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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苦海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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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苦海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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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妹时常会带几个朋友过来吃饭,我喊了几次她都总有理由不来。昨天又是这样,她说她累了。她不来我有些不高兴,吃完饭发短信和她聊天,因和妹妹聊天短信发得慢些、少些,她就不高兴了,她竟说我太忙了、不耐烦。给她打电话,她也是冷言冷语的,我说话的声音便大些,结果不欢而散。

    好困,躺在床上就是睡不着。真没意思,真没劲,真累!她怎么这么奇怪呀,我从来就没有遇到过这么奇怪的人,她怎么对我要求那么高?我怎么做她都似乎不满意,我真没信心再坚持下去了!她总是拒绝,我真不相信她就是我的女友,我真无法忍受我们这种畸形的关系,我想离我不想约她也不远了!

    3月21日全校到郊外的郊野公园春游,春风和煦,鲜花烂漫,和纯真的孩子们在一起,欢声笑语在怒放的桃花、樱花丛中荡漾,我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我们带不同的班便没走在一起,下午时无意走在了一起。几个老师走在一起,可我们没说一句话。后来几个学生要求和他们留影,因为身高的原因,照相的老师要求我和她站在一起,她竟神经质地嚷着“那样我就不照了”跑开了。本来我的气已经消了,她这样又让我的一颗深爱她的心冰火两重天,我的心阵阵绞痛,我克制着自己按原来的位置照完了像,而我已分明感到我已经崩溃了!我感觉她就像躲避脏东西一样躲着我,我在她心里怎么就像一堆臭狗屎一样?这种感觉摧枯拉朽般地彻底摧毁了我一直以为永远不会变的对她的满腔真诚!我点燃一支香烟,强忍着绝望的肝肠寸断,默默地行尸走肉般跟着她们往前走。

    还以为以前的一切不愉快都会烟消云散的,可我再用心、再忍气吞声有什么用呀?我把自己都要逼疯了,可她只在乎自己的感受,从来不曾珍惜过我千辛万苦争取来的感情!我又何苦苦苦挣扎呢?何苦呢?再怎么包容、迁就都无法跨越我们之间的距离?她怎么对我那么苛刻、那么狠?我在她心里怎么那么卑微呢?我们的关系怎么会那么别扭呢?我从老家给她家带的牛干巴和乳扇她一直不要,乳扇已经生霉被我扔了,这可是我和家里的一片赤诚的心意呀,真让我寒心!我们怎么就不能开开心心的呢?我是有过过去,可我已经全心全意爱她了,过去是无法改变的,她怎么能因此嫌弃我呢?她怎么那么不尊重我、不信任我呢?我怎么爱得那么屈辱呢?我在她面前连尊严都没有,我又何苦自寻其辱呢?明明知道我们现在都是这副模样,明明知道我们根本不合适,谈恋爱时候的这种我认为并不存在的压力她都面对不了,将来婚姻中的风风雨雨的沉重挑战又如何去面对?还梦想着和她结婚过日子,我真是太聪明了!从现时和长远来看我们都不会开心,我又何苦勉强自己呢?无可奈何,又何苦强求呢?

    我决定继续独行,我们在一起她连安宁轻松快乐都无法给我,我甚至连做人的尊严都没有,真没意思!

    至于这些我也不想跟她说,除非她想改善我们的关系,说了她也可能不懂,或许她都明白,可她怎么改变得了呢?我也不想改变她,也不可能改变她!??????????????????

    我们已经几天没联系了,一天遇到她小学的班主任(她小学是在这读的),她竟然问我我妈喜欢小珏吗,我很惊异她竟然这样来试探我们的关系。我故作惊讶地问她怎么这么问,她说小珏不是过年和你一起回家了吗?我说没有呀,我们只不过是好朋友罢了。

    四五天后她给我发了短信,我给她打去电话。

    漠鹰:春游那天你让我都崩溃了,你让感觉我就是臭狗屎,你这几天想过我们该怎样相处吗?我不愿再像过去一样了。

    小珏:呵呵,你怎么会那么想呢?只不过是演戏罢了,是你想的太多了。

    漠鹰:我也没想和你单独照呀,站在一起没什么呀!

    小珏:如果没有别人,我会和你照的。我和我老师照时,你是不是在想如果我抱着的是你多好,是吧?

    漠鹰:是呀。

    小珏:我没有嫌弃你,是你想的太多了。其实我知道你的感受,我感觉我是在折磨你。

    漠鹰:宝贝,我们怎么就不能轻松些呢?我也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呀?你怎么不相信我呀?

