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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国英特尔、TI和IBM三巨头公司,是世界上最早一批生产的内存器件的公司。只是他们在七八十年代被曰本厂打得晕头转向。英特尔最先扛不住,八十年代中就先撤了,专心搞CPU。负隅顽抗的TI和IBM在翰曰两国厂家惨烈地竞争中被杀得奄奄一息,现在星迦坡鼎诚来了一记绝后腿。干脆,我们不玩了。
反正CPU等高端产品还在我们手里抓着,剩下的你们去争吧。翰国四星和海格士本来就是他们扶植起来对付曰本的NEC等竞争对手的,现在又多了家星迦坡玩家,还把工厂设在华夏大陆,更没得玩了。
内存便宜了,电脑会卖得更多了,我们在利润最高的上游端,就能赚到更多的钱了。米国佬自我安慰了下,酸溜溜地先下场了。
NEC、东智两家曰本厂见到这情况,悄悄地派人跟鼎诚国际联系,愿意低价出售它们的内存生产部门。它们早几年就被猛得一比的翰国双雄打残了,这会见到前路已绝,干脆躺下拉倒。
剩下的四星和海格士傻眼了。国际游资已经浩浩荡荡从南港移师北上,堵在翰国和曰本门前打劫。头铁的翰国人不服输,甚至鼓动国民把家里的黄金都捐出来,进行十分悲壮的最后抵抗。
处境十分艰难的四星和海格士的工程师们,在这种精神的鼓励下,正日以继夜地研发最新的SDRAM产品,准备靠它打败竞争对手,以此翻身,回报国民之万一。可是万万没有想到,防到了米国佬和曰本鬼子,却没有防到星迦坡人。这些靠内存条组装分到一杯残羹的家伙们,真是祖坟冒了十八丈高的青烟,硬生生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给砸到了。
随着鼎诚国际跟HP、戴尔等电脑大厂的协议签订,尘埃落定。鼎芯的SDRAM颗粒将成为主流,谁要是不用它的,内存条会比别人贵一截,整机也会失去竞争力。在越来越白热化的PC战场上,任何一家都不敢冒这个险。连CPU霸主英特尔公司,在听说AMD的某高管悄悄访问鼎芯工厂后,也连忙派了一位技术总监过来,跟鼎诚国际初步讨论下一代SDRAM的接口协议和标准事宜。
“丘老大,这三位真是神人啊。麦克斯搞定了多插值+超高介电率移相膜技术;真田信一的管理水平,有力地确保鼎芯的产能;朴知恩在制造工艺上的能力,确保了SDRAM和NAND的品质和制造工艺的先进性。缺一不可啊。”
见到丘好问,柳智敏是没口子地赞叹他的三位助手。
“丘老大,我申请的奖金和股权等奖励,你叫老黄早点批下来。现在翰国、曰本那些公司正红着眼睛要挖他们三位走,可不能让他们寒了心,动了心思。”
“这个你放心,我早就安排好了。”
正事忙完,就是看电影了。
《十月围城》在沪江影城举行了华东区首映式,梁嘉辉、宇宙丹、谷田乐、胡君、袁荃、曾莉和监制张学民,在唐万年的亲自带队下,出席了这场首映式。
走红地毯,接受媒体采访,在影院里与观众们互动,一切都是那么新鲜,让参与的记者和观众们,兴高采烈的,高-潮是一浪接着一浪。
在观众席的一角,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显得格外得淡定。在一旁是柳智敏和他三大法王。麦克斯三人足以吸引很多人的目光,使得观众们没有发现旁坐着的是著名导演-张国师和一个很帅气的精神小伙。
“这首映式有意思!”张国师看到一位观众正在向梁嘉辉提问,转头低声说道。
观众有点小激动,声音都颤抖着。梁嘉辉是老江湖,顺着话题把剧组捧了一把,最后来了一句:“我话讲完了,谁赞成,谁反对!”
场下观众顿时一片欢笑,今天能来的都是电影爱好者。《黑金》这部电影,肯定是看过VCD碟的。经典台词一说,下面的人就Get到了。
“南港的艺人就是放得开,我们这边的演员,还嫩得很。”
听了张国师的话,丘好问也向台上站着的演员们看过去。直接跳过几个男的,从袁荃、曾莉两位脸上扫过,真的嫩得很,掐一下都能出水来。
“张导,这两位中戏的美女是你推荐的?”
“是的。我正在拍摄《我的父亲母亲》,女主选了一圈,选中了中戏的张子仪。后来张监制说《十月围城》需要两个女角色,叫我推荐下人选。正好,张子仪的几个同学一起来我这边面试过,虽然不适合我的戏,但都很有实力,我就推荐给张监制,没想她俩给选上了。”
“中戏的学生,终究还是更讲实力。”
首映式搞了一个小时,电影终于开始了。大家都安静下来,开始欣赏起来。
一开始就是学友哥友情出演。在一群学生面前,刚讲出那句经典的“欲求文明之幸福,必经文明之痛苦,而这痛苦就是葛敏”,就被一枪爆头。
在学生们伤心欲绝的呼唤声中,悲怆的大提琴声隐隐响起,镜头缓缓拉高,从对面屋顶的胡君一扫而过,再缓缓落到街面上。那边学生们的悲切还隐隐在耳,这边却是人声鼎沸,百相众生。
有衣衫褴褛的难民乞丐在街边乞讨,西装革履的买办嫌弃地走过,然后十分热情地用英语跟鬼佬打着招呼。有身强力壮的小伙们在街边小巷里赌博,叫得不亦乐乎,其中一个个子特别高,别人跟他一比就是鹌鹑。
戴着绿斗笠的警察讨了几角钱就当没看到,慢慢地走开。其中一个警察就是脸黑黑的宇宙丹,他出来就转到旁边酒铺,买了一壶酒出来。从烟馆里走出一个枯瘦如鬼的人,嘴里骂骂咧咧地道:“才让我抽了两天就赶人走,我老婆押在你铺上,起码能抽三天。”
黄包车在大街上来来往往,其中谷田乐跑得最欢实,灵活地躲闪着行人以及飞驰而来的马车。然后镜头再拉高,太平山,维多利亚港,英式建筑,广式骑楼,还有一片片破烂不堪的棚屋,以及港口上的帆船,一个二十世纪初的南港就这样在一个长镜头里,活生生地出现在观众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