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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春风又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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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如果不去刻意的在乎些什么,可能真的就能慢慢淡忘许多。也许我对林小鱼的感情还只是停留在喜欢上,动过心,但还不能称为爱。我也时常说自己是个陷的快,出来的也快的一个人,也许是这样吧再见林小鱼时,我已经没有激烈的心跳了,我也不能再有激烈的心跳,那样也对不起一笑了。

    一笑和林小鱼真的走到了一起,我为他们祝福,虽然我还是单身一个人。”欧阳随笔。

    一天欧阳雨和李一笑两个人呆在寝室闲来无事,欧阳雨递给李一笑一支烟后看了一眼他后说:“一笑,你怎么和刘可儿说的?”

    “实话实说,我还能怎么说呢。”

    “那她呢?”

    “有一点伤心,但她支持我,还有叫我不是喜欢的时候千万不要说喜欢。”

    “哦……”

    中午放学的时候,欧阳雨一个人晃荡在路上,无心的踢着路边的石子,一抬头,刘可儿迎面走了过来。两个人相视一笑后,各自走开了。欧阳雨也没想过这笑意味着什么,于己只是打招呼的手段,于她大概也是吧。

    晚上,李一笑拉着欧阳雨一起去上网,反正也是无聊,欧阳雨也就去了。

    笑:“欧阳,我把刘可儿的QQ给你,你加她,和她聊吧,我感觉和她的话少了,还得想着讲。”

    雨:“也好,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人聊。

    笑:“你等下,我马上发给你。”……

    加上之后,欧阳雨便和她聊了起来,“知道我是谁吧?”

    “欧阳雨呗。”

    “那我们聊点什么?”

    “你问我?我白痴也,我不会找话题,不信你问李一笑。”

    “那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不错呀,不讨厌,我喜欢。”

    “我可不随便说喜欢的。这样吧,我们聊聊爱情。”

    “我知道这段时间你们三个人都苦。”

    “苦,难道你就好受吗?”

    “我?没什么的。对了你说你会爱情做些什么?”

    “做我能做的,尽力去做,我也说不清楚。”

    “就是说你能100%付出。”

    “有时候可以这样说吧。”

    “我不行,无论亲情还是爱情我都做不到100%。”

    “只能说你比较明智。”……

    简单的几句让欧阳雨觉得刘可儿和林小鱼有着显然的不同,起码一点不会让你觉得和她聊天不舒服。

    期中考试的成绩下来了,欧阳雨连蒙带撞居然“顺利渡江”,自己暗自庆幸,逃课的想法却在心里慢慢滋生蔓延着。上午两节外语课,他和蓝峰睡了一个上午,下午的组胚课依然没有去,跑到网吧打了一个下午的CS,放学回到寝室,也是想问问有没有被辅导员抓住,还好,没有。

    “真没想到,上官可儿竟会在那么多人面前哭了,他应该坚强才对。”山似乎很有感触的说道。

    “那她为什么哭?”凌旭在旁边插了一句。

    “可能是中考没考好吧?”

    “可能她的要求过高了一点。”任志强淡淡的说着。

    “她居然吵着和我辞职,说什么不做团支书了,你说我能答应她吗?”山说着看了欧阳雨一眼。

    欧阳雨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却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在想:“是的,刘可儿原是个坚强的女孩,她给人的印象太真实了,让人很难相信她的生活中也会有泪水,但再坚强的人也有哭泣的时候,这个道理谁都明白,缘于每个人的生活中都有着无法逾越的无奈,那刘可儿的无奈会是什么?学习,生活,感情,也许正如山所说,考试没考好吧?倘若如此,她也没必要如此伤心,这可能就上一男孩子和女孩子的不同之出吧,对待失败,如果不是彻底的失败,男孩子多会一笑了之,但女孩子只会哭泣,换句话说就是男孩子和女孩子的心理承受能力不同,女孩子之所以以眼泪表达一切,可能不明白也不相信:生活不相信眼泪。”