    小珏:我以前受过伤害,我们认识的时间也还不够长,我不可能完全相信你。我现在很迷茫,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我不像你那么确定。

    漠鹰:我是个真诚的人,你知道的,怎么还是不相信我呢?那就说明我的直觉是对的,你在心里并不认为我是你的男友,所以我感觉你不像我的女友。你有的时候,总是让我很伤心,让我感觉你不信任我、不在乎我。

    小珏:你知道我不会处理感情的问题,我还不成熟,还有就是我不能给你什么承诺。

    漠鹰:是啊,在你心里还不能真正接受我。

    小珏:是啊,如果我想好了,就会想和你在一起、和你结婚了,我觉得我还是说清楚的好。

    漠鹰:我感觉我们现在的关系太别扭了,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少太少了,我只是希望我们多在一起促进了解。我还想过以后我们怎么结婚过日子,我感觉你总是无所谓、不珍惜。

    小珏:我知道你会忍受不了,我早就和你说过,是你不愿意做好朋友。其实谁知道我们将来会怎么样,你想的太多了。

    漠鹰:是啊,明天会怎样谁也不知道,可我们可以去努力争取。

    小珏:其实我是很顾及你的感受的,一开始都是你主动我被动,一切都在按你的意愿发展。我有时就想如果当初不开始就不会这样进退两难了!

    漠鹰:我只是希望你不要那么多顾虑、那么在意别人的看法,我们的关系能够轻松些。

    小珏:可我们单位的人际关系太复杂了,我还要长期在这里工作,我做不到那么轻松。

    漠鹰:我也没有太高的要求,只是希望自然些,演戏不要演得太过。

    小珏:那只是形式上的,你不要太在意了!

    漠鹰:我明白,可有的时候还是会难过,感觉你离我太远了!

    小珏:我很矛盾,你不迁就我我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如果你现在都不迁就我,将来结婚后是不会对我好的,可太迁就了就太假了。

    漠鹰:明天L请我吃饭,我帮她准备教师资格证考试试讲的教案,她拿到教师资格证了。

    小珏:你怎么能帮她呢,她是个小人,我很讨厌她,我太生气了!

    漠鹰:我不知道呀,我心软,我想只是举手之劳。

    小珏:你太逊了,做事也不动脑筋,居然帮那种人。心软也要看对象,也不跟我说!

    漠鹰:说了呀!

    小珏:可你是帮了才说的。

    漠鹰:当时没时间说呀!

    小珏:那你现在怎么要跟我说呢?明明知道我会不高兴还要跟我说?那是你的事,没必要向我汇报的!别跟我说这些,这是你的事,我不理你了!明明知道我不高兴还要故意做这样的事!

    漠鹰:宝贝,我从来都不想做伤害你的事呀!

    小珏:我不管,我会让你承当你做这种事的恶果的!我们可以从明天就试试谁更有魅力!

    漠鹰:我不想,宝贝,是我错了!

    小珏: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如果以后你再做这样的事我就不理你了!我就有了不理你的借口了,我从来都不联系你,看你能怎么样?反正你又不在乎!

    漠鹰:宝贝,我怎么可能不在乎你呢?这几天没联系了,可你还是知道的我很想你,宝贝,我是吃不好,睡不好呀!

    小珏:我没生气,你还做不到让我生气!我还想要多关心关心你,你竟然做这种事,你还指望我对你好,想都别想!

    漠鹰:我从来就没想过让你不开心呀!

    小珏:别喊我,我不是你的宝贝,我没生气,我没生气,我没生气!

    漠鹰;宝贝,我爱你,求你了,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伤害你,请你原谅我!你知道我心软,她坐来我办公室,我碍不下面子拒绝,我又不是乐意帮她!

    小珏:可对她心软,就是对我心硬,她那么自私自利,我又不是没和你说过。何况,你和她又不熟悉,拒绝又有什么?

    漠鹰:宝贝,我爱你!求你原谅我,我没想过你会反应那么激烈!

    小珏:改天再说了,我要备课了。

    漠鹰:好的,早点休息,爱你!

    我还在亲她她就挂了电话了。她和我的关系总是这么别别扭扭的,她不大在乎我,她的冷言冷语时常让我好痛苦,真是爱情有害健康。

    三月了,春城的春天好不明媚,可整个三月心情似乎还是冬季、、、、、、

    我们已经半个多月没在一起了,好想她,可我又不敢约她,她总说她和我没什么关系了。好郁闷,和她相处我总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一样,可她还是常常生气甩小性子。我好苦恼,我是太善良太心软了,帮了她不喜欢的人,可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伤害她呀,就算犯罪也要看主观故意吧,我可不是故意让她不开心呀!何况我都多次求她原谅我了,她还是生气了这么久,对我不理不睬、冷言冷语好多天,似乎还要没完没了呢!至于吗?

