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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他说不可以(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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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姣:请问这是什么品种的变态?

    系统:请问这是什么品种的反派?

    一时间,一妖一统在精神空间里面面相觑。

    倒是赛西亚没有发现年轻魅魔的走神,他这一次抬手钳住了对方的下巴,略带着茧子的粗糙指腹下是一块柔软、细腻的肌理,软乎乎的,如同某种上好的细羊绒。

    他的视线在这一刻仿佛化为了实质,一点点从少年的躯体上描摹,似乎能把对方全部的身体数据掌握在脑子里。

    “虽然那里小了点,不过这并不碍事……毕竟你以后应该也不会用到。”说着,赛西亚勾唇,死气沉沉的面颊上染上了一种恶劣的嘲弄,“不过,小家伙——你还可以用后面。”

    “你——”

    虽然神官说的是事实,甚至这样的事情在魅魔一族中屡见不鲜——女性魅魔都是寻找人类男性来填补自己的力量,而男性魅魔的选择则会多一点,多数强壮的男魅魔会将交合对象选定为女子或者甘愿雌服的男性,但一些身体、魔力差的男魅魔,便只能躺下,用自己的另一处来获得力量。

    整体来说,在魅魔的群体中,他们有自己一套的规定,就像是之前所说挖心的魅魔看不起吸人精气的,而吸人精气的又看不起喝血的,女魅魔和上位的男魅魔自然是同样看不起为了生存而雌服的弱小魅魔。

    显然赛西亚知道魅魔这一族群的特性,但他还是故意说了出来——当他完全暴露后,性子中的恶劣明显可见,甚至浓郁地嚇人,丝毫不像是一位为教廷工作的、信仰神明的神官。

    在艾伦格尔王国内,光明教廷是神圣的,其中不乏有中饱私囊、虚伪伪善的神官、主教存在,但他们在人前一定会维护自己高尚、纯净的那一面,他犹如光辉,为迷途的人指点方向……但身处偏远小村落的赛西亚却一点儿没有那种自觉,他甚至已然将性子里全部的扭曲暴露在了魅魔的面前。

    恶劣的、玩味的,那是他真正的模样。

    伏姣被定在原地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望着金发的神官将手杖放在桌子上,随后将搭载另一侧的黑色手套缓缓套在了手上。

    赛西亚的皮肤是一种冷调的白,当人第一眼看到这样的白色所想到的并非是干净,而是空寥的寂静以及死亡的阴冷。但这样的手配上黑色的皮质手套后,却又有一种别样的涩情意味。

    青年缓缓扎起来脑后的金发,他逼近魅魔,然后伸出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修长的指尖落着一抹阴影,轻轻点在了魅魔的Y纹之上。

    对于任何一只魅魔来说,Y纹都是很私密的东西,而且它们一般也自私密处而生,犹如缓慢生长的藤蔓。虽然伏姣小腹上的Y纹并不明显,甚至可以说是浅淡,但那一处极其敏感,在赛西亚的手指轻轻碰触的一瞬间,伏姣便觉得小腹一抽。

    “新生的魅魔总是力量不够强大,也最容易饿肚子。”赛西亚慢条斯理地描摹着那一道不大的Y纹,举止优雅,但说出来的话却刻薄了很多,“在我看来,魅魔是一种肮脏的生物,为了生存他们饥不择食,不论是上品的诱惑对象还是劣质的诱惑对象,只要能满足他们的胃口,便都能接受。”

    “那么——你是哪一种?”

    赛西亚挑眉,看向了魅魔眼泪朦胧的脸庞,“你又为什么不随便找个低劣的对象暂时饱餐一顿呢?”

    伏姣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要是他真的随便找人饱餐一顿,按着反派的尿性,这就是直接小黑屋、强制爱的节凑……

    “你管我呢!”小魅魔依然嘴硬,虽然他此刻赤条条地没有任何遮蔽物,但却一点儿不想向赛西亚屈服。

    “是么……”

    神官并不生气,只是摸着魅魔Y纹的手忽然往下一按。

    “——啊!”

    热辣的疼痛与麻痒一同炸开,伏姣感觉自己从脚底到头皮都开始一阵一阵地发麻。

    “你知道吗?在黑市里有一种非常受欢迎的扇子,传闻制作方法是从东洋流传来的,那种扇子的质地非常细腻,颜色白皙,触手像是抚摸美人的肌肤。”赛西亚笑了笑,丝毫不在意魅魔的叛逆,而是转身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了一把扇子。

