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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今瑶还是没反应过来,更确切地来说是她此时脑海里面正在不断挖掘着对慕习的称呼。
原主和慕习的关系尚可,和家里人也能算得上是和睦,所以一直来她好像也都没大没小地叫慕习全名。
想到了些什么,慕今瑶小心翼翼地道:
“我…我当然是记得了…就是你出场频率太低偶尔也难免会忘记……”
翁沉是怎么看都觉得不敢相信慕今瑶是记得的,不过天底下除了失意之外也没有哪个妹妹能把自己亲哥给忘记吧?
同样,慕习在听了她的话后也有了些不满:
“慕今瑶,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有毛病可得赶紧治啊。”
顿时,慕今瑶找回了书里原主和哥哥说话的感觉,听慕习这样应该是能够随意一点的。
她双手叉腰,一脸被打扰的样子:
“好你个慕习,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一进门就说我有病!”
“你以为我愿意来碍你眼啊?我还不是因为……”
“因为先生有点事情要找慕先生商谈,所以让我把他请过来了!”见慕习这没脑子的差点说漏嘴,翁沉赶忙出声。
慕今瑶又不是傻子,她犯疑地上下扫视翁沉。
这个慕习是个医生,在医学领域一直有非常优秀的造诣,参加过不少国际的医学研究以及获得了很多赞誉。
也是在原主和傅承邈纠缠上的时候这二人相识,之后也没有受到原主的影响反而成为了难得能说得上话的交心挚友。
如果慕今瑶没有记错的话,前一段时间慕习应该是去参加国际交流会了,如今回来若是单纯朋友会面他何必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药箱呢?
“傅承邈能有什么事情是能和慕习商谈的?你们有事瞒着我?”
翁沉陪笑道:“夫人,您真的误会了,我们……”
“行了你慕今瑶,”慕习拿出哥哥的架势来,他听说了自己妹妹变了样,倒是还真和以前天壤之别:
“你以前也没多关心承邈的事情现在怎么突然殷勤了?男人的事情你少管,赶紧让开。”
说完慕习直接推开了自己妹妹,而翁沉也在心底暗叹果然还是一山更比一山高……
被挤开后慕今瑶只能看着慕习上了楼去。
不过她看着那白衣的身影,再缓缓落目到他手里的药箱,心中还是泛起了千奇百怪的疑惑……
不对劲,真的太不对劲了……
房内——
翁沉急急忙忙把人引进门来。
“先生,慕先生来了!”他带着慕习走进瘫倒在沙发上的傅承邈。
男人现在已经好像是穿上了一件浸泡过了水的衬衫,全身上下不发疼,却也难受的不行,最重要的是他那双好看的手正在严重地发抖。
极力要平息,可无论如何也无法克制。
“门锁上,别让小瑶知道了。”傅承邈气若游丝,似乎力气即将要消耗殆尽。
慕习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他火急地放下药箱,来到他身边。
一段基础的观察后他并未发现什么疾病的端倪。
“承邈,你现在的心音和生命指标都是正常的,所以你究竟是哪里不舒服?怎么不舒服的?”
傅承邈嘴唇苍白,这种并不疼痛的磨人让他都快要得暴躁症了:
“使不上劲。”
“手脚?”
“全身。”
这……
慕习从业多年这么棘手和突然的事情真是没有经验。
此时,身边的翁沉见状也突然想到了什么:
“会不会是和上次婚礼上的事情有关?当时先生被找到的时候腿上就已经多了一道疤。”
疤?
慕习仿佛是找到了源头,他忙反问:“那道疤在哪?给我看看。”
很快,傅承邈也配合着把裤管卷了起来,当那道基本上都要愈合的伤疤入了慕习的眼帘,他也有感而发。
这疤痕的缝合技术简直出神入化,愈合之后甚至可以做到让人看不出一点点的异样。
是个高手。
慕习尝试用手去轻轻按压疤痕处,浅压无异/物感,可若是深压进去是能够感觉到一个指甲大小的硬块。
“这是……”慕习渐渐凝重了起来,很明显,傅承邈被人植入了什么东西在体/内。
“有东西,是吗?”傅承邈艰难地问,他现在的全身上下仿佛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啃食。
慕习没说话,他转手拿起了听诊器就对着那硬块的部位。
一阵机械音被放大,是在运转的声音。
“这里面的东西好像是一个芯片。”
“芯片?”翁沉脑袋直接就乱了,他是想过伤痕后面会有一万种可能,可却没想到是芯片这种东西:“那能取出来吗?只要取出来先生不就没事了吗?”
“没那么简单,”慕习收起了听诊器,似乎因为芯片的存在他想到了最近道上传出的流言:
“最近道上传有个神秘的研究所在出售不知名芯片给有身份的人,你们听过吗?”
倒在沙发上的男人闭目,意念已经没办法控制手的抖动。
好在这芯片并没有控制大脑的本事:
“你的意思是,这芯片很可能和这个研究所有关系?”
“我听教授提过一嘴,芯片一旦植入是与血肉相连,注入的同时会有药物向血管输送,而药物会通过血液循环到芯片上过滤,和心脏的理念是一样的,一旦强制取出,药物无法过滤会堵塞血管导致血液不畅,最后惨死。”
虽然不能确定傅承邈身体里的到底是不是这个芯片,但他们现在绝对不能贸然动手。
一下子,三个人好像都走进了死局。
沉默良久,翁沉才问:“那现在先生这么难受,难道没有办法缓解吗?”
“难受的原因未知,相克的药物手段未知,目前最好的方法就是硬抗。”
“抗?!”翁沉焦灼地看了眼傅承邈:“这…这得多久啊……”
具体的情况慕习也不知道,就像人类在面对未知的病毒一样,除了步步深/入再没其他的法子。
“无法预计,这是第一次复发,掐着点算算吧。”
之后的时间里,傅承邈每一分钟都在加重难受的状况,他能清楚感受到自己血液里面正游窜着一只可怕的魔物,从腿部,到小/腹,到心口,到头顶……
最后,他在这样手脚无力、连眼皮都睁不开的局面里挣扎了克制了足足有两个小时,终于,还是昏沉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