    是的,我明白,她也跟我说过她还没考虑好,她也说过不要做伤害她的事,她会以此为借口不理我的。莫非这就是借口?还是应了她说的她像她的父母一样的苛刻?我爱得真狼狈、真痛苦、真无奈!

    好寂寞,31日一个人待得都快发疯了。好久没喝酒了,一个人喝了不少,还是想不明白。

    在摇滚的震撼中,躺在床上,情绪越来越坏。想着我们曾经有过的温馨和甜蜜,怎么我现在会这么痛苦呢?怎么我的痛苦也不像以前一样痛苦了呢?或许是习惯了痛苦,都麻木了!哎,或许是她太了不起了,我根本就配不上她!哎,我和她在一起怎么就这么累呢?有的时候真想放弃,放弃了就解脱了。哎,真不明白,我那么爱她,可为何这份感情现在竟成了鸡肋——食之痛苦,弃之不舍?

    昨天早上给她发了短信约她,她说要和家人去扫墓。下午给她发了短信三四个小时她才回,她说我们还是做好朋友吧,她说感觉好累!我一点也不意外,似乎也没多少痛苦,我竟然会这么镇定,或许我真的已经麻木了。只是我始终不明白我们怎么会搞成这样?或许她不够爱我,我又有什么好悲伤的呢?

    她到家了给我打电话,一直打到了今天凌晨三点多。

    小珏:怎么这么久不回短信呢?

    漠鹰: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珏:那你是什么意见?你不说就是同意了!

    漠鹰:我的意见什么时候起过作用了?我说了也没用的,这种结果都是你造成的。

    小珏:我们这样太累了,我忍受不了了。我们不能相互关心,也不能有效交流,只会伤害。我上周失眠了好几天了,都严重影响到工作了。我好矛盾,犹豫不决,我都快发疯了!

    漠鹰;我看到你那么憔悴,我好心疼。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累我也累,看到你痛苦我更痛苦。

    小珏:我也不敢说我们做好朋友了,我们做交心的好朋友,我们先摆一摆吧,过一段时间再说。

    漠鹰:我在你面前是赤裸裸的坦诚,可你还是决定不了是否和我在一起。我早就知道你太在乎我的过去了,我也知道你爱我,正因为我太了解你了,我才不愿放弃。可我越努力感觉离你越远,我并没给你施加压力呀!

    小珏: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那么痛苦了,我就是太在乎你的过去了,为此我常挑你的毛病,下不了决心。可为此就放弃不是太好笑了,其实我也想过我们结婚后,你一定会好好爱我、珍惜我的,你会做家务,给我做饭、、、、、、

    漠鹰:是啊,过去已经过去了,我很痛苦,可又无法改变。

    小珏:可你为何不早告诉我?

    漠鹰:我想如果你很爱我的时候你就不会那么在乎了。那样对你太残酷了,让你选择我重要还是我的过去重要。

    小珏:你对我那么好,可我害怕永远都做不到不在乎。我的独占欲望太强,我希望我是你的初恋。

    漠鹰:可初恋也未必会幸福呀?

    小珏:我想你一定会对我好的,我想好好珍惜你!你一定很怀念以前我们愉快温馨的时光吧?我也好想能够回到过去。

    漠鹰:是啊,好幸福,好温馨!我不明白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了?我们为什么不能像过去一样甜蜜温馨呢?

    小珏:我太在乎别人的看法了,这就是问题的症结,就是发生了唱歌的那件事。有时我也觉得对你挺愧疚的,你约我我总拒绝,我害怕你对我的怨言越来越多!

    漠鹰:我们的事情与别人无关,你必须勇敢些,否则你不会开心、不会幸福的。我没有怨言,只是太想你了,很苦闷。

    小珏:我知道,可从小就在这样的家庭中长大,我改变不了。今天我爸明明知道我会做恶梦还是要逼我去扫墓,我好郁闷,你那时又发了短信,我好想来找你,可又害怕他说我不孝顺。我太依赖你了,我害怕你以后对我不像现在一样好了,所以我总想逃避。

    漠鹰:你知道我会好好爱你、疼你的!

    小珏:可你不会永远爱我!我们还是做好朋友吧,先把感情摆一摆。

    漠鹰:宝贝,你太悲观了,我们用心去经营一定会很幸福的!你怎么绕来绕去又回来了?

    小珏:我是个疯子,总喜欢强迫自己、虐待自己!有时我觉得我都得心理疾病了,活着真没意思!我始终做不了决定!

    漠鹰:宝贝,你就像“林妹妹”一样,你必须面对现实,我会给你时间的!

    小珏:我可不想像“林妹妹”一样早死,可我害怕我做不到。

    漠鹰:宝贝,关键是你要努力去做,其实没多少人在意你的,我们没必要那么在乎别人的看法的,我们一定能克服重重困难的!关键是自己开心,你爱我,别自欺欺人了,爱多么美好怎么会见不得人呢?

