哥看着我说:“你继续说说看”很多伙计开始围在我们身边听我讨论。
突然这么多人围过来,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我想既然我出不了力,那就使劲动脑子想吧。于是又说“难道,他们是借助天池里水的力量吗?能够不断变化的只有水体了。太不可思议了,几千年前怎么会有这样的能力!冬哥。如果现在奇门遁甲无法窥探,那就本着最基本的逻辑来分析吧。首先,先民真不想我们过去,那么他们肯定要把通到主墓室的通道断掉,但是直接用添堵的方法还是会被人挖开,所以他们采取了这种利用水力机关达到可以变化的墓道。就像诸葛村,运用八卦布局,村中道路错综复杂,使的敌人完全迷失方向。而这里更胜一筹。”
“那其次呢?”小七听着着急问。
“其次,如果我想的没错,那么刚才断掉的路应该就是能通往主墓室的路,能够进入山体的人应该不止我们,山体里的墓道肯定也不止这一条。这么的多的墓道都必须随着人们的靠近而改变,那一定是我们在行进中碰触了什么,才引发墓道改向。”
大家跟着我的思路都在思考着。
“小草哥说的有些道理。”小个子兄弟跟着说,“但是现在最头疼的就是这个石门太大了。我们无法打开。也不能用**,否则会坍塌。而且即便打开这个。下一个岔道在哪里我们也不知啊。。”小个子说的非常快。语气就如同他本人一样,简略精悍。
听完后大家又陷入安静。
我突然想到什么:“等一下,如果大家都没有碰触什么的话,这个机关唯一可以接收到有人来的信息就是地面了。”
“你是说,我们的重量?”冬哥看着我。
“很有可能,你们说这个机关是不是因为我们走进才开启的?”大家都看向我“刚才只有小个子一个在前面,他重量很小,触发机关后,石门慢慢开始关上,但当而我们走近时,石门关闭的速度明显变快。就像天秤一样,失去平衡的力道越大,杠杆倾斜的越快,里面的机关肯定会跟着运作。恢复平衡后,所有都会归位。”
“你的意思是这个墓道还会恢复?只要重量轻,触发后引起的变化就小,石门全部关上会有一小段时间?是不是只要我们跑的快。。。”小七补充着说。
我挠挠脑袋“我也只是这么试着想想,因为实在是想不出其它原因。”
“是不是这样我们试一试不就知道啦,总比大眼瞪小眼像熊瞎子瞎晃悠的好。来,咱们都退后,看下会如何变化。”说着冬哥掏出了手机,开起夜视功能,摄像头对着刚才关掉的石门,放在地上,又叫一个兄弟拿出一个类似ipd的设备。摆弄了下,屏幕上显示出了手机拍摄的石门的位置。说了句ok。
然后我们一起往后退。我看着那设备,心想出去一定搞一台和冬哥一样的。高科技的玩意儿对于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啊。我们退到了20米以外,那个石门的位置已经看不到了,大家原地蹲下,冬哥一直盯着手里设备的屏幕。就在我有点打瞌睡的时候,听到了非常低频的轰轰声,如果不是四周非常安静,根本听不出来。
接着,冬哥突然叫到“开了开了。快起来”于是所有人迅速冲了过去。
那速度真的是赶上学校的50米冲刺,我被远远的落在了后面。石门在有人靠近时开始迅速关闭,我就看着尘风的速度最快,一下就冲过了开始关闭的石门。接着是小个子、冬哥,还有其它几个。
我慌了。能过去的空间越来越小,可我还没跑到。我拼命的捣腾着双腿,眼看还差不远了,但门已经到了通过的极限。我心想完了,不要,不要丢下我,我要和冬哥他们在一起,不要落下我,怎么办!
就在石门关上前的一刹那,一个人影突然从门里跃了出来,刚一出来,石门关上了。关上的同时,我也跑到了门前,我大口喘着气,拍打着石门喊“冬哥!冬哥!怎么办!”隐约的听到石壁那边“小草,小草啊,别急。我们再想办法”冬哥急切的喊着。
一种被抛弃的恐惧感顿时袭上心头,已经慌了的我继续的喊着。
“别叫了,保存体力。”尘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突然想到门关时最后一刻窜出的人影,居然是尘风。
心里突然感觉不那么害怕了。但也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把尘风带入了危险的境地,有些自责,人心的本性与良知在这一刻是矛盾的。
“小草,小草你看下地上,我手机应该还在”冬哥大喊着。我干忙拿手电在地上寻找,果然,他们跑的那么快,肯定没时间捡起手机。
“在的,冬哥,啊,你能看到我吗,太好了。”
“小草,这样。我们都退后,远离这个门。看这个门开了你们就冲过来。”
“冬哥我看不到这个门什么时候开啊。而且我跑的实在是没你们那么快。怕还是会失败。再有两次我估计跑的越来越慢。”我无奈的摇着头。
“少墨迹,在学校那会体育咋跑及格的?放条狼追你准快。”
“学校那会是隔壁小蛋替我跑及格的啊,还花了我一盒烟。。。。再想想还。。。。”
还没说完,尘风不耐烦的抢过手机,“你们往后退,其它的交给我”,对着里面的冬哥快速的说完后就把手机关机,装在了兜里。
我惊讶的看着尘风说“喂!尘疯子,你,你说下咱们怎么过去啊,你这断了联系,我们怎么商量啊。。。。。”说完才发现我居然随口说出了心里给他起的外号,然后不好意思的躲开他杀人的视线。
突然,感觉腰上一紧。一根绳子从腰上绑了过来,绕了两圈,然后又被尘风寄到自己的身上,打了个死结。接着他背对着我说:“抓紧我。”
我还没反应过来,刚把手抓住他的肩膀。只感觉他突然一蹲,瞬间跃起,我也瞬间被他带了起来。我的手还没来的急抓住他的衣服,直接滑到了绑在他腰间的绳子上。
“啊,啊!靠。疯子。你。。。。”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抓到了墓道上面一个粗大的枯根上。
我们两个就像挡秋千一样的晃着。感觉自己像坐在了游乐园的海盗船上,失重感让我有些头晕。晃动慢慢停下来,我怕摔下去,依旧抓的紧紧的,抬眼看像尘风,他死死的盯着石门,手比了一个不要出声的动作。他居然能单手抓,我靠,他的力气是怎么练出来的。
然后我也看着石门,想着这样能成功吗?这样确实是没有再给地面重量。
过了快5分钟。我的双臂感觉已经达到了极限,胳膊上的肌肉不停的抖动着。几次要松时,尘风都抓着我的后衣领子往上提。
就在我实在是要撑不住的时候,尘风很低的说了声“走”。
我们瞬间跳下,落地时我站不稳,往一边倒去,但是尘风根本没有停留,直接抓着我的领子,把我往石门推去。接着又揪起我的领子一扔,一个前滚翻,我感觉自己应该是被扔进石门的。尘风一跃便跳了进来,紧接着石门又关上了。
我摔进去后,感觉浑身散架了一样,胳膊因为刚才一直用力,现在酸的拿不起来。
“靠,疯子,你把老子扔残废了,我后半辈子就赖上你了。冬哥,冬哥,快拉我下。”我多想有兄弟们能拉我一把。但是抬头顺着尘风的手电看去。远处居然一个人也没有。。。冬哥他们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