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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沉年的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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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时分,天空中依旧布满着灰哑的乌云,透过乌云的间隙偶尔可以看到淡绿色的天空,天空中飘落下的雨珠儿不似昨日那样簌急,倒像是细小而雾星的小碎珠轻盈的随风而踪。

    两只扑棱扇飞的鸟儿落在了叔长院子里的一棵植物的长枝桠上,一只鸟儿尾羽处的羽毛显出珠光的宝石蓝色,格外的引人注目,它们许是饿了,趁着雨势轻小,便出来寻一些虫子或果子当食物来吃。

    叔长养的那只挂在阳台上的鹦鹉本来悠闲的吃着饭,看到两只飞来的鸟儿后,忍不住躁动起来,它在横梁上来回踱着步子,时不时地望着那两只在迎风摆动的枝桠间跳上跳下的鸟儿,那只有着蓝色尾羽的鸟儿也似乎注意到了这只躁动不安的鹦鹉,它朝着鹦鹉小心翼翼的挨近了几步,轻灵灵的转了转头,随后又清脆而婉转的啼鸣了几声,青露儿好似听到了极为动听的歌声,心底不由得赞叹道:“多么美妙的歌声啊,这喉咙是怎么长的,真是神奇!”

    叔长似乎也被婉转的歌声吸引了,他从客厅走到院外,刚略微的瞧见两只鸟儿的身姿,两只鸟儿因着陌生的来人,便铺展着翅膀优雅的扇风而去。

    叔长望着远去的鸟儿慨叹了一声道:“现在连鸟儿都是成双成对的了。”

    叔长养的鹦鹉现在还不会说话,只是看到两只鸟儿飞走之后也跟着附和着喊鸣了两声。

    叔长走到鹦鹉的旁边,对它说了句,小家伙看着别人成双成对,比翼双飞,你也觉得孤单了吧!是时候给你介绍个女朋友了。

    青露儿听到叔长的讲话,惊疑的看了看叔叔说:“你确定鹦鹉是想要个女朋友?”

    “是的啊!”

    叔长的话音刚落,便听见院门外有咚咚咚的敲门声。

    “青露儿,你在家吗?我是小语吾儿,我来找你了。”

    “哦!在的,在的。”青露儿边回着话边跑去给小语吾儿开门。

    青露儿打开院子大门,便看见小语吾儿撑着一把黑蓬伞站在那里。

    “青露儿!我来接你,你陪我一起去看心理医生吧。”

    “嗯!好的!你刚才在智能盒上跟我说你过来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我不是从家里过来的……,我刚和桂知办了离婚手续,我去的婚姻登记处离你这里还算比较近的。”

    “哦!那好!我们现在过去吧!”

    青露儿转身对旁边站着的叔长说了句:“我和朋友出去一下。我帮你智能盒上买了一些东西,今天可能会邮到一些,你记得接收着啊!”

    “嗯!好的!我会收的!你们过去吧!”

    叔长望着青露儿和好友的车从家门外远远驶去,他仍旧在外面站了一会儿,不由得自言自语道:“怎么就离婚了呢?”

    青露儿和小语吾儿走到“尔安心理工作室”所在的办公楼时,“尔安”那熟悉的标志又再次映入到了她的眼帘,

    “尔安心理工作室”的布局和青露儿所在的单身俱乐部的布局非常相似,只不过这里没有那么多的回廊,青翠的植物与美艳多姿的花儿依然布满了办公楼的各个角落,喝着雨水的洗涤和冲刷,它们更显得熠熠生姿,恬静而美好了。

    青露儿陪着小语吾儿走进心理接待室,小语吾儿的专属心理医生带着和善而友好的微笑接待着她们。

    在小语吾儿主动的建议下,青露儿并没有回避这次的辅导,而是坐在旁边听着。

    “我昨天去见了当年谋害我父长姆长的囚犯,因为这些人我在3龄时失去了我的父母,我从小在姆婆,父爹的养育下长大。

    父爹从我上‘初教’就开始断断续续的生病,我刚上‘高教’不久,他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常常想如果姆长父长不曾离开我,我是在父长姆长的关爱与陪伴下长大的话,我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子的?我是否会变的不那么的强势?又是否会在婚姻上得到许多的指导。

    姆婆告诉我说姆长父长年轻时非常相爱,他们特别疼惜我这个女儿。我为什么叫小语吾儿,是因为我刚生下来的时候特别喜欢哭,在睡梦中的我,听不得许多嘈杂的声音,声音稍微大一点。我就会从梦中惊醒,然后哇哇大哭。

    每逢我睡觉的时候,父长都会轻声轻脚的,直到后来他养成了一个习惯。只要有我在的地方,他都会不由得压低声音。后来他笑着和姆长说:‘不如我们女儿的名字就叫小语吾儿吧!小宝宝太娇小了,要轻声的和她说话,不让她哭泣,好好的保护她。’这就是我的名字

