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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小引及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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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夕何夕

    ??????????????——等待戈多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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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引

    《等待戈多》是贝克特的代表作,也是荒诞派戏剧的奠基作之一。对于戈多评论家们有好多种解释,有的说是人们在惶恐之中怀有的一种模糊的希望,“迟迟不来,苦死了等的人”,是人们对未来期盼的象征;有人认为戈多就是上帝;有人认为戈多是虚无、死亡、是现世以外的东西;还有人认为剧作的主题并非戈多而是等待,是作为人的存在的一种本质特征的等待。

    是的,在我们的一生中我们始终在等待什么——或者是个事件,或者是个人,或者一件东西,甚至是死亡。而我们在等待中纯粹而直接地体验着时光的流逝,弹指间早生华发,青春不再!

    ??《等待戈多》以荒诞不惊的内容和主题的多义性而成为经典,而我等待的很确定是一个人,可又像戈多一样神秘莫测,我渴望她的到来,可又为她是谁而恐惧。世界不停地运转,社会在不断地发展变化,现在的人们不会有耐心去等待永恒的幸福的出现,甚至只在乎曾经拥有,正像崔健歌里唱的一样“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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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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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在春城近四年的奋斗加上像中彩票大奖般的好运气我终于从一个公立学校的代课教师变成了在编的正式教师,很幸运、很偶然,也在于我的坚持。

    我的试用期得在另一个学校度过,我被租借了。新学校规模挺大的,虽然年轻人占了绝大多数,但人们挺冷漠的。小珏是和我同教同级最差一个班学生的英语老师,皓月一样的脸,明媚的斜撇向上的独特的大眼睛,乌黑靓丽的长发,不太漂亮,可爱活泼热情,单是胖了些,我很喜欢她。

    她是前年云大毕业的,今年和我一起考起的。我们都爱开玩笑,不久办公室就常拿我俩开玩笑了,要把我们凑成一对。她是很单纯的,办公室一起去吃饭时别人讲荤笑话,别人笑得前俯后仰而她却涨红了脸。

    因为同教一个班,她学的又不是师范专业,便常常向我这“老教师”请教,我们便成了好朋友。学校抓教学抓得很紧,我们的那个班基础较差,她很着急,常常加班加点在中午、下午留着学生背书、听写,急得晚上失眠。她常常和我交流这些想法,我说不要去想过去失误的地方而要努力去改正,关键是要先适应,要虚心地向老教师学习,多听他们的课,还要请他们多听你的课虚心地听取他们的批评和建议,然后自己在实践中去努力改进,她很虚心地去做了。

    我们的交流越来越紧密了,电话里也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她看我的眼神也似乎有了别的内容,我也不知是不是我的误会、我的错觉?

    她不是漂亮的女孩,可她真诚可爱纯真。经历几次恋爱后,我发现正如古人说的那样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和谐就好,这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合适。可爱情对我来说也是一道复杂的数学题,对于数学最差的我来说还是不明白爱情是什么东西,谁会适合我?正如歌里唱的一样“谁又真的了解自己,谁又真的问过自己,需要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她看过我QQ空间的日记《爱情算个屁》,别的网友都说我被爱伤害太深不相信爱情了、是个绝对的人,只有她理解得最准确,她说“越说爱情算个屁的人越重感情,你是个被爱伤害很深的人,还沉缅于过去,你是个很痴情的人”。我觉得她是一个不错的女孩,想用心和她处处。

    我的心好累,好寂寞,渴望着温暖的怀抱,可我又好恐惧爱不敢去爱。我在等待,她也在等待,不知她是否就是我要等待的戈多、她在等我吗?我累了,我不想再漂泊无依!谁可相依?谁是戈多?

    朝夕相处,日久生情,我和小珏的感情油然而生并越来越深了,互相关心体贴,我们谁都没道破,可谓“心有灵犀一点通”。

    办公室年轻人多,喜欢开玩笑,可谓乱点鸳鸯谱,我俩也被取了绰号“酥心糖”——我叫苏兴,她姓唐。随着关系的紧密,我们常会一起吃饭、相互帮忙,她还会撒娇地打我两下。我们一说笑,他们就会一阵坏笑说我们在打情骂俏。我们的感情也越来越好,越来越亲密,我们打电话也开始开与爱相关的玩笑,真的是在打情骂俏了。

    或许她就是我的戈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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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年10月23日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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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二、????????????顺其自然

    ?

