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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四人,平与欢按着原着里打野猪的情节,让十一跟十二带路来到了红梅庄后山。
前几天十一和十二跟着刘胡子来红梅庄送过吃食,认识路。
“小姐,你确定这林子里有野猪?”十一有些怀疑他们这位小姐可能是饿出幻觉来了。
他们已经在这林子里找了好一会儿,别说野猪了,连个活物都没见着。
平与欢压着声音回话,“有。”
话都说出去了,人也来了,还能说没有?
十一“哦”了声,继续找。
“授衣,你有没有什么法子把它引出来?”平与欢觉得就依她们这么没有任何技巧的找下去,怕是找不出来的。
授衣很诚实的回答,“没有。”
平与欢更困惑了,刚才听十一的意思,授衣应该是会打猎的,应该多少知道点用什么法子把猎物引出来吧。
“那你以前是怎么打猎的?”平与欢问。
授衣扭过头来看了她一眼,眼神比她还懵,“看到了就直接打。”
平与欢:“……”
那如果看不到了呢?
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
也不知原着中男女主怎么一进林子就能碰上野猪追,她这都进来这么久了,也没见着猪影子。
难不成,真是主角光环的作用?
“小姐,要不咱们学野猪叫,把它给引诱出来?”十一出着主意。
平与欢觉着可行,当即就让十一去引诱。
“我不会呀。”他只是负责出个主意,哪里会野猪叫。
十一只得问身侧的十二,“十二,你会吗?”
十二亦摇头。
授衣也不会。
转了一圈,没一个会的。
平与欢决定自己出马。
“呼噜呼噜——噜噜噜——”
听到她的声音,十一忽然说,“小姐就你这样的野猪叫,我也会。你听,呼噜呼噜——噜噜噜——”
平与欢总觉得刚才十一那话好像有点骂她的意思在里边,但听到他也学起了野猪叫,她心里才平衡了些。
“呼噜呼噜———”
就在这时,一道学的极其像的野猪叫声从林子里传来,平与欢顺着那声音看去。
原来不是有人学野猪叫,是真的有野猪。
只见一头灰黑色的野猪从树后面跑了出来,朝着这边直直冲来,边跑边还发着“呼噜呼噜”的声音。
更准确来讲,它是奔着十一来的。
“授衣,打它!打它!”十一也注意到那野猪是奔着自己来的,慌忙往授衣身后躲了躲,催他赶紧动手。
这还是能保护她的护卫?
野猪冲来得极快,授衣拔剑而去,十二也抽出了长剑,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小姐,咱们先躲起来。”十一退到她跟前来,指了指后面的大树。
授衣和十二将野猪拦下,各自使出长剑一顿猛攻。
三下五除二,解决了。
平与欢突然觉得,方才授衣那句“看到了就直接打”没什么毛病。
野猪到手,十一最高兴,乐呵呵地上前帮忙拖着下山。
第二日,桑桑闻着肉味从梦中醒来。看到真的有吃食,整个人精气神都好了许多。
“小姐你可真好,这肉汤也太香了。”桑桑从新端手中接过碗,一口一口地舀着喝了起来。
新端将碗递给桑桑后,似有话要跟她说。平与欢使了个眼神,两人往一边走了走。
“是不是没药了?”
今日,她就没见桑桑喝过药,想着应该是没药了。
新端点了点头,又跟她说,“知县刚刚来过,说是想借两个人再去红梅庄送些吃食。”
“不是说没粮了吗?难道说朝廷的赈灾粮到了?”
新端说:“是凤凰城华家大公子从隔离县拉过来一车,知县说要给梁王殿下跟胥神医送些过去。”
“这样啊。”平与欢想了想,她从梁王府回到平府那日,二堂嫂跟她说过,华家大公子也要来了定州。
华家弃武从医多年,华大公子华战医术虽比不上胥济子,可也不差。原着里红梅庄这次瘟疫,华战也是来了红梅庄的,希望能像原着里那样,这次瘟疫能早点结束。
“我去叫十一十二,让他们再去送一趟。”
平与欢说着就要去喊人。
新端突然出声,“小姐别去了,他俩昨天就有些不大舒服,一直撑着呢,没敢跟小姐说。”
怪不得从红梅庄回来时,她就觉得那两人有些蔫蔫的。
既然实在腾不出人了,那她就去送。
说是送吃食,其实也就是几篮子馒头。
平与欢刚进红梅庄,就看到了等在村口的红映。
红映见着是她,简直不敢相信,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平小姐,真的是你,我以为我饿得眼花了,认错人了。”
“没认错,是我。”平与欢指了指马车里的几篮子馒头,“还热着呢,快坐上来把吃食送了再说。”
红映指路,授衣驱车,很快马车便停在了纳兰无愧跟胥济子住的农家院外。
胥济子见着是她,也是颇为震惊,寒暄了两句便坐到一旁啃馒头去了。
纳兰无愧没有拿,只叫红映跟无念一人拿一个,剩下的都给村里人分了。
待胥济子啃完馒头,平与欢才上去试探着问他,“胥大夫,这次瘟疫的源头找着了没?”
“哪是那么容易找着的。”胥济子摇头,这才短短几天怎么能那么快?
十四年前西并镇的那场瘟疫,他也试着去找过源头,可找了大半年,最后什么也没找着。
当前最紧要的就是先减轻染病百姓的症状。
平与欢想说再找找,瘟疫源头就在红梅庄,只要找到了,这次的瘟疫就能彻底画上句号了。
可这话她又是万不能说的。原着里男女主找到源头,胥济子也配出了药方子,可具体男女主是怎么找到的,她不记得了。
“总能找到的……您再努努力,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出来,然后就能配出方子……”
平与欢越说声音越低,只因她眼角余光瞥到有人此刻正盯着她。
不看也知,那人就是纳兰无愧。
她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那人看她的眼神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
被她这么一说,胥济子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抬起头来怔怔看着她,“你没事是吧?”
平与欢知道胥济子问的是染病的事,点头道,“我没事。”
说来也怪,她在病人坊厨房里给做饭的厨子打过下手,还给不少病人送过饭,可她确实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