    …………”小语吾儿讲到这里,陷入到一种深沉的悲伤中,她的泪水哗哗的从脸颊上滑落,青露儿见状忙走过去递过一个纸巾给小语吾儿。

    小语吾儿接过纸巾痛痛的哭了一阵,青露儿坐在她的旁边,轻拍着她的肩膀,又过了一会儿小语吾儿调整了一下心情,擦了擦眼泪说道:

    “我从小就知道了世道的艰难,慢慢的我开始迎着很多的风波,还有自己内心的孤独和失落,我不再因为一件小事或者一个细小的生命而哭泣,我开始让自己变得坚强,越来越坚强。

    我想用自己的能力,护住我想要护住的一切东西,许多东西越攥越紧,反而弄得两败俱伤。

    今天来之前,我和丈夫办理了离婚手续,十多年的情谊,算是彻底画上了句号。

    如果我们能各退一步,好好的经营这段婚姻,或者我们不会面临只今天这样的结果!

    从他出轨,我一直选择隐忍和暗暗的报复。从那以后我越来越神经质,我不相信很多东西,即使是可信的我也不相信。

    我想从生命的困扰中走出来。我想重新去相信许多东西,我想或者我可以放松一下手腕,赢得一些平静和洒脱……”

    “……”

    “……”

    青露儿陪着小语吾儿完成了今天的心理约见走出“尔安心理工作室”之后,天空中细朦微雨已经停息,疏朗的轻风吹拂着大地,也吹散了天空中大片大片的乌云。青露儿看着显露出的明亮澄净的绿色天空,又开始在心中思索起生命的意义来,她怀着希望想道:“希望小语吾儿最终可以成为她想成为的样子。”

    青露儿驾驶着小语吾儿的“A+智能车”将她送回了家中,青露儿同着小语吾儿和她的家人和助理一起吃了晚饭。

    用完餐后,小语吾儿又和青露儿聊了一会天,接着小语吾儿安排助理将青露儿送到了家中。

    青露儿回到叔长家时,叔长正在

    院子里打理着一盆盆的植物。

    “青露儿,你回来了,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

    “我又养了一些开花的和结果子植物。等这些植物慢慢长大了,你可以给你今天来这里的朋友送去一些。”

    “哦!好的!”

    “我今天听到你朋友讲话,她离婚了吗?”

    “哦!……有这回事儿!”

    “唉!为什么离婚啊?”

    “别人的私事,你问这么多干嘛?”

    “她有孩子吗?”

    “有个儿子。”

    “判给谁了?”

    “判给我朋友了。”

    “你朋友做什么工作的?”

    “我发现了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呢?诶!诶!不对呀!你……你是不是对我朋友有什么想法?”

    “这个嘛!反正你朋友也离婚了,我也是单身,我……”

    “打住!我说你怎么这么殷勤!送花送植物的,原来惦记我朋友呢?”

    “心动!叔长我也不想骗你,我见到你朋友后,真的心动了。”

    “我的神啊!你这真的假的,讲什么胡话呢?”青露儿手扶着额头,面露焦着:“那可是我的朋友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要门当户对嘛!还好说!你们两个年龄,职业,家庭背景相差这么多,你不要搞笑了好不好?”

    “欸!就是心动嘛!我是有分寸的啊!还不允许别人心动了。”

    “噢……”青露儿手扶着额头又是一阵无奈的叹息。

    青露儿站在院子当中,微觉得夜色有些寒凉,她转身准备到卧室多披一件衣服时,不由得望见了阳台下架子上正在相倚酣眠的两只鹦鹉。

    “咦!怎么多了只鹦鹉?”

    “我买来的!成双成对的多好。就不孤单了。”

    “叔长,我近来发现你变了很多,跟小时候温文儒雅,含蓄婉约的叔长不一样了,现在感觉有点儿直白的放荡。”

    “是吗?也应该这样子的。难道一直怀念过去?一直因着怀念悲伤吗?人近黄昏,现在什么事儿都看开了。再婉约,人生都要过完了,痛快快的爱恨一场,享受人生,还婉约个什么劲儿。”

    “好……吧!你能快乐也好吧!”青露儿说完话,便被寒意催促着往楼上加衣服去了。

    清晨,和煦的光线洒落在青露儿的床头,院子外清脆的鸟鸣声唤醒了正在熟睡的青露儿,她打着哈欠坐起身来。

    她拖拖延延的换好了衣服正准备到楼下吃早餐,“右一”开始叮铃铃的响了一声,然后读道:“萦暮雪儿发来了语音通讯。”

    “接通。”青露儿说道。

    “青露儿!你现在是在‘W城络’吗?”