    小珏:我是想通了,人生苦短,我总是去想过去的事和别人的看法,太累太苦了。我要珍惜现在,享受生活!

    漠鹰:呵呵,宝贝,很开心你想通了!

    小珏:可我害怕过一久又会想不通了!

    漠鹰:宝贝,只要努力你一定能做到的!

    小珏:我失眠的时候就会心疼,我好想你能抱着我,我要你现在就抱着我!

    漠鹰:好的,宝贝,我抱着你、亲你、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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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8年3月31日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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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等等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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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是第一个清明节法定假日,学校多放了半天假,好开心她今天陪了我大半天。

    我们一直抱着、吻着,亲热个没完,一直到了晚上。

    小珏:我还是不相信你,总觉得你小说里写的那些都是真的,只不过你不敢承认罢了!

    漠鹰:事实是我都坦白了,没做的也要承认吗?那是小说,虚构的!

    小珏:虚构是要有生活体验的,反正我不相信!

    漠鹰:哼!

    小珏:如果今晚我不回去,会怎么样?

    漠鹰;呵呵,你知道我不会勉强你的!

    小珏:我不知道,你会打歪主意吗?

    漠鹰:不会的,虽然我很渴望,但勉强你我更痛苦。如果永远能这样抱着你就好了!

    小珏;我不敢留下,你是个大骗子!

    漠鹰:宝贝,你对我实施家庭暴力!

    小珏:家庭暴力?

    漠鹰:呵呵,性暴力也是家庭暴力!

    小珏:哼,谁和你是家庭呀?

    漠鹰:宝贝,真不明白!

    小珏:我不可能不在乎你的过去,我只能和你谈恋爱,不能和你结婚!我说我半年可以忘记你,你说一年能够忘记我,说明你还是离得开我的!

    漠鹰:哎,宝贝!怎么可能彻底忘记呢?(我心想,既然不能和我结婚,那为什么还要和我谈恋爱呢?她真奇怪!)

    小珏:我希望我是你的初恋!是啊,你都彻底忘不了过去,怎么指望我和你结婚呢?你做梦去吧!

    漠鹰:说能彻底忘记是骗人的鬼话,除非你拿哑铃来打我让我失去记忆!

    小珏:呵呵,和我结婚做梦去吧!我希望我是你的初恋,可惜不是,你还和人家结过婚!

    漠鹰:什么结婚?

    小珏:做过那种事就是事实婚姻!

    漠鹰:呵呵,你说些什么呀。宝贝,如果时间停滞多好,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就好了!

    小珏:这是初期症状,你还是离得开我的,只是你不愿承认罢了!你会腻烦的,边际效应,递减规律!

    漠鹰:真扫兴,我的哲学家!

    小珏:我说的是事实!

    吃完饭她要去参加英语沙龙,她感冒了,不想让她去,可我留不住她。她担心我脖子上的两道吻痕被别人看到,反复关照我想办法遮遮。送她去车站,她不肯让我送她到站台,她总神经质地怕别人看见,我在马路对面目送着她坐上公交车。

    我不明白,我们是有感情的,我们在一起是开心的,可没有激情燃烧的幸福,她的言行总是让我扫兴、难过。我不明白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开开心心的呢?为什么总要偷偷摸摸的呢?我们怎么会这样呢?我的过去怎么那么重要,她怎么还是不信任我呢?我很痛苦,可我改变不了过去,这就是我们不能真正在一起的原因吗?我不愿再这样下去,我是真心希望能够和她在一起的!可她分明让我感到我们之间还有着很远的距离,我也不知道她何时能够做出决定?

    我有时想,是她不够爱我,努力爱她,真情和时间会改变她奇怪的想法的。有时,我的热情遭遇的是她可怕的冰冷的理智和看似荒诞的拒绝。有时,她对我充满了激情,有时她又是出奇的冷漠。我时常想分分秒秒都和她在一起,可她却常说我没有追求,我好寂寞、好苦闷。我不明白,我很了解她,可我又不了解她,我不明白她怎么会有那么多离奇的想法。

    我厌倦了演戏,好累!我的热情遭遇的常常是她对爱情的悖论,有时我都觉得自己就像是自作多情,对我们的未来也不再像以前一样乐观。现在我们在同一个学校都是这样,下学期我回我的学校了我们的关系就更不堪设想了,好渺茫!我爱她,可我的激情常常被她压抑,我有时都觉得麻木了,我甚至怀疑起她是否爱我、我们在一起会幸福了!

