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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数个月的整合及训练,从各地征召过来的多国志愿军在大安地列斯的军港登上了前往欧洲大陆的轮船,上百艘各式各样的军舰及临时征来的民船扎堆聚集在海港外面,一艘接一艘的驶进又驶出,等轮到潘亦隆所在的单位登船时,天也已经亮了,十多万大军花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才分批次离开了加勒比海,朝北大西洋的方向一路开去,当然,这只是美洲远征军的人数,另外还有一支从埃及附近征召过来的中东-非洲联军,也在赶往法国的路上,看在昔日欧洲霸主的面子上,由各国和它自己的殖民地凑出来的庞大远征军,总人数实际上刚好满30万,而这30万大军,却要面临着欧洲大陆上实力仅次于德属联合军的强大对手;66万法属联合国防军,以及,11万国民护卫队...
“为什么法军统帅部会决定从重兵布防的西海岸登陆本土?”登船后,一行人坐在船舱里百般无聊,鲍勃突然之间提出了这个问题,旋即便引起了附近不少闲散士兵的议论
“说不准统帅部的那群法国佬都是群无脑的猪头,明明从地中海登陆欧洲大陆更快捷安全,为什么要费劲从海上进攻?”
“统帅部这么决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别瞎猜了!”一人说道。
“可能咱们能想到的决议层也想过,但是因为某种不可抗拒的因素最终迫使他们放弃了这一方案。”某人这般说着:“能逼迫他们做出这番决定的,只能说明地中海那里一定有什么比海滩上的碉堡更具危险的存在,不然红海联军放着那么近的地中海航线不走,非得绕个大圈子从非洲海岸走?脑子有病?”
“那又如何?说不得以后还得拿人命去硬磕那些海滩防线!”鲍勃叼着牙签趴在桌子上,摊开一张欧洲全境的战役地图,欧洲西海岸被断断续续的描了一条红色阴影长线,整个西海岸部署了一条南北长达713公里的海基防御,并分别交给了西班牙及法国本土的军队来防守。
西班牙那边自不用说,这场内战本来就和他们没关系舰队离着远点也就算了,法国防线这边共计有15万人分散驻扎在防线上,因为海岸线太长,要固守防线的联合军人数上其实并没有达到标准,十五万人只是个吓人的噱头,防线内可以大都是以零散的兵团为主,故而登陆的时候,进攻目标一定是对准这其中任意一条防线,集中全力来进攻,只有如此才能最大程度的减少己方伤亡和加快战役进展。
“最高作战部并没有下来消息要我们去做有针对性的准备...”诺克适时的说道:“所以现在没人知道我们最终要去打哪一处,而且我们当中有几个人是参与过真正的大战的人?”
潘亦隆手拄在桌子上,撑着脑袋随口来了句:“我听说海岸上有左派忽悠成功的两支大军...在咱们顺利登岸后他们可能会过来帮我们的,可能啊...得,反正我就是觉得不靠谱。”
“有这样的担心是没错的。”营长诺克点了点头,“换成是我,在你们远征军还未登陆本土没有占到丝毫便宜的情况下,贸然揭竿而起跟着咱们反抗联合ZF,还深处欧洲大陆腹地得不到任何支援,根本就是在痴人说梦,人都有私心,谁也不愿意让自己手底下的人白白丢了性命,送死可太容易了,可保住性命呢?说的难听些,若是我们的进展不顺,他们是随时都有可能重新归降于右派的,加入右派围剿我们的道路上来的。”
“唉~这才是头疼的地方...”潘亦隆拍了拍脑袋,“要打好第一仗,就得先登陆海滩建立滩头阵地,有了这个才算迈出第一步,然而,说起来简单,实际上我们这段时间的针对性训练,就咱们海滩上建的那几处假炮巢,半个月下来拔掉了几个?一个都没有,就这样贸然参战,屁都没学会,拿命去填啊?开玩笑,部队伤亡率一旦超过百分之十这条红线,马上登陆就会变成溃败,一个带走俩,俩带走四个,一个班的人就能带走一个连,到时候溃逃一绝千里,想堵都堵不住,这还是排的上名的军队,换成我们这些新兵,百分之三估计就扛不住了!”