    我去相过几次亲,都是挨不过朋友的热心,没有过好的印象,都是见了面后就没再联系过。我原学校的同事说给我介绍个女孩,我没当回事,总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不想他这久总打电话催我见面。我和小珏日久生情、情投意合,我不想去见面,又不好扫人家的兴伤了人家的面子。

    昨天全校去郊游,去的车上我们坐在了一起,她说到了学校里总拿我俩开玩笑,她说她刚工作,这样影响不好。

    晚上吃饭,我们学校的领导也来了,我戒酒好久了也只能舍命陪君子喝了不少酒。

    饭后去散步,初冬的夜冷冷的,森林公园的空气是那么清新,风中还弥漫着桂花的清香,一切是那么静谧安详,我们开心地说笑着。

    “小珏,你真的只是当开玩笑吗?”

    “别多想了,你醉了。”

    “我没醉了,我酒醉心明白,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一直在期待我们水到渠成的一天,我个性太强不会讨女孩喜欢,我希望我们顺其自然,可我总是在梦里见到你,和你、、、、、、我只会实实在在地对你好,一直不敢讲、、、、、、”

    “我知道,你的心的,你那么关心我,从你骑车带我进城去换东西、天冷了给我送手套我就知道,从你帮我做这做那我就知道、、、、、、我知道你的好,虽然你不说,但从你看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了。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说出口,不想会这么快。”

    “我们学校的那个老师很热情,总催我去见面,我不想去,去应付不是我的个性,我心里装着你去见人家,这是什么事?”

    “哈哈,你去吧,你也不是第一次相亲了!”

    “我明天就和他挑明了,这样拖着也不好。我本来不想和你说这件事的,只是催得紧,让我郁闷。”

    “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你不要逼我,给我点时间,给我点空间!别给我那么大的压力!”给我背上几拳。

    “我没给你压力,我只是把心里话告诉你,我对你别无所求,我会给你时间的。毕竟我们认识还不到三个月,我们彼此还不够了解。我等你,一切由你决定!”

    “你醉了!你醉了、、、、、、”

    “我没醉!我没醉、、、、、、”

    “你醉了,回去睡觉吧。”

    “亲我一下,我就回去乖乖睡觉。”

    “我可不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给我点时间,你别逼我现在就做决定好吗?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的,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今天她还在说我喝醉了,晚上约她聊天。

    漠鹰:昨晚酒喝多了,情不自禁说出了心里话,很突然吧?我本来不想说的,我希望我们水到渠成、瓜熟蒂落的。

    小珏:没什么意外的,那只是迟早的事,你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我。

    漠鹰:我的眼神,我开玩笑的时候说的狼看着羊的眼神?

    小珏:其实我们聊天时,你的话也常常会暴露自己的心事。

    漠鹰:我是常常情不自禁。我那天想买件毛衣给你,后来没买,怕你骂我,还是我们一起去买的好。

    小珏:别臭美了,谁和你一起去?我不要你为我破费,幸亏你聪明没买,买了我也不要!你这次好幸运,居然闯过重重障碍考上了。

    漠鹰:阴差阳错,大姐说我是稀里糊涂就趟过了浑水,真有福气。我还很幸运是遇到了你,其实我想约你也只是促进彼此的了解。

    小珏:我那么任性还经常欺负你,你还幸运?我们不得不相信命运和缘分,你那么好,心地善良、乐于助人,当然会交好运。

    漠鹰:我不相信命运,但我相信缘分,我们就是很投缘,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小珏:喜欢你?臭美!

    漠鹰:你的眼神告诉我的,其实很多时候我们已经心心相印了。

    小珏:你说出实例来。

    漠鹰:比如我们说话时的身势语不是很亲密吗?我上最后一节课你总会提醒我打卡,我一下班最想知道的就是你在哪。还有洗手。

    小珏:洗手?

