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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再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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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弄巧成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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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期末考考完了,办公室去聚餐、去唱歌。点大家都唱累了,又喝了好多酒。我高歌了几首摇滚,还为她唱了《永远不说再见》。我说送她回家,她说一个也不走,自己先走不好。

    今天凌晨我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他们逼着我们喝交杯酒,对她这样传统、单纯的女孩来说这太难了,终于应付了过去。可这还不算完,他们拿着酒杯来轮番“轰炸”我俩,我不得不灌下了好多酒。接下来他们要来了一把玫瑰,让我给她献花,给我们主持“婚礼”。我知道她气急了,她被强拖过来,和我举行“婚礼”,我被逼着向她“求婚”、亲吻她。我很不高兴,她的被欺负让我心如刀割,而我只能小声对她说“豁出去了”。然后他们让我们情歌对唱《选择》,被耍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两点离开KTV,我喝得快睁不开眼了,只能是搂着她走下楼梯。我知道她很生气,我很郁闷,他们这是弄巧成拙,把我放在火上烤。送她上了的士,让她到家给我打电话。

    今天我去进修学校改试卷,给她打电话她没接,知道她还很生气,只好给她发短信。

    晚上给她打电话。

    漠鹰:宝贝,别气了,他们太出格了,我也很郁闷。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是你越扭捏他们越过分,他们把你拖出来时我好心痛。

    小珏:鲜花是你要的吗?

    漠鹰:怎么可能?我昨晚不就跟你说了,是他们要的,喊我付钱时我都郁闷死了。我要送也是我俩在一起的时候才会送,我知道你脾气的。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我没必要那么做的。

    小珏:我今天在想,如果是你要的花,我就不理你了!都怪你,一点也不为我着想。以前就跟你说过,在学校要戴着面具,你总不听,你看现在全校都知道了,弄得满城风雨的。我总说学校是工作的地方,可你说我顾虑太多太累了,你总是分不清,总让别人看到你的心事。

    漠鹰:我也在保持距离,可我有的时候做不到,总觉得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总想粘着你。我没想到会这么生气,我以为你不过是不好意思罢了。

    小珏:你以为时时照顾我就是爱我,错了,有的只是负面影响。你看她们时时都针对我,把气撒在我身上。我早就想到这些弊端了,我早就跟你说过,你总不听。上星期发生了那件事后,我就跟你说我们在学校要演戏,你总说没必要,你不在乎!你是男人,你不在乎,可我在乎,我最不喜欢被人说三道四。我不是那种女孩,我不是很放得开的人,我跟你说过,你爱我,要保护我就不能那么招摇。

    漠鹰:宝贝,我知道了。

    小珏:我们不能太近乎了,我们必须演戏,至少在学校是这样。我做得到,可你总做不到。我知道你爱我疼我就行了,你不要让别人看出来。从明天开始我们在学校就演戏,不和你一起吃饭,尽量少走在一起,尽量少说话。

    漠鹰:宝贝,有这个必要吗?那我可受不了。

    小珏:你不能太自私了,只想自己不为我考虑,总让我顾忌你的感受。今天的事,就是给你面子,怕你下不了台,这已经到了我忍耐的极限了!

    漠鹰:我知道,宝贝。可我没办法,我不能一走了之,我走了他们又会说你。

    小珏:那你“求婚”时还真的说那些真心话?

    漠鹰:宝贝,不说就过不了关呀!你别气了,我一定会按照你说的做的。

    小珏:从明天开始!

    漠鹰:好的,从明天开始!宝贝,我好想你,我亲亲你!

    小珏:困了,早点休息。

    漠鹰:睡吧,宝贝,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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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8年1月24日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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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冬天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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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日她去改试卷,学校吃年夜饭,不过是在中午,下午就放假了。从早上到下午给她发了好几条短信,她都没回。晚上给她打电话,聊得还开心。

    26日早九点给她发短信说好想她,过了两个多小时她回短信说要去逛街。给她打电话她已在公交车上了,便没多说。几天不见她了,好想她,给她发短信希望她晚上能陪我吃饭。好久都没回应,下午便去买了菜。问了明天上培训课的具体情况给她发了短信,还是好久没有回应,好郁闷。

    下午忽然下起了雨,冷冷的。忽然好伤心,都快七点了都没反应。我已经习惯了她的不回短信,可她每不回一次我就会伤心一次。我总感觉她怪怪的,害怕撞到学生,在学校里演戏也就罢了,她还不见我的朋友,也不让我见她的朋友,更不要说去她家见她父母。有的时候,我常常会问自己她是我女友吗?她在乎我吗?难道她根本就不在乎我?于是就会越想越伤心。我爱得好苦好累,我今天都有放弃的念头了,我是好爱她,可她不在乎我,可也不是,可只有她不在乎我才能解释这一切。我百思不得其解。

    给她打电话,她在回家的公交车上。

    漠鹰:你在哪?

