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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里,知县老爷听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当即让人去传唤那位被调戏的良家女。
平与欢站在人群里,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跪在堂下的严不苟。
寨子里严不苟说的那番话她都听到了,刘胡子也跟她说了真心话大冒险这个游戏是严不苟教给他们玩的。
如此看来,此人便十有八九跟她一样是穿书人。
很快,便见一妙龄女子哭哭啼啼地走进大堂,身子一歪朝着知县老爷跪了下来。
“民女宋萋萋见过知县大老爷。”
宋萋萋?
听着自报家门的女子,又想到现在她在定州成县,平与欢眉头一皱,回想着原着里的相关剧情。
宋萋萋此人在原着里算是一个重要女配,比她这个炮灰戏份可要多得多。
男女主来成县红梅庄治疫那会儿,宋萋萋便使手段让男女主产生了误会。
当然最后男主识破了宋萋萋的诡计,跟女主重归于好,但过程看得实在是让人揪心。
等宋萋萋将严不苟调戏自己的经过说完后,又指着严不苟责骂道,“这个老男人,欺负我是个孤女,料准了没人替我撑腰,便想着占我便宜。
若不是我誓死不从,怕是早就被他……被他欺辱了,还好有诸位伯伯大娘替萋萋出面,将此人送到县衙来。”
严不苟听着这话,怒火攻心,反驳道,“你满口胡言!明明是你勾引我不成,反倒过来诬蔑我,你、你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宋萋萋惊恐的离的严不苟远了些,哭嚷着喊冤枉,“我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你说是我勾引你,我倒要问问,我为何要勾引你?”
围观的百姓也开始为宋萋萋打抱不平,严不苟此人是个什么德行,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
四十来岁了连个媳妇都没娶上的老光棍,成天就想着偷鸡摸狗,干些不正当营生,名声臭了大半辈子了,他的话谁又敢信?
“严老狗,你别在这儿颠倒黑白了,宋丫头的为人我们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再说了,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敢拿自己的名声开玩笑。
你严老狗是个什么德行,我们大伙也都清楚,你不用在这儿浪费大家时间了,还是赶紧认了,回牢里吃几顿牢饭吧。”
“就是,赶紧认了,给宋丫头赔礼道歉,磕头认罪。”
……
百姓的谩骂催促声扰乱了大堂,知县一拍醒堂木,道了声:“肃静。”
又看向堂下的严不苟,“严不苟可还有话说?”
见宋萋萋没有丝毫歉意,严不苟心一狠,咬牙禀道,“宋萋萋所言皆为谎话,当时我只是路过她家门口,她便上来找我搭话,说是水桶掉到了井里,让我进去看看能不能打捞上来。
我不愿帮忙,她便跑过来抱着我不放,还自己解开了衣服喊救命,误让路人以为是我在调戏她。”
宋萋萋也反驳,“你休得胡说,明明是你看到我匆忙从家里出来,问我做什么去,我说找人打捞水桶,你就说你能帮我。
我知道你心思不正,便说不用,可你非要进去,我不让你进去,你就对我起了歹心——”
“你才胡说,是你非要拉我进你家的——”
知县老爷被吵得头大,又拍了醒堂木,“够了,你二人各执一词,又没有证人证言。
既如此,那本官便再问你二人一句,你二人方才所说可都是实话?”
宋萋萋跟严不苟齐声应话,“句句属实。”
知县点了点头,起身道,“那咱们就到宋萋萋家找找证物,看看你二人谁没说实话?”
百姓纷纷跟着知县出了县衙。
刘胡子上来问平与欢去不去,平与欢摇头,“不去了,放心吧,你那贤弟不会有事。”
“你怎么知道没事?”知县老爷才去找证物,这案子还没结呢。
平与欢也不跟他卖关子,直言道,“不信你也跟着去看看,看看宋萋萋家那口井里有没有桶?”
宋萋萋说是因为水桶掉井里才出门找人帮忙的,虽然原着里没有这一剧情,可依原着作者给宋萋萋定的人设来看,宋萋萋分明就是没说实话。
水桶掉水井里,只是她随口一说。她是料准了严不苟会信自己的话,跟自己进去,可万万没想到,现在的严不苟早已跟她一样,换了芯子。
刘胡子恍然一悟,知道平与欢是何意,但他还是比较担心那些百姓会对严不苟下狠手。
刚才下山时,要不是有他拦着,那些百姓便要将严不苟的腿打断。就算知县老爷还了严不苟清白,可百姓对严不苟那可是恨得牙痒痒呢。
平与欢也想到了这一点,同他小声说道,“刘伯伯,等会儿我要找人救走严不苟,问他些话,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把他怎么样的。但这件事,你得保密。”
刘胡子应下。
回了住处,平与欢叫了授衣出来,跟他说了要将严不苟从百姓手中救下的事。
授衣说行,正要去带人回来时,阳春突然冒了出来,“救那个老色鬼?你是有什么病吧。”
平与欢没跟阳春解释,当然解释也解释不通,只催着授衣去救人。
“授衣,她没脑子你也没脑子不成?那严老狗干了那么多蠢事,你救他做什么?像他这样的人,就活该被打死,沉塘!”
阳春说什么也不想让授衣去救人,在他看来,严不苟属于活该。
平与欢此时也没了好脸色,再这么耗下去,那严不苟真有可能被打残。
抬头看向被拦下的授衣,“授衣,你既唤我一声主子,那主子的命令你应该听吧。”
这几日以来,授衣是唯一一个唤她为“主子”的人。
“是,属下这就去。”授衣是个明事理的,自从平家两位堂嫂让他护送平与欢那时起,他心里便清楚,以后,此人就是他的主子。
阳春也没再拦授衣,他不想跟兄弟动手。
只回身瞪着下命令的人,冷哼道,“平小姐真是好大的威风。”
平与欢不想搭理此人,惹不起的人,便躲着。
起身就要绕过阳春出去,阳春却将她拦住,“怎么,这才过了几日,平小姐就又把自己当主子不成了?”
瞥到阳春又拿那把短刀在手里把玩,平与欢又捏了把冷汗,跟阳春这种眼里只有“杀人”的暗卫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