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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今瑶没有哑口无言,她反而轻笑了:
“陆斯晴,他们是兄弟没错,可兄弟的意思有很多种,水火不容的隔着一层兄弟关系那也是敌人。”
再说了,现在外界没人知道他们二人的关系,要是真的那么融洽段家也早就对外公布了傅承邈的身份。
陆斯晴不会不知道这兄弟情感比纸还要不堪一击。
她犹豫再三,竟直接伸手抓住了慕今瑶正在搅动咖啡的手,她的眼中充满了迫切,仿似不达目的不罢休:
“今瑶,算是我求你的,你回去和傅承邈说说这件事,让他帮助段家度过这个难关,我答应他之后劝说星洲把股份让一点给他,这样他也能染指段氏,可以吗?”
“你放开我。”慕今瑶淡淡地道,神采却给人警告地冲.击。
陆斯晴微微摇头,她在这么多人的地方已经求慕今瑶了她到底还要自己怎么做?
“你直说,还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松口帮帮段家,只要你说我一定竭尽全力。”
“我让你放手。”
然而,陆斯晴还在固执。
见状慕今瑶也不客气了,她大力抽回自己的手让陆斯晴扑了空。
因为抽手的力道过大也在此时不小心碰到了咖啡杯引起了声响,惹得众人朝着她们这里投来目光。
慕今瑶不顾身边人的注视,依然保持自己的姿态:
“陆斯晴,你非要求我是吗?好啊,那你当着众人的面给我跪下,这样我或许能够考虑帮帮你。”
“你!”陆斯晴感到了羞辱。
她以为慕今瑶是真的要强人所难,可并不知道她那是笃定陆斯晴不会做,所以故意这么说的。
羞辱从来不能让慕今瑶得到快.感。
“做不到是吗?”慕今瑶意料之中地拿起包包,咖啡一口没动打算离开:“做不到我们今天也没有什么好聊了。”
她起身要走,可当纤细的身材从椅子和桌子的缝隙中出来时,陆斯晴猛然站起来叫住了她。
陆斯晴的声色当中伴随着被折辱后的不得不妥协,她咬着牙,恰似做了一个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决定:
“慢着!你要我跪,好,我跪!”
真答应了?
慕今瑶表情有了一秒的诧异,这得是多爱段星洲才能做到这个地步啊?
她回头,就见陆斯晴已经站了出来,在膝盖弯下之前,她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但是慕今瑶,我做到你也千万不能反悔。”
终于,她握紧了双拳,修长笔直的腿弯曲,缓缓就要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突然,慕今瑶一个上前,眼疾手快把人从胳膊处狠狠地拽了起来,她严肃如士,眼中锐利的光芒蛰得人眼睛生疼。
“你怎么……”
“陆斯晴,你还真的能为段星洲做到这份上啊?”
“是你说只要我……”
“所以你就跪下?难道你忘记段星洲当初是怎么对不起你的吗?他在酒吧设计我你为他开脱,在晚宴上想劫走我你也为他说话,现在你甚至要为了他下跪?”
多好笑啊,明知道段星洲的心思都不在自己身上了陆斯晴还要做这些掉价的事情。
慕今瑶实在觉着可笑。
陆斯晴那是走投无路了,他们的身边现在只有傅承邈的一句话能救人于水火了!
她眼眶噙着让人感触的泪水,慕今瑶的话让她委屈也让她心碎:
“他是我的未婚夫!慕今瑶,你没有良心但是我有啊!我怎么能看这段氏深陷水火而袖手旁观!”
慕今瑶狠狠地推开她,在她理解里面的陆斯晴是骄傲的,怎么会低头?
“陆斯晴啊陆斯晴,你的骄傲呢?你身为陆家大小姐为了一个男人如此掉价地来求我?可你是不是忘记了,段氏的危机是段星洲一手造成的,难道只有你们是人那些死去的工人就不是了吗!”
“他们和我们有什么关系!”陆斯晴怒吼道,顾不得周遭人已是关注:“我只要星洲平安,你不帮但不能羞辱我!”
“是你自己在羞辱你自己。”
这话一说,慕今瑶强制要求自己冷静下来,她将柔顺如瀑布的发丝朝后一勾,吐出一口热气后说:
“你上杆子来我面前求我,是你自己弯了腰,陆斯晴我不会救你们,一个字我都不会在承邈的面前替你们开口。”
因为她和陆斯晴说的恰恰相反。
她有良心有良知,违背了竞争守则的商人就该拖出去在公众面前接受骂声的惩罚。
言以至此,她看着陆斯晴低头泪珠如断线的手串就觉着心烦,没逗留她朝着门的方向而去。
“慕今瑶,”陆斯晴细腻的声音已然粗嘎,她恨极了慕今瑶让自己失了面子:“你会后悔的,今日.你拒我,日后熠都国际有同等灾难你也休想我段氏帮忙!”
慕今瑶停留冷哼:“段氏一辈子都不够资格帮熠都的忙。”
这天傍晚,熠都——
“陆斯晴找了小瑶?”
一份报表被丢在了桌上,男人威严如峰带着还未勃.发怒色的倦容就出现在了翁沉的眼前。
他们刚刚得知了下午咖啡厅的事情,还听说了陆斯晴最后的那句威胁。
“对,”翁沉双手交叉在腹部,微微颔首:“据说是陆斯晴求夫人和您开口劝说被夫人拒绝了,最后气急败坏威胁了夫人。”
“她威胁了小瑶什么?”
“她说…日后要是熠都有难,段氏也不会伸以援手的。”
熠都有难……
这个陆斯晴的口气还真是大。
傅承邈长腿一伸,崭新油亮的皮鞋就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他却没有半分舒心地来到窗口,手掌搭在身侧放置的狼雕上,神色比雕塑要狠。
“看来为了以后熠都有难的时候能有个帮手,我们是应该在此事上帮段星洲一把了。”
翁沉来到傅承邈的身后,总觉着这男人的背影正在散发无法阻挡的阴森,让他后背也是一凉:
“先生,您是要开始计划了吗?”
“她陆斯晴都求到我夫人头上了,你说呢?”
深夜,段家——
“真的吗?”段恭廉忽然拿着电话从椅子上激动地站起来,跟椅子上有把火似的。
他原本积攒了几日落寞的目光也骤然重新住进了星星来,看得围坐在一起的一家人都纷纷跟着紧张。
“好好,我知道了,你马上对外发布消息,马上!”
挂了电话。
穿着灰色家居服的段星洲发丝微乱,却也被父亲煽动了情绪:
“爸,是这件事有转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