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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青的白种女人依旧一幅听不懂易鸣说话的样子。
连兰斯都有了那么一丁点怀疑,会不会这女人真的不懂龙域的语言?
她观察过,这个女人的表情不像是假的。
如果这样的表情也能做假,那只能说这个女人太会演了。
傅凤雏瞪大着眼睛,一会看看易鸣,一会再看看白种女人。
她好几次想要说话,但最终都如忍了下去。
易鸣是金主,金主不能得罪。她牢牢记着这条守则。
易鸣一步步的慢慢逼近白种女人,眼睛发亮的看着她。
白种女人的脸上浮现出了慌乱,她的眼睛死死盯着易鸣手指上夹着的那根金针。
金针上泛起了一阵一阵寒冷的气息,只要接触到这气息的人,浑身都会不由自主的起一层鸡皮疙瘩。
白种女人的感觉尤其强烈,因为易鸣就是冲着她来的。
“很遗憾,你没有把握好机会。”易鸣冷冷的说道。
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那根泛着冰冷气息的金针,就已经扎入到了白种女人的“天庭穴”里。
“啊……”白种女人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声音太过于惨烈,周围每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兰斯比较冷静,傅凤雏则咬着牙,捏着拳头,硬生生止住要救人的冲动。
白种女人原本看上去很养眼的长相,顿时扭的不成样子。
周围考察团的人想要上来帮忙,但傅凤雏却威风凛凛的往前一拦。
也不说话,就那么冷静的看着所有想要冲上来救人的人。
她刚刚有救那个女人的心没错,但她更相信易鸣。
一直以来,易鸣没有一次犯过错,即使有时候看起来很不靠谱的事情,最后也都被证实是易鸣故意做的先手。
只是别人看不懂而已。
有两个白种男人,身材很高大魁梧,他俩相互看了眼,一左一右朝傅凤雏包围了过来。
傅凤雏的红绸子飘带立即就绷直了。
两个白种男人双手握成拳头,合到脸部的前面,摆出防守反击的姿势。
两人的头,不时在拳头后面来回摆动,并且不停的交叉走位,寻找着攻击的时机。
“拳击?”傅凤雏来了点兴趣。
对于女武神来说,和不同的武道切磋,是件很令人高兴的事。
她的红绸子绷的更直,眼睛放光,一拉架势道:“你俩准备好了没?我要攻击了。”
说完,就听嗖的一声,紧接着又是咣咣两声。
两道高大的身影,像两条沙包,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漂亮的抛物线,再轰轰两声落到地上。
傅凤雏保持着攻击的架势,前腿弓,后腿伸,双拳微握,目如鹰!
红绸子飘带依旧绷的笔直笔直。
“准备好了吗?”她说道:“准备好了,我就要开始打第二拳了。”
对面,两个白种男人躺地上,只有进气没有出气,处于意识空白的状态,傅凤雏说什么他俩根本听不到。
一看这情形,傅凤雏收起了攻击的架势。
“这么不经打的?”她有点奇怪的自语着说道:“不应该的啊?看你们的体格,我刚刚仔细算过,能扛我一拳半,还有半拳没有打咧。”
“以后估算西洋拳击,减半拳!”她认真的总结道。
一群人眼睛都睁大着,看鬼似的看着傅凤雏。
这么鲜嫩的一个龙域妞,原来是个长着大尖牙的老虎,还是雌的。
傅凤雏一拳轰倒两人,没有人再敢上前找麻烦了。
易鸣站在白种女人的旁边,静静的看着她在地上翻来滚去,脸上一丝同情都没有。
他抬腕看表,计算着时间。
“如果你能忍耐超过五分钟,我就放了你,并且不找你麻烦。”他似乎在蛊惑着。
白种女人即使头疼欲裂,易鸣的声音却清晰的在她脑中回旋,每个字都听的清清楚楚。
她拼了命的用意志抵挡着大脑深处传来的阵阵剧痛。
剧痛像海潮一样,一波高过一波,源源不断,无边无际;
三分钟后,白种女人好看的手指,已经在地上抓烂了。
“饶命……”她突然用非常纯正的龙域语言,拼尽全力的喊出两个字。
“不再坚持一下了?只要再坚持两分钟,你就没事了。”易鸣像一个哄小朋友手里棒棒吃的坏大叔。
“饶命。”白种女人再说了一遍。
这一遍,她的声音很微弱,连挣扎都显的有气无力,脸深深的贴到了地上。
全场寂静。
刚刚白种女人用她真实的表演,差一点就欺骗了现场所有人。
除了那些事前就知道她根底的人,几乎人人都对她产生了同情。
饶命这两个字,将所有的伪装都打破了。
“眼见的都不一定是真实的,真不知道这个世界还能相信什么?”有人叹道。
有人更诧异,这个龙域的小伙子,是怎么知道白种女人底细的?
易鸣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
他冷笑了一下,抬了抬手,一道若隐若现的针影,从白种女人的额头一闪而逝。
往前走了两步,他蹲到白种女人的身边,抓着她的头发,往起一拎。
白种女人埋进土里的脸,就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当所有人看到白种女人的脸时,先是惊愕了好一会,接着有人就干呕了起来。
太踏玛恶心了。
这张脸上,口水鼻涕什么的,全都裹在了一起,中间还夹杂着血水和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黑东西。
短短三分钟,就彻底改变了一个人。
白种女人随团来的时候,因为高颜值,那可是实打实的团宠,一帮大的小的老鼻子,天天跟后面想沾点腥,撵都撵不走的。
现在,这帮大的小的老鼻子,跟白种女人走的最近的,干呕还吐不出来的,全是他们。
易鸣扫了一眼干呕最厉害的几个人,心里有数了。
但他还是向白种女人说道:“现在知道伪装对我无效了?是谁我已经知道了,但你必须还得指认出他们。”
白种女人麻木的向两个考察团的中年男人指了指,手又耷拉了下去。
易鸣将白种女人随手一丢,快步走到那两个中年男人的面前。
他面无表情的说道:“老规矩,你们是自己说,还是要我上手段?机会只有一次。”
说话时,易鸣手一颤,金针又出现在了他的手指间。
两人的脸色因为刚才被恶心到,原本就发白;再看易鸣手里的金针,他俩的脸色顿时没有半丝血色。
白种女人的例子就在前面。
易鸣眼睛发亮的看着两人道:“罗兰是我新特区的贵宾,你们在新特区地界动人,这是不给我面子,也没拿修罗殿当回事。”
两人嘴唇动了动,一幅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易鸣手指一动,两道针影飞快的扎进了两个中年男人的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