    时间过的飞快,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又那么少,我总感觉我们的关系很危险!我们之间是有感情的,可我总感觉好无奈、好困惑、好累,明天会怎样?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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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8年4月3日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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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岁月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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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温升得很快,都快到三十度了,不知道是过敏性鼻炎复发还是风热感冒,这几天都昏昏沉沉的,总是鼻塞流涕,这几晚都没睡好。

    昨晚她打来电话说被几个无聊的男生气了,她说做老师真难,她都没激情了、、、、、、聊了两个多小时,她心情好些了,我们便睡觉了。

    凌晨三点她发来短信说她失眠了,又想过去不开心的事了。我起床给她打电话陪她。

    小珏:好累呀,工作压力大,学生顽劣,真没意思。我再不能这样下去了,这样下去还不累死了!

    漠鹰:宝贝,工作就是工作,不是事业,也不是生活的全部!关键是要有健康的心态,健康的身体,我们尽力了就好!你慢慢就会明白的,别着急,这有个过程!

    小珏:怎么这么难啊?

    漠鹰:生活就是这样,痛苦困难难免,关键是我们怎么去看待,快乐由我们自己决定!我们必须勇敢坚强,才能排遣痛苦、克服困难获得快乐幸福!你必须学会调节,多运动,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

    小珏:你是个果断的人。

    漠鹰:宝贝,怎么这么说呢?

    小珏:我就不是,我的痛苦源自完美主义和不自信。

    漠鹰:我知道。

    小珏:我永远都不会快乐,都是因为性格。

    漠鹰:我了解,我有时也为此很困惑。

    小珏:我性格不大好,困惑?

    漠鹰:性格不存在好坏的,每个人都有缺点。你不信任我,这是我最痛苦的。甚至我们在一起时,本来应该是很开心的,可你总是顾虑重重,让我感觉偷偷摸摸的,我们可不是偷情?你让我感觉你不在乎我。即使是我们激情燃烧的时候,你还是恐惧,让我也恐惧。

    小珏:你也会恐惧、困惑?

    漠鹰:我又不是金刚,我那么在乎你。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好可怜,你是一个小孩,而我什么都不是,我就像你的一个玩具,你高兴的时候陪我玩玩,不高兴就把我扔得远远的!

    小珏:我不相信,那只是你说的,即使是那也是暂时的,我又看不见你心里怎么想。如果我相信你就和你结婚了。

    漠鹰:宝贝,你怎么不知道呢?你早就在我心里大闹天宫了!你怎么喜欢折磨我呢?我好痛苦,好苦闷!像你说的你在我面前是真实的,或许是你恐惧未来,你的一些想法是悖论。你总说没有永恒的爱,可如果轻易放弃,我们不去珍惜,那怎么会有永恒呢?你那么在乎别人的看法,难道你不觉得是在伤害我吗?

    小珏:你当我是个疯子吧!

    漠鹰:宝贝,你别这么想,你会好起来的,其实你都明白,前久你都想通了。其实你是个争强好胜的人,一定会做得很好的。

    小珏:怎么这么说我?我太恨你了。我性格很弱的,总是让着别人,我那么强怎么会那么在乎别人的感受呢?

    漠鹰:好胜是好事呀,那是有上进心、责任心呀!这就是矛盾,其实你知道的。你说你是个追求完美的人,正因为好强你追求完美,正因为好强你忍让让自己很累很压抑,正因为追求完美你就太在乎别人的想法!我太了解你了,如果你是个逆来顺受的人就不会感觉压抑了,不是吗?

    小珏:我好生气,你竟然那么了解我!

    漠鹰:奇怪,我倒多希望你更了解我一些!你的准老公当然要了解你了!

    小珏:做梦!呵呵,你会利用我的弱点掌控我!

    漠鹰:宝贝,怎么会呢?是你掌控我!

    小珏:我希望我少读点书,或许不会像现在一样,头脑简单点就好了。

    漠鹰:宝贝,这不是读书多少的问题。或许是你说的不自信,总在乎别人怎么看待自己,这才是根源,你因此做事顾虑、不相信别人、做不了决定!

    小珏:呵呵,我的生活质量真差,这都源于家庭教育的失败。

    漠鹰:我想这些其实你都明白,你也为此困惑,想要改变可又难以改变!这是长期的环境造成的,勇敢些就会快乐些!

    小珏:噢,我真希望变傻,就不用这么累了!

    漠鹰:宝贝,我甚至想要改变你,我想过如果我们****,我们有了全身心的爱能不能让你挣脱束缚?你别生气,我不是出于占有,而是爱,我希望你快快乐乐的,你知道我永远都不会勉强你!

    小珏:绝对不行,我不可能接受,那样只会伤害我!

    漠鹰:宝贝,别生气,我曾经那样想过,希望那样能够彻底摧毁你的顾虑!我不会勉强你的,如果你不愿意我勉强你,那对我来说是比死还痛苦的!

