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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早了，那我们就开始练舞吧！”
孙菁菁拍了拍手，冲着众人道。
随即视线落向那个坐在角落里此刻站起身，显得很拘谨的女孩：
“云画你也过来啊，你说你也是的，昨天你跟另外两个学员剩下，被节目组随即分配到我们组，也不来跟我说一声。
还得今天一早被节目组通知才知道，你说这弄得好像我这队长不肯要你似的，多尴尬呀。
怎么，怕我这个队长吃了你啊？”
她这么一说，那叫做云画的小姑娘顿时慌得连连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孙菁菁目光上下飞快地打量了她一眼：
“跟你开玩笑呢。”
说完转身走到最前面位置对着镜子：“那我们就开始练习吧。”
安枫扫了一眼那云画，女孩机械地走到队伍后面，低着头紧抿着唇瓣。
显然，她跟她一样，在镜头捕捉不到的孙菁菁眼神中，看到了那一抹嫌弃与讥讽……
在这圈子里，糊，就是原罪。
当你真正红起来，你才会感受到圈内人的好……
正想着，突然其中一个组员眼睛发亮地对着镜子叫：
“凌战导师~！”
所有人顺着她视线看去，就看到凌战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推门目光扫了一眼练习室内，就要进来。
那组员飞快地跑过去。
谁知经过地上那摆放着的一堆饮料瓶，她像是猝不及防被吓到了一样，脚下急忙调转方向，很迷糊地“啊”一声细叫，直挺挺地冲着凌战摔了过去……
然而——
两秒后，凌战一脸冰霜地站在门边。
盯着眼前本该扑在她身上此刻却狼狈摔在地上，揉着膝盖轻轻皱眉一脸垂然欲泣小仙女模样的组员，声音中不带丝毫温度：
“下次走路小心点。”
组员一脸委屈巴巴皱着眉头看向凌战，配上她那精心画出来的泪眼妆，倒颇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架势：
“我只是想帮凌导师您开门……”
凌战：“我自己有手。”
安枫嘴角抽搐，差点没当场笑出声来。
哎呀呀，这名叫李婧怡的小姑娘，演技还是太拙劣啊。
难怪出道将近十年，依旧只能在那网络剧的一亩三分地里作威作福……
其他几个队员也都是面色各异。
弹幕里众人又是嘲讽又是爆笑乐呵的飞起：
【你那一副霸道总裁强宠小娇妻样子装尼玛呢！凌战好样的！】
【白莲花的拙劣手段……也就能迷惑大直男了】
【前面那位，本直男看了非但不心疼，甚至想一脚将她踹飞谢谢。】
【你们看到蝴蝶那嘴角的抽搐与不屑了吗？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宇宙无敌大直女无疑】
【不行！蝴蝶是直女，那三娘怎么办！】
【哈哈哈哈哈哈哈江湖CP神出鬼没，有毒啊！】
弹幕里嘲得很厉害，凌战却已经直接略过这一插曲，径直走到最前方椅子上坐下，抬手推了下鼻梁上闪着寒光的金丝边眼镜：
“昨晚练习到几点？”
以孙菁菁为伍的几个组员纷纷回答：
“凌晨两点。”
“两点。”
安枫站在一旁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