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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济子看病是不许外人在场的。
在胥济子给纳兰无愧看病的这段时间里,太子妃喊了平与欢进屋单聊。
这是平与欢穿书这几月来,第一次跟反派女二单独相处。
“平小姐似乎跟以前不大一样了。”太子妃上下打量了一番平与欢,垂眸轻喃着。
她可记得平家这位嫡女早该在几个月前就离世的。
也不知是因何缘由,此人能活到今日。
平与欢浅笑着反问,“有吗?我们以前应该没怎么说过话吧。”
原着里,平家嫡女跟太子妃连话都没说过,太子妃怎么可能这么了解她。
“是没怎么说过话,可平小姐的大名,上京城无人不晓吧。”
太子妃意味深长地抬头看向平与欢,眼神犀利,“平小姐跟任家二小姐是好友吗?”
突然的试探,让平与欢有些无措,显然太子妃是知道了些什么不该知道的。
难道说此人也知道任岁宜假死的事了?
定了定神,平与欢漫不经心地开口:“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如今我与她阴阳相隔,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她这话并没能让太子妃满意,只见对面的人忽往她面前俯了俯身,压低声音同她说:“究竟是不是阴阳相隔,平小姐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说完,还冲她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着实有些瘆人。
虽说原着里的太子妃也是个疯批反派,可还没到让人看了就毛骨悚然的地步。
“太子妃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听不太懂。任二小姐不是早就命丧上京东瓦市的那场无名大火中了吗?太子妃难道不知?”平与欢再次反问。
她倒想看看此人究竟是否真的知道任岁宜假死之事。
太子妃看着她发笑,笑了好一会儿又开始审视起她来,似是有话要问她,可终究没有开口。
也不知在想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胥济子瞧完了病,临走时摇着头一句话也没说。
看来,纳兰无愧这次怕是真的无力回天了。
太子妃在胥济子出门后,便进了纳兰无愧房中。
看着躺在床上不停干咳的纳兰无愧,太子妃猛地扑向床边,想握起纳兰无愧的手,对方却将手缩了回去。
太子妃再也忍不了纳兰无愧这般无视自己,蛮力地拉过他的手质问道:“你就这么恨我吗?你这哪是在折磨你自己,分明就是在折磨我啊!”
她能感觉到,自纳兰无愧重生后,这人心里就再也没有她了。
更准确的来说,他什么都没有了,这世间万物在他眼里不过就是死物罢了!
此刻,她不禁又看到了小时候初见他时的场景。
那日躺在那条小巷子里的人,不正是跟此时躺在床上的人有着一样绝望的眼神吗。
“无愧。”太子妃紧紧握住纳兰无愧的双手,眼里泛起了泪花,声音哽咽着唤他名字。
这一次,她是真的心疼他。
以前她只是把他当成一颗棋子,想着如何利用他,如何让他死心塌地的向着自己,可现在她只想他能好好活下去。
抬手抹了把眼角的泪水,太子妃努力挤出笑来一字一句道:“我错了无愧。如果你真的恨我,那我以后……再也不来打扰你了。”
“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活着,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你自己,好吗?”
紧握的手又一次被抽了回去,纳兰无愧撑着疲惫的身子坐起,一双冷眸直视着面前的人。
这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想跟她做个真真正正的了断!
“既然不在乎,当初为何要来招惹我!为何!”
纳兰无愧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从房里传出,馆内人听到这一声咆哮纷纷驻足望去。
平与欢和红映闻声从房里出来,馆内几个管事也移步纳兰无愧门前,他们已经许久没听着自家馆主动怒了。
这几月来,纳兰无愧话都少得可怜,更别提动怒了。
有时候他们倒是真的希望,纳兰无愧还能像以前一样大声训斥他们几句。
咆哮声过后,房中又是一片沉寂。
也不知过了多久,太子妃才从房里走了出来,头上戴着帷帽,哽咽着跑出了添香馆。
自那以后,太子妃再也没来过添香馆。添香馆也于七月十七闭馆,纳兰无愧打发了馆里所有人。
无念和红映说什么也不愿离开,纳兰无愧也没力气赶两人走。
不知红映是因为见不得纳兰无愧自暴自弃,还是想通了的缘故,短短几日时间就养好了身子,精气神十足。
似乎是真的把戚梓杨那件事抛到了脑后去,每日勤勤恳恳地跟无念照顾着纳兰无愧。
平与欢不过回平府小住了几日,再见红映时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红映如往常一样拉着她进了屋,说了些闲话,当她为红映的巨大变化而感到高兴时,红映只跟她说了缘由:“添香馆闭馆那日,我去见了太子妃。”
“其实我知道她不会为我做主,可我就是不死心……”
说到这里,红映抬起脸来笑着问她,“你应该能猜到我去见她的原因吧。”
“我不想再为她做事了。”红映再道。
曾经她为太子妃做事,只是想报当年太子妃帮她葬父的恩情,可现在她只想留在添香馆多照顾她的馆主几日。
胥济子说了,纳兰无愧已时日不多。等她把她的馆主送走了,她再走也不迟。
平与欢以为红映是真的想通了,万万没想到的是此人是想先把纳兰无愧送走,自己再走。
听到这里,平与欢一时不知说什么好,“那个……我表哥他……”
红映接了话:“怕是熬不过这个月了。”
如此……突然的吗?
反派男二下线这么快的吗?这剧情怎么完全跟原着小说是两回事?
难道仅仅是因为她了穿书,所以剧情才不按着原来的故事发展?
不应该吧。
红映吞吐道,“平小姐,还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
“什么事?”平与欢回过神来。
“太子妃叫人刨了任二小姐的坟……任二小姐还活着。”
狠人,真是个狠人。
平与欢没表现的有多诧异,红映又压低了声音问她:“平小姐,你知道重生是什么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