    晚上欧阳雨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又进来网吧,或许在逃避什么,或许等待什么。总而言之,自己无事可做,确切的说就是有事自己也不愿去做,他以前常和李一笑说大学一定要做的三件事情“搞好学习,练好身体,再找个好女孩子做女朋友。”可现在自己哪一件事情做到了?一事无成。林小鱼从自己的生命里走了出来,带走了一些,也留下了一些,自己会因此颓废吗?不会的,那自己的行动又怎么解释呢?自己以前不也常对自己说“人的生命里不会只有一个春天,人不应该只为某一个人而活,就算是为一个人而活,那也只能是自己,不会是别人”吗?那现在就算是为了自己,也不该这样了吧。

    “欧阳,你怎么又跑来上网了?”李一笑给他发来了信息。

    “你不也一样,两个字—无聊。”

    “我不无聊,我是来给刘可儿发信息的,下午她不是哭了吗?一会就下,你也不要玩的时间太长。”

    “再说吧,不和你聊了。”……

    端木笑、林小鱼、刘可儿还有自己—欧阳雨,这之间为什么会发生这么离奇的故事,倘若这是一本书,定然会让人回味无穷,那自己是个什么样的角色呢?多余的角色,也许自己早就该离去……

    九点多的时候,欧阳雨还在抽着烟,上着网,听着音乐,他想天底下应该没有比这更快乐的事情了吧。

    “给你一个网址,进去看看吧。”刘可儿突然给欧阳雨发来一条信息。欧阳雨打开网站后,优美的旋律,伴着感人的文字,给自己的感觉相当的惬意。他时常都会被此情此景所陶醉,那自己就应当把这份醉意回赠给刘可儿。“我再把它送给你,谢谢。”

    “谢谢!”

    “原本‘谢谢’由我说了就可以了。对了,我听山说下午你哭了,可以说说为什么吗?”

    “我不想做下去了,会有很多人不服的。”

    “为什么不想做下去,谁又会不服,至少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你知道我这次考的有多差吗?”

    “不知道,是你对自己要求过高了吧。我不希望你就此放弃自己。”

    “但事实是我这次会让很多人不服的。”

    “我不是说了吗?我会一直支持你的。我希望你能明白:机会不会对你有任何偏爱,机会在时,你要好好把握,不要等机会失去时,再追悔莫及。”

    “谢谢,我会记住的,也会好好考虑的。”

    “这样是最好。其实我挺羡慕你的。”

    “不是呀!我有什么的。天天做事根本不会考虑什么,不象你,给人的感觉就想一个历经沧桑的老者,站在海边,一眼看去就有无穷的智慧,你闲下来的时候喜欢一个人思考问题,也能总结许多。我则不行,我倒很羡慕你的生活。”……

    那晚,欧阳雨和刘可儿聊的很多也很投机,一直到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刘可儿才催欧阳雨下线。他极不情愿的下了线,点上一支烟,走下楼来。

    走在短短的“忘忧路”上,凉的风吹在脸上,雨轻轻的吐出一口烟,仿佛此时的感受就是他需要深呼吸一下,“深呼吸,闭上你的眼睛,全世界有最清新氧气。”应该如此,自己的世界里应该会充满最清新的氧气,刘可儿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几句话而改变原来的决定,自己不清楚,只希望她不要放弃她自己。今天的心情很舒畅,原本助人为快乐之本,用自己的一句话说便说“长这么大没做过一件好事,今天终于干了一件好事,感觉就是不一样。”

    回到寝室,欧阳雨压抑不了内心的深处的高兴,毕竟生平“第一次”做了一件好事,便对山说:“我想刘可儿明天不会再向你提辞职一事的了。”

    山不解的看着欧阳雨:“怎么?”有点不解。欧阳雨不神秘的向山挤了一下眼,“如果我今天和她说的话,她能真正理会的话,她便不会再放弃自己。”

    “怎么你和她见面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不是。我和她在网上说的。好了不和你说了,我洗脸去了。”不耐烦的抓起门后的毛巾向水房走去……

    不觉中,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是夏的脚步近了吧。瑞松应属江南,夏的来临自然更显得快一些,中午的阳光洒在人的身上,引起了欧阳雨心中原本平息的躁气。他讨厌如火如荼的烈日,讨厌没完没了的缠绵雨丝,正如自己对做事的态度和人的品行一样讨厌,喜欢爽直的天气,爽直的办事态度和爽直的人,自己不喜欢压抑,喜欢夏日的大暴雨,喜欢夏日里一个人在雨中散步,喜欢在烈日下袒露自己的胸襟,那自己应该也算一个爽直的人吧。

