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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好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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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嫣然在李钰额头上点了一下,语气中透着关怀,“你呀,就是嘴馋,把这嘴上心思用在练功上,离大成境界也就不远了。”

    李钰没有搭话,调皮着吐了下舌头,这模样真是可爱天真。

    一旁的戚婆婆走进,脸上带着担心,说道:“小姐,我们已经离开山门有段时间了,要是再不回去,不好交代。”

    “没找到师傅女儿,我心里也交代不过去,这是师傅临终前唯一的遗言,我不能放弃。”嫣然眼神坚定,透过纱窗看着外面胭脂河上条条花船。

    戚婆婆叹了口气,“可是这样找下去也不是办法,广陵城参差几十万户,诱人来船也是些书生墨客,今天这第十位上船是个捕快,好歹搭边,可是前九个放出去,现今一点消息也没有,这如何是好?”

    “师傅女儿遗落凡俗,想来混迹这烟花之地概率大一些,我也没有好的办法,她要是真在此受苦,而我又不能将她拉出泥潭,心怎能安的下。”

    “万一找不到,我们也不能一直在此待下去呀,小姐,在烟谷峰中我们这一脉就剩三人,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钰儿着想,她现今还小,需要山门支持。”

    嫣然叹了口气,看着正在含着点心的李钰,说道:“再等一个月,如果还没消息,我们便回山门。”

    戚婆婆得到肯定回应,便不在言语,默默退下。

    要找人还要私下寻找,自是千难万难,说是大海捞针也不为过,可是为何不大张旗鼓搜寻呢?以嫣然和戚婆婆武力,在这广陵城谁不敢给面子。

    嫣然这样行事自有苦衷,为何如此,后文自可作解。

    再说余地这边,他下了嫣妃船后,便不少人围住,有来寒暄客套,作拉拢姿结交姿态,也有来挖苦讥讽,说他欺世盗名才会被嫣然姑娘早早赶下船来。

    方才余地一首诗文震惊全场,这里多是些文人墨客,不管是赞是抑,对这个能做诗捕快自然感兴趣。

    余地最烦的就是这些,没心思搭理这些饱饭撑着没事可做的人,连环在河上船只踏步,上了来时的小船快速离去。

    远离了烦人人群,余地坐在船头,心中想着办法。

    “又要查案,又要找人,小爷我哪有那么多功夫,咦!将两者混为其一,找个由头就好啦,就这么办,嘿嘿。”

    余地打定主意,让船家找一些高大的花船靠近。

    “水仙坊,看着有些气派,就从这艘花船开始。”

    上了水仙坊,有跑堂见了身穿锦衣公服的余地,连忙去找管事前来应对。

    作皮肉买卖行当,虽不被法度禁止,但也怕公家捕快寻事上门,毕竟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嘛。

    一会功夫,一位年近三十,有些姿色的风韵老鸨快走前来,手拿秀娟在余地身上轻拂,给他打理身上不存在的风尘。

    “这位差爷,看您脸生的紧哩,想来是其他城区捕头吧,来来,里面坐,有啥事尽管吩咐,我们和南城简捕头也熟,公事上水仙坊肯定配合您,不知怎么称呼。”

    余地不屑撇了眼,将腰牌在她眼前晃了下,“你和城区捕头熟不熟我不想知道,我姓余,在衙门接令,有件事问问你,如实回答。”

    老鸨见余地脸色不善,脸上笑的更浓了,还把身体往余地这边靠了靠,拿那胸前沉甸甸蹭着他手臂。

    “原来余捕头是在衙门坐镇呀,难怪器宇轩昂,有事您问我,定知无不言。”

    “这里人多眼杂,去找个阁间,记住,此事不得声张,要是坏了总捕头大事,你这水仙坊别想开下去。”

    听见总捕头都搬出来了,老鸨哪敢怠慢,连忙领着余地来到一处雅气阁间,还把自己衣领再扯开些。

    “你听好,此事不能外泄,城里有淫贼作恶,已经杀了不少人,而且我收到消息,他就藏在胭脂河花船之中,想来这里定有人维护他,这淫贼喜欢在欢好女子胸前留下梅花烙印,我来此就是为这。”

    “啊呀,余捕头,我们水仙坊可清白,绝对不会与那淫贼恶人扯上关系,还请您明鉴。”

    老鸨脸上焦急,抱着余地手臂轻摇,那胸前嫩肉被挤的变换形状,沟中阴影都深了几分。

    余地想着演戏自然要演全套,也就没拒绝她这般勾人动作。

    “我也愿意相信水仙坊是清白之地,可也不能什么都不做,要不然也不好交差,你说是不是?”

    风月场上变脸比戏子还快,前一刻还焦急似火,下一刻就满脸风情。

    “这倒是,余大爷想怎么做人家都依你,您看这样行不行?”