    小珏:我要回家。

    漠鹰:你在哪儿呀?

    她很不耐烦地说了地名。

    漠鹰:下雨了,问问你在哪。带伞了吗?

    小珏:带了。

    漠鹰:那你回去吧。

    过了一会给她发短信,问她到了吗?怎么短信都懒得回?她说到家了,街上太吵了没听见。我说害我好郁闷,又没回了。

    给她打电话,一听她的声音我又不伤心了。

    漠鹰:宝贝,买了什么呀?

    小珏:没买什么?

    漠鹰:好想你呀,宝贝,三天没见你了。我真害怕假期我回家了怎么过,那么长的时间见不到你。你想我吗?

    小珏:怎么问这个问题呀?

    漠鹰:需要理由吗?

    半天不说话。

    漠鹰:宝贝,说话呀!

    小珏:我心情不好。

    漠鹰:怎么了?

    小珏:你知道的!

    漠鹰:什么呀?

    小珏:我再问你一次,那花是你买的吗?

    漠鹰:不是。你不相信我?你了解我的,不是我。

    小珏:我觉得好难过,那天的事我总是挥之不去,我觉得是对我的侮辱。那天晚上我都在想该不该再和你交往,这几天也在想。

    漠鹰:我也很生气,我知道你的脾气,当你被拖出来时我的心都碎了。

    小珏:可它已经发生了,给我造成了心理阴影,我们都是清高的人,真是自尊扫地。你能让那种事不再发生吗?

    漠鹰: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

    小珏:我这几天在想自己是不是错了,我不应该谈恋爱的。我以前不想在今年谈恋爱,更不想在本校找,我以前就跟你说过弊端。我如果一头埋在工作上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都怪你!如果我下学期不仅在学校不和你在一起,在校外也不和你在一起,你会怎么做?那你就该怎么做就怎么做,遇到合适的就谈吧,我不会怪你的!

    漠鹰:宝贝,你不要这样说,你不知道你这么说我多伤心吗!

    小珏:这是道德问题,我不能再耽搁你,我不要你等我。

    漠鹰:你怎么决定就怎么决定,我怎么做是我自己的事。怎么又升级了,以前不是说在学校演戏吗?我答应你了。

    小珏:你答应不答应做得到做不到我都决定了,我觉得太累了,我说过我只能做好一件事,我必须安全度过试用期。

    漠鹰:我们在一起不会影响工作的,我们都是认真的人,我们一定能做好的。工作本来就够累的了,我们会用心做好工作、经营好感情的!

    小珏:改天再说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漠鹰:宝贝,我好想你!

    小珏:我要睡了。

    漠鹰:宝贝,我爱你!我还是那句话,我们都是认真的人,我们在一起不会影响工作的,当你吻我在耳边呼唤我的时候,我就在心里说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和你在一起的!

    小珏:改天再说吧,早点休息!

    漠鹰:可你总要想,我爱你,宝贝!

    小珏:睡吧。

    27日仍然下着雨。

    我先到了培训的教室,就要上课了她还没到,正要打电话她来了。和她说话她不理不睬,用纸给她擦桌椅,她不肯和我坐,我一再坚持她终于坐下来,她始终一言不发,我也不敢多说。

    中午她要去换东西不跟我一起吃饭。下午我进教室,她没在早上的位置,她坐在了后面,我正心痛她却让我过去。

    教室放幻灯片便关了灯,黑黑的像看电影。老师在讲,我们边做笔记边小声说话。

    小珏:你怎么这么坚韧?

    漠鹰:我是在珍惜,失去过才知道珍惜。我是个简单的人,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你,所以我坚持。

    小珏:我要好好想想。你能坚持多久?

    漠鹰:50年,60年。

    小珏:那么自信?

    漠鹰:一辈子能遇到几个值得你等的人啊!