    一日下午放学后,欧阳雨一个人赶往寝室,走在教学楼的楼梯上,刘可儿从后面追了上来。

    “凌南F2怎么变成F1了?”刘可儿笑着看了看欧阳雨。

    “呵呵。”欧阳雨笑了笑但是什么也没说,他能说什么呢?F2应该还是以前的F2,但F2在一起的日子少了,有一点疏远吧,自己也想借此来平静下内心的骚动,林小鱼和李一笑走到一起给自己的伤害是有的,但一切早在自己的意料之中,此时对自己和李一笑的相处或多或少有一点障碍,以前常说“男人活在世上,有两东西必须争——女人和一口起。”在李一笑面前,自己是有一种失败感,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一切都会淡去的,正如自己对小雪的淡忘,虽然时不时的会想起,但知道不可能了。那么F2还会象以前那样玩下去吗?也许会,也许不会,但至少F2的过去他是不会忘记的,现在他们所需要的就是时间,让时间冲淡所有的不快,再让时间慢慢累计起原有的默契,F2应该还会象当初那样相处自然的。

    晚上,欧阳雨一个人来到网吧,刚坐下,看见对面的李一笑,没有过多的意外,他拿出一包烟,扔给李一笑一支,自己也叼上一支,掏出打火机点上了。现在来上网也就三个步骤:打开QQ,再开信箱,然后再上校友录。完成这些之后,自己便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了,有时会打开音乐网站听听音乐,再无聊时,只好打会游戏。自己明知坐到网吧里没什么事情可做,但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再走出网吧时自己会后悔,但下次又是如此,总觉得没进网吧以前,网络上有好多事情在等自己去做,一旦坐下来,会发现自己又错了,或许这就是“网络综合症”吧。

    19:00的时候上官可儿上线了,没有多少意外,欧阳雨给她发去信息:“好,在家?”

    “好!在家。”

    “今天晚上我们聊点什么?”

    “不会吧。你怎么问我?我白痴也。”

    “比我还白痴吗?这样吧,聊聊我们之间的故事吧。”

    “好。”

    “你希望故事的结局是怎么样的?”

    “你不是说你准备写一部小说吗,你是作者,你说了算。”

    “那你想知道结果吗?”

    “好呀,你说。”

    “李一笑和林小鱼走到了一起,欧阳雨一个人安静的离开了。”

    “你不会真让自己这样做了吧?”

    “恩,欧阳雨本来就是个多余。”

    “为什么说自己多余呢?”

    “他是始终觉得在情感的世界中一开始便错了,便是个多余。”

    “那后来呢,还有什么呢?”

    “刘可儿和欧阳雨成为了好朋友。”

    “刘可儿应该会死去的。”

    “为什么?就算要死,死的也应该是欧阳雨,可儿是个坚强的女孩,她不会死的…”

    “那好,两个人都不死。是不是可儿不死,欧阳也就不死了。”

    “恩,两个都要好好活下去,生活还是存在希望的,活着便是一种希望。”

    “那后来呢。”

    “后来,他们成为了好朋友,欧阳雨用自己的行动感动了一切……这样的结果是不是很好,但是你不喜欢。”

    “不是。挺好,挺好。”

    “认真点,说实话。”

    “是的。小说的结局很好呀!”

    “难道你不觉得我带进了不少个人的感情吗?或者说带进了我的希望。”

    “是吧。你是作者,当然希望小说有个完美的结局。”

    “我不想让读者失望,已经有了一个残缺,我不想再来一个残缺。”

    “我明白。”

    “你明白多少。你不觉得我话里有话吗?”

    “知道。你不会…”

    “说话爽快点,我就喜欢爽快的。”

    “追我吧?”

    “那你说呢?”

    “我…矛盾也!”

    “我现在也不和你说什么,在我没弄清楚自己的感觉前。”

    “我现在也不想对那上面想,这样最好,呵呵!”

    “我想问你个问题,希望你认真回答我。”

    “好!说吧。”

    “倘若我要追你,我的机会有多大?有没有人比我的机会更大?”

    “没有。”

    “就是说我追你的话,我的机会最大?”