    “对的!”

    “我昨天到‘W城络’来考察,今天空闲,方便见一面吗?你住在哪边,我去拜访一下你。”

    “好的!我发地址……”青露儿正说这话,眼中出现了奇幻的一幕:萦暮雪儿回眸一笑,百媚情生,叔长看的两眼发直,心中不由得倾慕不已,朝思暮想,夜不能寐。

    “嗯!不……还是…我去找你吧!”

    “好的!我去约一下懂谢.云堇看她有没有空,我们一块儿聚一下。”

    “懂谢.云堇!哦!浪浪啊!称呼她另外一个名字,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你问一下她有没有时间,有时间的话,我们约出来聚一聚也好的。”

    “嗯!我先挂了,我去给懂谢.云堇打个电话。”

    “好的!”

    挂完电话后的青露儿心中不由得思索道:“萦暮雪儿也刚好离婚了,要是叔长再看对眼了”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摇着头道:“不敢想!不敢想!”

    青露儿洗漱完毕,便接到了萦暮雪儿发来简讯:“青露儿!懂谢.云堇她今天有时间,不过她上午要先参加一个聚会,下午可以跟我们一起逛着玩。我上午没事,我去跟她一起去参加聚会,我们上午的聚会地点我等会把定位发给你,你上午如果赶得来的话,可以到这个地址来找我们。”

    “好的!今天上午我也没什么事,我去找你们!”

    青露儿吃完早餐,辞别了叔长后,便呼叫了一辆网约车往浪浪和萦暮雪儿聚会的地点过去了。

    青露儿到了的时候,聚会点的聚会已经接近完毕,大家唱完末尾的诗歌也各自散去。

    “萦暮雪儿!浪浪!我在这!”青露儿冲着不远处坐起身来的两个朋友摆了摆手道。

    萦暮雪儿和一旁的浪浪朝着青露儿走了过去。

    “你们就结束了,看来我来晚了,今天聚会开心吗?我还是第一次来这样的聚会。”

    “不开心,算了,就这样吧!你来的晚也正好。”浪浪回答着。

    “懂谢.云堇,你等一下。”远处的聚会带领人冲着她们这边喊了喊。

    浪浪听到有人喊她,回头看了看,显出了颇不耐烦的神色。

    喊话的那人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旁边还跟随了两三个男女,待走到浪浪旁边时,那人说道:“懂谢.云堇!你今天反驳约书上的教训,是有什么疑问吗?我可以为你解答。”

    “哼!”浪浪冷哼了一声道:“我很忙,我和朋友们有事,我现在要走了。”

    “哎呀!年轻人还是不要太轻狂了!还是要有顺服的生命啊!顺服是会蒙祂祝福的。”聚会带领人旁边的一个中年妇人说道。

    聚会带领人旁边的另一个稍显年轻的男士赶忙跑到茶水间倒了三杯茶水来,接着他又拖着托盘迅速走过来,对着浪浪她们说道:“请喝茶,如果不急的话,可以听带领人给你们讲一讲祂的话,和祂的旨意。”

    “别来这套恶心人的架势,你们能讲什么?无非就是让我顺服啊!认同你们对于婚姻的见解,屈从你们古板的教条。

    遭了家暴也不能离婚,你们怎么不每次去替他们挨打啊!

    不管内心真实的情况怎样,外表还必需要带上顺服的标记。这不是在说你的里子是次要的,你的面子要做足,面子要做的无可指摘。

    男人要做头,男人拥有决策权。有的聚会带领人刚愎自用没有多大学问见识,决策的稀巴烂,做成的事情稀巴烂,还不觉得自己不行吗?这样无能羞不羞啊!我都替你们害臊!

    被强暴的女人绝对不能打胎,被强暴的男人你们暗自窃笑,生的比你们好看又优秀的人,终于没有比你们好的命运。不能打胎你们来养啊!你们做一生的扶助啊!你们把人潜意识了的羞耻感担负了啊!你们高高在上,只给一句话,别人却要单独承担一生。

    你们规定了不能做这个,也不能做那个,要做的是这个,要做的是那个。

    律上加律,令上加令。

    命令本是公义公正慈爱的。

    你们这里主观改变一点,那里舍本逐末一点,反而使原本的命令变得曲折,成了一把伤人的利剑。你们这样还以为遵守规则是对祂忠诚,别人都不如你们忠诚,为什么不问问被你们伤害的人现在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你们把难担的担子加在人的身上,你们在所谓的顺服上本是瞎眼的,还指望把你们所带领的人也弄瞎吗?你们还认为你们是殷勤的为祂做工,是殷勤的为祂做工呢,还是殷勤的用高大的言语驯服祂的选民服苦役呢?

