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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亦淼也顺着她曲线搂住她纤细的腰身,两人静静相拥,享受这一刻的美好。
原本紧闭的房门外突然传来清晰的脚步声,林初涵轻轻敲了敲门,“九九,你睡了吗?我给你端了牛奶。”
林九矜身体一惊,僵硬转头,“不用,谢谢。”
“可是我都端来了,你还是喝点吧,牛奶有助于睡眠,九九,我进来了。”林初涵打开门,里面一片漆黑,林九矜站在窗户前。
“你怎么不关窗呀?”林初涵放下牛奶,就准备去帮她把窗户关了。
在她指尖碰到窗帘的那一刻,林九矜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很晚了,我来关就好,你去休息吧。”
林初涵点点头,“那你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课。”
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云亦淼伸手拉开窗帘,那张俊脸隐藏在黑暗中,轻声道,“怕别人知道我们关系?”
林九矜摇摇头,“我怕对你名声不好。”
毕竟大晚上出现在她房间里,传了出去会对他名声有所影响,她的哥哥是风度翩翩的绅士,像是朵高洁的莲花,怎么能沾染上污点。
云亦淼低声一笑,“好,我带你去个地方。”
他双手从她腿弯里穿过,轻轻松松就把她抱了起来,林九矜的小手也搂紧了他脖子,“哥哥,我们去哪?”
“等下就知道了。”
林家别墅顶楼是一个很大的阳台,上面可以将南城的美景尽收眼底,他来得时候就看见了。
云亦淼轻轻将她放在地上,入眼就是南城闪烁着光亮的霓虹灯,缤纷繁华,盛世美景大概也就如此。
月光将两人身影拉的老长,淡淡的薄光倾泻在两人头顶,像是披上了一层银纱,唯美唯幻。
“林家坐落在山腰上,可以将南城的美景尽收眼底,我不在时候,来看看风景也是好的。”他温润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如同一缕春风拂过,悦耳动听。
他想说,就算他不在,也不想她不开心,大自然是最好的治愈良药,总会等到他来。
林九矜回头,望着眼前精致优雅的男人,突然踮起脚尖,轻吻上他唇,双手搂住他脖子,云亦淼也俯下身,亲吻着她,两人难舍难分。
半晌后,云亦淼才松开她,“不早了,休息吧。”
林九矜摇摇头,“我睡不着。”
“乖乖,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好不好?哄你睡觉?”他刻意放缓的嗓音像是尾筝琴般清脆,他本就是个温柔的人,如此更加撩人拨弄着她心弦。
林九矜点点头。
楼顶就有凉椅,云亦淼躺在上面,而她趴在他胸前,这是她最喜欢的姿势,可以随时看见她哥哥。
头顶是他缓缓而来的语调,温柔缠绵至极,他说:“若是把心爱的姑娘酿成酒,怕是连月牙也会羞红了脸颊。”
他的声音很好听,低哑清澈声声悦耳。
林九矜笑了笑,两眼弯成月牙的形状,笑的肆意靓丽。
夜里寂静悄悄,只有他清润的嗓音与微风的呼啸声而过。
不知过了多久,林九矜靠在他胸前沉沉睡过去,睡的格外的香甜。
云亦淼敛眸,看着他胸前的小脑袋,眸色一片温柔。
一
精神病院。
无忧看了眼阴森威严的大门,淡然抬脚走了进去,他轻松避开了所有的监控,轻车熟路就停在了病房门口。
这个时间点已经是凌晨三点,守夜的工作人员也是一个小时才巡逻一次。
门口警察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软绵绵倒在地上,他只是随意甩了甩手,想不到沐风给的东西挺好用。
他识别了指纹,电子门缓缓向两边打开。
听见声音,谢绝那双阴鸷的眸子望着他,缓缓勾起唇角,“今天来了个和尚,怎么想度化我?”
无忧抬脚走了进去,电子门又缓缓合上,“度化谈不上,说不定是来杀你的。”
他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似的,放声大笑,“和尚也杀人?”
无忧淡然笑了笑,“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谢绝阴沉的眸子死死盯着他,嘴角浮起一抹诡异的笑,“不是要来杀我?那你怎么还不动手?”
他说的随意,仿佛根本不将自己的命放在心上。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我改变主意了。”无忧随意拉开椅子坐下,他周身都是坦然举手间散发着淡淡的香火气。
谢绝冷哼一声,“装神弄鬼…”
无忧听完只是微微一笑,“佛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现在收手还来得及,那些被你杀害的少女何其无辜?”
“无辜?”他冷笑道,“我杀的那几个女人哪个无辜了,人尽可夫的妓女,校园霸凌者,狗仗人势的富家千金,你说她们谁无辜,我这不是在为民除害?”
“那言柔柔呢?”无忧抬眸,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像是一汪清泉,纯粹又洁白。
无忧就这样看着他,那双眼睛像是曙光般直射进他内心,将最里层的阴暗也映射出来。
谢绝回过神来,嘲讽勾了勾嘴角,“她太干净了,我不能让她被这个肮脏的世界玷污。”
在他眼中,所有女人都他妈的肮脏不堪,他厌恶女人,势利又贪婪,简直就是社会害虫。
无忧摇摇头,“你在撒谎,言柔柔本来不在你的狩猎范围内,是有人让你改变了主意,去杀她。”
谢绝身体一僵,挑起邪气十足的眉,“我怎么不知道呢?那你说说是谁?”
“若是我能猜出来,还与你逞口舌?”无忧叹了口气,看样子谢绝也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谁,要让那个小丫头失望了。
谢绝阴鸷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透露着一股森凉的寒意,“那就是没本事查出来,我以为和尚你有多大本事呢?”
无忧淡淡微笑,对于他挑衅视若无睹,妖娆的桃花眼夹着浅淡的笑意,晶莹的瞳孔流动着琉璃光泽。
“不急,来日方长。”
一
早上六点。
云亦淼才回到云家,一进门,就看见老爷椅上悠闲躺着的男人,他大约三十岁左右,面容俊美,五官精致,狭长的眼眸泛着光泽,一身黑色的衬衣,衬得他肌肤白皙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