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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神哥哥,谈恋爱吗(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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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恋爱是什么样儿啊?若是以前问季庭寒,他一定会觉得荒谬——就他这种活在泥潭里的人怎么可能有机会恋爱?试问谁会看上空有一张脸却一穷二白、家世凄惨的他呢?

    但来自京市的大男孩却看上了。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恋爱,磕磕绊绊,偷偷在高中的紧张时光里进行一场青涩的、只有自己知道的恋爱。

    对于伏姣来说,这进度太快,明明一开始他只是为了靠近反派、保护对方而找了一个借口,可是当季庭寒真的提出来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力气,或许说是不想拒绝更为恰当。

    至于季庭寒,他对于大男孩是有喜欢的,但不会立马上升到海枯石烂、天崩地裂的程度,他本身就是一个慢热、冷感的人,各种各样的复杂经历造就了他如今的脾性,若是说他对周围人的好感度都是零,那么伏姣就是真正突破零晋级到一的特殊存在。

    总归两个新手上上路,恋爱谈了快有一周了,最亲密的接触是吻嘴角,最常做的事情是补课。

    那天九十分钟里做了一套季庭寒拿出来的数学卷子后,伏姣才知道自己的水平有多么差劲——他本就不是聪明挂的人,加上这个世界中的荒废,即使是高一的知识拿出来,他都啃啃巴巴写得艰难。

    于是,那一份只有十九分的卷子被季庭寒贴在了卧室里,是每天一起床就能看到的位置。

    “哎……”

    已经是伏姣第二十三次叹气了,他侧头眼巴巴看着季庭寒,像是小狗看到了肉骨头。

    此时是晚自习,正专心写题的季庭寒实在无法忽视那犹如实质的视线,他无奈转头,看了看大男孩空了一大半的卷子,“哪道做不出来?”

    “都、都不太行……”伏姣羞愧,巧克力色的耳朵尖红地像是朝阳和晚霞。

    季庭寒一看,好家伙,就是他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一张数学卷子,半节自习课的时间,只草草写了班级姓名,选择填空甚至比脸都干净,倒是后面的大题全部都兢兢业业地写上了“解”。

    季庭寒动了动喉头,他压低声问:“你是指望一个解得一分吗?”

    “那不是老师说解还给一分嘛?”伏姣觉得多一分算一分,对于他这种水平极差的学渣来说,一分掰成零点五分都是要扣扣搜搜拿回来的。

    “那是小学。”季庭寒有些无语,他似乎对于这个大男孩的容忍度越来越高了,“算了,靠过来我一道一道给你讲题。”

    “不会打扰到你吗?”伏姣看着反派手里那一堆草稿纸。

    “不会。”似乎是怕大男孩不放心,季庭寒将草稿纸展开,“这些我都会,只是在提前看看大学高数的内容。”

    “卧槽!你都会啦?”

    “嘘,别说脏话。”在一起后,季庭寒会比较管束着伏姣的言行,伸手轻轻地捏了捏大男孩的耳垂算作是惩罚,“高中的内容我上周刚彻底结束,感觉比较游刃有余,所以才会提前看。”

    见大男孩眼巴巴想看草稿纸,季庭寒冷漠地用手挡住,转而将对方的卷子抓过来盖在上面,毫不留情道:“至于你——你现在的水平,还是好好去看高一的内容吧。”

    伏姣:嘤嘤嘤好凶。

    这一整周,伏姣过得那是一个水生火热——

    两人本就同宿舍,在答应了好好补课后,每天早晨五点半伏姣会被季庭寒咬着耳朵叫起来,洗漱后开始背诵将近一个小时的英语和语文,等六点半去吃早饭;饭后回教室里早读,因为他们是理科班的缘故,那个时候伏姣便会被反派拧着背生物知识、背物理公式。

    然后是一天的课程,晚上从七点半上晚自习到九点半,回了宿舍洗洗涮涮后,伏姣会再一次被季庭寒按着头学习,直到十一点两人准时上床。

    终于熬过了一周,此刻往家里去的大男孩摸着自己红通通的耳尖,“我感觉耳朵都要被你咬肿了!”

    也不知哪一天开始,季庭寒特别喜欢捏伏姣的耳朵尖,平日里若是被他抓住大男孩骂脏话,便会伸着修长的指尖将那温凉的耳朵尖又揉又捏,直到发红发烫。

    而每天早晨,季庭寒也钟爱于叼着伏姣的耳朵叫人起床,在那薄薄的皮肉上亲吻舔舐,刺痛里带着酥麻,导致好几次伏姣一起来便有了钻石般的状态。

    至于刚才出校门的人太多,也不知道是哪个没注意撞了季庭寒一个踉跄,大男孩扶着人下意识骂了声草,便立马被少年拉到路边揉着耳朵上的软肉颤栗,更是在经过了一没人的小巷子被垫脚咬了一口,印上了一圈浅红的牙印,只是在巧克力的肤色上不甚明显。

    季庭寒侧目:“没肿,红红的,很可爱。”

    “好吧。”

    两人并排走在小路上,此刻不过是刚刚夕阳,桔红色的天空在深秋显得有些温暖。

    安阳县的路并不宽,伏姣对于这边的路说不上太熟悉,基本是没有手机地图就走不了的情况,而季庭寒就是他的专业带路人。

    刚路过有一条深深的巷子,里面挂着的红色灯牌有些惹眼,伏姣被晃得脚步一顿,就被季庭寒拉停了。

    “怎么?”大男孩疑惑。

    “忘记了一件事。”

    “什么?”