    老鸨以为这捕头想借言来占些便宜,拉着余地手放进衣襟,身子半倚在他身上,嘴巴还在他耳边小声呻吟。

    “我问你,近来可有剑法不俗或是腿力强劲的男子来此处寻乐。”

    “是有不少江湖客来船上,带剑的也不少,可我只懂得床上剑法,腿力强劲也只能知晓中间那条呀。”

    余地想给自己一巴掌,这不是瞎问么,青楼女子那懂得这些,随即突然变了脸,故作凶狠,手掌在软嫩上用力抓了一把。

    “哼,别耍这些花招,越是甜言蜜语越是有妖,我也不为难你,那淫贼恶人会在女子胸前留下梅花烙印,只要胸前有烙印女子定是他的同党,你将窑姐都叫进来,查看完后我自有定数。”

    老鸨胸前吃痛,嘴里轻呼出声,又不敢使力将手拔出,怕恼了这位差爷,只能轻拍胸前大手,想让余地轻些用力。

    “余大爷,您轻点,我...啊...我这就把船上姐儿叫来,让你查看。”

    随后余地松开手掌将手抽回,让老鸨出去安排。

    “看来小爷演技还不错,以前怎么混夜店呢,应该去横店混才是,还有这手感没弹性,差评。”余地动动手掌吐槽着。

    老鸨心中受怕,心想这位看着俊俏的年轻后生,说变脸就变脸,定不是好相与的主,万一把他惹恼,怕是这水仙坊没淫贼也有淫贼了。

    她摸摸自己还在疼痛的半球,赶紧赶慢的将船上的姐儿唤到余地这来。

    正在接客的便作下一波,等这一波查完,就将床上的换下来,想必这样快一些,尽快送走房里的大爷才是大事,万一他又变脸可就麻烦了。

    姐儿被老鸨领着进来,余地自顾倒着酒,用眼神示意让她们快点动手。

    老鸨没管这些不明缘由的姐儿,连忙催促她们将衣襟打开,露出胸膛让余地查看。

    这些姐儿进门来便看见坐那喝酒的余地,一身锦衣捕快装束,长得又俊俏,看的她们心里痒痒。

    她们想着接谁不是接,能与这样位俊俏男子共度春宵也是美事,都说练武之人身子强悍,肯定能让自己好好快活一番。

    一时间,房内绣带舞动,秀衣似蝴蝶翅膀翻飞,那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都要闪了余地双眼。

    有些开放姐儿胸前又有料,还在那又挤又揉,眨眼努嘴挑逗余地,更有的直接想要脱裤子,不过被余地制止住了。

    看了一遍余地挥手让她们退下,自己拿酒往嘴里灌去,将脐下邪火好好压一压。

    “就这些?”

    “还有些在招待客人,我这就去叫人来,对了,余大爷,我也给您看看。”老鸨说完,也将自己衣襟敞开,那两团半球都耷拉着,看的余地有些辣眼睛。

    余地露出不耐烦神情,“下去安排,快点,我还有其他事务。”

    没过多久,老鸨又领着一批姐儿前来,这批就简单多了,他们刚从床上下来,秀带都不用解,直接敞开披在身上单衣。

    这一幕看的余地差点被酒呛着,不少姐儿小裤都没穿,大着胆子赤在余地面前。

    她们多是在欢好时候被别人从床上换下来的,正在兴头被人打断,心里憋着火呢,见着在那饮酒的余地,也不矫情,殷红脸蛋上连送秋波。

    查看之后,都没有胸前带有水滴印记女子,余地便不想再多待上一刻,在一群幽怨目光中起身走人。

    余地站在船头做了两个深呼吸后,对身后的老鸨说道:“这事不可张扬,走漏了风声拿你是问。”

    老鸨连连点头应是,见这个捕头要走,心里还在庆幸终于将他送走了。

    余地回到小船上后,脑中不停涌现那些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心里吐槽,这高人的好处怕是不好拿,听了一曲,就差点被这群窑姐亮瞎了眼,找人的事任重而道远啊。

    接着又挑了几条高大的花船,同样一阵施为,还是没得结果。

    余地打算先行收工,这下面都硬邦邦杵着也难以再去查案找人。

    看多了一团团白嫩,他这团邪火怎么喝酒都压不下去,要不是他定力还行,又对窑姐没性趣,早就将宝贝拿出来释放了。

    余地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花船上流传出这样一个笑谈,有位年轻俊俏的捕头,嗜好查看女子胸部,但只是看而不动手,众人引以为奇,纷纷猜测这个捕头是否有奇特癖好,还是那里不行。

    还有,今日花船上不少嫖客只花一份银子却睡了两位姐儿,自以为得了便宜,便以此为谈资与朋友闲聊,也渐渐在这胭脂河上流传开来。

    余地看着下身尴尬模样,心想也不好与池潇去汇合,便让船家在分手时的岸边等候,交待几句就先行回去。

    到了家门前,余地见着余玉景从远处小跑而来,不好意思与她打招呼。

    她跑动时胸前一波三折动荡,余地都不好拿正眼去看,现在只要看到女子胸前突起部位,都会自行脑补画面。

    “余捕头,你昨日换洗衣服怎么没放在门口?”余玉景娇声问道。

    “啊,忘记了,我还有事,回见。”

    余地留下一句,闪身进门再将门关好,低头看着就是下不去的宝贝,心里苦恼。

    “裂开啊,看来帮嫣然找人的活要放一放,本来吃了精元丹后精力就旺盛,自己家里都没个女人,憋久了怕是要把宝贝憋坏了。”

    随后,他将身上衣服扒去,光溜溜的来到井边,打起井水冲凉,借此来浇灭那团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