    小珏:休息吧。

    我还在说话她就挂机了,她又生气了。我一直都没睡着,好苦恼!

    今天我似乎真的感冒了,似乎还发烧了。她还在生气,对我冷冷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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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8年4月8日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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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为何不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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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有好多天没和她在一起了,在学校里还是演戏,晚上还是打电话,还是接受不了我的过去,还是不相信爱情、不相信爱能长久,总是说不会和我结婚的,甚至我在学校也不准给她打电话了。

    昨天约她今天来陪陪我,她又说不来,好痛苦。

    漠鹰:真矛盾,如果你爱我就不会计较我的过去的。

    小珏:或许别人做得到,我做不到!

    漠鹰:或许你不够爱我,如果你像我爱你一样爱我就不会计较了。

    小珏:我接受不了,除非我和你一样有过过去,我是个追求完美的人。

    漠鹰:宝贝,过去是改变不了的,我只能好好地爱你、好好地珍惜。我知道你不可能轻易地接受我的过去,你觉得对你不公平。我理解你的想法,我早就和你坦白了呀,接受不了,为什么还要开始呢?这太残酷了,就因为这样我们相爱却不能在一起、不能结婚,太残酷了!为什么呀?我总以为会改变的,没想到到现在还是这样!如果你永远都接受不了,那难道就对我公平吗?太残酷了,太残酷了!

    小珏:别垂头丧气的!

    漠鹰:宝贝,明天来陪陪我。

    小珏:你别执著了,我担心别人看到,别人议论纷纷。

    漠鹰:谁会看到了?看到也只是看到你一个人,我都不去接你了!好像不来就很开心,就像摆脱了什么一样,和我在一起就那么痛苦吗?

    小珏:是啊,我总担心别人议论,你让我来我很痛苦。

    漠鹰:我们都痛苦,你让我觉得总像是勉强你一样,我觉得自己好苦、好可怜!人家又没看到我们在一起,我已经够照顾你的想法了。谈恋爱是很正常很开心的事呀,谁会议论呢?为什么要搞得那么别扭?我都有心理障碍了,好想你,又不敢约你,害怕你拒绝!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那么少,你不来我只会更加想你呀!你知道,我度日如年呀!

    小珏:不要逼我,我做不到!如果我说我从此都不见你了,会怎么样?

    漠鹰:我不是逼你,我们又不是偷情,别人看见又怎么了?你太神经质了。我们在一起,你怎么似乎有负罪感一样!我们又不是见不得人,又不是犯罪?

    小珏:我要睡了,有什么明天再说吧!

    漠鹰:宝贝,我爱你!我也没让你做什么牺牲呀,你怎么就做不到呢?

    小珏:我要睡了,爱我,还对我大喊大叫的?你要怎么就怎么吧!我就不相信爱情,有没有人爱我都无所谓!痛苦就算了吧!

    漠鹰:宝贝,是的,你不在乎,你无所谓,我真傻!我没对你大喊大叫,我只是激动。你什么都说了,还说我大喊大叫?你知道我们现在都痛苦可为什么就不能改善改善,难道走出你的心理障碍比我们双方都痛苦还痛苦吗?

    小珏:我要挂了!

    漠鹰:你好好想想吧,我爱你,我希望我们能够在一起,直到永远!这是我们之间的一个问题,困扰了我们好久,我们得去面对,逃避不了!我好爱你,希望你能够勇敢些!

    小珏:我挂了!

    漠鹰:挂吧!睡吧,宝贝,我爱你!

    我还在亲她,她已经挂了电话。打电话她关机了,给她发短信,凌晨的时候她回了。

    小珏:我想放弃了,你不要逼我,我受不了了!

    漠鹰:宝贝,求你了,别老想放弃、逃避!那不是多大问题,你可以做到的!我没逼你,我们得去面对并战胜它!

    小珏:我不适合谈恋爱,好累!

    漠鹰:别这么说,宝贝,你做得到的!如果这你都做不到,我们怎么可能会有将来呢?

    小珏:真的,我好累,不想这样下去了!

    漠鹰:我知道,宝贝,我们应该去解决问题,而不是逃避!我一直在等你,等你能够像我爱你一样勇敢地爱我!宝贝,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人怎么看怎么想一点都不重要!

    小珏:我不想考虑这件事了,太累了!

    漠鹰:宝贝,勇敢些,在我看来不是问题的问题,怎么在你看来那么困难呢?我也没有多高的要求,在学校就演戏,周末在一起玩玩、交流交流、释放释放苦累,我就觉得很幸福了!

    小珏:我好累,真的,好难过,我不想坚持了!

    漠鹰:宝贝,我知道,可逃避就不痛苦了吗?我们是相爱的,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我不甘心,难道你就甘心吗?