    有一点不能与你们相和的就是错的,别人都不能进入未来的国度,就你们能进。你们实在是选民啊!你们若光明了,再也没有其他的人能发光了。

    我今天就不顺服了,怎么样?你们不该感谢我吗?是我的不顺服,让你们找到了顺服的优越感。

    你们不是想驯服我吗?我就不被你们驯服!

    不知道祂现在还有没有公义,

    如果日光之下还有公义。

    我对归我对。

    你们的对归你们。

    我错归我错。

    你们的错归你们。

    不凭你们说,我们走着看!临走时我顺带告诉你一个秘密:”浪浪把头转向今天的聚会带领人道:“你说,你洁身自守,你从来不抽烟,家人或到你家去的客人,你也不让他们抽烟。呵呵!我告诉洁身自守的你,就在几天前,我亲眼看到你的儿子颓废的蹲在马路边,他抽起烟来非常的娴熟。拜拜!”

    青露儿随着浪浪走出聚会点后,并没有回头看聚会带领人尴尬愠怒的表情。

    待青露儿和萦暮雪儿坐上了浪浪的车子,浪浪回头对她们说道:“唉!今天让你们看笑话了。”

    萦暮雪儿说道:“是看了他们的笑话,我一直以为这些聚会是圣洁的,是能洗涤人心灵的。今天一看,为什么是这样子的?人面对不公平的规则和教条而选择缄默,而缄默又被称为顺从。他们内心觉得自己是高瞻远瞩的,但是他们表面上不表露出来,反而表现出一种虚伪的谦卑。这让我感觉一切都怪怪的。”

    “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青露儿问道。

    “一两句也说不完,反正就是一群自认为正确的人,按着教条和规程来改变你,让你变成一个麻木而不近人情的,没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不切实际情况的,不会和他们产生矛盾的人。”

    “这样子的聚会,躲着就是了。”青露儿说道。

    “我很久没有来过了,聚会点在智能盒上联系了我很多次,还联系柔佳来劝我,我硬着头皮来了一次,没想到又杠上了。”

    “柔佳,经常在这里聚会吗?”

    “偶尔吧!她聚会的地方有很多,这是柔佳的学妹介绍的一个聚会点,讲是按照约书上讲的,虽然大讲恩典与赦免,但是也同样的大多是用规矩过一生。

    现在即使正规的地方也大都是这样,虽说拿着约书上台,但是讲的内容不是过于所记载的,就是少于所记载的!都什么年代了,沿袭的古板与缺陷倒是依旧。

    柔佳还好一点…!不像我这么背离。有一次我问她说:‘这样做真的全对吗?’

    她反问说:‘这些人真的全不对吗?’

    柔佳对这些教条规矩也有不赞同的地方,可能是被逼久了,慢慢的习惯了吧!你们不知道大她几个月的堂姐比我做得更过分!唉!这事不说了?

    出了几个叛变的,就留下寥寥几个好苗子,不得可劲的压榨培养了。反正他们是不喜欢我,我也不听从他们的婚姻观和价值观。”

    “我能理解一些你的感受,这样高压的权威我也经历过。我上‘初教’的时候早恋过,那时父长姆长因为这件事儿,还给我请过青少年教育心理学家,他的那部畅销书《如何正确的引导青少年心理成长》,其中有一个案例,就是以我为原型写的。

    后来我和姐姐就被建议到了‘女子高教’,我长大后也想过这件事情。当时所谓的权威辅导。是否真的对我们有益处?青少年的这段幼稚单纯的情愫,是否真的要刻板和强制的按停。

    我总觉得‘女子高教’或多或少对我的姐姐有过一些情感上的影响,虽然这些影响,现在看起来是很模糊的,但我心底总有一种连累了姐姐的亏欠。”

    “原来那本争议颇多的畅销书还含有你的故事,真没想到你还有过这段经历。”萦暮雪儿诧异的说。

    “嗯,对的!”青露儿苦笑了笑回答道。

    “唉!我想起浪浪刚才讲的那句话:‘为什么不问问被他们伤害的人现在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当时觉得她讲这句话很朦胧,现在听到了你的回忆,才真实的感觉到,原来真的要问一问你们当事人。

    小时候以为这个世界很简单很美好!可是越长大越觉得这个世界很复杂。光情感这一项就可以把人的心绪弄得纷纷扰扰,再加上一些其他的规规条条,怎堪重负!我看人生还是豁达洒脱一点吧。”萦暮雪儿感叹道。

    “是啊!看开一点。自己经历的许多纠结啊!拧巴啊!都慢慢过去了。只是现在想到自己曾经的过失可能对姐姐造成的一些影响,还是有一些叹息。”

    “……”

    “……”

    “……”

    三个好友见面自是有好多地方要玩,好多话要说的,在此就不多加累述了,我们下一章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