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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六章这不是幻觉
在被凤卿踩在脚下之后,柳明霞的冷静彻底崩溃了,“这不可能!我明明抽了你的灵根!你怎么可能在短短时间,就如此厉害?”
凤卿冷笑,“说起这个,我还真得感谢你,感谢你啊,亲手放出了另一个我。没有灵根又如何,我照样问鼎至尊。”
她现在离至尊只有一步之遥,就算现在父亲和她打,父亲用灵力,她用煞气,恐怕也打不过她了。
“你放开她——”姒云庭向凤卿袭来,丝毫不顾背后穷追不舍的赤月匕。
凤卿回手一抓,煞气将姒云庭的剑打落,她抓住姒云庭的脖子,握得越来越用力,“真没看出来,你居然还是一个情种。”
凤卿用力,姒云庭的脖子就断了,挣扎的双手垂落在柳明霞面前。
柳明霞知道,她们早就已经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了,今天凤卿不会放过她的。
柳明霞哈哈大笑,“你杀了我啊,杀了我你儿子的命也换不回来了,那个小野种,哭得我心烦意乱,我将他从高崖上丢了下去,底下便是波涛汹涌的海浪,那个小畜生就算没摔死,也一定被拍到礁石上,给拍死了哈哈……”
凤卿深吸了一口气,脚下猛然一踩,柳明霞的脖子在她的脚下断裂,眼睛瞪大,失了气息。
最后一个,便是姒九如了。姒九如先后被抽了两次灵根,根本已经无法移植她人的灵根了,哪怕可以,姒九如也考不上那些普通人的灵根。
姒九如没有求饶,唯独脸颊抽动,好似想笑,又笑不出来。
凤卿沐血而来,令煞气窜进姒九如的眉心里,“从现在开始,你的五脏六腑将被掏成碎片,然后活活痛死,谁也救不了你,姒九如,你早该死了。”
“都是你抢走我的东西!”姒九如大吼一声,终于控制住面部表情,她痛得神情扭曲,在最后一刻,她竟看到了夜宸华和姒家主回来,他们的怀里抱着一个咯咯笑着的婴孩。
那个小孽种没死!
姒九如瞪大眼睛,带着不可置信,猝然长逝。
凤卿如同放下心底大石,看见九生欣喜若狂。
夜宸华解释道:“是郗沢北救了他,他说是你的朋友,还能认得出我。”
凤卿失而复得,她连连点头,“他当然认得你,我们大婚之时,他还曾遣人送来贺礼。”
夜宸华了然点头。
总而言之,小九生平安无恙,便是最大的幸事了。
姒家主道:“我们回姒家吧,估计似雨这个孩子,要自责死了。”
“好。”
*
自从回姒家,凤卿便准备多逗留几日,一是怕花似雨自责,二是她也很想待在父亲身边,仿佛能弥补以往的时光一般。
这日,姣兮来姒家寻找凤卿,姣兮有些为难,“我听说你成为了超品炼药师,既如此,能不能帮我炼一颗丹药?”
凤卿爽快地点头:“当然可以。不知道是什么丹药?”
姣兮拿出了一些奇形怪状的小昆虫,凤卿诧异:“这是何物?”
这玩意儿能炼丹不?
姣兮笑了笑,“这是我族的一味秘药,炼药师的品阶越高,就越容易成功,等你成功了,我便告诉你是什么丹药,现在嘛,先保密好不好,我三日后来取。”
凤卿笑着点点头,“好。”
虽然这些虫子长得很奇怪,可是只要凤卿往药神鼎里一塞就行了,这么想着,凤卿也没有这么抗拒了。
她拿着这些小虫子,告诉夜宸华她要炼药,然后将自己关在丹房里。
火光映起,凤卿拿出那些小虫子,草木看着,也觉得诡异,“主人,要不先去查查看这些虫子是什么虫吧。连我都没见过,也太奇怪了。或者拿出去问一问凤主也可以啊。”
凤卿想了想,“也好。”
她炼丹时,身边从来只有一个草木。凤卿将那些虫子拿出去询问麟,麟倒是认出了这些虫子。
“这都是用血线蛇肉培养出来的蛊虫,咬了人会奇痒。”麟说道。
活了万年,他什么都见过了。
“那加起来能炼成什么丹药呢。”凤卿郁闷,不过知道了这些虫子的来历,她倒进药鼎里,正式开始炼药。
刚开始,药鼎里咯吱咯吱地响,再然后,凤卿眼睛一闭,瘫倒在地上,没有主人操纵的药鼎顿时炸开——
“主人!”草木惊叫,从神戒空间里飘出来,吃力地将门给打开之后,唤来了夜宸华等人。
“卿卿——”夜宸华将地上的凤卿抱起。
而麟去掀开了药神鼎,药神鼎冒出一股紫烟,然后瞬间就消失了。
麟皱眉,似乎在思考。
医师帮凤卿检查身体,也没检查出什么,只是说她疲劳过度,别的没什么了。
所以,众人都很纳闷,但也做不了什么,只能等待凤卿醒来。
深夜。
凤卿忽然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睛透着一抹诡异的红光。
草木一下子惊醒,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了凤卿的不正常——
她太冷了。
从里到外,透出来一股冷意。
草木连忙去找在琢磨炖补汤的夜宸华。
但是在这个空隙,凤卿已经从窗户翻出去了,房间变得空荡荡的。
姒家主突闻一阵敲门声,他打开门,便见是凤卿,凤卿现在看起来很正常了,只是双眼无神。
姒家主高兴的扬起了眉,“醒了就好,我还在担心你,有些睡不着。快进来,喝杯热茶再回去。”
他往外一看,忽然皱眉,“那个臭小子怎么没跟你一块来?还让你穿得这么单薄。”
姒家主连忙回去,想找一件厚实的披风给凤卿盖上。
他一转身,赤月匕就插进了姒家主的胸膛,正中心口,姒家主眼底聚起的光刹那消散,他回过头,错愕地看了一眼凤卿,缓缓倒下。
凤卿蹲下来,在姒家主身上又插了一刀。她面无表情。
直至许久过后,凤卿眨了眨眼,她按住眉心,“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杀了父亲,凤卿就想醒来,好像挣扎了很久。
她抬眼,入目的血色染红了她的眼睛,扑鼻的血腥气告诉她,这不是幻觉,也不是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