    季庭寒浅笑,眼里闪过了一丝兴奋,“你在这儿等我一会。”

    于是还不待伏姣说什么就先拐了进去。

    “奇奇怪怪……”伏姣半靠在墙侧,瞧着少年的身影与巷子中的红色灯牌融合一体。

    巷子的深处,是一家转身就能撞到墙的、空间非常小的自动售卖点,灰扑扑的窗口里是艳粉色和苍蓝色的小灯管,季庭寒的脸被照得白里透红,又带着点儿诡谲的蓝紫色。

    安阳县十四中的大学神此刻正一副老学究的严苛模样,狭长带着凛冽弧度的眼眸半眯,细细打量着货架上的小玩意儿。

    他的视线带着考量,与此同时前几日私下里做得笔记也终于起了作用……

    十分钟后,伏姣看着季庭寒缓步走了出来。

    “所以你干嘛去了?”

    “回去就知道了。”

    伏姣被反派这种故意卖关子的举动弄得心里不上不下,倒是难得升起了几分好奇与期待。

    两人回家前还去了一趟附近的菜市场,这种贴近日常的生活,让季庭寒险些以为自己已经和大男孩过了很久,仿佛他们真的是一对恩爱亲密的夫妻……

    做饭的工作属于季庭寒,因为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一个人生活,这些技能他不得不掌握,至于伏姣则是接管了家里的洗碗业务。

    饭后继续是习以为常的学习时间,当伏姣第三次没有背上来《蜀道难》时,季庭寒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了一根细长的小教鞭,以及一包装粉嫩的盒子。

    “什么啊?”大男孩伸长了脖子看,却从那包装严实的小盒子上看不出来任何的端倪。

    “一件能够帮助你好好学习的工具。”季庭寒甩着教鞭在自己掌心拍了拍,材质是某种轻木头,打在手上并不是特别疼,只是会在片刻后留下一种火辣辣的刺激感。

    少年轻笑,不愧是从自动售卖机里买的东西,效果还是不错的。

    “体、体罚?”虽然已经是硬化的小茉莉了,但他依然怕疼,看着季庭寒手里那将近半米长的教鞭,伏姣心里就漫上一种面对教导主任的恐惧,就连对方那张艳若桃李的贵公子脸都不能叫他放松。

    “乖,不疼的。”季庭寒浅笑,“姣姣,不是说了吗——任我欺负回来的。”

    关于“姣姣”这个女孩般的小名,还要从前几天说起:伏姣接了一通来自郑母的电话,早就思儿心切的郑母一接通便立马唤出了原主曾经用了十几年的小名——姣姣,那个被当做女名而使用的,意味美好的姣。

    当时通话音量不小心被伏姣放到了最大,在宿舍里写作业的季庭寒一字没漏地听在了耳朵里,当时他只是简单地问了缘由,直到今天却忽然用磁性的嗓音叫了出来,几乎一瞬间伏姣就觉得腰眼发酸。

    ——这个人不仅仅长得好看,声音也该死地犯规!

    咕嘟。

    大男孩咽了咽唾沫,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隐约有一层莹润的蜜色光晕。

    季庭寒从小盒子里拿出了一个小巧的遥控器,将剩下的东西递给了大男孩,指了指卫生间道:“姣姣听话,去里面自己戴上……第一次你自己适应,我不亲自给你戴,下次就不会了。”

    季庭寒知道大男孩瞧着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可实际上容易害羞得厉害,若不是因为那一身巧克力色的肌肤,恐怕稍微摸一摸,对方就能红成猴子屁股。

    伏姣整个人都没明白反派想要干什么,但还是听话地接过东西进了卫生间。

    整整三十多分钟也不见人出来,倒是季庭寒好整以暇,不急不缓地靠在凳子上等着。

    终于,在他数到第三十七分钟的时候,浴室的门开了。

    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宽松睡衣的大男孩,明明是柔软贴身的布料,但他却一脸仿佛被扎到的表情,隐忍中带着难耐,手指紧紧抓着衣角,亦步亦趋,短短几米的距离走得鬓角冒汗,连丰腴的唇瓣都被咬出了一截深红的牙印。

    忽然,大男孩脚步一顿,身体抖了抖,即使是巧克力色的脸都能看出被憋得通红。他手指紧紧攥着门框,那力道几乎能将门抓碎。

    倒是转而坐在床上的季庭寒抿唇,摇了摇手里的迷你遥控器,“姣姣,喜欢吗?这一次——能好好背《蜀道难》了吗?”

    伏姣:呜呜呜黑还是你黑!黄也是你黄!你是真的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