    漠鹰:下课了,我们一起去洗手,你用手把洗手液抹在我手上不是很温馨吗?还有你的眼神,我知道,不是我的错觉,对吗?

    小珏:你感情真细腻,你好敏感。你知道我们第一年试用期很关键,我这一年将以事业为重。你知道她们总拿我们开玩笑,我很难为情,这影响多不好。

    漠鹰:我知道,可两者并不矛盾。她们开玩笑是在极力撮合我们俩,她们和我说过她们都看出来了,让我努力,她们是真诚地希望我们成为一对,如果我们真有那样的意思,她们就不会再开玩笑了。影响也没那么严重,我们不要太招摇就是了。

    小珏:我正奇怪她们这久怎么不大开我们玩笑了。

    漠鹰:我们都是认真的人,一定能把工作做好的。我们都是负责任的人,我们不断了解后,如果我们觉得很适合,我想我们会走到一起的。

    小珏:就顺其自然吧!

    漠鹰:我很讨厌周日,周日我就看不到你了。

    小珏:油嘴滑舌!

    漠鹰:人家想你嘛!

    小珏:我才不信,你骗小孩去吧!

    漠鹰:我才骗不了我的心。

    小珏:求求我,我给你发几张照片。

    漠鹰:好呀,我就可以天天看到你了。宝贝你真好,求你了!

    小珏:怎么谢我呀?

    给她发了几朵玫瑰,她给我发了照片。

    漠鹰:很可爱!

    小珏:你怎么不说漂亮?

    漠鹰:漂亮呀!我有时想你像白纸一样纯洁,你很善良,也很特别,我要让你复杂起来。

    小珏:你改变不了我的。我去年做过总经理助理,受过不少诱惑也没改变。

    漠鹰:我不是要改变你,你知道我的意思的。我是要让你的生活丰富浪漫起来,拥有爱的快乐!

    小珏:我知道,顺其自然吧!

    2007-11-17

    三、????????????山重水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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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我们在办公室开玩笑,小珏任性地把笔扔过来,我以为她不会扔的便没躲闪,结果把我的脸颊划破了。她说了几次对不起,我说没事的,你就是任性,真狠!

    晚上她打来电话道歉,我笑着说亲我一下就算了。

    小珏:从你对我的关心,我知道你已经把我当女友或亲人看待了,你不觉得我们太快了吗?我们认识还不到三个月呢!

    漠鹰:这就是缘分,有的人在一起几十年也不会有感情的!其实我几次拉着你的手,还有你撒娇时打我我拉着你的手,我好想抱你。

    小珏:我知道,我是很快缩手的,我怕你火山喷发。你不是说你天天做梦梦到我,我还知道你这坏蛋梦里都干了什么。我以后不跟你撒娇了,也不敢和你独处了,只要环境允许我不就完蛋了吗?

    漠鹰:呵呵,你想象力真丰富,你诱导我,我很尊重你的,我看那时你的眼神我就不敢,要不我真就毁容了!

    小珏:别骗我了,你会有不敢的时候!总之我不敢和你独处了,为了我的人身安全,我决定了。

    漠鹰:少过分点,你把我想那么坏,我都成犯罪分子、危险分子了。我好心痛!

    小珏:我开玩笑的,把你急得那样,那么紧张我?

    漠鹰:当然了。

    小珏:其实我也梦到过你,你抱着我、吻我、安慰我。我郁闷的时候也很想你抱着我给我安慰,可我顾虑很多。

    漠鹰:真的?我好开心。

    小珏:我也是和你一样很恐惧爱情的,我这个人很任性、很依赖的,我害怕你会忍受不了我,你会觉得很累不爱我了。我在家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会,我不想太依赖你!

    漠鹰:我知道,你不高兴时就会对我撒娇,我会永远这样对你的。

    小珏:你太聪明了,不和你玩了,我的什么你都知道。

    漠鹰:其实我们很了解对方的,很多事情我不说你也就知道了。

    小珏:其实办公室里的人不只和你说过努力追我,还和我说过你很好、很踏实让我好好考虑,她们是真心希望我们在一起。我还想过如果我们结婚,你会对我很好的。

    漠鹰:那我们赶快结婚吧。

    小珏:白日梦!