    “应该是的。”

    “那好,我也没什么要问的了。”

    “你看这样好不?我们保持现状,给彼此自由。”

    “可以,我可以给你充分的自由,但你必须答应我,此段时间,不许给任何人机会,假如你要放出这个机会,第一个就要通知我。记住:我是绝对的优先者。”

    “可以,我答应你!”……

    聊的远非这些,但主要也就是这些,欧阳雨和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和刘可儿说这些连自己都不明白的话,他是胡扯吗?不象,因为自己没必要和刘可儿胡扯这些,再说胡侃又能让他得到什么呢?认真吗?也许吧,但自己这样能有几个人相信自己是认真的。刘可儿的话,他揣摩不透,为什么她会给自己如此大的希望,自己很平凡,不是常说自己平凡的将至平庸吗?刘可儿呢,一个出众的女孩,怎么会看上自己,自己不是一直以来都不敢让自己想的吗?现在为什么又敢和她说了,难道自己忘却了失败时的痛楚,应该没有,那自己难道就不怕失败了吗?害怕,非常害怕,可害怕就不让自己去做了吗?可自己能相信所发生的一切吗?上官可儿会给自己这样一个十足的烂人机会?很难相信,自己几斤几两,自己比谁都清楚,以往不都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吗?现在呢?依然如此,自己真的敢赌吗?只有如此了,宁愿相信所发生的一切。人,不就是要活在一种希望里才能让自己对生活有所期盼吗?那来想想自己对刘可儿的感觉吧:坚强,不是十分的坚强,有哭泣的时候,坚强的背后往往隐藏着过多的付出,坚强的表面,脆弱的内心,却很难让人看出她的脆弱,自己对她的感觉究竟如何,自己有些模糊,好感,应该有十足的好感,她很优秀,自然有吸引人的地方,但现在绝对没有彻彻底底的喜欢上她,这种感觉正如刘可儿所说的是一瞬间的,毕竟接触很少,相处,或许根本谈不上相处,那又何来了解之说呢?自己究竟是准备了?还要找感觉吗?应该要,这个问题很重要,欧阳雨绝对不会对一个没有感觉的人亲口说出“我喜欢你”,绝对不会,没有感觉的爱情是场儿戏,会很容易让人厌烦的,这种爱情他不敢也不会,更不想要。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不算太迟,也许昨天的感觉还在起作用吧,助人为快乐之本,欧阳雨啊,欧阳雨你是不是真的快乐起来了?做个阳光的大男孩,让生活的空间处处充满笑声,但你的笑中真的再没有苦涩和无奈了吗?刘可儿不是说了吗“笑了你何时才能真正的开心起来?你的朋友真的希望你能开心起来。”朋友,一直以来欧阳雨都觉得对这个词儿能做到深刻的理解:朋友,就是两块彼此相连的肉,好朋友便是一块肉痛时,另一块肉也会痛。是吗?那现在谁又在陪自己痛?痛吗?自己痛吗?也许痛,也许不痛,有因何而痛,痛在哪里?那自己应该不痛了吧?

    “欧阳,你昨天晚上上网了?”蓝峰从床上做了起来。

    “恩。我想胡漩已经和你说了我昨晚的决定了吧?”欧阳雨淡淡的说着。

    “恩,你最近一段时间到底怎么回事?你不觉得这样太……”

    “也许吧。但我已经都和她说了,我想我应该没和她开玩笑。”

    “唉。也许你会因此而后悔的。”说完,蓝峰便没有再说什么。

    后悔?也许自己会因此而后悔,可自己一直所追求的不就是不后悔吗?不给自己留下一丝遗憾吗?不要压抑自己的感受,生活中确实有需要压抑的时候,但一旦确定了自己的感觉和方向就要让自己全力去追,李一笑不也常感叹:“压抑,我就是因为太压抑,才会让自己失去了很多。”是的,他的话不无道理,压抑让他多走了一段不该走的曲折的路,自己比起李一笑还不能算是一个十足的压抑者。人生苦短,几十年之后便会消逝,自己不是一个能经得起长久考验的人,这一点自己很清楚,渺茫的希望自己不想要,长久的承诺自己也不愿相信了,确切的说是不敢相信,希望太大了,往往失望时自己是无法面对和接受的。自己这一次这样做错了吗?自己的感情世界里难道就应该一直空白下去吗?是不是真如自己所说:“感情世界里,我始终是个多余者”,自己不该有爱恋吗?不该有追求吗?也许自己的改变看起来快了一点,让人,让那些世俗的人觉得看起来很难理解,正如他们所说的很“花”,可自己真的很“花”吗?如果他们口中的“花”是看不到希望还要继续下去,有一点失望就放弃,自己承认自己“花”,十足的“花”。爱,确实一点来讲,自己渴望,刻骨铭心,轰轰烈烈,爱的死去活来,爱的惊天动地,自己渴望,但自己更害怕,他赌不起,不敢用所谓的青春赌明天,因为他输不起。

