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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叶子媚甩着长长的马尾辫,兴冲冲的冲到迎接的苏银河等一群人面前时,目光在迎接的人群里搜索了半天,也没有看到想找的人。
她的脸顿时黑了三分。
“叶指挥,你好。我是苏银河,欢迎大驾光临啊。”苏银河热情的伸出手掌。
叶子媚沉着脸,摆摆手,不客气的说道:“虚头八脑的仪式全部撤了,我们尽快进入主题。”
“苏区首,请带路,我们研究一下接下来的计划。”
苏银河很不习惯叶子媚的做事风格,但想想易鸣的提醒,没敢表现出任何不高兴。
“请请请!”苏银河很配合的将叶子媚迎进了宽大的首办。
进了办公室,叶子媚发现易鸣真没在等,小银牙暗咬的格格作响。
叶子媚拉着脸暗道:“行啊,给姐调过来,你就跑没影了!看姐以后逮着你了,怎么往死收拾你!哼。”
“管你什么阎君不阎君,姐只收拾易鸣!”
见叶子媚一直没有开笑脸,苏银河提心吊胆的陪着小心,两人开始在首办里仔细研究起一区的翻新版“朗清计划”。
已经跑到了香土园院门前的易鸣,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浑身还不由自主的激灵了一下。
武道直觉让他预感到有危险正在冥冥中朝他接近。
揉了揉鼻子,易鸣叹道:“一个赛着一个的危险。”
“真不错,成长到让我的武道直觉有反应的地步。”
“都自学成才了!”
透过院门,易鸣见大老黑领着青龙会的一帮高层正在玩命的翻地,香土园中一派热火朝天的繁忙景象。
翻地人员最低武道宗师,翻地时闹出来的动静很大,个个像人形推土机。
易鸣很清晰的察觉到,香土园正在极其缓慢的重新焕发出丝丝生机。
“毁坏容易重建难。”易鸣轻声道:“几天的毁伤,可能需要几年才能恢复到原先的状态。”
“大都的这帮家伙,真记吃不记打!”
“得让他们好好长点记性,以后,新特区和一区三区,都是他们的禁区!”
他侧身将自己隐藏在院墙后,给老黑传音道:“老黑,你出来一下,我有点事找你。”
传音是一门大家都知道、但却很少有人会的绝学,老黑听到传音后,一个飞身直接翻过院墙落到外面。
“这呢。”易鸣向正左顾右盼的老黑招呼了声。
老黑立即凑近,一脸讨好的问:“师父,啥吩咐?”
易鸣朝院内的方向指了指,问道:“老黑,你没觉得少了个人?”
老黑稍稍一愣,随即恍然大悟,道:“师父,你是说老涂吧?”
“嗯。我让你召集齐兄弟,独缺了我涂叔,你也没解释,我特意来问问。”
老黑一拍脑袋道:“老涂是会里的老杆子,再加上又有靳人这层关系,老涂在青龙会里,地位和一字并肩王没区别。”
“除了我老黑,就老涂的地位最高。”
易鸣无语的看着老黑,道:“老黑,你这五大三粗的,怎么还这么多心眼?”
“我没说你不尊重我涂叔!是问你涂叔为什么没来?”
老黑想了没想的应道:“说是去新特区看靳人去了。”
“毕竟涂叔把靳人当成是自己的亲骨肉,去走走亲也是情理中的事,我以为师父你知道这个事,所以就没有特意说。”
“走亲?”易鸣眼睛微微一眯。
老黑立即察觉到易鸣神情有异,愕然道:“师父,一区是我们的地盘,难道老涂在这儿也能出事?”
易鸣沉默着掏出老头机,给靳人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传来靳人惊喜的声音:“哥,你是不是回家来了?”
“没呢。靳人,哥问你个事,涂叔有没有去看你?”
靳人道:“前段时间涂爸是说过要来看我,但后来一直没消息,我以为涂爸忙不过来。怎么了,是不是涂爸出什么事了?”
靳人以前喊老涂夫妻干爸干妈,后来觉得叫涂爸涂妈更亲切,就改了称呼。
“哦。没事。我涂叔现在是一区青龙会的二把手,可不是很忙嘛!”易鸣笑道。
靳人没有怀疑,也笑道:“我就知道涂爸肯定闲不住。”
易鸣不想多说老涂,岔开话题问:“你那儿怎么样了?医道有没有进展?”
“还有……天运图书馆稳定了吗?”
天运图书馆是靳人的天赋,脑子里自带一个集靳氏先祖智慧的图书馆,这样的返祖现象,万中无一。
靳人道:“嗯。差不多了。就是有限制,不能随意翻书,好像跟我的医道境界有关。”
“只能看比我高一境的书,更高境界的医书,就被封住了。”
欲速则不达,医道境界更多要靠积累,靳家先祖用心良苦!
易鸣解释了几句,再和靳人唠了一小会家常,这才不着痕迹的挂断了电话。
老黑捏着拳头,肌肉隆起,块块如铁,沉声问道:“师父,老涂不会无缘无故消失,是不是要干一场大的?”
老黑破武王后,脑仁大小虽然没有变化,但直觉却强了很多。
从易鸣和靳人的通话里,老黑嗅到了一股危险的味道。
“你继续翻地!不许偷懒!”易鸣收起电话,神色郑重的吩咐道:“抓紧时间,尽快完成,我随时会检查的!”
“师父,我不想翻地,我想干仗!”老黑有点小兴奋的说道。
易鸣不答,一脚踢在老黑屁股上,将老黑踢飞回香土园,倒栽于香土中,两条腿V形朝天,像两根破土而出的粗笋。
这是说服老黑最有效的方法。
易鸣没有停留,一步迈出,到了老涂的家门口。
老涂家重新做了次装修,相比于以前的寒酸,现在有模有样了。
但偌大的房子,竟然空荡荡的,看不到一个人影。
易鸣眯着眼睛看了会,脸色泛冷。
正巧此时有个拎着一桶衣服的大娘经过,易鸣赶紧迎了上去。
“大娘,请问一下,老涂这一家人都去哪了?”
大娘打量了几眼易鸣,见不像个坏人的样子,问道:“你跟这家人什么关系?”
“我是他们远房的侄。”
大娘又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易鸣身上的穿着,微微叹道:“看你的样子,家境也不太好。”
“那估计是救不了了。”
易鸣神色一紧,忙问道:“我涂叔咋了?”
“被抓了。”大娘道:“说是干了什么犯法的事。”
“老涂俩口子的为人我们这些老街坊都十分清楚,这么多年本本份份的,怎么可能做犯法的事?”
“谁抓的?”易鸣眼中精光一闪:“一区的刑罪科?”
“不是的,是外地来的人,据说比我们区刑罪科的官大。”
“小伙子,如果你想要救人,要抓紧时间了。”
“再过两天,估计人就不在我们区了。”
“那帮外地人,挺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