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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修玉器的话,为什么不一起送去修?而是经常?而且,玉石坊是卖玉石的,怎么可能会那么情愿给顾客修补玉器?”小五起了疑心,背对着莲香喃喃道。
难不成,白记玉石坊,是秦若芸的......,这样想着,小五不寒而栗。
莲香听到小五在自言自语,又没听清她在说什么,于是又绕到她面前:“小五,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而且,”莲香不满地嘟了嘟嘴:“我总觉得,自从你来了慈心院,芸侧妃便没有从前那样器重我了。”
“哪有的事情。”小五揶揄了一句,看着莲香一脸不解的神情,如同看着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铁憨憨:“我倒是想问你,你白天跟芸侧妃说了什么,她那么快就答应放过阿玉了?”
这也是小五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也没什么。”莲香撇了撇嘴,搪塞道:“就是说,如今王妃也走了,王府里只有芸侧妃一个女主人,不必......不必再如此对待下人了。”
小五看着莲香的神情,有些不安。
“我......”莲香还想说什么。
“小五。”正在这时,秦若芸出言,打断了两人的谈话。见到两人紧紧地站在一起,她的脸上有些许的不悦:“快送白记玉石坊的小师傅回去。”
“是。”小五说着,朝着秦若芸的房里走去,对白记玉石坊的伙计做了个“请”的手势:“小师傅,请......”
“谢谢。”石头见了小五这么个水灵灵的小美人,眼睛一亮,虽然小五不像秦若芸穿金戴银那般华丽,可也自有一番风味。他又朝着小五点了点头,道了谢后,就跟着小五离开了。
“莲香。”秦若芸喊了莲香一声,莲香就朝着秦若芸走了过来:“芸侧妃。”
“我不是说了吗?如今慈心院没什么事情可做,你和小五可以轮流着在慈心院伺候,怎么你们就是不听?”
“芸侧妃。”莲香听了,连忙朝着秦若芸摆摆手:“慈心院没什么粗活儿,奴婢闲着也是闲着,就想着日日能到芸侧妃跟前伺候。每日看到芸侧妃,奴婢也开心。”
“你和小五这样要好,不会是担心小五抢了你的差事吧?”秦若芸试探着问道。
“不会不会,奴婢怎么会这么想呢?”小五摆了摆手。
“随口一说,你不必放在心上。”秦若芸说着,身子向后靠了靠:“说起来,这两日不怎么动,有些惫懒了,你给我捏捏肩吧。”
“是。”莲香答应着,上前给秦若芸捏肩捶腿。
虽然以前也常给秦若芸做这些事情,可今天,莲香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具体哪里不对,莲香一时也说不上来。
此时也已经快到了酉时,石头刚离去,宋煜辰便回来了。
宋煜辰下了马车,就看见石头从王府门口出来,朝着他行了礼后离开。宋煜辰回头看了看石头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看小五:“这人是谁?”
“回王爷。”小五行了礼,对宋煜辰说道:“这是白记玉石坊的小二。芸侧妃的镯子又坏了,下午送去修了,玉石坊遣他送回来的。”
宋煜辰皱了皱眉:“又修?”
于是宋煜辰没有多说,转身回了书房。眼下安然院空了,他依旧像时清然怀孕时候的那样,整日睡在书房。
如今皇后新丧,宫中上下白茫茫一片。可新帝并没有因此沉沦,在处理皇后丧事之余,也能处理好国事。
只是皇后曾经宿过的栖梧宫,除了洒扫的小内侍和宫娥,宋煜寻再也不让别人进了。
于是没过多久,坊间上下传遍了天子的事迹,众人也纷纷赞扬,天祁国的王爷骁勇善战,天子钟情且勤政,实乃天祁之福。
没人知道宋煜寻心里的伤痛有多深,也不会有人在意。也许会有那么些个朝臣之女,怀揣着雀跃欣喜,希望一朝能够在选秀大典上博得少年天子的青睐。
这些事情,都不是宋煜辰的烦忧。
宋煜辰回了书房,没一会儿,秦若芸便带着小五,到了宋煜辰的书房外。
“砰砰砰!”小五敲了敲门。
“王爷。”秦若芸开口道:“如今天气越发冷了,妾身给您备了些羹汤。”
“进来。”书房内的宋煜辰开口。
小五推开了书房的门,秦若芸才端着从膳房拿出来的羹汤,进了书房:“王爷,您今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宋煜辰淡淡笑着,看了秦若芸良久:“本王记得,上次你到书房是送茶。这茶可不简单,不声不响地,就将王妃送回了岐山?”
“王爷。”秦若芸内心有些慌张,慢慢朝着宋煜辰跪了下来:“王爷明鉴,上次是奴家大意,一时手抖,但是奴家绝没有借此算计王妃的意思啊。”
“而且,”秦若芸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而且,王妃与施大人私会是任谁都改变不了、捏造不了的事实。再说,和离书,是王妃递给您的,难道奴家......还能从中作假不成?”
宋煜辰抬起头来,目光中流露出几分危险的气息:“你知道吗?皇后薨逝了。昨晚你与她两人在栖梧宫,你是否跟她说了什么?为什么她会突然间情绪大变?”
宋煜辰记得,昨晚他和宋煜寻听到栖梧宫中的动静,匆匆进去的时候,就看见原本情绪稳定了许多的绵绵,又变得那般惊恐。
“皇后?”秦若芸抬起头来看着宋煜辰,目光中流露着惊恐:“怎么会?昨天皇后只是问了奴家多少岁,奴家照实回答了而已。虽然皇后小产,可怎么会突然就......”
说着,秦若芸若有所思地抚摸着自己的脸:“是不是因为这张脸,这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王爷。”秦若芸想着,转头望向了宋煜辰:“昨天皇后说过,她在江南,十六岁的时候是遇到你的。”
秦若芸说着,就落下泪来:“您是否和她有过些感情,才把奴家当做她的影子呢?她是皇上的女人啊。”
宋煜辰的双眼在秦若芸脸上流连,好半天后,才移开了目光:“你是你,她是她,虽有着同样的面孔,却有着不同的行事作风和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