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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的名门闺秀数不胜数,在真正的世家贵族面前,什么边城甘氏,不过就是个小地方的土包子而已。
可是甘月宁生长在边城,活了十几岁从未走出去看看,她眼界有限,以为边城就是天下了。
她的所作所为,最终的结果,也只不过就是自取其辱罢了。
这些话没有人会告诉她,所以此时她费尽心力的想做点什么,要先除去洛小可这个心腹大患,至少让江桓看到她粗俗市侩,并不适合做世子夫人,更不能和他匹配。
想到这里,甘月宁计上心头,一个满身铜臭味的商贾懂什么风雅,那就从这方面着手,狠狠杀杀洛小可的锐气,让她丢尽颜面!
接待了江桓,又有银票入账,洛小可心情特别好,用过晚饭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温泉,换上舒适的衣服躺在床上,享受着属于自己的闲暇时间,随意地翻看阿兰帮她寻摸来的话本,看到好玩的地方,翘着腿很没有形象地翻滚。
就在她乐不可支的时候,突然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听动静不是阿兰。
沉稳,坚定,洛小可一骨碌坐起来,轻声问:“张应频,是你吗?”
门被轻轻叩响,“是我,可以进来吗?”
洛小可抓起一件外衫随意披上,道:“嗯,进来吧。”
张应频推门而入,看到洛小可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裳,皱了皱眉,道:“这里夜风凉,你也该多穿点才是。”
他身居高位,一举一动都有种压迫感,令人不自觉地臣服。洛小可也不例外,她应了一声,刚想去拿衣裳时,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你,你受伤了?”洛小可上下打量着他,他看着和平时没什么不同,腰背挺直看着很有精神。
张应频没想到她鼻子这样灵敏,出去探查有关“北境王”的事,不知怎么露出行踪,在对方的地盘上,他经历了数次追杀包围,颇费了一番力气才得以全身而退,只是在突出重围时,不防备背后的弓箭,擦着他的右臂堪堪飞过,差点儿就伤了他的性命!
“说话啊!伤到哪儿了?”
他久久不回答,洛小可着急的走到他面前,一直压抑的情意再也忍不住的开始翻涌,担忧的抓住对方的胳膊,追问:“到底伤到哪儿了!”
面对这样的洛小可,张应频突然很想高兴,甚至感谢这个伤,让他看到原来这个嘴硬的女人并非对他全无情意,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患难见真情。
为了多享受更多的柔情,张应频指了指右胳膊,道:“一点小伤,不太严重。”
可他这么说,洛小可更担心了,道:“快让我看看,有没有上药?”
“简单包扎了一下。”
洛小可忙去找伤药和干净的纱布,嘴里还不停地念叨:“你坐下,我帮你清理一下,再重新上药。”
张应频顺从地坐在床边,脱了半边上衣,露出已经包扎过的伤口,用力地扯下纱布,露出肿胀发红,看着有些恐怖的伤口。
洛小可从廊下的小炉子上倒了干净的热水,匆匆放在床边的小几上,纵使她做了心理准备,还是吓了一跳。
“这么严重!”
“还好。”张应频倒不是谦虚,弓箭造成的伤口,这已经全是很轻微的了。
但很明显洛小可并不这样认为,她心疼地用纱布蘸了水,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掉血污,还有原本包扎时留下的药物。
可能是因为常年练武,张应频的身材很好,肌肉的线条流畅却不突兀,恰恰好地展现出力量,皮肤也是好看的小麦色。
洛小可不觉有些紧张,脸也充血发红发烫,她暗暗警告自己不要为色所迷,色即是空色即是空,硬生生把注意力都转移到伤口上,避免自己浮想联翩。
热水的刺激加剧了痛感,张应频闷哼了一声。鬼使神差的,洛小可对着伤处轻轻吹气,像哄孩子那样,吹吹就不会痛了。
吹完之后,洛小可才感觉尴尬,她做这些是本能反应,可张应频不是个孩子,而是个正常的成熟男人,这样就显得她的举止很不妥当,隐隐有些挑逗的意思。
而张应频的反应显示,他也是这样认为的。
没受伤的左手托起洛小可的下巴,修长的拇指在她丰润的嘴唇上摩挲,用一种温柔的让洛小可心颤的语气说:“可可,你心里有我是不是,等这里的事情了结,随我回去好吗?”
他的柔情让洛小可有些意乱情迷,她无措的看着对方,眼中蒙上一层朦胧的水声,一时竟忘了推开。
张应频轻叹一声,凑近了吻上她的唇,在洛小可没有反应过来时,就蛮横的闯进去,毫不犹豫地攻城略地,想在她身上留下更多属于自己的痕迹。
突如其来的吻让洛小可不知所措,瞬间脑中一片空白,她被动的承受这个热烈的亲吻,不得不承认,在那一刻她也是沉迷其中的。
可随即事实让洛小可清醒,她与之亲密接触这个人,并不能给她想要的幸福,一个独属于彼此的人生。
想到这里,洛小可开始剧烈的反抗。张应频有些不解,明明对他伤关切非常,在上一刻还顺从回应的女子,为何瞬息之间就改变了心意,可是他不想放开,甚至想要得到更多。
他不顾伤痛,用右手禁锢住洛小可纤细的腰部,左手则按在她的后脑处,不仅没有放开她,反而更深入地贪婪地索取。
洛小可挣扎中无意碰到他暴露的伤处,可对方铁了心要同她亲昵厮磨,强忍着痛感也不放开。
在唇齿相依时,洛小可慌了怕了,她不管不顾地开始挣扎,并在他暂缓的间隙,重重地咬在他的唇上。
慌乱中没有掌握好力气,等她松开的时候,口中已经有浓重的血腥气。
她的反抗挣扎让张应频伤心又无奈,终于还是缓缓地松开手放开了她,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道:“可可,你心里当真没有我吗?一丝一毫都没有?”
洛小可后退几步,在内心剧烈的挣扎后,用力的摇了摇头,道:“不,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我又不想委屈自己,所以,你我没有那个缘分。”
说罢,她低头捡起挣扎时掉落在床边的纱布,重新蘸取了温水,细心地给他清洗,将之前草草包扎时没来得及清理的脏东西冲洗掉,再重新上药包扎。
做这些的时候,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房中只有他们清浅的呼吸声。
张应频看着低头为他处理伤口的洛小可,她姣好的容颜,修长白皙的脖颈,在昏黄的烛光下美得耀眼,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两年多的时间,张应频曾无数次在梦中见到洛小可,渐渐地他对洛小可的坚持有所理解,但是她想要的,自己确实给不了,至少现在是给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