“胡说什么呢!”鲍勃喝道:“我们有这么不堪吗?百分之三就溃败,胡扯也要有点凭据吧?”
潘亦隆白了他一眼,起身伸了个懒腰朝门外走去,“行行,那你们接着续啊,老子出去凉快凉快,底下闷死人了!”
潘亦隆站在运输舰甲板上,看着漆黑的大西洋洋面,照船队如今的速度,要顺利抵达法国恐怕也要两周之后了,他看着手心的圆洞,身后一阵人影晃动,回头一看,鲍勃也跟了上来,叼着一支无滤嘴的高等香烟递给他一支,他摆手不要,解释自己没有烟瘾,鲍勃吸了一口,走到他身边靠在栏杆上,悠悠的讲述自己过去的经历。
“我祖父母,是做猪肉加工生意的,常年往华国运输猪肉...你别笑,认真的,至少在帝国颁布新税之前我们一家过得也还不错,一直到5年前。”
“发生什么了?”杰森看着鲍勃,鲍勃哀伤的看着泛着月光的大海,说道:“我母亲那年出了车祸,瘫痪了,父亲因为开快艇超速,被海岸警备队给抓进牢里,判了9年,后来老妈也走了,我如今的亲人就只有祖母和祖父,还有住在旧金山的海珊阿姨...”
联合帝国的资金链出现问题,不光地球,据传帝国治下其他世界的殖民地也开始被迫加税,有的种族也像人类一样反抗过,但他们对于联合帝国而言,比当时的人类更具有威胁,因为那些大多数都是实打实的一级文明,而且是个整合起来的集体不像人类这般内部分裂,所以他们当中大部分抵抗势力都会被完全消灭,人类因为科技和自身种种缺陷的因素,反而躲过了联合帝国当时四起的杀心,把反抗者闹的烂摊子交给了傀儡当局以后,便继续维持半年的征加税务,那一年,鲍勃一家过得苦不堪言。
“为了偿还欠下ZF和银行的巨额债务,祖父一家把农场给卖掉,被迫跟随一群偷猎者前往西部,差点被联合军给打死,但是用偷猎换来的钱仍旧不能填补这种滚雪球一样的债务,这是ZF的债啊,我一度以为这是民间放高利贷的,这年头,联合ZF不为人民考虑,把我们这些人都当成机器疯狂榨取,每天都是过得那种朝不保夕的日子,直到我遇见了一位华国人,是他救了我们快要饿死在街头的一家人...我一直都想去报答他,然而...那段时间华国右派跟施华特.米尔斯所领导的M国右派之间又爆发了那些矛盾,一大批华人及留学生都被他们以各种理由给驱离了这儿,这么久过去了,杰森,你是我现在所遇到过的唯一一个华国人。”
“所以...你是想代他照顾一下我们这些面临困境的华人?”潘亦隆看了他一眼,沉吟道:“我能理解你想报答他的心情,不过你当初遇见他的时候为什么没有立即兑现呢?”潘亦隆看着鲍勃,他却摇了摇头,“不,他已经死了,只剩他的家人在那了,可能...是因为帮我才害死了他吧?从这之后,我就一直在善待身边那些对你抱有善意的人,幸运的是,如今我也遇见了一个,也许是上帝让我遇见他的吧,他在心中告诉我应该去善待这个人的。”
“是谁啊?”潘亦隆好奇的问了句,结果鲍勃丢掉烟头,骂骂咧咧的朝船舱内走去,“冷死了,你不嫌冷吗?老子要回去睡觉了,还有三个小时就天亮了赶紧去睡一觉吧!”
...
