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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继而问道,“不知先生下一步做何打算?”
“日下刚进十月,距下一次‘时间之门’开启还有半个月左右的时间,这段期间我打算在岛上安营扎寨,同时出海寻找‘时间之门’的精确位置,尝试穿越到未来求取长生不老之药。但这‘时间之门’的位置可遇不可求,预计不会很快能找到,我们随船带的有农具、种子,可以开垦些荒地,种些粮食,做好长期准备。”
老黑听说可以种粮食了,立马开心起来。并介绍说在黑龙潭后面的那座山,两边高,中间低,坡缓地平,山上也有泉水溪流,很适合开垦梯田耕种。
说话间洞外人声渐多,应该是接应大船的队伍回来了,三人走出洞外,山顶平台上已站满了人,大概有一半是士兵,另外一些是带着农具、炊具的工匠和妇女。
松哥和老黑正在观察这些人的穿衣打扮和面目神情,忽见人群里走出一个穿着长袍、戴着牛皮毡帽、文人模样的人,此人过来见到徐福,把帽子一摘,施了个礼。
这一摘帽子,老黑和松哥差点没笑出声来,只见此人头顶前面三分之二的头发都没了,油光发亮,只有后脑勺上有一圈稀稀拉拉的头发,像个黑色的发卡倒箍在头上。贼眉,鼠眼,鹰钩鼻,在给徐福行礼时还用眼角斜觅了一眼松哥。
徐福给松哥和老黑介绍道,“这是我们的文书,叫韩七,负责记录航行日志和绘制路线地图。”然后又向韩七介绍了松哥和老黑。
这韩七不停偷看松哥,连老黑都发觉不自在了,也怪不得他,一眼扫去,虽然徐福也带了些女随从,但跟貌似天仙的松哥相比,那简直就是天上地下。除了徐福这种修道之人,其他男人多看几眼那也是正常的。
徐福吩咐韩七带两个士兵去查看地形,并绘制全岛地形图。其他人分头在猫耳朵峰平台和缓坡埋锅造饭,安营扎寨,峰顶山洞作为中军大帐,平台营房给妇女工匠居住,平台外围和缓坡营帐由士兵驻扎。
中午时分,饭香袭来,秦时并无甚菜肴,仅以咸菜、肉酱之类佐以下饭。但第一次吃到香喷喷的米饭,松哥和老黑还是幸福异常的。
饭毕,营帐已搭建得差不多了。松哥提出带妇女们去挖野土豆和摘水果,老黑带一部分士兵和工匠去查看地形以开垦荒地。徐福则留在营地研究他的八卦地图。
傍晚时分,大家陆续归营。松哥带回的土豆让众人惊奇不已,松哥把土豆的做法一一教给那些妇女们。
徐福研究了一下午,跟松哥说事不宜迟,准备明天就出去岛外寻找“时间之门”,希望松哥和老黑能一起去。
松哥欣然应允。此时,去垦田的老黑也回来了,兴奋地说着山上的土地如何肥沃、水源如何方便等等。
天色渐暗,晚饭已备好,由于原料不够,松哥的拿手菜土豆焖排骨还做不来,就简单教她们做了个凉拌土豆丝。用滚水淖过后的土豆丝上面浇上肉酱,吃起来也是美味异常,第一次吃到土豆的秦人都赞叹不已。
烤狼肉上桌后,徐福命人拿出酒来,松哥和老黑都知道酒是个好东西,可从未喝过。二人成亲当日也仅是以石榴汁当酒饮了交杯酒,多少有些遗憾。老黑端起酒杯说,“我与内人成亲时都未正式喝过喜酒,借徐先生之酒补上吧”,说着拉起松哥当众喝了交杯酒。
松哥虽觉得有些害羞,但还是很畅快地喝了。就在老黑说话之际,出去查勘地形的韩七已回到营地,但他并未急于上前向徐福汇报,而是暗中观察了一阵,待老黑和松哥喝完交杯酒才走上前来。
徐福见韩七回来,叫他也坐在主桌,边招呼他吃饭喝酒,边询问地形地况。韩七把手绘的地形图展示在桌上给徐福汇报。
此时连对韩七有几分成见的老黑也不得不暗中承认,此人着实了得,地形图画得形象逼真,有山有水,有石有树,甚至连老黑在黑龙潭旁建的温泉池也画了出来,还有卧虎峰上松哥和老黑的小窝也画得极像。
松哥心想,此人外形虽然猥琐,但真不失是个天才,这要回到二十一世纪,那绝对是一等一的顶级国画大师。
松哥和老黑对视了一下,然后松哥指着自己的小窝向徐福和韩七说,“这就是我们住的地方,想不到韩先生可以画得这样美,您这妙手丹青,真是出神入化,把整个黄石岛画得栩栩如生,宛若仙境,佩服、佩服!”
韩七终于有机会可以正视松哥,抬起半秃的头,一拱手道,“婴宁姑娘过誉了,雕虫小技,不足挂齿。”说完眼睛还在盯着松哥看。
老黑有些不悦,端起酒杯道,“韩先生不用谦虚,我敬你一杯!”,说完没等韩七回应就独自一饮而尽。
韩七赶紧也跟着把酒干了,说了声多谢。然后继续按图讲解黄石岛的布局。作为土著,老黑和松哥时不时地做些补充说明。
酒足饭饱,徐福与二人约好明日出海寻找“时间之门”,松哥和老黑拿了个火把告辞返回卧虎峰。
路上,老黑对今天的奇遇和明天的出海兴奋不已,一路喋喋不休,松哥却一直若有所思。
老黑吧啦吧啦说了半天发现松哥并没怎么理他,问道,“松哥,你是不是挖土豆挖得累傻了,咋不说话?”
松哥给了老黑一个白眼,“傻也傻不过你,我不会跟你争的,天下第一大傻的名号给你留着”,说完咯咯笑了一阵,“我在想,根据史书记载秦始皇明年就死了,那徐福的寻药之旅肯定是失败的,未来也根本没有长生之药,如果他说的‘时间之门’是真的,那我们能不能借助‘时间之门’回去呢。”
老黑听完有些头疼,“这些问题好伤脑筋哎,咱不想那么多了,走一步算一步,你不说要活在当~下么,马上到家了,咱先去~,”老黑故意把“当”字的音拉得很长,同时眼神坏坏的,摆明是要暗示松哥他说的是“活在裆下”。
松哥当然明白,娇羞地拧了一下老黑,“你个老流氓!”。回到山顶“豪宅”,自然又是一番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