    小珏:我不想这样失眠了,太痛苦了!处理感情问题,我真的不行!这段时间还是别联系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好难过!

    漠鹰:宝贝,没那么困难,我们都是认真的人,一定会很幸福的!求你了,别把我再扔回到黑暗之中!我爱你,你爱我,就足够了!

    小珏:我想好了,我们都冷静想想。总之我好累,好想哭。

    漠鹰:我知道,宝贝,我不甘心,也不会放弃!一丁点事情,怎么对你就那么困难呢?我只想对你说我爱你,我真的不明白别人怎么那么重要,比我们的爱还要重要?我理解你的想法,可是因为这样就放弃,我不甘心!不管你怎么想,我只想对你说我爱你,我希望和你在一起!振作些,不管怎样,你开心就好!我们是相爱的,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我希望我们能够好好谈谈。

    快凌晨一点了,给她打电话她又关机了,只好发短信。我真不明白!我的过去,别人的想法就那么重要吗?她怎么那么不在乎呢?

    一宿没有睡好,早早起来,什么也不想做,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她到十一点了还没开机,便给她家打电话。她接了,我听到了痛苦和无奈,态度冰冷得可怕。我说宝贝,没有什么说不清的,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她说用手机打给我就挂了电话,我等了好久她也没打。

    终于打来了电话,我们长时间的沉默,气氛十分的沉闷。她还是说不相信爱情能够天长地久,我现在这么执著只不过是没有得到她罢了。她相信我现在爱她,也希望永远和她在一起,可明天是会发生变化的,没有什么永远!把我气得用拳头只砸桌子,说她是变态、疯子,非把我碎尸万段才开心!她说知道她是疯子还去招惹她,你去找个正常的吧!把我快气死了!

    她让我去做饭,我说不想吃。她说要我陪你吃、要我喂你吗?这时她爸喊她吃饭了,她挂了电话去了。

    吃完饭给我打电话,一聊就是好几个小时。从沉闷到欢声笑语,又到她假设我们不能结婚就做我的妹妹,又到说我适合找一个成熟的女孩,让我“气急败坏”,又到她说我就像小孩一样好担心我、想抱抱我、安慰我,再到我在呼喊我不明白爱我怎么不来,再到她命令我吃饭否则就不理我,最终她决定过来还说她有点不舒服要早点回去。

    五点多钟,她来了,关了门我们就紧紧相拥狂吻起来。

    漠鹰:宝贝,好想你呀!

    小珏:我也很想你!

    漠鹰:宝贝,你说不舒服,你怎么了?

    小珏:你真不听话,快一天了也不吃饭,你知道我多心疼你吗?我今天是特殊的日子,还痛经,我够疼你了吧!

    漠鹰:宝贝,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太想你了,就那么冲动,我真自私。

    小珏:没事,你以后不要像小孩一样任性,居然以不吃饭要求我过来陪你,我又不好意思和你说特殊情况。

    ?漠鹰:宝贝,谢谢你,不舒服还过来,我好愧疚,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以前我都会为你着想的,今天太冲动了,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

    小珏:以后不要让我担心你就是了!

    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了,我们都好兴奋地亲热。这几次见面她都戴了热烈性感的火红的文胸,好兴奋,我又感动又愧疚,紧紧抱着她、亲她、爱抚她。早上起来到现在都没吃东西,我好虚弱流了好多汗。她说着以后要按时吃饭给我擦汗,狂热地回吻着我,给我脖子、肩膀、胸口留下了一道道吻痕。

    九点多吃了饭,她要走了,吻了又吻还是舍不得让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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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8年4月19日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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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随遇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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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周以来都是参加学校舞蹈练习,要参加区里比赛,训练时间很紧,训练强度很大。我很缺乏这方面的天赋,好累。

    在学校还是演戏,我很难得见到她。她来看我的时候,送她到车站都不行只能送到半路,我拉着她的手,她的手她总像活鱼一样挣扎。她是爱我的,可为什么总这样呢?我好苦闷,好累!

    期中考学生没考好,她很郁闷、很着急,每天中午又是像上学期一样留着学生听写,对我也很冷漠。

    22日晚练完舞,下雨了,尽管穿了雨衣还是淋得不轻。回到家就给她电话。

    她说起期中考的情况,她我得自己有问题,做得不够。觉得自己为了我分心了,很愧疚。她要百分百地投入,不管我了,她说我们晚上也不要打电话了。我的不乐意根本对她的决绝没有任何影响。

    我的心像淋湿了的身体一样冰凉,她怎么那么冷漠呢?我们是相爱的,我渴望时时刻刻和她在一起,可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少太少了,我那火热的心还得总是无休止地忍耐、等待,心里好苦!