“意大利这边的风景真是不错!”坐在车里的三人穿着休闲衫,科斯特头顶休闲帽,戴着墨镜四处打量着风景秀丽的意大利田野,伊凯嚼着口香糖在开着车,乔伊喝着路上买的冰镇芒果汁,科斯特忍不住探出头向着田野大喊大叫了起来,事后回到车里忍不住感叹道:“没想到那老鬼会给咱一架飞机逃走,哈哈哈,这次的工作有点意思啊,猜一猜是咱们开车快还是乘船从海上跑的小孩子快?”
“权当这趟是来意大利旅游的好吗?”伊凯说道:“别提任务,烦心,被追的满世界跑很有意思?”
“那当然,难道你不怀念当初在第六连的时候了吗?”科斯特伸了伸懒腰,“不过,要说度假,也的确是,我们已经有十四五年没有好好的出来放松一下了,要不?咱们三个在这个地方小住几天再走?反正也不急,没准那小子在跟部队登陆海滩的时候被水淹死了呢,正好我们去找到他狗牌,然后拍张照发回去领个赏钱,啧,太完美了!”
“呵呵呵~三十万大军你从里面挑个小孩子?你有那时间吗?”
“伊凯!”科斯特瞪了他一眼,“我现在啥都没有,就tm有时间!我等的起!但是现在,我?要?找?小姐,办事!赶紧?开车?进城!”
坐在桌子前的陈宁海两手交叉放在胸前,凝视着刚刚送来的档案,忍不住抬手敲了敲桌子...
“怎么了陈师傅?”乔纳德凑巧端着咖啡走了进来,陈宁海如今也回到了警察局,挂着刑案顾问的头衔坐在乔纳德的办公桌旁,乔纳德递给他一杯咖啡,陈宁海拿到手里,忽然抬起头看着他,问道:“你是哪年来的纽约警局?”
“31年,31年9月12日,您忘记了吗师傅,还是您接的我,这一转眼就八年过去了,时间过得可真快。”乔纳德感叹道
“是啊,过得真快。”陈宁海忽然话题一转,问他道:“你觉得,犯罪的动机是什么?”
“这也是您当年问过我的老问题了...”乔纳德笑了起来,无非就是三种,一种是物质需求引发的,一种为精神需求引发,另种是权利需求,犯罪无非就是围绕着这三者其中之一展开的,前两种最常见,第三种最少但是也是最难处理的,如果要细分的话,可以分为...”
“在这里干了这么些年,你有没有想过高升?”陈宁海打断了他的话,“比如...警察局长?”
乔纳德闻言一愣,随即笑道:“现在高级警探这个位置就挺适合我的,更何况...马上警局就要被遣散了,以后作为国民护卫队的一员,高升...就意味着从头开始,可能我会耐不住性子离开这里,带着妻子和儿子一起回到佛罗里达在那里隐居,当代人不都是这样逃避现实和困境的吗?当个人力量太小无法左右环境时,周围的这一切就会把人逼得无法正常生活,人就只能逃避...”
陈宁海什么也没说,只是在一个劲的点头,乔纳德说到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若是没有这一切事情发生的话,或许我会想着完成每一天的工作,给我希望让我看到自己接下来要走的路是否还值得自己坚持走下来,坐到警察局长这个位子上,我是个工作狂您是知道的,我喜欢这个样子,而不是...无能的选择去逃避一切现实,这样做太憋屈了!”
陈宁海看着桌子上的报告,随手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点燃一角默默地看着它燃成大火苗,随手又将它扔进了不锈钢垃圾桶里,陈宁海抬起头悠悠对他说道:“你这样想,我心甚慰,知道你还不是那种自暴自弃意志不坚定的家伙,你很优秀,所以,我会对你的前途负责的。”
“陈...陈师傅?”乔纳德错愕的看向陈宁海,后者正了正身子,沉声道:“为了你的前途,我命令你让这个案子结案。”
“结...结案?”乔纳德一脸懵逼,“不是还没抓到他们三个人吗?为什么要结案?那也得先抓住他们才行啊!”