    漠鹰:做梦娶媳妇!

    小珏:可我希望我们天长地久,我害怕你会受不了我的任性、依赖。其实我谈过两年的恋爱,他对我很好,可到后来他就不在乎我了,还总拿我和他的前女友比,让我无法忍受。你也会的,你和她有了那种事就会刻骨铭心,永远为她留有一个空间,可我追求完美,我要你的全心全意。

    小珏:说话呀,我不该提他,你会难过的。

    漠鹰:我也不能向你承诺什么,什么都会变化!

    小珏:你真是一针见血,可我要的是一成不变、地老天荒。

    漠鹰:可世上没有完美!

    小珏:我知道,所以我还不想和你开始,我想变得独立一些,我太任性、依赖了,现在我就这么依赖你了。你和她有过夫妻之实,你会拿我和她相比的。

    漠鹰:和你讲过的我们是网恋,去年五月认识的,十一月分手,我们没见过面。你是你,她是她,每个人都是独特的,没有什么可比性!

    小珏:我不相信,没那事你怎会这么放不下!

    漠鹰:你没听说网恋的跑去结婚吗?我很重感情,我们虽然是网恋可我们感情很好。

    小珏:我才不相信!你毕业这么多年了,会没有那种事,都什么时代了?

    漠鹰:我一直很寂寞的,我还很清高、很传统。爱信不信!

    小珏:你给我压力好大,我要尽快做个决定。

    漠鹰:我只是把心事告诉你,我们顺其自然。

    小珏:你都把我当亲人了,怎么顺其自然,你对我那么好,我们能不能不要那么紧张,变得轻松些?你做我哥吧!

    漠鹰:不!

    小珏:可我还没想好,我是说得有个过程。

    漠鹰:先做好朋友,再把好字去掉一半!

    小珏:呵呵、、、、、、可我好恐惧未来的变化,我想做逃兵。

    漠鹰:可我已经无处可逃,你要逃去哪里?

    小珏:是我无处可逃,你那么聪明,我不跟你玩了!

    漠鹰:呵呵,你想我傻些,想玩我吗?睡吧,我们都聊三个小时了,都快一点了。

    小珏:我怎么会玩你呢?我也很喜欢你的。我话说多了好兴奋不想睡。

    漠鹰:你又不陪我睡?要不我们就可以一直聊几天几夜。

    小珏:坏死了,不理你了!

    好久她都不说话,无论我说什么她都不说话,五分钟后她挂了电话。打过去她关机了。我的心好不安,我对她撒谎了。

    犹豫再三给她发短信,我还是想给她坦白,虽然我知道她可能接受不了。

    小珏,对不起,我心里好不安,我对你撒了谎,我是太在乎你了,我好害怕这么早就失去你。我去年十一去看过她,我们就见过一次面,昨晚你说我难过是因为我对你撒谎了、、、、、、你还会理我这个骗子吗?你不用想太多的,对不起,我让你不开心了。你是个理想化的人,我知道和你说真话可能你就不理我了,可我那么爱你我不能和你说假话。昨晚我好不安,想说真话又害怕便催你睡觉。我一直没睡好,我最终还是要说真话,骗你我好心痛。其实我以前就想和你说这件事,我说过你太纯洁像张白纸,我没说的是我怕配不上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我们都觉得我们是很适合的一对,我希望我们都不计较彼此的过去走到一起。我只是想告诉你真爱难求,你不要急于做决定,想好了再告诉我。

    今早她淡淡地回了句:这是你的隐私,我会为你守口如瓶的。

    今早补课我第一节,她是二、三节,我上完课了,她还没来。正要给她打电话,她来了,气色很不好。她用很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径直走到自己座位上坐下,我嘴唇动了动终于把话咽了回去。

    中午放学给她打电话,她也是冷冷的,我也不敢多说就挂了。??

