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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冷艳的女人不语,很是正常的关上门,也不去质问或者责怪男人,反而不紧不慢的渡步到了自己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这丫头长得倒是不错,模样秀丽,眼睛圆润,小嘴殷红,算得上是个清秀佳人,然而林芸梦一站到她面前,就衬的她有些清汤寡水了。
“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嗯?”
林芸梦的视线从许卿柯凌乱松垮的衣襟扫过,眼底蕴藏的风暴更甚。
她强大的气场压的女子缩瑟了一下,随后战战兢兢的回答:“我、我是一时鬼迷心窍,还请姑娘饶了我吧,春儿自小在荒灾的村子里长大,从来没有吃饱过,东一餐西一餐的,
这样的苦日子春儿真的受够了,如今忽然瞧见如此俊俏华贵的公子,便被迷了心智作出此等大错,姑娘人美心定善,饶了春儿吧!”
名为春儿的女子哭泣着,企图用可怜的境遇打动人心。
人们心是软的,特别是女人,最是心软了,无论犯下什么罪孽,只要买买惨放低了姿态,或多或少都会得到原谅。
闻此言,林芸梦笑了,被气的,她可怜她就有理了?
“关我屁事儿,老娘只看到你异想天开的一飞冲天,李掌柜怎么会招你这种人进来,真是瞎了眼。”林芸梦气的不行,她就走开一会儿,许卿柯清白差点没了…虽然看架势许卿柯不会让人得逞,但林芸梦也着实被这一出膈应的不行。
春儿一听她竟然认识李掌柜的,不由有些慌张,虽然在品味居里打杂也蛮辛苦,但这儿待遇可比别处好多了,离开了这里她还能去哪?
且此人明明长得跟个天仙似的,说话怎么忒粗鲁了,一点没有大家闺秀样!
春儿心里批评妒忌着林芸梦,表面却要一把抱住人的腿,哀嚎着求情:“不,求姑娘别告诉掌柜的!这世界女子本就不好寻活儿干,离开这儿春儿真的不知何去何从啊,你我同为女子,为何你没有一丝同理心呢?!”
求人就求人,还当着许卿柯的面侧面显出她的无情冷酷,一个小小丫头哪里来那么多的心眼。
林芸梦没了兴致,抬手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迫使春儿与自己相视。
女人眼神冰冷刺骨,像是夹杂了肆虐的风暴,与之对视的人仿佛无意闯入了这片禁地,被这风暴割的遍体鳞伤。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小把戏,从你狗胆包天那一刻,后果就该想到了!”林芸梦可不是心软的主,自家男人被人惦记着爬床了,她要再大度下去,就能变成绿毛龟了。
林芸梦不容置喙地唤来了李掌柜。
品味楼和品墨阁都是梦囚阁的产业,包括这家专门打尖住店的品味居自然也是,只不过掌管店铺的人从未见过真身示面的林芸梦。
而林芸梦对于店铺招揽伙计也不插手,却没想到有人眼光这么烂,招了个野心勃勃的。
天知道她初看到那一幕,杀人的心都有了。
听了事情经过,李掌柜连连道歉,又拽又拖的将春儿拖了出去,还很是大方的替林芸梦免了这一单。
这场闹剧总算落下帷幕,林芸梦将门一关。
“噔!”
这一声不仅是门框相碰的声响,更是许卿柯心脏咯噔的一声。
林芸梦转过身,将帕子浸湿后拧干,拉过许卿柯的手就开始擦拭。
那力道之大,依然余怒未消,许卿柯也不敢触她的霉头,只耐心的顺着她,小声解释。
“梦梦放心,除了手,我并未被她碰到其他地方,衣襟是我太热了,自己拽的。”为了安抚林芸梦,许卿柯声音比平时更柔,因为醉酒微红的脸霞云涟漪,就是身上的酒味儿有些重,被林芸梦投以嫌弃地一眼。
待林芸梦终于停手,许卿柯手心都红透了。
但他并未生气,反而笑吟吟的看着林芸梦,见她看过来,便主动凑前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她的脸,趁机将她一把抱住。
“好啦,别生气了,我去洗漱。”许卿柯松开手,脚刚落地,便是一阵晃悠,林芸梦眼疾手快地扶住他,不然这人得摔个狗啃泥。
“我扶你去罢。”林芸梦无奈,前世的时候这厮酒量就不行,犹记得一次战役胜利凯旋,林芸梦便照常拿着酒和糕点前去山头寻他。
这家伙喝的烂醉,当时林芸梦望着带着黑金面具的男人迟疑了许久,本想冒险揭下此人面具瞧瞧真颜,但转念一想,若是惹的他恼怒了可不好收场了。
于是林芸梦放下了这心思,扶着人到了山脚下的客栈安置后,此人竟然耍起酒疯来,非要和她切磋武功,你说切磋就切磋吧,差点没将人客栈给毁了,自己被狠狠揍了一顿。
对方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是女子便手下留情,当然许卿柯也没讨着好,一手刀被自己砍昏过去了。
次日清醒的许卿柯五折脖子,一本正经的和自己说扯平了。
回想到这里,林芸梦没绷住笑出了声,许卿柯投来疑惑的视线,林芸梦便同他讲了。
许卿柯沉吟片刻,揉了揉昏涨的脑袋一脸的严肃:“打你的是珂青,不是我许卿柯。”
“哈哈哈!”林芸梦爆笑,扶着脚步虚浮的许卿柯到了屏风后,哪里已经有一桶热水备好,正散发蔼蔼雾气。
接下来林芸梦便不大方便,走了几步,身后屏风处传来清哑的声音:“心悦林芸梦的许卿柯不会对她动手,永远不会。”
林芸梦脚步一顿,低头无声的勾唇,丝丝甜蜜渗入心间。
等许卿柯收拾好出来,屋内已经空无一人。
相府,林芸梦从后门进了相府,正好撞见在雀梦阁外来回渡步的林云羁,眉宇间有忧色焦虑。
听到脚步声,林云羁满是期待的抬头,向林芸梦身后看去,却只见清风拂杨柳,无人与身旁。
他脑袋瞬间耷拉了下去,似乎有些失望。
这小动作被林芸梦看在眼里,微微眯了眯眼睛。
“云羁?”
“小弟在,怎么了大姐?”林云羁回神。
“等觅儿呢?”林芸梦挑眉,他们的事情自己从来不去管,毕竟有句话说得好: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