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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莫名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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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云柏丝毫没有因为迟珠歆是女子便怜香惜玉,面无表情取下腰间系着的令牌,说道:“有人到衙门举报,朱氏涉嫌杀害邻居二人,经查验确有此事,特来将凶手抓捕归案。”

    杀人?还是两个!

    这怎么可能!

    蔡民和田三见了许云柏早就没了魂,任迟珠歆被人拷压,从许云柏口中得知迟珠歆还杀了人,更是连连向后退了好几步,极力撇清与她的关系。

    迟珠歆满头雾水的看着那刻了许字的令牌,从被拷压带走,再到进了牢房,仍是没想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连死的人是谁她都不知道,就被抓进牢里,连申辩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牢里潮湿昏暗,三面被铁笼围绕,只有身后的墙上有个脑袋大小的窗子能透点光。

    迟珠歆见牢门外站了个人,便问道:“诶,到底是谁死了?为什么要抓我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狱卒翻了个白眼,一副“我还不懂你”的样子看着迟珠歆,说道:“还装呢?死到临头了还嘴硬,那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俩人死况是何等惨烈,没想到你一个女娃竟能干出这种事来。”

    在他对面站着的狱卒接着道:“毒蛇口中信,黄蜂尾后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果然名不虚传。”

    迟珠歆气急败坏想要理论,可许云柏的再次出现,让她的心直接凉了半截。

    许云柏握着一叠类似资料的东西,边翻看边道:“死者被短刀割喉致死,而你,恰好有符合伤口尺寸的短刀,且死者生前曾与你有过纠纷,甚至动了手,你也是用短刀刺伤他们,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不服?”

    原来是那两人。

    迟珠歆极力平复情绪,说道:“我是划伤了他们,可我不承认我杀了他们,我划的每一刀根本没有一刀是致命的,怎会致死!何况我根本没有杀害他们的动机。”

    “谁能证明?就算能证明白天时你没有杀他们,又有谁能证明后来你没有因为气不过,夜里潜入二人屋中中将其杀害。”许云柏依旧是那冷得瘆人的语气。

    迟珠歆瞪大了双眼,如今死无对证,你让她上哪找证人?

    这桶污水泼到她身上,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迟珠歆忽然灵光一现,想起晨时叶安同蔡民的对话,仿佛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迟珠歆连忙道:“不知许大人可否帮民女最后一个忙?”

    许云柏眉头微皱,问道:“何事?”

    “让民女同叶安少爷说几句话。”迟珠歆握紧了牢门的栅栏,生怕他会拒绝。

    许云柏只是垂下眼帘,什么也没说,转身就离开了。

    她找叶安主要有两件事,第一件就是今天她看见了连环杀人案的真凶,她得告诉叶安让他尽快抓人。

    第二件事,那把短刀昨日交给叶安后她便再没有接手过,许云柏可以不信她的话,可叶安同他是久相识,总不能连叶安的话也不信吧。

    迟珠歆在牢中焦急等待,指甲在手背上划出数到伤口也像感觉不到似的,紧咬着下唇,望着走廊的方向。

    望穿秋水,她总算把叶安给望来了。

    他穿着那天初次在林中遇到时的玄色交领袍子,外面披着件同色的大袖,袖角用银线绣着几团祥云,远远望去便觉得贵气逼人。

    迟珠歆来不及多想,隔着大老远喊着叶安的名字,牢门外的狱卒刚想抬手打她,就被大步流星赶来的叶安一脚踹翻在地。

    狱卒爬起身想发火,恰好眼睛扫到叶安腰上系着的玉佩,立即连滚带爬拉着身旁的狱卒离开。

    迟珠歆看着叶安的脸色比这两天更白了些,觉得他是在路上累着了,便道:“其实你不用赶着过来,毕竟你的伤还没好。”

    叶安摇了摇头,轻声道:“不碍事。”

    迟珠歆从窄袖中抽出册子,一把塞到叶安手中,说道:“这是我这几日整理的资料和推理结果,还有今早我在林子里看见了那个杀手,长得……能不能让人给我纸和笔?”

    叶安看着迟珠歆的嘴一张一合说这话,所担心之事跟自己全然无关,又气又无奈。

    叶安唤了狱卒拿来纸笔墨砚,还搬了张矮桌,迟珠歆隔着栅栏,将双手伸出蹲缩在地上画着。

    先画脸型、眼睛、胎记、鼻子、嘴巴、头发……

    叶安盯着迟珠歆被挠伤的手背,视线逐渐移到迟珠歆长而卷翘的鸦睫上,微弱的光线下,像是翅膀般的阴影打在眼下,有以下没一下地扑着。

    “真蠢。”

    画像画得接近尾声时,迟珠歆听见叶安轻飘飘地说了话,又没听清,便想抬头问问他说了什么。

    那张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在眼前放大,直到唇上触碰到那柔软的唇瓣,迟珠歆才反应过来。

    不等迟珠歆推开,叶安已经先一步起身,将大袖衫从自己身上脱下,盖到迟珠歆肩上。

    迟珠歆看着叶安离去的背影,他所过之处留下的脚印,似步步都踩在迟珠歆的心上,步子沉稳,却惊起漪澜。

    ……

    许云柏接过狱卒递来的画像,笑道:“朱家…哦,迟家小姐还真是不简单,在乡下养了十几年也没将她养废。”

    叶安端着盏差,用手轻轻扫着茶香,全然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许云柏也不管他是否会同自己搭话,继续自说自话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处置这迟家小姐?是按照计划的那样判个死刑还是怎么着?让我想想,杀了两个人,是砍头好呢还是腰斩好呢?或者绞刑,你看怎么样?”

    叶安被吵得心烦意乱,将茶盏重重顿在了桌上,冷哼一声后大步离开。

    许云柏觉得莫名其妙,撇着嘴骂道:“真是没良心的,帮了你还要凶我。”

    叶安走后,许云柏立刻着人带着画像,全村找寻这个叫贺斌的男人,终于在一处山洞中将其抓获。

    自那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后,叶安也没来找过她,也不曾让人带话,更不曾找人问起过她,仿佛从来没来过,也不认识自己。

    迟珠歆缩在角落,用手臂将自己环着,望着那小窗轻叹了口气,也不知这牢狱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

    一日三餐俱全,荤素搭配,有菜有汤,比隔壁牢房的囚犯好上几倍。甚至还有人每日带她到一间房里沐浴更衣。

    狱卒说是许云柏奖励自己破案有功,这才在吃食和生活需求上对自己特殊些。

    迟珠歆心里惶惶不安,自打把自己抓进来后,就连许云柏也再不过问自己任何问题,迟珠歆隐隐感觉这是暴风前的宁静。

    终于在入狱的第五天,从未收到姜桃和朱律任何消息的迟珠歆,在狱卒闲聊过程中听到了些风声。

    姜桃小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