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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在,没事了。”
圣依浔走过去,脱下自己的外套,动作十分温柔轻轻的盖在了她的身上。
然后,又弯腰一把将人抱起,温柔得不像话,没有半分刚才的气势。
“谢……谢谢……”
女孩断断续续的回答着,手指轻轻的捏了她衣服的一个小角,眉眼之间都是小心翼翼。
“别怕。”
圣依浔给了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这才加快的脚步离开了这个地方。
至于地上这两个人,她连看都懒得看。
“呼~呼~呼”
她走后,地上的两个人才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虚汗布满了她整个额头,手心里都全是汗。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上一次,她被她压得毫无反抗之力,这一次,被她虐得毫无还手之力。
一想到这儿,她的眸中粹着狠毒。
时沫,我和你势不两立!
……
校园欺凌,是每一个学生的噩梦,它足以毁掉一个人,一个家庭。
原本美好的青春,却毁在了校园欺凌上。
那些日日被受着欺凌的人,无处申冤,无人愿意帮他们,那些旁观者只会冷嘲热讽,只会说,为什么别人没有被欺负,就你被欺负了呢?
渐渐的,这种生活成为了常态,成为了他们想逃离学校的源头,成为了他们误入歧途的最大帮凶。
对于旁观者而言,他们所做的只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却能杀死一个人。
那些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也渴望光,也想有人能带他离开这深渊。
愿所有人的青春都能被温柔对待。
圣依浔把她带回了自己的住处,给了她一套自己没穿过的衣服,就让她去洗手间洗洗。
圣依浔百无聊赖的刷着热点,这时,她看到了最顶端的黑色的一行字。
头条:烈火神兵佣团的兵王,SM,意外身陨。——国都中心
“砰”
洗手间的门开了,一个女孩光着脚丫站在门口,如墨般的头发垂落下来,水珠顺着发丝流下,打湿了白色的衬衣。
“过来。”
圣依浔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坐下,就转身去拿吹风机了。
“嗡嗡嗡”
她轻轻的挑起她的每缕头发,细细的为她撸着头发丝。
女孩紧紧的抓着大腿处的衣服,声音里带着颤抖,因为刚哭过说话时鼻音有些重。
“谢……谢谢……你”
女孩的两只眼睛红彤彤的,身体一抽一抽的,看上去十分可怜。
“不用谢,我只是看不惯她们的行为。”
每个女孩都是世间的珍宝,都值得被人温柔对待。
“把衣服撩起。”
“啊?”
虽然她的嘴角,脸颊上有不少的淤青,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来她的皮肤很白,五官也很端正。
女孩没有反应过来她说的意思,脸蛋染上一丝绯红。
“咳咳,我就是想给你擦个药,你想什么呢!”
圣依浔轻轻的敲了敲她的脑袋瓜子,眼里满是宠溺和无奈。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女孩依旧低着头,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
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温暖,第一次有人这样帮她,第一次有人对她这么好,好到不真实。
“可能,是我们有缘分吧!”
圣依浔揉了揉她的脑袋,神色温暖,“你要强大起来,强大到无人能欺,懂吗?”
“嗯。”
女孩咬紧了下唇,眼神里的坚定,让她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
女孩叫月洳,十六岁,成绩优异,家境贫寒,父亲早亡,母亲只是一个卖水果摊位的,无其他亲戚朋友,母女俩相依为命。
……
圣依浔让她在自己这里休息两天,调整一下身体,让她不用担心学校的事,学校那边有她顶着。
自从那次的教训后,丁慧芝等人再也没有找她的麻烦,听人说,是住进了医院,没有一个半个月是好不了的。
周末
圣依浔准备回时家一趟,毕竟,她现在是时沫,还是得回去看看家里的人。
中途,圣依浔发现路边有几个男人正在闹事,一个女孩死死的挡在前面,不肯退让,几个男人见有漂亮的小姐姐,手不安分的往她的脸上的招呼,另一个男人死死的抓住女孩,女孩身后的母亲急得红了眼睛,想帮女孩却又被剩下的一个男人挡住了。
“我的人,你也敢动?”
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得抓住女孩的那个男人节节败退,又是一个侧踢,打在了那个不安分的男人身上,另外一个男人见有人动手,立马捶了上来,仅仅三招,那个男人已经躺在了地上,圣依浔又动手解决了另外两个男人。
“你没事吧?”
圣依浔看了几眼,确定她没有受伤之后才放心了。
“没事,谢谢你啊,这次又是你帮了我。”
月洳看向她,目光里充满了崇拜和感激。
她帮了她两次,相当于救了她两条命。
于她而言,她是她的神,是她心中的温暖和光。
“小事,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有事联系我。”
……
“洳儿,那是你朋友?”
她身后的妇女问道。
“是的,是很重要的朋友。”
她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人才收回了目光。
时家
“沫儿,你回来啦!”
时千殇听说自家妹妹要回来,高兴得一直在门口侯着,人一刚到,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人拉紧家门,手刚伸出来,就尴尬的停留在半空中。
因为她以前说过,不喜欢他碰她,不准告诉外人她是他妹妹。
“哥?”
圣依浔轻唤一声,用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眸子有丝的疑惑。
“啊?”
“等等,你叫我什么?叫我哥?沫儿,你——”真的愿意叫我哥了?
时千殇比时沫大了五岁,他们俩是亲兄妹,哥哥是个大三学生,现在时家公司实习当个普通的员工。
“嗯,哥。”
圣依浔浅浅的笑了笑,拉着他的手往里面走,两个人还时不时的聊几句。
圣依浔知道这其中的原因,长大一些后,受时湘的挑拨,她和她哥哥的关系越来越差,和这个同父异母的时沫妹妹走得更近,经常为了讨好时湘做一些伤害时千殇的事情,甚至不愿意向外人承认他们的关系。
时千殇更是激动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他好久都没有听到沫儿叫自己哥了。
好久都没有这么高兴了。
他的沫儿,终于愿意喊他哥了,就像小时候一样,嘴巴像吃了蜜饯一样甜甜的,跟在他的后面像个小尾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