    过了不久,她打来电话说心情不好,才会那么冷漠没注意我的感受,在以后的几个月会把更多精力花在学生身上,希望我能理解。我说我知道,我爱你,我也理解你的想法,我们感情那么深又那么彼此了解,我不会误会你的。

    23日又是从中午起就发了好多条短信给她,直到晚上七点多才回短信——一个简单的好,让我好快崩溃了!又是一天没有看到她,难道连回个短信的时间都没有吗?我真傻,她真了不起,我真傻,我真傻!她的办公室就在我的上面,可中午好想她却不能去找她,仅仅只隔了一块地板,可却让我有相距几千里的感觉!

    晚上舞蹈队一起吃饭,喝了些酒,才到家就给她打电话。可打了好多次都没接,不久她打电话过来。

    小珏:我参加英语沙龙,现在在回家的路上。

    漠鹰:宝贝,两天都没见到你了,好想好想你呀!小坏蛋,短信也不回,你真了不起!

    小珏:你又喝多了!你的短信又没问我什么问题呀!我中午在给学生听写,没时间。

    漠鹰:没有时间,难道连回短信的时间都没有吗?那下午呢?难道你不知道我多想你、多爱你吗?

    小珏:你喝多了!

    漠鹰:我没喝多,只是好想你!好想抱着你,来陪陪我!

    小珏:要让我夜不归宿,不可能!你又寂寞难耐了!

    漠鹰:宝贝,我好想要你!

    小珏:什么?我给你几耳光!寂寞就出去找小姐呀,还是要我带你去?

    漠鹰:你太过份了!我知道你不可能来,来了我也不会强暴你,我爱你!

    小珏:如果我们相处几年我都不给你,你还会这么说吗?

    漠鹰:我爱你,都二十一世纪,哪里还会有强暴!虽然不满足,可我不会勉强你。你知道我抱着你、爱抚你就很满足了。

    小珏:你再乱说,我以后不来找你了!以后喝酒了别给我打电话。

    漠鹰:宝贝,别气我了,我只是太想你了!到家给我打电话!

    小珏:我回家很晚了,我还要备课呢!

    漠鹰:明天只上一节,就艺术节文艺汇演了!

    小珏:太晚了,我给你发短信,我太累了,到家差不多就睡觉了!

    漠鹰:好的,宝贝,爱你!

    凌晨两三点被酒烧醒,起来喝水。天下起了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好想她,可她早已经关机了。

    今天艺术节文艺汇演,我所在的B中学和以前在过的中学作为友谊学校都来了,中午舍命陪君子喝了不少酒。

    从中午就给她打电话,为了能够看看她下班时间我一直在打卡室等她,一直到晚上我回了家总是给她打电话她总没接。没办法给她家打电话,她妈接的,她妈去喊她回来说她没空一会打给我。我真不明白,我们怎么有那么远的距离呢?我们怎么那么不正常呀?

    过了一会她打来电话说设置成无声了没听到,刚才在吃饭。我们打了近一个小时的电话,她总是冷冰冰的很少说话让我觉得好沉重。我一直在滔滔不绝地说,问她是不是昨晚我说了那些话生我的气,她说不是。我反复呼唤着她“宝贝”,可她理都不理。我说你是最重要的,好想好想你,她说重不重要、生不生气都不重要,我好伤心。

    还不到八点半我发短信她就关机了,我知道她是生我的气了,也知道在她看来工作比我重要,可为什么总拒我于千里之外呢?我真不明白,有时候感觉我们很近很近,有时候又感觉好远好远,虽然我们近在咫尺,可我常常要靠电话才能联系到她,她的冷漠让我感觉到了咫尺天涯的心酸!她的电话有什么用呀?如果爱我在乎我,即使是设置成无声,也会看看手机呀,她知道我爱她、牵挂着她呀!

    难道她已经不耐烦理我了吗?我好爱她,可我对我们的将来越来越没信心了!有时我都因害怕不理我的失落和似乎是纠缠她的可怕感觉让我想少联系她,可我好爱她、好想她,我总是不争气,就连假装少联系都做不到。我不想强求,好荒诞,我们是相爱的,可我总感觉我在勉强她。我还是无奈屈辱地爱着,如果她总这样我还能继续爱她吗?我不明白她现在在想些什么,她怎么一点激情也没有呢?我们的感情怎么会这么怪异呢?我们本来可以很开心很幸福的,可就为了她的矜持顾虑,我们牺牲了好多好多,才变得现在一样暧昧、畸形!她不是这么不在乎呀,难道仅仅就是为了工作吗?是以冷漠摧残我的信心、我的爱吗,还是在考验我的耐心、我的爱?我认为最重要的是现在,她那么冷淡,难道是为了工作就抛弃现在?这太让我接受不了了,我不甘心这样,可她执意如此我也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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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8年4月24日星期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