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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秀儿自从在布庄开始绣衣服后,顾客就络绎不绝,而且还纷纷夸赞。不久,布庄的生意越来越好,名声也越来越大,许多人都闻名而来。
早上,下过一场大雨,空气中弥漫着土地的气息,布庄门前的树都变得新嫩。
布庄刚刚开门,就踏进了第一个人,这个人穿着艳丽,身上的衣服绣工很好,而且布料一看就是上等的,浓妆艳抹一看身家也不穷。
“这些衣服都是你绣的?”吴珍儿故意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而手仔细的摸着布料。
灵秀儿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点头,随即眼睛瞥了一眼吴珍儿的手,摸布料的手法特殊,她确定眼前的这个人一定很懂布料。
吴珍儿盯着灵秀儿笑的有些谄媚,“我是祥云阁掌柜,你去我们祥云阁绣衣服吧,我给你更好的待遇,怎么样?工钱一定是这里的很多倍。”
“不用,我挺喜欢在这里工作的?您如果缺人去找找别人吧,而且这样明目张胆的来这里招人真的好吗,你就算天价工钱我也不会去的。”灵秀儿语气温和,但态度坚决。
“你先别忙着着急拒绝,我其实认识你才这样说的,你不就是灵秀儿吗?”吴珍儿笑得虚伪。
灵秀儿纳闷,没有停止手上的工作,轻轻皱眉,“你为什么会认识我?”
吴珍儿装作很熟的样子,“我认识你嫂子,我和你嫂子很熟的,所以我才想要花高价让你去我那里绣衣服嘛?可不能亏待你呀。”
“那就谢谢你了,我在这里工作很开心,价钱我也满意。”灵秀儿客气道。
吴珍儿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此时,刚刚进完新布料的苏氏回来了,苏氏一看见吴珍儿,有些敏感,声音也不觉得大了起来,“吴珍儿,你来我们这里干什么?”
随即苏氏看了一眼灵秀儿,恍然知道,“你该不会是来挖墙脚的吧!你赶快给我出去!”
吴珍儿笑着,一副无辜的样子争辩着,“不是,我只是认识她嫂子,来跟她说话而已,这不现在就要走了呀。”
“谁信你啊,老听说你总是跑人家那挖墙角了,今天挖墙角挖到我这儿来了,我这不欢迎你,你赶紧给我走!”苏氏态度强硬起来,而且表情略有些不耐烦。
吴珍儿笑着看着苏氏,眼眸中却闪过不屑,“赶我?我既然敢来,那么就不可能会被赶走!就算要走,也只能是我自己要走!”
苏氏妖娆的走上前,她也不是那么好惹的,“那你就赶紧走!这里不欢迎你!”
吴珍儿不悦,冷哼一声,“我也不屑!”说完,才慢慢的离开。
后来,灵秀儿也听说,吴珍儿每次都雇人来这买衣服,然后再高价卖去京城,是一个利益商人。
时间慢慢过去,现在百姓一谈论到衣服,人家就会立马夸赞布庄有个既漂亮又厉害的绣娘,那衣服又漂亮又精致。而富贵的公子小姐,许多都喜欢布庄的衣服,随即许多富贵人家都来这订。
“这衣服真的好吗?这种接头布庄能有那么厉害?为什么我感觉店铺这么简陋呢!”樊梅花踏进布庄质疑道。
灵秀儿抬眼,就对上了樊梅花的视线,樊梅花愣了一下。
“你是绣娘?”樊梅花恍然,但还是忍不住惊呼。
“你能绣好吗?别到时候把我衣服绣坏了,我可要你重金赔!”
樊梅花嘴上一直说着嫌弃至极的话语,手上却把自己的衣服递给灵秀儿,找茬般的故意瞪她一眼。
灵秀儿将衣服左右翻看,查看需要改动的绣样,心里大概有几分着数,开口道:“三日后来取。”说完便继续接待下一个顾客,根本没把樊梅花放在眼里。
这大大打击了樊梅花的自尊心。在小县城里,也就灵秀儿赶给她甩脸子。樊梅花还想理论,但前来修改衣服的人络绎不绝,很快她就被挤到后面去。
看到布庄生意兴隆,樊梅花心口感觉堵得慌,好像灵秀儿就不该成为人人追捧的绣娘一样。她极其没素质地呸了一口,心道:装清高给谁看呀,红杏出墙的烂货!也不知道张夫人喜欢这个做作女人哪一点,会绣点小玩意还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高一等?我呸!赶紧倒了算了,看到你痛苦的样子,我才过瘾。
心里发泄完了,樊梅花捏着难看的腰身离开。
灵秀儿耐心回答着一位位客户的要求,她与妖娆的苏氏不同,回答如山间百合,笑容如雨后空山,清爽又叫人舒服。
“不好意思,我们人力有限,您要是想全部返修要费一个月的时候。”
灵秀儿手里拿着一条长裙,裙摆的兰花部分清新脱俗,是难得的好绣工。
她细细抚摸着凸起的兰花绣样,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远赴京城的曹瑜,也不知道他现在走到哪里,身处何处是否安全,即使他身边有着张泽派遣的侍从阿久,还是让人放心不下,牵肠挂肚,盼望着曹瑜早日归来。
而曹瑜这一边,此时他正在与阿久同行,虽然他知道阿久是王爷派遣给张泽,而张泽为了保障他的安全又派遣给他,但是毕竟不是熟识之人,戒备之心总是要有的,所以他也衣食住行方面也是时时警惕,提防着阿久。
曹瑜与阿久攀谈之时也甚少交心,最多只是闲聊起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阿久也不会越矩,问一些他不应该问的东西。
走到一处,曹瑜提出行途劳累,他想要休息片刻。阿久也觉着走了那么久,体力损耗了一大部分,是时候要休息一下。
坐了一会,阿久觉得尿意袭来,跟曹瑜说了一下,便起身去寻一处草丛遍生的地方去行方便之事。
曹瑜在一块巨石上坐着休息了片刻,眺望着远处的风景,心里也牵挂着在远处在家等候着他归来的灵秀儿,心中甚是想念。
突然感到后背有一股奇怪的邪风袭来,心中警铃大作,立刻转身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