    世俗,自己很讨厌这个词,更讨厌这样的人,可自己始终逃脱不出它所控制的圈子。世俗的缠绕无处不在,无时不在,自己落荒而逃,到头来却落个筋疲力尽,伤痕累累。也许吧,自己的言行和这个世界显得格格不入,也许有一天将被它慢慢吞噬,即便如此,也不会放下自己做人的原则,倘若真的会将他吞噬的话,他也会坦然接受它的挑战。误解,世俗人对自己的误解,也许误解知识自己一相情愿的词儿,以后的路很长,也会很累,欧阳雨你可会一直走下去?蓝峰的几句话不正道出了以后的处境很难吗?会有几个人能了解你的感触?罢了,这些自己已经管不了了,自己不会对世俗人有何畏惧,诚然舆论会给自己造成伤害,而且是很深的伤害,但自己不会输给世俗人,总有一天他们会看到欧阳雨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让那些无聊的人咬断自己的舌跟吧!虽然前路举步为艰,但自己确信每一步都能迈的稳健,迈的塌实。

    从床上翻身下来,去水房洗刷一番后,欧阳雨再回到宿舍时,脚步却是沉重的,心情灰灰的,自己将如何来面对世俗人的言论。不错,言论是别人说的,自己应该真的不在乎吗?“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这一次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世俗人的挑战?心里确实没有底。等待,自己又在等待什么?被动,被动的接受一切吗?不象自己以往的作风,可现在自己又能做什么呢。苦恼,掩饰不了内心深处的无奈的苦恼,是不是所有人都对别人的事情感兴趣?还是国人更擅此道,无聊啊,无聊,世俗人之所以世俗也许就是因为无聊,充实的生活能让人把过多的精力放在别人的事情上吗?自己对生活本已没有太过苛刻的要求,为什么世俗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阻在通往自己梦的路上,你们何时才能从世俗中走出来,还欧阳雨一个追梦的自由。

    回到寝室,欧阳雨没有到楼下吃饭,却是点上一支烟,铺上一张纸,拿出一支笔,坐在桌前,望着远方,但自己没能看得多远,挡在眼前的东西太多太多,于是他便在纸上写到:《凡人的梦》

    午夜的风,吹着凌乱的发。

    冰冷的雨,打着潮湿的心。

    风中,凡人傻傻的站着,独自品味着孤独。

    拖着感情路上的泥泞,始终迈不出一个稳健,也许真的累了、伤了。

    带着一分童稚,奢望在喧嚣的尘世中寻找一方净土。

    清茶、淡饭,朴素我心。

    日出看风景,日落望星星,悠闲我心。

    缠绵细雨中,一根钓竿立溪头。

    春日与你同耕作,秋天和你共收获,凡人啊,我凡人的梦仅此而已。

    世俗人,你立在路中,阻住我的一切。

    眼,模糊了,可,脚步不会停止,凡人对梦,同样执着!

    真的吗?这就是平凡的欧阳雨的平凡的梦吗?应该是这样吧,对自己来说这个梦还很遥远,但自己会去追,结果如何并不重要,自己所需要的就是努力的过程。

    写完后,他将纸和笔收了起来,站了起来,又点上一支眼,来到阳台前,校园的清晨,空气依然是清新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可会有一双注意自己的眼神,或者这个城市因你而美,或许欧阳雨因你才觉得生活是种希望,天空依然晴朗,树木依然青翠,风儿吹在床头的风铃叮当做响,变的只是自己的心情,多了一份沉重,多了饿一份希望,“前方有路,我还要走。”他在心中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