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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皇宫前。
朱羽焕换了一身比较严肃的行头,被侍卫护送到白皇宫门口,今天她还得参加白皇邀请的晚宴。
“到了,大人。”
朱羽焕下车看着金碧辉煌的白皇宫感叹:
“呼!白皇宫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呢一如既往的亮闪闪...咦,那不是?”
此时好巧不巧,刚好碰上了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从城郊赶回来的金老爷,朱羽焕神秘一笑走了过去。
“大人?”
金老爷全然不知危险正悄悄降临,一边走还一边在一个劲训斥着仆人。
“你们就是这么保护本老爷的,养你们这群饭桶有何用!还好没有耽误本老爷的晚宴!”
“老...老爷,这也不是,咱也没料到老爷您会...被一个女人...”
“住口!每人扣半月银两!再有失误,全扣!他奶奶的,反了你们了,还敢顶嘴...那个女人也是,再让本老爷碰见,非给她点教训!”
朱羽焕慢慢靠近,金老爷手下的人见到她马上慌了起来。
“老爷...您说的那个女人是不是一头红发...”
“对!全红,下次见到无论是在什么地方,都给本老爷狠狠招呼!”
“老...老爷!”
“这就吓破胆了?一群饭...”
还没等金老爷说完,一只手搭在金老爷肩膀上,随即熟悉的声音在金老爷耳边响起。
“这么巧啊,色老爷!”
金老爷打了一个寒颤猛然回头,正是朱羽焕!
“是你!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怎么,这白皇宫是你家呀?我就不能来这吗?”
“呵呵,既然来了,那我们就来好好算算帐...来人!”
金老爷把随从的人都叫了过来,势要和朱羽焕讨个说法,朱羽焕的侍卫见此情形自然也要保护朱羽焕的安危,纷纷靠拢来。不一会,白皇宫门口,两支队伍就集结了起来。
“我说,色老爷,我都已经放过你了,你别没事找事行吗?”
“少废话,这是白皇宫,轮不到你这女强盗撒野!”
“我也没说要撒野啊...”
此时,来了一批白衣绿纹的军队一样的人,他们是白皇宫的近卫军——白虎仕,因察觉到异常带了一批人马朝朱羽焕和金老爷走来,而金老爷看见赶来的白虎仕,非但没用慌张,反而还露出得意的笑容。
“此处禁止聚众私斗!”
“来的好,就是这个女人,碰瓷敲诈本老爷,现在被本老爷抓到了,快处置她!”
金老爷指着朱羽焕就是一顿控诉,甭管是好的坏的优雅的粗俗的,总是是他那灌了猪油的脑子里能想到的一切词汇他都用上了,只为吧朱羽焕说成是穷凶极恶之人!
“金先生抱歉,这里不是衙门,民事纠纷我们管不着,我们只负责白皇宫内外治安。”
“对对对,她还叫了一队人马公然在这白皇宫前公然斗殴,这你们得管了吧!”
“既但是你们并没有打起来,来者是客,今夜是白皇宴请灵都远道而来的火神大人等的夜宴,我们也应是尽地主之宜,好生招待才是,还望二位可以摒弃前嫌,共度良宵。”
“那怎么可以!本老爷就算是回心转意把钱都捐出啊去,也不会有原谅那个女人的想法!”
“那,还请金老爷私下解决了。”
见白皇近卫如此,金老爷上一秒还在假笑的脸下一秒瞬间挎起,指着近卫的鼻子道:
“这白皇城五分之一的税收都是本老爷手下的产业,你们就是这样对本老爷的?”
“金老爷,一码事归一码,您对白皇城经济贡献大家有目共睹,只不过我们不会因此偏向您,我们都只是秉公行事而已,请不要难为我们....”
“没想到星落的手下素质挺高的嘛,清正廉洁...唔呣,不错不错,继续加油哦!”
见朱羽焕在言语间竟直呼出白皇大名,简直就是对白皇的大不敬,如此目中无人之徒,金老爷也抓住机会愤怒地对近卫军吼道:
“你们看看,这女人欺辱本老爷就算了,还公然直呼白皇大人,这蔑视皇威,一定要严惩!”
“哎...”
见金老爷如此顽固,白皇宴请的名单不好更改,只得先将两位迎进去再作打算了,于是近卫领军下马走向朱羽焕。
“这就对了...”
以为是终于要拿出镣铐将朱羽焕押入大牢,金老爷搓搓手准备看好戏,可谁知他竟是亲自扶朱羽焕上了马,并在前牵着。
“这,这是何意!?”
近卫领军本想开口解释,朱羽焕却示意他不必多言,既然这个金老爷想要个说法,倒不如到了里面,当着众人的面给他个“说法。”
看着朱羽焕如此有恃无恐,金老爷也不由担心起来,连近卫都亲自迎接了,保不定是个什么大人物?细看朱羽焕的气质也确实不凡,难道是别的地方来的什么大人物?
‘不管了,本老爷在白皇城的地位人尽皆知,不管来的是谁,干和本老爷作对...一会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本老爷就让你在这些人面前颜面扫地!’
金老爷想着,瞪了朱羽焕一眼,怎料朱羽焕只是回敬一个眼色就镇住了他,那种感觉简直就不是一般人有的!