    放学了她去坐公交车,我停下车在后面默默地看她。好心痛好不舍给她打电话,她让我先走,晚上她给我电话。

    晚上她给我打了两个小时的电话。

    小珏:我很脆弱,顾虑重重,要不是你坚持我早就放弃了,你一直在努力。

    漠鹰:我觉得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不是靠别人赏赐、可怜。如果这么一点误会一点困难都面对不了,那就说明我不够爱你。我懂得珍惜,不能因为一句话一件小事就轻易放手,如果这都面对不了,那以后我们如何走过几十年的风雨!

    小珏:可我还没考虑好,你全心全意地投入,而我没有,让我感觉压力好大,难道这样你不痛苦吗?

    漠鹰:我不给你压力,轻松些,你慢慢考虑,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们都是慎重的人,要用心用时间不断了解。你就是顾虑太多了,所以过得不开心,活得太累了。我想好好珍惜,我不想再折腾了。

    小珏:你知道我是个好强的人,我害怕面对感情,我害怕失败。我不想太折腾了,我折腾不起,我想找到合适的就结婚了。我好害怕,要不是你一再努力一再坚持,我早就拒绝了,我总想逃避。

    漠鹰:我只想告诉你我的心思罢了,你好好想想吧,不用顾虑我的感受!

    小珏:我最怕你这样先发制人了!

    漠鹰:没有呀!我从来不会要求你什么!

    小珏:你这几天都没睡好,很痛苦吧?

    漠鹰:我不想和你说,我不想给你压力,感情是两个人的事!

    小珏:我还不了解你呀?一看你的红眼睛就知道,我觉得昨晚不该说那样的话,我知道这样的话是很伤感情的。

    漠鹰:没事的,我知道你还没有准备好。

    小珏:昨晚我梦到你了。我今天不该再和你提我的过去,你很难过吧?

    漠鹰:宝贝,没事的,有的事不怕记不住就怕忘不掉,没必要刻意去忘记的!我可以去坦然面对,我可以包容一切。我们需要不断了解,完全接受对方,避免以后的伤害、误会。我是个理智的人,过去、现在分得很清,过去就过去了我觉得过去永远不可能再回来,努力过就无怨无悔了!

    2008年1月27日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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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不想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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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日,遇到了老同学,中午喊她和我一起去陪同学吃饭,她说要和同事一起去。

    喝了两杯酒,她关切地来问我有没有事。

    下午放学,喊她去我那她坚持要回家。

    漠鹰:宝贝,我好想你,我舍不得你走!先一起做作业,我给你做饭吃。

    小珏:你没醉吧,好吧,可我要回家吃饭。

    漠鹰:好的,做完作业就走。

    我们听着音乐做作业,电脑里放的是《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你是我的女人》、《爱你一万年》、、、、、、

    我们亲热了好久,可我还是舍不得放开她。她饿了,可始终要坚持回家吃饭,我只好放开她送她回家。把去超市送的情侣水杯让她挑了一个,给她买了个小蛋糕送她到车站。

    她回到家说被“圣诞老人”骂了,赶紧给她打电话。

    小珏:坏蛋,你总不放我走,把我害了!

    漠鹰:宝贝,我舍不得你走,我太想你了!

    小珏:为什么那么想?

    漠鹰:像你说的,我疯了!我对你一点免疫力都没有了,就像到了艾滋病的晚期,完全散失了免疫力!

    小珏:呵呵,边际效应,递减规律!

    漠鹰:真扫兴,又来你的爱情定律!你都跟我说几千次了,我不满足这条规律的条件的!

    小珏:那如果以后我要离开你,你怎么办?

    漠鹰:我不知道,我也不敢想象。我希望分分秒秒都和你在一起,公交车一开我的心就空落落的!

    小珏:都怪你,害我挨骂了。要怎么补偿我呀?

    漠鹰:宝贝,我用一辈子爱你、疼你,这样的补偿怎么样?

    小珏:你欠我的太多了,我记着呢!

    漠鹰:宝贝,我好爱你!

    30号培训的最后一天,我们坐在了一起。我后天就回大理了,让她下午陪我,她说和同学说好逛街了,后来她答应晚上来陪我吃饭。

    等她等到晚上快七点她还没来,给她打电话没接,我以为她在来的公交车上。七点多她打来电话说她感冒了,逛街回来就睡着了,我让她乖乖吃药、好好休息。

    31日十点她打来电话。我说去看看她她不肯,她说和朋友说好去烫头发,好说歹说她才答应。我真不解她怎么对我那么没激情呢?