    这扇子的扇面是肉粉色的,有种柔和如珍珠的光泽,扇面的中心则是一圈缠绕、交叠的粉红色花纹,瞧着有几分像是抽象的桃心,花边攀升,散发着神秘的瑰丽。

    魅魔在看到扇子的一瞬间瞳孔紧缩,雪白的贝齿忍不住紧紧咬住了下唇,连印出了血痕都不自知。

    赛西亚隔着手套弹了弹扇面,“这种扇子有市无价,非常昂贵,对于很多贵族小姐来说是舞会中炫耀的好东西……小家伙——或者说,伏姣,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少年唇瓣颤抖,脸色苍白,身体几乎在细微地战栗着。

    赛西亚随手扔了扇子,指腹再一次摸上了少年的Y纹。

    他低声道:“这是魅魔的皮肤,黑市里的商人会专门抓住魅魔,用人类的精气喂养他们,直到催生出漂亮的Y纹,接下来便将魅魔的那一块皮肤连带着Y纹割下来,以制成扇面……”

    “你说,我要不要也做一把扇子呢?”

    “你……呜呜……”这一回,初出茅庐的小魅魔从默默流泪变成了嚎啕大哭,“不、不要……呜呜……我不要做扇子……”

    赛西亚轻啧一声,随即拿出一透明的、没有小指高的瓶子举着放在少年的下巴尖上,不一会便蓄满了一瓶晶莹的泪珠。

    魅魔的泪珠聚集在一起的时候,隐约会范出一种白紫色的微光,而瓶子中的这些液体也是如此。

    “虽然很弱,但血统还不错……”赛西亚喃喃,低头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而哭了一嗓子、流泪流到眼角发干发红的少年才迟迟反应过来——对方只是骗他玩的。

    “你、你……”伏姣觉得自己好气啊,偏偏他现在动也动不了,想抬手打人都是妄想。

    “吃吧。”

    说着,赛西亚将一管暗红色的密封试管放在了桌面上,下一刻魅魔也恢复了行动的能力。

    伏姣在心里偷偷骂着神官,但手却不由自主地拿起来试管,急匆匆拆开,几乎在鼻间嗅到那股微涩的铁锈味儿后,便立马狼吞虎咽灌到了嘴里。

    虽然血液是魅魔赖以生存的一种食物,但魅魔毕竟不是吸血鬼,不见得能够从血液中品味出什么好滋味,因此伏姣几乎是皱着眉头咽下去的。

    不过这一管血液的作用几乎是立竿见影,下肚没几秒后,原先令人焦躁的饥饿感缓缓散退,连四肢百骸都漫上了温暖。

    喝饱肚子的小魅魔捂着屁股挪到另一侧,他将被神官扔在地上的小布料捡起来,背着青年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挂在腰上,在遮住了私密部位后终于让他有了点儿安全感。

    “我……”

    小魅魔刚开口,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就被低头写东西的赛西亚打断,“嘘——别影响我,想睡觉自己找地方睡,保持安静就好。”

    伏姣无声撅了撅嘴,一转身就看到了属于神官的床。

    他转了转明亮的眼珠,瞳孔中的小桃心一跳一跳,便轻盈地走到床边,像是主人一般卷着被子躺了进去——反正是赛西亚自己说让他找地方睡觉的,又没说不能睡床,这下总不是他的问题了吧?

    塔外的寒风依旧呼啸,赛拉村像是一处被世界遗忘的秘境,这里似乎除了风雪再无其他。这个时间点里,人们都在家中安眠,就是半路打扰的魅魔也在一顿惊吓后缩在被子里陷入了梦乡,伸手的尾巴软成一团耷拉在被子外面,脑袋上的小犄角也几乎被凌乱的发丝掩埋……

    另一边是昏黄的煤油灯,金色头发的神官不知何时摘下了手套,手里握着羽毛笔写着什么,只是会时不时地将装着魅魔眼泪的小瓶子举到灯光下看一看,转而继续低头苦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到煤油灯中的灯芯即将燃尽,直到窗外的寒风再一次剧烈,塔内的唯一光源便“嗖”地一下彻底熄灭,陷入了沉寂的黑暗。

    嘎吱——

    赛西亚手中的羽毛笔在纸页上划了一道痕迹,黑暗中他顿了顿,似乎视线一点儿不受影响,很快便将凌乱的桌子规整好,这才起身往床边走。

    迎着窗外暗沉漆黑的天空,年轻神官的眼瞳竟然散发这一种幽绿的光,并非是狼群的悚然,而是一种近乎圣洁的光辉,只是他的表情却格外冷然颓丧,毫无生机。

    赛西亚走到床边才注意到霸占了自己大半张床的小魅魔,尤其对方的尾巴尖尖还很嚣张地在床边甩着,就好像一点儿也不怕他似的。

    “啧……”

    神官勾唇,并不在意地徒手在空中画出一道魔法阵,下一刻微光一闪,原地就没了人影,至于还酣睡的魅魔则无知无觉地说着梦话:

    “唔……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