...
“什么!?”
“嘘,小声点...”
“你说,有一个神秘人到了四海酒馆,还抢走了镇馆之宝?”
“千真万确...我本来想上那挑个趁手兵器,却发现那里破败不堪,好像发生过很激烈的搏斗一样,那个万老板不停抱着一个盒子哭喊着他的黑玉他的黑玉...”
“那四海酒馆本就鱼龙混杂,偶尔来几个蛮不讲理的,不挺正常?”
“这次不一样...耳朵凑过来...”
“什么事这么神秘?”
“哎,知道那四海酒馆的镇馆之宝是什么吗?黑魂玉残片!”
“难道是魔君的...!”
“没错,那玩意是一般人能拿的吗?就算是修为再高的修士,别说拿,碰那玩意一下就够呛...据万老板描述,那个人不但能拿起黑魂玉,还丝毫不被其影响!”
“当真有这样的能人?”
“什么能人啊,你也不想想,这古往今来能驾驭这黑玉的人...”
酒楼上,几个修士正借着酒劲侃侃而谈,不过他们的声音很快便被街道上嘈杂的声音淹没。
陈曦与墨离决定,还是决定留下来去武魂盛会一探究竟,不过在那之前,趁着没有其他事情,不如到白皇城的街上逛一圈!要说这白皇城不愧为妖族第一大都,晚上这商业街上可比栖灵镇的水上夜市热闹上好多倍。
“墨离墨离快看那!”
“看见什么了这么高兴?”
陈曦像个小孩子一样撒丫子就跑了个去,等墨离追上了时,发现她正在一个糖人摊前驻足。
糖人,作为中原大陆独有的一项传统的手艺,不论是在人族地域还是妖族领域,凡是摆摊的街上,几乎都见到耍糖人的摊子。
早年间,做这种生计的人是走街串巷的,集市庙会等更是少不了他们的身影。他们多半没有固定的摊位,而是将摊子作担子挑在了肩上,走到哪摆到哪。
担子的一头是一个小柜子,床头柜般大小,两边钉有一个长方形的木框,框中间的铜环上拴着根短绳头,用来挂在担子上。
柜面上是一个圆木盘,上面画着宽窄不等的由圆心向外呈辐射形的格子,里边用写亦或是画着“蝴蝶”、“蜻蜓”、“公鸡”,亦或是“龙”之类的,总之就是可以想到的,想不到的,在他们手中都能以糖人的方式呈现出来。
木盘中心有一个固定在线轴里的转杆,长度比木盘的直径要短一点,转杆的顶头垂着一根小针,转杆停止转动时,小针指着哪个格子,就得哪个奖,奖品越大格子就越窄,命中的几率就越低,最大的格子就俩字“糖豆”,那糖豆比围棋子儿还要小。
圆木盘底下有个抽屉,拉出来是一块大理石板,用来画糖人的。柜子右上角有个洞用来插草把子,不管吹还是画的糖人都插在上边。
另一头担子的样子差不多,但没有面板,只是一个小炭火炉子支着一口铜锅,里边熬着糖稀,再下面有几个抽屉用来放原料、工具、竹签和木炭。
很多手艺人都是既吹糖人又画糖人的,与吹糖人相比,画糖人要简单一些,先用油毡子在大理石板上轻轻蹭一下,一把很精致的小铜勺舀上少许糖稀,微微倾斜着糖稀就缓缓流出,紧接着手往上一提就成了一条糖线,随着手腕的上下左右地翻飞,一个个或人物或动物或花卉就出现在大理石板上,待得凉了定型,用糖稀在糖人身上点两个点,把竹签朝上一贴就拿起来了,再往草把子上一插大功告成。
“我要这个我要这个!”
陈曦蹲坐在转盘前指着上面画的龙兴奋地说到。
“龙啊,小姑娘有眼光,很多小孩子都喜欢这个的!”
那做糖的老头子哈哈一笑,解释这糖龙讲究一个缘分,那便是只转不卖。
“两文钱一次,要不要试试?”
“要要要!”
陈曦从口袋里掏出两文钱付了,搓搓手刷地转起转杆,她满怀期待地盯着指针,可是现实似乎并不打算给她好脸色。只见那针明明已经停在龙上了,没想到最后一秒竟然绕过了龙到了它旁边的小猪上!
“什么,就差一点点,再来再来!”
“姑娘就拿小猪吧,缘分这种东西强求不来的!”
“再来再来!”
陈曦又将两文钱拍在版上,在陈曦的要求下,那老头笑笑只是默默收起前开始做糖人...
...
与此同时,夜市的另一边。
“测运势看吉凶,寻人觅物...打扰一下...请问您这算卦准吗?”
还在摆摊的白无忌被一个青年的声音叫醒,还没等他清醒过来,青年便递上一幅画像。
“看您贴的标语...我想找个下画像上这个人,长这样,大概比我矮一个头...”
白无忌模糊接过画像仔细一看,画像上的人似乎有几分面熟。
“陈曦?”
“啊,原来你认识在下的师妹?”
白无忌抬头看去那青年身着陈曦同款道袍。
“在下是陈曦的师兄,名叫陈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