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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与欢本还想再狡辩狡辩时,纳兰迟黑了脸,不给她狡辩的机会,“你不用再像上回那样给我讲什么大道理了,我是不会信你的鬼话的。”
上次他被这人指着鼻子说了一通,说什么他不懂她,那会儿他还真的对自己的判断产生过怀疑。
可事后才反应过来,她本来就不是他的阿与,叫他怎么懂她?
知道狡辩无用后,平与欢便换了招数,可无论她怎么换,纳兰迟终究就是不承认她就是平素。
“你不必再诓我了,上次我就同你说过了,我与阿与自小就相识,她什么样子,我心里清楚。你就算再说的天花乱坠,不是就不是。”
纳兰迟也不愿再跟她瞎掰扯,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就是想问问你,这到底是怎么一会儿事,我的阿与究竟去了哪里?”
平与欢琢磨一番,说是说不过纳兰迟了。
可她也不能将她是个穿书人的身份跟他讲,就算讲了,他也未必信得过,万一说她使了什么妖术,那她又该如何自证身份?
原主本就是是个炮灰角色,出场没几次,信息更是少得可怜,她又能如何李代桃僵。
思忖罢,平与欢便只能用了最狗血的一招,但也是最能说得通的一招。
“其实说给你听倒也没什么,几月前我掉悬崖底下,把脑袋磕着了,有些事记不大清了,大夫说我可能……可能没几日光景了。”
平与欢说着又挤出几滴泪来,可怜兮兮道,“这事我没跟家里人说,就是怕他们为我担心,我知你自小与我相识,待我如亲妹妹一般,更是不敢告诉你。”
“若非你三番两次怀疑我不是你的阿与,今日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真相说给你听,你若再不信我,我也没法。”
“只希望看在你我还有些交情的份上,不要将此事告知我家里人,我不想让他们为我操心。我知道我自小顽劣,常常惹他们不悦,可现在我长大了……”
说到此时,纳兰迟忽也跟着她抽泣起来,“我就知道,阿与一定是有苦衷的,你且放心,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人知晓。”
平与欢没想到纳兰迟会真信她这鬼话难道说是她演技有所提升?竟能做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你真信我?”平与欢诧异。
纳兰迟点头如捣蒜,眼神真挚:“我信。”
主要是他不信也没法,除了性格跟阿与有些出入外,他真的找不出任何破绽了。
容貌一样,说话声音也一样,就连脖子上的痣都长到一个地方,他不得不信。
况且,方才听她这么一说,他更是乱了分寸。
直到回了纳兰府,他脑子里想的还是平与换那句“没几日光景了”。
罢了,罢了,他姑且就信她这一回。
经纳兰迟这件事后,平与欢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以后若是再有人怀疑起她来,她便拿出她看家的本领,好好演出戏给那人看。
只要她一口咬定就是失忆了,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拿她没办法,谁让她是魂穿的穿书人呢。
打发走纳兰迟,平与欢便继续拿出话本来读。
一个多时辰后,她读完了全文。
将话本轻轻合上放到桌上,压着话本的手却不由得有些颤抖,眉头紧锁着不发一言。
她想起来了,《十四》这册话本是女主的代表作之一,也是揭晓她郡主身份前写下的话本。
可她明明记得,这不应是今年该发生的事,难道说所有的一切都提前了吗?
平与欢只觉得眉心跳了几下,心里越发堵得慌。
可眼下她又不能去找任岁宜问个究竟,万一那人真在做什么大事,或是计谋着什么,被她这么一搞,坏事了该怎么办。
今日话本交流会上的态度,已经说明那人是真想跟她撇清关系的。
思来想去,平与欢还是决定静观其变。
九月初五没动静,九月初六依然没动静,直到九月初七,大堂哥下朝回府。
大堂哥将今日朝堂上任公当着朝臣的面,坦白了任岁宜身份的事说给平家人听。
“后来呢?皇上有没有说什么?”平与欢第一次如此着急的想要知道结果。
平家人被她这急切的态度整懵了,齐齐看向她。良久,大堂哥才说,“皇上其实事先就知道了。”
事先就知道?这怎么完全跟原着里的剧情不一样?她怎么记得原着里皇帝事先是不知道此事的?
大堂哥看出平与欢迫不及待想知道更多消息,便将自己所知道的说了出来,“此事跟你也有一定干系。”
“跟我也有关?”平与欢纳闷,她应该没掺合这事吧?
大堂哥说,是因为前些日子任公私闯纳兰府的事传进了皇帝耳中,皇帝便召了太子进宫,让太子查了事情始末。
也不知怎的,最后竟查出了这档子事。
任公私闯纳兰府本就不对,现在又被皇帝查到了他抚养先太子之女的事,这样一来,事情就不好办了。
“不仅如此。”大堂哥又说了另一件更让人震惊不已的是,“还有屈监察官的死。”
平与欢越听,越觉得事情在朝不好的方向发展,继续追着问:“屈监察官的死跟任岁宜有关?”
大堂哥摇了摇头,“不是跟任二小姐有关,是跟任公有关。”
大堂哥没打哑谜,继续道:“戚家举发任公滥用私权,借助监察司暗查十四年前先太子之死,牵扯到了屈监察官——”
“皇上信了?”平与欢再也压不住心头的情绪,追问下去。
大堂嫂见她失了仪态,看了她一眼,二堂嫂也提醒她注意分寸,平与欢不好意思的颔了颔首,不再多问。
戚家将所有证据都摆了上去,就算皇上不信,那也得给朝臣们一个交代。
况且,屈尚德私闯纳兰府的事确实不假,收养先太子骨肉也是事实,这一桩桩一件件联系起来,很难不让人怀疑他的真实意图。
“任家下狱了。”最后,大堂哥叹道。
平与欢有好多话想问,想知道事情的具体经过是怎样,更想知道任岁宜如今是什么情况。
可显然二位堂嫂不想让她掺合此事,大堂哥也没再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