    一点多她终于来了,她吃着给她买的蛋糕,我炒菜。

    漠鹰:宝贝,好些了吗?

    小珏:好多了。

    吃完饭,她看我写的日记,看到一些煽情的文字她边骂边删了。

    我把她抱上了床,我们都好兴奋,激情亲热个没够。

    年关在即,不得不回家,可我真不舍离开,还好回家过完年就回来了。

    2008年1月31日星期四

    十七、短暂漫长的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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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月4日,回家已经四天了,好想她。可她似乎没多少话和我说,冷冷的。

    离别那天她说下学期起就在单位演戏了,我回家那天好累,她又说起这事,又害得我难以入睡。昨天晚上做了个噩梦,吓得大汗淋漓的醒来,梦中她离开了我。我好害怕我这颗爱她的火热的心就这样被她凉了,我好害怕她离我而去!

    2月5日晚上给她打电话,她竟然还在想学校的事,好郁闷。

    小珏:我这几天总算想明白了,K总这么欺负我、伤害我是由于嫉妒,她对你有好感。

    漠鹰:什么?怎么可能?人家都结婚了!

    小珏: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看她,如果不是她喜欢你就无法解释。你总拒绝帮她做事,你对我那么好她便嫉妒,才会处心积虑地来伤害我!你不知道她曾经往死里收拾我,她还做了一件更恶心的事害我!

    漠鹰:不可能!你别想那么多了。

    小珏:我已经想好了,你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都是因为你让我一点都不开心,下学期我们就是陌生人了!

    漠鹰:宝贝,请你不要说!

    小珏:我已经决定了,你不要怪我!

    漠鹰:我爱你,我不会轻易放弃,我不会怪你,也不会生你的气。

    我手机掉电了,充着电她说早点休息,我再打过去她已经关机了,只好给她发短信。

    漠鹰:你怎么关机了?有时真的觉得你好奇怪,难道我们的爱连这点风雨都经不起吗?如果我们不在一起你就能开心,那么我愿意。我早就说过我把我的爱全部都交托给了你,让你做主!

    躺在床上无法入睡。我真不明白,她思维怎么这么怪异,总以为一切不开心都是因为我!越想越伤心,不禁泪流满面。我全心全意地爱她,可她总在一而再再而三地说分手。我是在用心地经营、在珍惜呀!这样的小事就是她分手的理由,我们是不是真的不合适?总以为爱她疼她不够,可就正是我的爱成了我最致命的伤害。总以为什么都不能阻挡我爱她,可她爱我吗,她怎么对我这么残酷?我深沉的爱在她眼里却是那么苍白无力?

    到现在我都不明白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爱她的善良纯洁,可为什么快乐似乎离我们越来越远?她似乎和我没多少共同语言,她总被单位的那点鸡零狗碎纠缠不清,一丁点事就苦恼她那么久,大过年的还为此郁郁寡欢。她怎么一点情趣都没有,我们原本应该生活得丰富浪漫的,我们应该有多么广阔的天地呀!她怎么会那么消极悲观,对爱情也没多少激情。就算是在爱的旅途上遭遇困难也是很正常的呀!即使如她所想,不敢反击敌人,也应该和我一起勇敢向前走,而她竟然选择了分手!她有些情绪也是正常的,可我们在感情上没遇到什么问题呀,她就说多少次分手了。她顾虑重重,我觉得她甚至不像我的女友!我真担心我们还能走多远,在一起都不开心,哪还有什么意思?

    不觉灿烂的阳光已经照上了窗帘。大年三十了,给他发了条新年祝福的短信,告诉她希望她勇敢些,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对你的爱。大过年的,开心些,我回来再说!

    疲惫的我好想休息一下,含着泪水闭上沉重的眼睑。

    晚上打电话给她拜年,她又说起她已经决定了,没有谁可以改变!我真不明白,或许还有其他原因吧!我真不明白她是个什么人,大过年的总分手分手的,这不存心不让人过好年吗?

    唉,我还给她家准备了点土特产呢,或许她根本就不会收!从回家那天到今天除夕夜,都是分手分手,喋喋不休说得我的心都凉了!我已经很珍惜了,她如果真的要走我又何必勉强!再这样下去,我不被她折磨疯了才怪!

    她对爱情都没有激情,我还天真的奢望和她天长地久,只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我都28了,还有多少时间去浪费?在一起都不开心,我还奢望她是我人生的“合作伙伴”,或许我真是看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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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8年2月6日(除夕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