    下午给她发短信她没理我,我也不敢再自讨没趣。

    2007。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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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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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或许真的不理我了。今晚很是想她,给她打了电话,她的态度是要拒我于千里之外,我没趣地挂了电话。

    正郁闷呢,她发来短信说她很郁闷,我赶紧给她打电话。

    漠鹰:小珏,你怎么了?

    小珏:郁闷!

    漠鹰:怎么了?

    小珏:说了你也不懂!

    漠鹰:不说更不会懂呀!

    小珏:我觉得刚才不应该那样跟你说话,你很难过吧!

    漠鹰:我以为你不理我了。

    小珏:你这两天一定没睡好吧,一定很痛苦。

    漠鹰:是啊,可现在不郁闷了。

    小珏:我可没有不理你呀,我就觉得刚才不应该那样的态度对你,所以发短信给你打电话的理由。可你难过怎么不跟我说呀?

    漠鹰:我不想跟你说。

    小珏:那刚才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

    漠鹰:我想你,想听听你的声音,早就想打了可又不敢。我也不想把痛苦告诉你让你郁闷,你不用管我的感受的。

    小珏:可我不是那种人,我害怕谈恋爱就是我总会想对方的感受,让我感觉很累。难道就你郁闷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的感受。你居然敢骗我,我没有不理你,我只是不高兴。我知道你是太在乎我了才撒谎的,你还犯了第二个错误。

    漠鹰:我回来看短信时就知道了。

    小珏:你不尊重我,我虽然谈了两年恋爱,可我和他没有那种事,你还说不计较我的过去!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谎言,你骗不了我的!

    漠鹰:我知道,我也不想骗你。

    小珏:我可还没有原谅你,要看你以后的表现,你可要好好表现。

    漠鹰:我真高兴。

    小珏:别高兴得太早,我让你以后好好地弥补我。我郁闷的是工作的压力好大,还要处理好人际关系,我感觉好累。可你对我那么好,给我那么大的压力。

    漠鹰:我不求回报,我没给你施加压力呀。

    小珏:可我感觉对你不公平。

    漠鹰:没什么的,我知道你的压力,你的弦绷得很紧,我约你周末出来玩,一是让你快乐些放松放松,二是促进彼此的了解。我觉得工作和感情并不矛盾。

    小珏:我要我们开始了才会和你一起去玩。

    漠鹰:朋友也可以在一起的呀!

    小珏:你一定觉得很奇怪吧,我和你想法差那么远。马上就期末考了,期末考后我好好想想再做决定。

    漠鹰:好的,我们就做好朋友吧,我等你。

    小珏:这可是你说的。自从郊游回来我就想得很多,总觉得对你不公平,我这久都睡不好,面如菜色。

    漠鹰:做好朋友可以,我只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小珏:只要不喝酒就成,还有我不再对你撒娇欺负你了,也不和你独处了。

    漠鹰:这么过分,不至于吧!

    小珏:其实,我也很喜欢你,你那几天鼻炎发的时候晚上我很想给你打电话喊你吃药、早上也要带药到学校吃,后来想想又觉得不恰当。我现在很想抱抱你,把额头伸过来,我亲亲你。

    漠鹰:好!

    小珏:你的脸伤就一笔勾销了,再亲亲,你也抱抱我。

    漠鹰:抱到我了吗?

    小珏:一大把骨头,有时打你时把我的手都打疼了!

    漠鹰:哈哈!睡觉吧,你那么累!

    小珏:我的天呀!我现在怎么有那么多话和你说,是不是嫌我烦了。

    漠鹰:很开心呀,有你陪我!

    小珏:又抱不到我?

    漠鹰:睡觉就抱到了、、、、、、

    小珏:可那不真实!

    漠鹰:真实的又不给抱!

    小珏:答应我今晚不要失眠了。

    漠鹰:不会了,会甜蜜地梦到你的!

    真不知她让我如何对她,一会说别对她太好给她压力,一会又亲我,唉,女人的心思呀你如何猜得透!就像柏杨说的“女人,比了解上帝还难”!

    2007。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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