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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氏跟魏家不熟,但对魏知书还是多有耳闻,毕竟她在京城贵女圈里是出了名的。
魏知书虽然是私生女,但在魏家的地位仅次于魏家家主。原因无他,因为魏家家主魏守恒的兵部尚书一职,就是魏知书谋来的。传言魏知书到宰相郑仁谦府上住了一晚,不多三日魏守恒就提了兵部尚书。至于魏知书在宰相府做了什么,众说纷纭。加之魏知书生得美貌,关于她的流言多得三天三夜也讲不完。
像孙氏这种名门出来的真正贵族,是看不上魏家暴发户的。
魏知书甜甜地喊了声张夫人,“张夫人,听闻您酷爱刺绣,我这儿有件绣品,您瞧瞧绣工如何?”
说完,魏知书就拿出一条平平无奇的帕子,不过她并没有让孙氏身边的丫鬟呈上去,而是自己拿着帕子来到孙氏身边,借看帕子俯在孙氏耳边道:“张夫人,您府上出了**之人。”
魏知书起身,走到孙氏面前,小声的在她耳边道:“孙氏,有人在您府上行淫秽之事。”
孙氏自然是不信的,小声斥责魏知书。但是魏知书还是继续说:“不如老夫人你看看,这男女眷两个席面上是不是少了两个人?”
孙氏虽然不信,但是还是巡视着两个亭子,亭子里的人很多,但是孙氏一眼就看到了灵秀儿和张泽并不在。
这事可不是件小事,即便说是灵秀儿与张泽之间有那么层兄妹关系,也是虚的,说出去总是件丑闻,儿子现在前途正好,可不能因为这莫须有的罪名给耽搁了。
但是转念想来,这席面上的丫头众多,她也是因为灵秀儿亲近,才第一时间发现她不在这,其他哪家小姐不在,一时间她还真没法每个都辨别。男眷那边也是同理。不过要是真有哪家姑娘和哪家少爷,干了那等子事儿,她这个设宴之人,怎么着都沾着点责任。
孙氏也是这大宅子里浸润了几十年的人,看过的手段不计其数,这宅子里女人们之间的弯弯绕绕,到她这个年纪,看的是倍儿清。她狐疑地盯着魏知书,这小妮子说的信誓旦旦,好像这事情百分之百已经发生了一样。她怎么会这么笃定?是她亲眼看到了什么?还是她在其中做了些什么?
孙氏面上不显,反问道:“这姑娘少爷的,哪个觉得席上闷了,或者喝了酒有些晕乎的,出去清醒一下也是正常,怎能根据在不在席面上就判断人家行不当之举?魏小姐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
魏知书还是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挑了挑下巴:“孙氏若是不信,那便随我去看看吧。”
孙氏是宴会的东道主,自然不可随意离开。她寻了个要去更衣的由头,让魏知书扶着她出去。魏夫人看见孙氏拉着自己的女儿出去了,还以为自家女儿得到了孙氏的青睐,这么合计,这与张泽的婚事,可就八字有一撇了。一时间,几位太太都有意无意的靠近魏夫人,嘴里明里暗里的说着喜话。
好听的话,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听,魏夫人现在的状态,就差点要以孙氏的亲家,张泽的岳母自居了。
魏知书让刚刚那个小丫鬟带路,带着孙氏去往张泽和灵秀儿所在的房间。别说那丫鬟还确实有点小聪明,当时张泽让她先行离去,她假意离开,待张泽带着灵秀儿走后,她便暗中跟了上去,亲眼看到了张泽带着灵秀儿去了某个厢房,这才回去禀报给魏知书。
灵秀儿没有丫鬟,张泽必定不会让灵秀儿一个人呆在那里。再加上那**一发作,张泽就算再忍得住,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再加上灵秀儿还身中**,怎么着都会有损他们两的名声。魏知书心中的算盘打得好好的。
不一会儿,三人就来到了那个厢房,厢房的房门居然打开着,虽然打开的幅度不大,但确实是打开的,而且从外面也没有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声音,魏知书觉得有些奇怪,但已经到这了,做戏也得做全套。她直接跑上去,一把把门推得全开。
“狗男女,你们在做什么呢!”魏知书还没见到屋内是个怎么样的状况,张口就来,语气中还带着一丝震惊,又有小姑娘看到不该看的尴尬。别说,这魏知书也是一位演戏的好手。
“你说谁是狗男女?”张泽本来在寻灵秀儿,听得有人打开房门,二话不说就骂狗男女,脸色暗了下来,眼神幽幽。
“怎么是你!”待魏知书看清屋内的情况不由得惊呼。而此刻孙氏也踏入了房门。这屋子里只有张泽和樊梅花两个人,但是两人皆是站着,相距距离也很远,丝毫没有一点干了苟且之事的样子。
孙氏冷冷的看着魏知书,盯着她那副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表情,语气不善的开口:”着就是魏小姐所说的有人行淫秽之事?魏小姐也看到了我们来这的时候门是开着的,试问谁干那档子事会大门敞开?在者说来,我儿张泽与这樊小姐清清白白,许是偶然遇见也不可说。魏小姐信誓旦旦有人行苟且之事,是想要坏谁人名节?身为女子你可知名节对一个姑娘来说是有多么的重要!“
孙氏的声音中气十足,眼神也极为凌厉的射到魏知书身上。魏知书此时也是一脸难以置信。丫鬟明明看见了张泽把灵秀儿带走了,还一路跟到了这,怎么可能呢!灵秀儿究竟去哪了?为什么樊梅花会在这里?究竟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说来这樊梅花为什么在这,就要从刚刚张泽出亭子说起了。
樊梅花本就多日未见张泽,虽然男女眷不在一个亭子里,但是樊梅花还是时刻注意着张泽。张泽本来就丰神俊逸,他一离开亭子,樊梅花一下子就发现了,便也悄悄的跟上去。
她是看见张泽把灵秀儿带走的。以她的性子怎么会让张泽跟灵秀儿共处一室呢,便也往那厢房的方向走去。谁知半路上遇到了去请大夫的张泽。
“你怎么会在这里,难不成是跟着我过来的?”张泽一眼就看破了樊梅花跟踪他的事实。
这么直接的拆穿让樊梅花有点尴尬,她当然不能够承认,于是就做出了一副担心的模样:“泽哥哥怎么这么说我!我是在席上看见秀儿姐脸色不好,像是喝醉了的样子,看她许久不回来,这才出来找姐姐的!哪是跟着泽哥哥你出来的。”
张泽也没心情跟樊梅花掰扯是不是跟踪他:“我正要去请大夫,秀儿的样子看上去是发烧了。”
“不会吧,姐姐的样子像是醉酒,请大夫不如喝凉茶来的快。泽哥哥不如带去我看看姐姐,有什么事我照顾姐姐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