“听我的,结案!”陈宁海不想过多解释,只能一个劲的给他暗示,乔纳德仍旧不能理解,只好回头关上办公室的门凑到陈宁海的面前,陈宁海无奈的叹了口气,才开始对他解释起自己的想法来;
“我问你,这个案子警方有没有查到幕后主使?”
“没有,只是发现了三个杀人逃窜的雇佣兵,没有发现其背后的指使者。”
“知道为什么查不到吗?”
乔纳德又摇头,陈宁海又道:“那是因为对方根本就不想让你知道他是谁,你又如何查他?”
“抓住他们三个不就什么都知道了?”乔纳德不愿相信这个借口,“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能有什么人能够瞒的住这满天的监视器及探听网络,只要有痕迹,顺着它就一定会查到这位幕后主使,甚至可能揭开神器案背后的秘密!”
“可你抓不到他们的!”陈宁海冷冷的对他说道;“为什么?”
陈宁海看着一脸疑惑的乔纳德,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耐着性子继续同他解释道:“你就没发现这个案子背后的阻力有多大吗?从开始到现在,你们都查出了什么?三个无足轻重的雇佣兵?然后呢?细节呢?没有一处能值得我们去推敲的,他们用一桩杀人案转移了纽约警方和国民护卫队的注意力,把真正的目标早早从我们费尽心思设下的各种陷阱中拖走,堂而皇之的离开了这起案子,而我们却丝毫摸不到头绪,为什么?是我们这些人不够努力吗?恰恰相反,我看到你们拧成一股绳时所产生的爆发力,用了不到一天时间从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到的情况下,查出了对毒贩下手的三个凶徒,这还不够说明你们的能力吗?”
“既然不是因为我们的能力,那为什么您执意要我去结案?结案,这就意味着结束啊!”乔纳德脸色涨红,他十分不理解陈宁海的一片苦心,对此,陈宁海只是淡淡的一笑,随即对他说道:
“那就做个假设吧,如果对方是ZF的人,你觉得再这么查下去,会发生什么?我们至今所受到的阻力百分之80是来自于头顶的官方,我们被各种离奇的条件及规矩锁死在一处小地方,神器案说是要警察和国民护卫队一起办,可结果这里离奇的出了杀人案,直接将我们困在了这三个已经逃离本土的雇佣兵身上,你现在看看警局里头还有多少人在关注神器案的进展?怕不是再过段时间就把联合军丢失神器一事给彻底忘记了吧?”
陈宁海的这一番话,立刻让乔纳德冷静了下来,他仔细回味着近来几个月发生的种种事情,自从接手神器一案,原本还和警局实力持平的国民护卫队在一夜之间突然冒头压倒了警察,更有传闻说国民护卫队将会彻底取代警察机构,未来这个直接听从于帝国的武装力量将会全面取代除亚洲几国外,全球所有国家的警察机构,这些毫无纪律可言的皇协军将会彻底取代警察这一神圣的职业,而这,正是现在所发生的真实情况!
“警局的速度已经超出某些人的底线,否则,上头也不会有要裁撤警局的想法,我都这么直白的和你说了,你还不明白吗?”
“您是说...我们的顶头上司,是知道这个事情的?”
“不然你能解释解释为什么他们忽然要裁撤警察?因为警察查案效率比国民护卫队更优秀?还是因为我们比他们国民护卫队更能有效的打击犯罪?引起了国民护卫队高层的不满和排挤之心?这TM都是借口!他们自己也能查,但他们就是不查,难道这你还没看出来吗?他们NET有足够的时间和资源查清案件,可他们就是不去抢这个功,这符合费米瑞克的一贯作风吗?”
“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乔纳德冷静下来发觉事情并非他一开始想的这么简单,陈宁海看向窗外,看着冷清的港口一隅,叹了口气。
“你这样想,我们现在放下所有的细节,让我们把目光重新回到这个事件的一开始;夜袭盗取联合军的神器宇宙之心,联合军又故意防水让贼徒闯进塔内夺走神器...我们不妨大胆设想一下,假如,这是联合帝国对人类展开的一个不为人知的计划,而人类自己也瞒着帝国展开了另一个相似的反击计划,我最近忽然间想通了一些事情,假如说帝国知道这件事最后一定会发生,及时有他们联合军也阻止不了的话,那么我认为,按照联合帝国一贯的谨慎作风,“它们”极有可能会对我们的世界设下一个巨大的圈套,他们用网兜住整个世界,然后花时间一点一点剥开那些枯枝败叶下隐藏着的阴谋诡计,最后迅速出击消灭这些已然暴露的目标,然后帝国的麻烦就能解决了?”
“这样想那就太可怕了师傅...”乔纳德打了个寒颤,陈宁海并没有在意他的目光,继续说道:“警方调查受阻,原本案件受理再怎么麻烦也是一上午便可以通过,抓捕三个逃犯不需要太多的审批,可是那天无一例外全部成了我们自己的麻烦,调集特警队居然还要跟国民护卫队的特别行动组打声招呼?呵!驴唇不对马嘴,不该犯得错也犯了,现在他们已经逃了一个月了,估计早就逃回他们自己的家了,抓人,从哪抓?跟苏联申请入境抓捕吗?可能还没等动手,警局又让他们给遣散了,来自官方的压力远远超出你我的预期,我们只能这样想,这是一起有顶层组织参与的行动,他们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切,不会因为我们警方的调查就会放弃这一切的,这可不是什么犯罪,你一定要记清楚这一点!”
“您的意思是?我们国家的左右两派...联起手来欺骗了...联合帝国的探员?我的天,那现在他们这是在担心被一无所知的我们从海底翻出他们潜藏下来的计划,可能会因为我们打乱他们之前布置好的一切,所以这是在敲打我们了?”
“现在是威胁了...结案吧!”陈宁海斩钉截铁的说道:“结案示弱,表明自己只能查到这一步,无力继续深入,此前查到的那些秘闻全部销毁,对外只公布三个逃犯已经逃入到苏联境内,正在想办法同莫斯科那边联系寻求帮助,详细的还在等帝国最高行动处的命令,而我猜测上头那些人一定会竭力阻止帝国发布追缉令,然后此案就真的不了了之了,只有这样才能保住警局一时一刻,不然继续查下去,非死即残!”
乔纳德缓缓点了点头,似是想明白了整件事;
“你记住,当对方的行为愚蠢到恰到好处时,你甚至都分不清他那是真傻还是在演戏,你不是国民护卫队的人,他们有帝国的人撑腰,所以无论NET怎么做只要费米瑞克不死,国民护卫队就不会完蛋,你不一样,你背后是整个人类世界,你想要保住这个位子,就得先学会顾全大局,保住你顶头上司的脑袋,然后才是如何保住自己的小命及眼下这一切的努力,只有这样你才能有机会继续自己的下一步,高升!”
“可是,这样未免也太...”
“乔纳德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个道理,你好好给我听着...”陈宁海指了指乔纳德,脸色不变对他说道:“人,是趋利避害的动物,知道有危险来临,能及时躲开危险,这叫思危,躲到大家都不注意到你的地方,这叫思退;退了下来先别急着跑,学会慢慢看、慢慢想,想想自己以前哪儿做错了,为什么这样做是错的?往后该怎么做才不错,这叫思变,思危、思退、思变,今天这里有我,我替你出谋划策避免了一场来临的危机,但这不代表你以后就真的轻松安稳了,你必须要学会这三个词,真正懂得它们所包含的意思,我总有不在你身边给你提醒的时候,我不希望你被那些暗处的冷枪给轻易打倒,而这,能帮你学会思考问题。”
“思危...思退...思变...”乔纳德嘴里反复嚼着这几个陌生的词汇,一些事情在他这里变的似乎更加混乱了,但这并不影响他对陈宁海的信任,他说这对自己有帮助,那就有帮助,他不相信这位经历了许多年风雨吹打的中年人会带他走上一条弯路,而之后的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这是联合帝国的陷阱,你输不起!且只有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